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7
遗民、疆界与现代性:汉诗的南方离散与抒情(1895-1945) 港台原版 高嘉谦 台湾联经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遺民、疆界與現代性:漢詩的南方離散與抒情(1895-1945)》
出版地:台灣 作者:高嘉謙 出版社:聯經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6/09/13
語言:繁體中文 ISBN:9789570847970
規格:精裝 / 568頁/ 25k正/ 14.8 x 21 cm /普通級/單色印刷/初版
關注19世紀末至第二次中日戰爭時期中國境外的「南方」書寫
19世紀以降中國東南沿海華人移民海外已經蔚為風潮,乙未割臺、辛亥革命,以迄抗戰軍興更讓許多別有政治、文化懷抱的士子文人也參與了這一行列。他們漂泊離散,仕隱進退之間,寫作的境外漢詩,勾勒了繁複的文學播遷軌跡,亦辯證政治/文化遺民的精神處境。
從臺灣、廣東到香港;從新加坡、馬來半島到蘇門答臘,他們藉由文化、宗族和經濟的紐帶,將渺遠的唐山化為一處處在地的「現場」,竟然也形成無遠弗屆的疆域──一種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所不能想像的「想像的共同體」。這是地理空間意識的變異與重塑,也是漢詩的越界與生產。漢詩有著源遠流長的傳統,作為士人文化心靈的寄託與投射,漢詩因此成爲一代流亡知識分子銘刻歷史嬗變,見證家國離散,辯證現代性zui重要的文學實踐。
《遺民、疆界與現代性:漢詩的南方離散與抒情(1895-1945)》是學者高嘉謙考察19世紀以降,面對世紀的新舊交替,殖民與西學衝擊,在中國南方、臺灣與南洋的詩人群體的離散際遇。從他們寫於境外的漢詩創作,探究一個政治/文化遺民的精神處境及漢詩文類的越界與現代性脈絡。
漢詩有著源遠流長的傳統,作為士人文化心靈的寄託與投射,漢詩因此成爲一代流亡知識分子銘刻歷史嬗變,見證家國離散的重要文學實踐。尤其經歷乙未、辛亥兩次政治鉅變,士紳百姓大規模遷徙,文化與文學的播遷軌跡尤其繁複,漢詩的流動與生產由此構成理解與辯證現代性zui值得注意的文學形式。
漢詩的發展不僅僅侷限於中原國土疆界,從明清使臣、商賈的朝貢外交、貿易網絡,甚至更早的僧人、儒者的文化交流,促成中國邊境之外的漢字文化圈和漢字文化流動的區域──朝鮮半島、日本、琉球、越南、臺灣、新馬,都曾經有過漢詩蓬勃發展的生態。本書著眼於19世紀後期以降的文人跨洋出境,更大的意義是在「域外」或「境外」的位置上,突出一個漢詩寫作的意義和譜系。作者高嘉謙處理的時間跨度,始於一八九五年的乙未割臺事件,收束在日軍投降、二戰結束的一九四五年。前者從近代中國第1批遺民的誕生展開論述,後者以戰爭期間南來作家郁達夫的失蹤死亡,做為流寓詩學一個曖昧的結束或再生產。
此外,《遺民、疆界與現代性》關注的現代性面向,將放在時間和離散兩個部份。前者陳述了帝國覆滅、國體肇新,殖民體驗、都市化和文化與語言變革等等鉅變,將中國及東亞周邊導入現代化的線性時間。除了時間感,本書強調的現代性視域,另指向空間地理變異的體驗。
本書勾勒的脈絡,在於提出從中國境內到境外,一批傳統教養的士人階層,在紛亂時局內的離散際遇,以及透過漢詩展現的主體經驗。本書將透過遺民、離散、境外等關鍵的幾個概念範疇,去開展二十世紀漢詩寫作呈顯的現代性的種種可能。第1章講述晚清以降,士人投入古典詩學的寫作與論述。第二章從甲申、乙未與辛亥,遺民應世進退的三個歷史時刻切入,討論遺民與詩處理時間的形式。第三章清楚描述一個區域文學的可能規模,清理流寓類型與離散概念。第四章試圖論述臺灣漢詩譜系與遺民詩學的結構性起源:棄與地方意識的影響。第五章討論陳伯陶、《宋臺秋唱》與香港遺民地景,重新反思遺民身份的「發明」和「自我確認」,同時揭示民初香港離散詩學的重要特徵,殖民地裡想像與重申的遺民空間。第六章論述了康有為的南洋憂患。第七章敘述文人邱菽園的文人品味及文化資本積累而成的文學空間,zui大的意義在於建構了一個中國、臺灣、香港與南洋區域之間的漢詩人交遊的網絡。第八章是從南來文學的場景,描述文化遺民面對的現實飄零與時空錯置。總結前面幾章的討論,提出文學現場的觀察。漢詩寫作、境外遷徙、遺民認同,三者構成的意義,連結到一個二十世紀漢文學播遷的區域客觀現實,補強了文學史看不見的「現場」。
作者簡介
高嘉謙
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博士,現任臺灣大學中文系副教授,曾於捷克布拉格查理士大學客座講學。主要研究領域為中國近現代文學、漢詩、民國舊體詩詞、臺灣文學、馬華文學。著有《國族與歷史的隱喻:近現代武俠傳奇的精神史考察(1895~1949)》(台北:花木蘭出版社,2014)。編輯《抒情傳統與維新時代》(上海:上海文藝,2012,與吳盛青合編)、馬華文學的日本翻譯計畫「臺灣熱帶文學」系列(京都:人文書院,2010-2011,與黃英哲等合編)、《從摩羅到諾貝爾:文學.經典.現代意識》(台北:麥田,2015,與鄭毓瑜合編)、《散文類》(台北:麥田,2015,與黃錦樹合編)。
序
開往南洋的慢船
南中國海方圓三百五十萬平方公里,公元前三世紀就已進入秦帝國的視域。中古以來,這塊海域上貿易航線大開,各種文明來往交織。16世紀初葡萄牙人來到馬六甲海峽,此後四百年歐美殖民勢力入侵,無所不用其極。與此同時,中國人─商旅和苦力,使節和海盜、亡命者和革命者─絡繹於途,帶來更深遠的影響。時至今日,從馬來半島到菲律賓群島,從香港到爪哇,超過三千五百萬華裔在此落地生根,形成廣義的南洋文化。
這是高嘉謙教授專著《遺民、疆界與現代性:漢詩的南方離散與抒情(1895-1945)》的背景,全書的焦點則集中19世紀末至第二次中日戰爭時期中國境外的「南方」書寫。十八世紀以來東南沿海華人移民海外已經蔚為風潮,乙未割臺、辛亥革命,以迄抗戰軍興更讓許多別有政治、文化懷抱的士子文人也參與了這一行列。當神州大陸不再是托命之地,他們四處漂泊、流寓他鄉,成為現代中國第1批離散知識分子。那是怎樣的情景?康有為、丘逢甲、邱菽園、許南英、郁達夫……,南中國海一艘又一艘的船上,我們可以想見他們環顧大海,獨立蒼茫的身影。
比起當時絕大部分南下的華人,這批行旅者曾經接受正宗傳統教育,對時代的劇變因此有更敏銳的感觸。不論維新或是守舊,他們一旦被拋擲在故國疆域之外,自然有了亂離之感。而當他們將這樣的情懷付諸筆墨時,他們選擇古典詩詞作為書寫形式。面向一個充滿驚奇與嬗變的世界,他們頻頻回首,感時傷逝,因此有了朝代的─也是時代的─遺民姿態。
在名為現代的世紀裡,我們要如何處理這群文人的位置?高嘉謙的專書提出了極具挑戰性的問題:如果新的世紀以梁啟超所謂的「新民」作為動力,這些「遺民」也可能帶來新意麼?他們是時代的落伍者,還是主流的挑戰者?民國建立以後,主權、領土、疆界和國家論述興起,這群文人遠走國境南方以南,他們的離散書寫如何指向一種家國以外的空間想像?更重要的是,這些文人以舊體詩詞作為創作依歸。如此,他們的作品還能稱之為新文學麼?橫貫在這些問題之下的,當然是中國現代性的巨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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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民、疆界與現代性》是當代中文學界第1部處理這些問題的著作。全書共分為八章,討論遺民漢詩、南方離散,與現代文學的複雜關係。開宗明義,高嘉謙對近代遺民譜系重新做出考察。就傳統定義而言,遺民泛指「江山易代之際,以忠於先朝而恥仕新朝者」。遺民傳統可以上溯到周代,宋元以後形成有體系的論述。是在明清世變之際,「遺民」才陡然成為重要的政治選項,甚至延伸為一種獨特的主體意識、生活方式、論述場域。遺民遙念前朝,不勝黍離麥秀之姿,但在他們保守的政治立場之下,卻藏有捨此一步、別無死所的激進心態。這樣的心態一般謂之忠於正朔,但有鑑於明清之際主體思潮的轉變,我們也未嘗不可說是忠於自己。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明清遺民「一意孤行」的荒謬性和戲劇性,已經帶有淡淡的現代色彩。
遺民的本義,暗示一個與時間脫節的政治主體。遺民意識因此指向事過景遷、悼亡傷逝的政治、文化立場。但高嘉謙提醒我們,明末清初朱舜水東渡日本,沈光文寄寓臺灣,他們將前朝故國之思帶往海外,因此將「遺民」意識的範疇從時間的錯置延伸為空間的位移。這一轉變其實和大航海時代的來臨若合符節。有清一代的海外政策儘管時緊時鬆,海疆的動盪已經不是遠在北方的朝廷所能掌握。
清室覆亡前後,有志之士「乘桴浮於海」不再只是抽象的寄託,而成為實際行動了。
是在這樣的認知下,高嘉謙展開了他的論述。書中主要分為兩個部分,第1輯「從臺灣、廣東到香港」處理傳統定義的中國南方邊境的個案,包括一八九五年臺灣割讓日本,丘逢甲輾轉廣東、南洋的行止;臺灣成為日本殖民地後,在地文人王松、洪棄生等人去留、仕隱的決定;香港文人陳伯陶等在英國殖民治下,對宋代宗室遺民地景的發現─或發明。第二輯「從新加坡、馬來半島、到蘇門答臘」處理南方以南的南洋如何成為遺民「現場」,包括戊戌變法失敗後,康有為遠走新、馬的始末;新加坡名士邱菽園的星洲風雅傳奇;郁達夫流亡新、馬,以及在印尼的神祕失蹤;臺灣文人許南英漂泊南洋、死於印尼的悲劇。
我們不難看出高嘉謙的用心:他筆下的遺民從嶺南、臺灣、香港一路南下,跨越南中國海,馬來半島,zui後來到蘇門答臘。這樣的動線以往的遺民論述未曾得見,而所謂的「遺民」定義因此也有巨大改變。丘逢甲乙未後棄守臺灣民主國,康有為戊戌政變後流亡海外號召勤王,王松、洪棄生在臺灣與日本殖民勢力周旋,陳伯陶在英國殖民地香港遙望宋朝遺民,邱菽園定居英屬新加坡,郁達夫、許南英客死荷屬印尼。這些文人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場─從大清到民國、從宋代到明代宗室、從嶺南到閩南文化─表達他們的故國之思。由此形成的多元、分歧遺民屬性在在暗示以往的論述已經不足以應付20世紀初以來的劇烈變動。
更何況在此之上,高嘉謙筆下的遺民必須面對西方和日本所代表的異國的、進步的政經、文化與知識衝擊。比起前朝那些仍能夠遙望正朔,涕泣不已的遺民,丘逢甲等人無不顯示一種更根本的存在危機。「我們回不去了」,這些遺民zui終的憂鬱來自一種面對時空斷裂,不知何所來、何所之的本體空虛。他們是「現代」降臨後的遺民。
「遺民」之外,高書另一重要命題是「疆界」。學者如葛兆光教授等早已指出,中國傳統地理觀念強調「疆域」而較輕「疆界」;後者的定義其實與現代國家的興起息息相關。疆域不只是土地的統領,也是文化上華夷之辨的判準,而疆界首先強調國與國之間的邊界劃定,以此作為主權的空間界線。1648年,歐洲「三十年戰爭」結束,交戰國簽訂《西發利亞條約》(Peace of Westphalia),明訂國家基本結構和疆界,開啟我們今天熟悉的國際體制。與此同時,歐洲列國又大肆展開世界殖民行動,南中國海恰是兵家必爭之地。
中國被迫進入這一國際舞臺已經是十九世紀中葉的事。「天下」漸遠,作為現代國家的「中國」浮出歷史地表,而國家疆界齟齬每每在列強壓境下凸顯。香港、臺灣被割讓為殖民地只是zui明白的例子。然而從香港、臺灣再南下,問題變得更為複雜。20世紀前半葉的南洋多為歐西殖民勢力侵佔,但在千百萬華裔移民或過客心中,南洋的地理卻另有意義。他們藉由文化、宗族和經濟的紐帶,將渺遠的唐山化為一處處在地的「現場」,竟然也形成無遠弗屆的疆域──一種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所不能想像的「想像的共同體」。
而在高嘉謙所處理的菁英社群裡,文人彼此更經過漢詩寫作與流傳,打造同情共感的知識和感覺結構。不論抒情言志或是采風酬庸,漢詩的持續力歷久而彌新。高嘉謙的重點則是,對於流亡或離散海外的孤臣孽子,漢詩縝密封閉的程式成為彼此不期然的通關口令。漢詩和遺民兩者之間產生互為表裡的關係。但如上述,新世紀的海外遺民快速移動在不同的政治立場和地理現場,因而帶來始料未及的現代意義,那麼海外漢詩流轉在多變的語境和傳佈媒介間,是否也投射了中國國境內無從想像的新視野?「華夷之辨」挪到殖民、遺民、與移民的語境,複雜性更無以復加。
如果《西發利亞條約》之後的國際地理由主權國的疆界來決定,那麼跨越疆界的遺民,和跨越疆界的漢詩所形塑的多重空間,就有了始料未及的顛覆意義。準此,高嘉謙介紹了精采的個案。乙未割臺後,四位臺灣詩人做出四種選擇:丘逢甲內渡中國,另起爐灶;洪棄生株守彰化故園,以棄民自況;王松徘徊大陸、臺灣之間,終與日本殖民政權妥協;許南英為謀生計,遠走南洋。他們出入民族的、國家的、文化的以及詩歌的疆界,他們的詩作也反映同樣的移動軌跡。又比如邱菽園出身福建,幼年赴南洋,zui終定居新加坡,因緣際會,成為星洲詩壇盟主,與他往還─或神交─的海外名士包括康有為、丘逢甲、到王松、許南英等。上個世紀初海外漢詩流動之頻繁,由此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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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儘管新文學當道,舊體詩的命脈其實不絕如縷。1990年代以來大陸學界拜「重寫文學史」運動之賜,現代舊體詩開始得到注意,時至今日,已經蔚然成風。2014年學者齊聚德國法蘭克福,發表《法蘭克福宣言》,為現代舊體詩正名。即使如此,學界對這一文類的定位莫衷一是,或謂之封建傳統的迴光返照,或謂之騷人墨客的附庸風雅,或謂之政治人物的唱和表演。
如果我們按照新文學史公式,視現代文學發展為單一的、不可逆的、白話的、現實主義的走向,舊體詩聊備一格、每下愈況的特徵就愈發明顯。但文學史不必是進化論、反映論的附庸,更不必是意識型態的傳聲筒。中國文學的現代性如果可觀,理應在於不必受到任何公式教條的侷限。其次,舊體詩只是傳統詩詞籠統的統稱。十九世紀以來,從文選派到同光體,從大陸的南社到臺灣的櫟社,從丘逢甲到呂碧城,舊體詩體制多元,題材有異,書寫、閱讀主體的位置也大相徑庭。換句話說,在文學現有的單向時間表下,我們往往忽略了「現代」這一場域如何提供了「共時性」的平臺,讓舊體詩呈現前所未見的多聲歧義的可能。
這一觀點引導我們再思考舊體詩的「詩」在傳統中國文明裡的意義,無從以學科分類式的現代「文學」所簡化。作為一種文化修養,一種政教機制,甚至是一種知識體系和史觀,「詩」之所以為詩的存有意義遠非現代定義的詩歌所能涵蓋。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現代文人學者衝刺於啟蒙和革命陣仗之餘,驀然回首,卻每每必須寄情舊體詩的創作或吟誦,彷彿非如此不足以道盡一個時代的「感覺結構」。恰恰是現代文人對舊體詩的迎拒之間,有關中國人文精神存續這類的辯證變得無比鮮活。
目前大陸學界有關現代中國舊詩的研究方興未艾,但對海外傳統卻鮮少注意。這當然是國家文學的疆界意識作祟所致。高嘉謙教授的專著及時推出,因此彌補了一大空缺。高以「漢詩」作為討論的文類命名,有其用心。相對「中國舊體詩」,「漢詩」所包羅的文化、地理意涵更為廣泛,何況海外漢詩寫作甚至有了與日本漢詩對話的層次。王松、邱菽園都有與日本殖民官員文人唱和的例子。我們於是看到海外漢詩的多重承擔:一方面延續中華文化的精粹,一方面卻也必然呈現異地與易地風雅的變奏。
如高嘉謙所指出,境外遺民與漢詩所形構的時空座標(chronotope)多半圍繞異鄉故國、咫尺天涯為起點。「詩可以怨」的主題無比鮮明。但既然這些詩歌是在海外離散的情境中生產,懷抱就有所不同。康有為亡命天涯之際,有緣在新加坡成為邱菽園的座上賓,詩酒酬唱之際,不禁感嘆:
中原大雅銷亡盡,流入天南得正聲。
試問詩騷選何作,屈原家父zui芳馨。
這首詩歌感嘆中原正聲傾頹、大雅消亡,是典型孤臣孽子的聲音。但康筆鋒一轉,發現「天南」反而蘊育存亡續絕的線索。從傳統華夷之辨的立場來看,這是異想天開。但唯其如此,我們反而得見「詩可以興」的另類契機。康有為背負「十死身」亡命海外,卻藉詩歌喚起無中生有、死回生的可能。這不是一般審美定義的詩歌;這是古典「詩教」在一個海外現場的魂兮歸來。而這一現場必須奉屈原為名─畢竟那渺遠的「南方」放逐之地從來就是詩騷zui動人的源頭。
另一方面,高嘉謙見證邱菽園的傳奇。邱承襲祖蔭,得以在新加坡廣納海外名士,儼然就是二十世紀的孟嘗君。值得注意的是,詩酒風流之際,邱同樣熱衷中國革命,也對新加坡的風土人情頻頻致意。邱的詩歌一般以「詩史」類型zui為學者稱道,但高嘉謙指出邱詩的多樣性,狹邪旖旎、感時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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