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05
永恒:埃德加·爱伦·坡与其世界之谜 [Evermore EDGAR ALLAN POE and 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 “侦探小说之父”:短篇小说惯以恐怖故事、谋杀疑案和科学难解之谜为主;
★ 作品里带有一种奇特、阴暗、诡异的气氛和你想象不到的离奇情节,当你翻开他的书,就已经启动了那扇暗黑的大门,你会被他带入一个深寒的世界;他的作品影响了柯南·道尔、阿加莎·克里斯蒂、江户川乱步、东野圭吾等侦探小说名家,更是好莱坞钟爱类型,比如电影大师希区柯克;
★ 爱伦·坡逝于巴尔的摩,得年40岁,死因不明。正因为这样,他与他的作品蒙上了难以推测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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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爱伦·坡(Edgar Allan Poe,1809-1849)是19世纪美国诗人、小说家和文学评论家,美国浪漫主义思潮时期的重要成员。代表作当属知名的《乌鸦》、《泄密的心》以及《黑猫》,其作品形式多样、语言优美、内容丰富,有着与众不同的风格,启发了一代早已不再着迷于标准美国文学传统的读者。
爱伦·坡以十四行诗、神秘故事和恐怖小说闻名于世。他是美国短篇故事的早期先驱者之一,又被尊为推理小说的开山鼻祖,进而也被誉为科幻小说的始祖……爱伦·坡及其作品曾让一代热爱美国文学的人为之倾倒,但是这样一位著名的爱伦·坡——饮酒无度、沉迷毒瘾、深陷死亡的恐惧,其贫困潦倒的生活、不良的嗜好让很多人对真实的爱伦·坡抱有许多谜团——这都是真实的吗?
从这点来看,喜欢看爱伦·坡神秘故事与恐怖小说的人,也一定对《永恒:埃德加·爱伦·坡与其世界之谜》的作者哈利·李·坡充满好奇,带着谜一样的眼光通过哈利·李·坡的文字来看待真实的爱伦·坡。哈里·李·坡提出,两个多世纪以来,有关埃德加·爱伦·坡的巨大谬误损害了广大读者对爱伦·坡作品的理解,也破坏了历史学家对爱伦·坡生活的刻画。本书通过回顾爱伦·坡的诗歌、短篇故事、文学批评及科幻小说,揭示了一位深受邪恶的存在、正义的真相,甚至爱、美和上帝问题困扰的爱伦·坡。
哈利·李·坡,美国田纳西州杰克逊联合大学信仰与文化中心主任、学者,著述颇丰。他也是埃德加·爱伦·坡的后代,爱伦坡基金会主席,曾于2007年受邀主持过爱伦坡作家研讨会
哈利·李·坡很好的描述了埃德加·爱伦·坡的一生,很巧妙的抓住了爱伦.坡的相关内容,本书内容清晰生动,十分值得一读。”
——布雷特·齐默尔曼,约克大学副教授
被误读的爱伦·坡
在大众想象中,爱伦·坡的一生是悲剧的。一想到他,很多人都想到他郁郁寡欢,沉湎在自己的悲苦当中。不错,他会有绝望的时候,但人类的境况是,每个人都会在某个时刻经历着自己所独有的悲剧。人类此番共同宿命引出了苦难的问题。每个文化、每个年龄段的人都在思索着,我们为何要历经苦难?如果生命是有意义的,那么其意义又在何处?
纵观爱伦·坡一生可以知道,我们多数的苦难和痛苦都是因为失去了至爱的人:有时是因为他们的死亡,正如爱伦·坡的母亲、哥哥、养母、赞助人和妻子;而有时是因为他们的背叛,正如爱伦·坡的养父和他青年时代的未婚妻(主要是因为她父亲的干预)。在痛苦与失落中,爱伦·坡知道了什么是长久的爱与美。尽管历史上许多思想家都思考过苦难的问题,但鲜有人将苦难与爱和美这些“正面”的问题相提并论,更没有人会意识到这些问题与正义的问题有何联系。
当我们质问人类为何历经苦难时,我们必是首先假定,我们身处一个正义有序的宇宙,任何事情都可以用正义或非正义加以判断。苦难的问题是对宇宙正义性的质问。只有当宇宙首先告诉我们正义的概念是什么,我们才能去质疑宇宙的正义性。而这就是问题所在。无论是喜剧、侦探故事,还是恐怖故事、科幻作品,爱伦·坡的作品都将“负面”的苦难问题与“正面”的爱、美及正义问题一起思考。他在自己的诗歌和几百篇论文和评论中也对这些问题进行了探索。
爱伦·坡坚信,艺术家应该努力在作品中创造“统一效果”,使诗歌和小说情节的所有要素能够无缝组合成统一的整体,在读者身上产生预想的效果,这是爱伦·坡小说和诗歌写作理论的一个基本内容。在《我发现了》(发表于1848年的一首充满神秘色彩的散文诗或一篇关于物质和精神世界的论文)中,爱伦·坡总结道:通过宇宙的“作者”所创造的“统一效果”,苦难、美丽、爱与正义的同时存在变得合情合理,富有意义。笛卡尔的文化思想成功把思想与身体、物质和精神分开,但爱伦·坡却强烈反对这一点。他在《我发现了》中认为,艺术和科学是密不可分的,物质和精神是跨过了死亡疆界而存在的统一整体。他意识到,正是人类的想象在这种表面的划分之间架起了桥梁。
这些观点代表了对爱伦·坡的另一种解读,径直越过了一些传统的解读成果。本杰明·费舍尔曾说,爱伦·坡的一部作品至少有49种解读视角,而此处对爱伦·坡所有作品的解读方式与文学研究者的视角存在差异。其不同之处体现在方式和风格上:这里并非从文学批评视角去探索爱伦·坡,而是带着神学和哲学领域的问题解读他。
我们对爱伦·坡的理解也许永远无法相同,更不可能完全一致。这部分是由于爱伦·坡引起读者进入了自己故事和诗歌。他成功带给读者完美的“统一效果”:恐怖故事营造恐怖效果,喜剧故事带来喜剧效果,其中《乌鸦》一诗产生了阴沉、忧郁的效果。读者参与了故事,从而也参与了故事的解读。这种互动的结果是,有些层面的意思爱伦·坡从未想过,但他的作品却“唤起”读者这样的理解。爱伦·坡的作品之所以会如此,原因之一就是其作品中所存在的留白(这一种艺术技巧是美国南部礼貌对话的典型特征,即使是在孩子面前讨论最粗鄙的丑闻,孩子们也察觉不出谈话对象所谓何物)。他把很多东西留给读者去想象。不同的想象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恐怖。在一些关键地方,当读者本期望爱伦·坡会细致入微地描述美或恐怖的场景时,他却拒不描述,而是通过文中营造的情绪,唤起读者此类感受。他让读者自己通过想象去塑造意象、搭建联系进而获得隐含意义。
在《我发现了》中,爱伦·坡从自己的角度解释了宇宙是什么样的。与他同时代及接下来一个世纪的所有哲学和科学观点不同,爱伦·坡眼中的宇宙是在不断扩张的,时间和空间形成了一个统一的现实。他所理解的宇宙里,“大爆炸”以后才出现了自然法则。因为科学,他洞悉到了所有这一切,并且看得更远。他也认为存在着上帝,而宇宙即是上帝“最完美的存在之所”,痛苦、爱、美丽以及正义在其中交织契合,最终有了意义。
形象重构:不一样的爱伦·坡
为在本书中解读爱伦·坡的作品,重新审视爱伦·坡的形象将会有所裨益。1849年夏天,爱伦·坡回到了里士满的家。正是在这里,他曾度过了自己20年左右的年轻时光。这一年,爱伦·坡续签了与《南方文学信使》杂志(South Literary Messenger)的受聘合约,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曾在这家里士满的杂志担任编辑。《乌鸦》一诗此时已让他蜚声文坛,他一晚上所作讲座就能挣得他三个月的薪水,使他能够回到财务宽松的状态。所以,他此次回家,可谓衣锦还乡。归家当年,爱伦·坡正值诗歌创作的巅峰,一连写下了《黄金国》(Eldorado)、《安娜贝尔·李》(Annabel Lee)和《钟》(The Bells)。
在这之前的一年,爱伦·坡发表了其自诩为代表作的《我发现了》,把得到学界认可和赞誉的所有希望都倾注其中。回到里士满,他信心满满,梦想创建属于自己的全国性杂志——随着美国开始从曾使爱伦·坡财务状况饱受打击的一系列严重经济衰退中复苏过来,爱伦·坡逐渐具备了创办期刊所必要的支持条件。最后,回到里士满的爱伦·坡重燃了与埃尔米拉·罗伊斯特·谢尔顿的旧日恋情,里士满的谢尔顿,其丈夫最近去世,她与爱伦·坡曾经青梅竹马。夏日结束之际,他们定了婚,准备结婚。
田园诗般美妙的1849年,时间转瞬来到秋天,爱伦·坡离开里士满,前往纽约,到那儿接他的姑妈玛利亚·克莱姆——爱伦·坡已故妻子弗吉尼亚的母亲——回到里士满参加他的婚礼。不幸的是,爱伦·坡在前往纽约的途中路过巴蒂摩尔时逝世。
大卫·科波菲尔与爱伦·坡
在那欢乐的同一年,爱伦·坡一位伦敦的朋友开始着手写作一部发表在月刊杂志上的连载小说。这部小说的名字是《大卫·科波菲尔》(David Copperfield),其作者查尔斯·狄更斯在1842年游览费城时与爱伦·坡会过面。狄更斯曾说在其漫长而富有影响力的文学生涯里,爱伦·坡是唯一一位他曾经全力帮助出版作品的作家。狄更斯在1942年就知道了爱伦·坡的名声,因为正是爱伦·坡对狄更斯小说的评论,使狄更斯成为了美国大受欢迎的作家。狄更斯游览费城期间,他私下与爱伦·坡有过两次深入交谈:不管是谁,爱伦·坡都会让对方饶有兴致地倾听自己有关国际版权法的观点。狄更斯等作家从自己作品在美国的盗版中一分钱也拿不到,而这样的法律则可以保护他们的知识产权。
狄更斯在1867年最后一次美国之行中前往巴尔的摩看望了爱伦·坡穷困潦倒的姑妈玛利亚·克莱姆,送给居住在“济贫屋”的她一大笔金子。我们可以想象,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可以使狄更斯去看望克莱姆夫人,并赠予她如此慷慨的礼物。爱伦·坡在1848年到1849年间写给狄更斯的书信很可能在狄更斯1860年烧掉所有信件时被毁掉了。至于狄更斯写给爱伦·坡的信,爱伦·坡去世后,他的文件都被他在文学上的敌人鲁弗斯·格里斯沃尔德盗取,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但是,有足够的材料告诉我们,狄更斯和爱伦·坡曾经相互通过信件。
一般认为,《大卫·科波菲尔》是作者狄更斯的自传性质的小说,而理解这种传统看法,我们凭依的仅仅是巧合和揣度。狄更斯的父母因欠债入狱以后,他在12岁时就在一家黑鞋油作坊工作,孤单一人住在寄宿旅店。因此,人们普遍认为,小说《大卫·科坡菲尔》记述了狄更斯自己的生活。除了这一点有些自传色彩以外,主人公大卫·科波菲尔似乎不像查尔斯·狄更斯,反倒更像爱伦·坡。
如同爱伦·坡,大卫·科波菲尔的童年很早就没有了父亲。如同爱伦·坡,大卫的母亲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离世了。如同爱伦·坡,大卫有一个恶毒、无赖的继父,并且最终主动离开了后者。如同爱伦·坡,大卫找到了一个温馨的家,得到了姑姑的照顾。如同爱伦·坡,大卫的姨妈因为第三方的不忠诚而失去了财富(对爱伦·坡而言,姨妈玛利亚的父亲在美国革命期间将整个的财富都借给了新生的政府。后来,尽管政府从不否认这笔债务的合法性,但却拒绝偿还这笔债务)。如同爱伦·坡,大卫深爱着一位不能操持家务并且过早逝世的年轻女性。如同爱伦·坡,大卫与自己的小夫人彼此亲昵相称——“大卫”被称作“多迪”,“埃德加”被叫做“艾迪”。如同爱伦·坡,大卫美丽的娇妻逡巡于弥留之际,最终死去。如同爱伦·坡,大卫因为他美丽娇妻之死而陷入深度抑郁,转而倾注于酒精和孤独。如同爱伦·坡,大卫蜚声文坛之后回到了与他青梅竹马的女孩儿身边。所有这些都更像爱伦·坡,而与狄更斯的经历不同。
不过,这些都是旁证,没有哪处笔记,哪篇文章,或者哪个文学界的流言可以说明,狄更斯在1849年开始在月刊发表《大卫·科波菲尔》时头脑中考虑过爱伦·坡。但我们仍能这样去对比,则是因为小说的故事只能勉强透出狄更斯的影子,但却能在几乎所有的侧面映照出爱伦·坡的形象。狄更斯研究学界一直不明白,大卫·科波菲尔与《远大前程》(Great Expectation)中的皮普缘何同时成为狄更斯的自画像,如果《大卫·科波菲尔》的原型是爱伦·坡的话,那么一切就豁然开朗了。
很多人都知道爱伦·坡,但他们所知道的所有关于他的信息却都是错误的。爱伦·坡变得神秘莫测,只有那些真正感兴趣去了解他的人才能最终懂得他。了解爱伦·坡并不难,但是大多数人宁愿选择一个被误解的爱伦·坡。不过,如果有人想要去探索爱伦·坡的话,查尔斯·狄更斯笔下的大卫·科波菲尔即是最好不过的一个形象模型。
大众偶像爱伦·坡
总体而言,爱伦·坡的一生是快乐的,终其一生体验了伟大的爱情和亲情。爱伦·坡的故事似乎由《大卫·科波菲尔》中的反派尤赖亚·黑普记录了下来。今天人们所熟知的爱伦·坡,精神错乱,酒气熏天,吸毒成瘾,一副病态恐怖的模样;痴迷于死亡,不满于社会,是生活在社会边缘的放荡不羁之徒。大众,甚至是原本可以称得上杰出的文学学者对爱伦·坡如此诡谲的误解,究竟缘出何处?
埃德加·爱伦·坡和一小撮美国人一样,一直是几十年里国际社会备受瞩目的人物。他是美国这片土地上唯一一位真正的文学巨擘,也是拥有偶像般地位的知名神秘人物。2009年爱伦·坡诞辰两百年之际,他所受到的广泛关注,媲美于一般只有摇滚歌手才能享有的崇拜。爱伦·坡的200年诞辰恰逢亚伯拉罕·林肯和查尔斯·达尔文的200年诞辰,但相对这一年纪念爱伦·坡200年生日的近乎疯狂而言,后两者在各自的领域获得的公众关注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具有讽刺意味的是,2009年注意到爱伦·坡这一名字的数十亿人群中,无论是主动去关注的,还是间接通过媒体或者娱乐行业接触了解爱伦·坡的,能够完整理解爱伦·坡的也许不过一千来人。
格里斯沃尔德和谬误的产生
1849年10月7日,爱伦·坡在经由巴尔的摩去往纽约时逝世。而爱伦·坡谬误的形象在10月9日就开始形成了:《纽约论坛报》(New York Tribune)主编霍勒斯·格里利在报上出版了鲁弗斯·格里斯沃尔德写的一篇关于爱伦·坡的讣告。格里斯沃尔德并没有署上自己的真实名字,而是使用了化名“路德维格”。格里斯沃尔德笔下的爱伦·坡形象精神错乱、放荡堕落、令人憎恶,从而制造了爱伦·坡形象的谬误。
格里斯沃尔德使用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想象手段,把爱伦·坡刻画成一个病态的、反社会的异类:
他行走于大街小巷,偶尔精神疯癫,偶尔心情抑郁,通过嘴唇的动作可以察觉出他不甚明了的咒骂。抑或,他向天凝望,露出虔诚的祈祷之势(这祈祷从来不是为他自己,因为他感到——或他自称——自己已经受到了诅咒),为的是在那一刻已经成为他崇拜的对象能够快乐。有时候,他把目光投射到自己被痛苦侵蚀的内心,满脸覆盖着阴云,他会冲向急风骤雨之中。他会身着湿透的衣服,双臂狠狠地挥打着风雨,持续整个夜晚。他说着话,就好象在与神灵对话一般,在这样的时刻,似乎只有他才可以将这些神灵从天堂召唤过来,置身天堂的各扇门周围,他无法安宁的灵魂想要去忘却他身体所遭受的疾病。
对爱伦·坡的这段描写成就了鲁弗斯?格里斯沃尔德唯一成功的“小说片断”。这一可怖的文段正好以其逼真的特质欺骗了公众。格里斯沃尔德并没有止于有关爱伦·坡的这篇讣告。爱伦·坡逝世不到一周,他就拜访了爱伦·坡的岳母玛丽亚·克莱姆,她与爱伦·坡曾在一起生活了18年。他告诉克莱姆,爱伦·坡生前最大的希望就是在他死后由格里斯沃尔德为他编辑著作。格里斯沃尔德成功说服克莱姆夫人将爱伦·坡文学作品的委托权交付给他。然而,尽管格里斯沃尔德所编辑的四卷本爱伦·坡全集大获成功,但克莱姆夫人从销售中没有获得一分钱回报。他在第二卷中对爱伦·坡的介绍被大众所接受。由于克莱姆夫人将爱伦·坡所有的作品都交给了格里斯沃尔德,所以他能够为了塑造爱伦·坡恶魔般的形象而更改作品中的文字。
丹尼尔·霍夫曼探讨爱伦·坡的那部谈话式作品取得了巨大成功,其标题也极富个性——《爱伦·坡!爱伦·坡!爱伦·坡!》。他在文中说到,格里斯沃尔德“在爱伦·坡死后将这位已故作家的名字呈现在世人面前,使之成为了放荡荒淫、道德沦丧、堕落污秽的代名词,为此他苦不堪言。”针对格里斯沃尔德对爱伦·坡性格的诋毁,W·H·奥登评论道:
一个人可以讨厌他人,也可以在他死后中伤他,这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然而,能够如此费尽心机,如此殚心竭虑地去抹黑一个人的名誉,说明两人存在长时期的憎恨,而这一点总是令人震惊:任何一种情绪长时期存在的情形实属罕见,爱伦·坡这个例子更是如此,因为这种憎恨毫无缘由。
对大多数人而言,爱伦·坡仍然是格里斯沃尔德塑造的那一个黑色形象。
1942年,亚瑟·霍布森·奎恩出版了他著的权威版爱伦·坡传,格里斯沃尔德对爱伦·坡肆无忌惮的人格攻击之猛烈才最终公之于众。在书中,奎恩同时出版了爱伦·坡的原版书信和格里斯沃尔德的改动版书信。但到了1942年,对爱伦·坡形象的损害已经无可挽回,有关爱伦·坡的谬误形象已经建立在了所有文学选集里,坚不可摧。对爱伦·坡真正感兴趣的学者固然应该是注意到了奎恩的传记,也发现了格里斯沃尔德对爱伦·坡生平进行过极大的诋毁、捏造,但是,爱伦·坡的谬误形象,即他邪恶、疯癫的形象,业已扎根于大众的思想当中,成为了美国学校教师和大学文学教师谈论爱伦·坡时的传统形象。
更有甚者,格里斯沃尔德似乎成了爱伦·坡相关信息的可靠来源,受人尊敬。他自称“牧师博士”格里斯沃尔德,这为他带来了必要的“信任状”,他能够带着权威谈论任何主题,似乎确信他的话能够像福音一样被人接受。直到今天,重要的爱伦·坡研究学者都把格里斯沃尔德视为一位浸信会(Baptist)牧师,事实上,他只是一个异常成功的骗子艺术家。天主教徒有弥撒,圣公会信徒有《英国国教祈祷书》(Book of Common Prayer),而浸信会信徒有的却是月度商务会议的纪要。礼拜式教会会花费精力在教 永恒:埃德加·爱伦·坡与其世界之谜 [Evermore EDGAR ALLAN POE and 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 电子书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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