《什么叫思想?》是马丁•海德格尔1951-1952年间所做的两个讲座。第一个讲座展开为对作为西方形而上学之“完成”的尼采之基本立场的争辩。第二个讲座包含着一种与巴门尼德的存在历史性的对话。前者为“形而上学之完成”,而后者为“开端性的思想家”中的标志性人物。两个讲座包含一种根本的关于“什么叫思想?”的存在历史性的沉思,取该问题预先确定的双重统一的定向。它们追问思想意味着什么,但它们同时也追问思想历史性地把什么任务交给人。
##跟随尼采:思想就是紧紧盯住时代的否定性处。
评分##海德格尔自言最少被人阅读的著作,正是时代标志
评分##从西方思维的视角看,宏大精致。但是从作者的人生视角看,喜欢本体论聊来聊去的哲学家,大都在意淫。阿伦特的水平比自己的这位情人兼老师强多了。如果人生是真实的,为什么还要费劲的论述“存在与时间”,不该努力的活出这个真实的过程嘛,在中国古人看,这才是对“存在与时间”最好的论证。从西方思维看,四星作品,从中国古典思维看,2星。
评分##从尼采到巴门尼德,从形而上学的终结回溯开端,准备跳跃
评分##看德里达那篇《Heidegger‘s hand》看不懂,就先来看这本德里达的主要引用文献来的。就看了第一个讲座,有豁然开朗之感,原来《乡间路上的谈话》中的荒芜来自于尼采。然后这个讲座要比《技术的追问》里面那篇《谁是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更细致一些,但是海德格尔在这个文本中并没有指明后一篇文章中提到的对尼采永恒轮回与逝去之物的悖论结构,即虽然消逝者在永恒轮回中可以避免消逝,但是对永恒轮回的推崇本身还是一种对逝去之物的蔑视,所以尼采还是在根据复仇本身在进行思考。除此之外,前面几节课中对“手”的分析也挺有意思,在一定意义上海德格尔用hand-werk反驳了自己早期的此在与用具的模式,但也利用hand重申了此在具有的logs能力,这一点与不莱梅的《物》中对“物”的几种看法的梳理有内在联系。
评分##从尼采到巴门尼德,从形而上学的终结回溯开端,准备跳跃
评分##风高夜黑密林中,三岔路口,慌于择路,只留意一束光从天而降,便跟随前行,没留意此路何以敞于密林之中。走着走着,天光大亮,不亦乐乎,路边跳出一个人,大呼:「且看地上!」话音未落,被当做剪径的强人推倒于沟壑,那人泪水涟涟,在路边大哭。那人自称名为尼采。
评分##看德里达那篇《Heidegger‘s hand》看不懂,就先来看这本德里达的主要引用文献来的。就看了第一个讲座,有豁然开朗之感,原来《乡间路上的谈话》中的荒芜来自于尼采。然后这个讲座要比《技术的追问》里面那篇《谁是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更细致一些,但是海德格尔在这个文本中并没有指明后一篇文章中提到的对尼采永恒轮回与逝去之物的悖论结构,即虽然消逝者在永恒轮回中可以避免消逝,但是对永恒轮回的推崇本身还是一种对逝去之物的蔑视,所以尼采还是在根据复仇本身在进行思考。除此之外,前面几节课中对“手”的分析也挺有意思,在一定意义上海德格尔用hand-werk反驳了自己早期的此在与用具的模式,但也利用hand重申了此在具有的logs能力,这一点与不莱梅的《物》中对“物”的几种看法的梳理有内在联系。
评分##存在性表明人揭示自身为一种设计和可能。人既是他已经是的,但他同时又是他能够成为的。人发现自己被抛到世界上,但他同样体验到自己的自由和改变他的世界的责任,并在他为此而作的忧心中重新定义自己。这里就出现了把人的存在当作可能性的理解。存在性在时间上根植于未来,正如事实性根植于过去。从某种意义上说,存在性和事实性是人的存在的两极。由于事实性,人总是早已被抛到一切情境之中,由于他的存在性则他作为可能性而存在并把自己理解为趋向未来的存在。沉沦表明人普遍倾向于把自己失落在他当下事物和忧心中,并使自己从他独特的个体的未来可能性外化出来。沉沦的人仅仅作为当下存在,放弃那总是贯穿于他的过去和未来的唯一的自我。于是他变成了降低的自我。事实性,存在性和沉沦就构成了人的存在的三个基本本体论结构,对应过去、将来、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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