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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是一种基本的交流形式,以对话的形式来表达哲学思想的写作,也由于具备了对话的形式而获得了某种内容上的不同:它可能更为丰富、复杂和深入地表达了作者的哲学思考。《哲学对话:柏拉图、休谟和维特根斯坦》集结了哲学史上三位重要的哲学家以对话形式表达的作品,而读者也能从中体会到以对话形式来写作的哲学著作,其奥妙所在。
内容简介
很多伟大的哲学家都曾用对话形式阐述他们的论证,但是,对话形式本身却一直没有得到充分的研究。《哲学对话:柏拉图、休谟和维特根斯坦》中的三篇论文分别考察了柏拉图、休谟和维特根斯坦采用对话形式写作的理由,并探讨了哲学内容与其文学形式之间的相互作用。
作者简介
戴维·塞德利(David Sedley),剑桥基督学院研究员,剑桥大学哲学教授。他发表的论著包括与朗(A.A. Long)合著的《希腊化时期的哲学家》(The Hellenistic Philosophers,1987),以及很多有关古代哲学的论文。他与G.Bastianini一起编辑了长达335页的有关柏拉图《泰阿泰德篇》的佚名评论。另有《柏拉图的〈克拉底鲁篇〉》(Plato's Cratylus,2003,Cambridge)和《创世说的古代批评家》(Creationism and its Criticsin Antiquity,Berkeley,2007)等著述。他曾在普林斯顿、伯克利和耶鲁做古典学与哲学的客座教授。1986—1992年曾担任《古典学季刊》(Classical Quarterly)的编辑,并于1994年当选为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
乔纳森·丹西(Jonathan Dancy),基尔大学(University of Keele)哲学教授,1988—1989年在匹兹堡大学做客座教授;1993—1994年在牛津万灵学院做访问学者。其主要著作有:《当代认识论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Contemporary Epistemology,Blackwell,1985),《贝克莱:一种导论》(Berkeley:an Introduction,Blackwell,1987),《道德的理由》(Moral Reasons,Blackwell,1993),《实践的现实》(Practical Reality,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和《无原理的伦理学》(Ethics Without Principles,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4)。
简·希尔(Jane Heal),剑桥大学哲学教授,圣约翰学院研究员。维特根斯坦是她的研究重点,已出版的著述有《事实与意义:奎因和维特根斯坦论语言哲学》(Factand Meaning:Quineand Wittgenstein on Philosophy of Language,Blackwell,1989),《摩尔悖论:一种维特根斯坦的进路》(Moore's Paradox:a Wittgenstein Approach Mind,January1994),以及《心灵、理性和想象:心灵与语言哲学论文选》(Mind,Reasonand Imagination:Selected Essaysin Philosophy of Mindand Langua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3)。1997年当选为英国国家学术院院士。
精彩书评
苏格拉底并非一位进行哲学对话的人,柏拉图也并非一位书写哲学对话的人。如果说柏拉图对这种艺术形式的处理是精妙绝伦的,那么,其中的一个原因将会是:对他来说,对话就是哲学。甚至“辩证法”,他用来表示正确的哲学方法的术语,从非常字面的含义上讲就是指进行对话的学问。
——戴维·塞德利David Sedley
目录
演讲一
柏拉图《斐多篇》的戏剧人物
戴维·塞德利(David Sedley)
演讲二
“因为作者在此被抹去”:
对休谟在《自然宗教对话录》中运用对话形式的哲学反思
乔纳森·丹西(Jonathan Dancy)
演讲三
维特根斯坦与对话
简·希尔(Jane Heal)
译后记
精彩书摘
书摘随读
至此,我主要谈的是西米亚斯和克贝的共同之处。但是在对话中,他们还具有另一种、甚至不大被人们充分意识到的意义……
为此,我想首先把注意力集中在89d91c那段针对“厌恶推理”(misology)或讨厌论证的方法论讨论上。苏格拉底试图对有些人如何会对推理或论证感到厌恶作出解释。他以那些不加批判就轻信他人的人作类比:他们很可能会对他人感到失望,最终对人性丧失信心,并成为厌恶人类者。与此类似,那些刚开始很乐意相信他们所听到的任何论证而不运用其批判力的人,一旦发现论证是虚假的,很可能就会对论证感到失望,最终或许还会变成“厌恶论证者”,对论证本身的效力丧失信心。开始的过度轻信会导致最后的过度生疑。
在这种关键时刻,苏格拉底为什么不是向西米亚斯或克贝而是向斐多本人发表他的评论?我觉得,这是因为他是在隐秘地谈论西米亚斯和克贝。在紧前面的一段,西米亚斯和克贝都对苏格拉底有关不朽的诸论证表示强烈怀疑。但是,西米亚斯的那些怀疑从动机上讲却完全不同于克贝,而谈到厌恶推理的那段则能让我们弄清其中的缘由。克贝的怀疑从方法论上讲是正确的,并最终会把他引向对问题的满意解决。但是,西米亚斯的怀疑却开始出现厌恶推理的症状。下面,就让我对此作出解释。
对话开始不久就显示,西米亚斯是他们俩中更容易轻信的人。在63a,苏格拉底自己也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这种差别:“克贝总是在核查论证”,他带着明显赞同的口吻说,“而不愿立刻相信任何人所说的”。(而西米亚斯,在后面的77a,也证实他的朋友克贝的确是这样的人:“在不轻信论证上,他是人们当中最顽固的。”)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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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系列的四个讲座中,我将从一般所说的“现象学”(phe—nomenology)和“技术哲学”(philosophy of technology)出发,看一下它们在当代的发展。我使用了“后现象学”(postphenomenolo—gy)和“技术科学”(technoscience)这两个更特殊和更特定的术语,以便反映下述两个事实:首先,尽管“后现象学”明显来源于现象学,但是后现象学是对现象学的有意识地修正或改变,以便反映任何带有现象学风格的哲学在当代处境中的历史性变化;其次,出于同样的原因,“技术科学”也反映了对当代科学技术学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udies)做出响应的历史性变化。我深信,哲学、科学和技术在20世纪都发生了激烈的变化。对这三种现象的解释同样也发生了激烈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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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关于下定义的准则。苏格拉底认为,“现在大多数人都不明白自己并不知道事物的本质,因此在讨论时,他们把人们一致赞同的关于某个事物的定义搁在一边,还以为自己知道这个事物,而在耗费精力进行讨论之后,他们最终当然就会发现自己的看法既相互矛盾,又自相矛盾。因此,你和我一定要避免再犯这种我们指责别人的错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一个人是更应该陪伴有爱情的人还是没有爱情的人?我们必须先对爱情的定义取得一致看法,这个定义要显示爱情的本质及其效果,这样我们才能进一步讨论爱情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这一段话中,苏格拉底是在告诉我们,在对一个事物进行讨论之前,首先要对这件事物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而且这个定义要能显示事物的本质及其效果,才是最完备的定义,才会有接下来进一步的讨论。只有建立在明确、完善的定义之上,讨论才能有根基的得以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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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最伟大的哲学家都曾用对话形式阐述他们的论证,但是,对话形式本身却一直没有得到充分的研究。《哲学对话:柏拉图、休谟和维特根斯坦》中的三篇论文分别考察了柏拉图、休谟和维特根斯坦采用对话形式写作的理由,并探讨了哲学内容与其文学形式之间的相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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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系列的四个讲座中,我将从一般所说的“现象学”(phe—nomenology)和“技术哲学”(philosophy of technology)出发,看一下它们在当代的发展。我使用了“后现象学”(postphenomenolo—gy)和“技术科学”(technoscience)这两个更特殊和更特定的术语,以便反映下述两个事实:首先,尽管“后现象学”明显来源于现象学,但是后现象学是对现象学的有意识地修正或改变,以便反映任何带有现象学风格的哲学在当代处境中的历史性变化;其次,出于同样的原因,“技术科学”也反映了对当代科学技术学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udies)做出响应的历史性变化。我深信,哲学、科学和技术在20世纪都发生了激烈的变化。对这三种现象的解释同样也发生了激烈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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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认为,演讲术是一门使用语言的技艺,这种技艺是一种用词语来影响人心的技艺,不仅在法庭或其他公共场所,而且在私人场合也是如此。同时,他认为任何一个人想要误导他人而自己并不迷惑,他必须要能够精确的把握事物之间的相似程度和差异。因为人们普遍在面对两件事物的时候,通常是在他们差别很小的情况下容易被误导,所以,假设我们一点一点地改变立场,而不是一步到位,走向对立面,这样就更不容易被他人看出破绽。在这一论断中,我们可以明确的发现一种有效的传播理论,我虽然不知道它确切的名字,但是可以把它姑且理解为“相似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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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关于下定义的准则。苏格拉底认为,“现在大多数人都不明白自己并不知道事物的本质,因此在讨论时,他们把人们一致赞同的关于某个事物的定义搁在一边,还以为自己知道这个事物,而在耗费精力进行讨论之后,他们最终当然就会发现自己的看法既相互矛盾,又自相矛盾。因此,你和我一定要避免再犯这种我们指责别人的错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一个人是更应该陪伴有爱情的人还是没有爱情的人?我们必须先对爱情的定义取得一致看法,这个定义要显示爱情的本质及其效果,这样我们才能进一步讨论爱情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这一段话中,苏格拉底是在告诉我们,在对一个事物进行讨论之前,首先要对这件事物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而且这个定义要能显示事物的本质及其效果,才是最完备的定义,才会有接下来进一步的讨论。只有建立在明确、完善的定义之上,讨论才能有根基的得以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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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不错,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