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快乐在左痛苦在右:重度抑郁症康复实录》重度抑郁症康复实录,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重口味心理学。
★网络人气热帖,不是传奇,绝无虚构,重度抑郁症患者口述实录,真实再现作者的自我救赎全过程。
★触碰曾经心底深处的伤痕,回忆噩梦般难以忘怀的六年。击中人心的柔软处,戳中情感上的泪点,诚恳、客观、详细。
★英国牛津大学神经学博士、布里斯托大学抑郁症高级研究学者钱晓晓重点关注。
★百度超过100万个链接,《广州日报》等多家媒体密集报道。
★北京电视台与新华社合作的大型电视节目《真相》深入采访。
★搜狐、乐视、爱奇艺等视频网站播放率达100万次以上。
★帮助人们重新认识抑郁症,了解抑郁症,战胜抑郁症,走出心理障碍,收获健康人生。
★作者的真实讲述,旨在揭开抑郁症的神秘面纱,让正被抑郁症折磨的人们重新认识这一心理疾病,增强成功的信心和决心,点燃生命的希望。
★四川大学组织学胚胎学与神经生物学教研室彭谨推荐本书说:抑郁症有可能困扰我们每一个人,与其他单纯的生理性疾病相比,它给患者本人、家人和社会都会带来更多的挑战。从这个角度来说,认识抑郁症,就不仅仅是医生和患者的责任。
★抑郁症病友黄海欣推荐本书说:对于正在承受着折磨的抑郁症患者来说,真实的康复故事非常重要。尤其在这个人们对抑郁症普遍认识不够的国家,患者会走很多弯路,例如讳疾忌医,恐惧药物,例如医骗,例如对父母的认识……而这些弯路,楚门都走过了。在我患病期间,我几乎看遍了图书馆里所有关于抑郁症的专业书,却没有一本教我如何避免误区和走出抑郁的书。如果在我患病之初能看到这本书,我想我的病程不会走到第九年。我想对于其他病友也一样。对于抑郁症患者及家属,这本书,绝对值得一读!
★免费午餐发起人、凤凰周刊记者部主任邓飞推荐本书说:5800万留守儿童抑郁症成问题,自杀者众,当重视。
★重度肌无力患者、知名励志作家张云成推荐本书说:这是我看到的第1本关于抑郁症的书。这让我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人正承受着抑郁症带来的痛苦,了解抑郁症,正确认识并最终战胜它,这是我读过此书的收获!
内容简介
《快乐在左痛苦在右:重度抑郁症康复实录》是一部真实详尽的重度抑郁症病人成功康复实录。这位重度抑郁症病人就是作者本人。这本书的所有内容并非虚构杜撰,而是真实的、诚恳的和充满真情的。这本书只想告诉读者:抑郁症真的能够战胜不留痕。
《快乐在左痛苦在右:重度抑郁症康复实录》通过作者本人的亲自口述,用真实质朴的文字讲述了自己从患有抑郁症到成功战胜病痛长达6年的经历过程,旨在通过真实的故事与读者朋友们一起揭开抑郁症的神秘面纱,让正被抑郁症折磨的人们重新认识这一心理疾病,增强成功的信心和决心,点燃生命的希望,找回生活的热情和勇气,收获一个健康、积极、美好的人生。
作者将自己如何坚持与病魔作斗争,最终成功摆脱抑郁症烦恼的过程娓娓道来,其中经历了陷入抑郁症的泥潭——四处投医——心理咨询——药物治疗——病情反复——最终康复的漫漫疗愈之路,给人的心灵以强烈的震撼和抚慰。其间既有作者对该疾病的客观认识和分析,也有在该疾病所致的心理扭曲和迷茫、悲观、恐惧等心理状态的描述;既有着敢于与疾病抗争的勇气和信念,同时也大胆而真实地诉说在求医问路中所遭遇的种种迷途和弯路。在阅读过程中,我们会感觉作者时而像一位亲切的医生在指点迷津,时而像一位同病相怜的病友令人同情和悲悯。在温暖生动的对话中,逐渐地让读者认识和了解抑郁症,消除对抑郁症的恐惧,科学地面对和治愈抑郁症,做健康的自己。新颖的阅读视角,独特的心理沟通,改变了人们对抑郁症的传统认识和误区。真实的生活经历,有效的方法指导,疗愈了千万患友深受疾病痛苦折磨的身心。无论是健康人士,还是曾与作者站在一列的患者,都能从中获益匪浅。
作者简介
楚门子升,80后,祖籍四川。2003年患上重度抑郁症,经过四处求医,各种治疗,绝望挣扎,几欲自杀,最终实现自我救赎。于2008年彻底康复,前后历时6年。
2012年,在网络连载自己抗击抑郁症的真实经历,并且为农村抑郁症儿童呼吁,得到邓飞先生回应,被《广州日报》在内的多家媒体关注,引起较大的社会反响。
2014年5月25日,在北京电视台与新华社联合制作的大型节目《真相》中,接受采访,网络视频播放率超过100万次。
目录
1.我和小丰的故事
2.如何判定抑郁症及症状
3.抑郁症治疗乱状
4.我是怎么患了抑郁症——我的童年
5.城里求学的日子
6.我听到了地狱的声音
7.一只迷路的蚂蚁
8.最后的救赎
9.和天使一起飞
10.凤凰涅槃
11.那一天,你说你要走
12.抑郁症康复后的心理变化
13.父亲
精彩书摘
我听到了地狱的声音
6.1 Y市求医路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努力,而是找到努力的方向。如果能找到方向,再努力也不是太难。人生最痛苦的就是不知希望在何处,又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和痛苦的加剧。在日升日落中,看着白发丛生,感叹青春耗尽。
在Y市的高三、高四的两年,对我来说犹如噩梦。直到现在,我每年总会有两三次在清晨醒来时,对昨晚的梦唏嘘不已,仿佛回到了高三、高四那些年。人生最可怕的是:面对困境,无能为力。
2003年4月1日,哥哥张国荣跳楼自杀。此时的我,抑郁症已经比较严重了。失眠三个月,腹泻,更加严重的是,我走路再也感觉不到脚是踩在地板上了。
我感觉到身体是飘的,脚和地之间像隔了一层棉花,软乎乎的,体会不到一点地板的真实。看到周围的事物,我觉得颜色变灰了,本来绿油油的树叶成了灰绿灰绿的。每天中午睡不着,躺在床上,右边背部始终有一个气泡顶着,让我辗转反侧,煎熬难耐。
每天晚上的7:00到7:30,是一天中最难受的时间,犹如武侠小说里描写的走火入魔。身体里像有一个大大的吸管,把我的血液不断往下吸,整个人有一种强烈的下坠感。我的视力开始模糊,甚至连腰都直不起来,呼吸困难,并感到心脏很累。
我好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但不行。因为这个时段是班主任例行训话的时间。在这半个小时内,所有的同学必须把手里的一切事情放下,坐得笔直的,认真地听训。坐直对于我来说,非常痛苦。背部有好大的一股气顶着,非常难受,我只有弯着身子才能好受一些。
我试着和父亲谈这件事。我除了现在走路像走在棉花上一样,记忆力也快没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病了,并且还很重。
我不敢跟母亲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只会招来她的一顿臭骂。父亲叹了口气说:“那就去看看吧。”
于是,当天下午我们到了Y市最大的一个医院去挂了内科。从我踏出这一步开始,便是漫漫的求医路,我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看不到希望,经常以病痛之身穿梭于各大医院。
内科挂号有两种,一是专家号,10元;一是普通号,5元。我一想,看个专家门诊吧,医术高一点,好得也快。
父亲带着我挂了一个专家号。进了内科诊室,一共三位医生。两位女医生,一个胖点,一个瘦点。最里面有一张单独的桌子,坐着一个老医生,前面一个牌子写着:专家。老专家把头深深地埋在桌子里,专注地看着报纸。
我拿着号,到专家面前:“医生,我看病。” 专家猛然一惊,抬起头,扶一扶老花镜:“什么病?”我说:“肚子胀,失眠,难受,走路发飘。” 专家问:“你要检查什么?”
我一下愣了:“要检查什么不是你医生拿主意吗?” 专家一惊,好像不太高兴地说:“你看呢?那就查一个直肠镜吧。开点药,晚上不用吃饭了。”我和父亲去药房划价,一共260元。
“这药怎么这么贵?”我对父亲说,“这个医生,我很不放心,好像什么都不懂。”于是我又重新去挂了个号,去找那个较瘦的女医生帮我看。接下来我和她打了半年的交道。
女医生问:“同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说:“失眠,肚子总是胀气,脚像踩着棉花一样。”女医生问:“饭量怎么样呢?”我说:“不太好,不太喜欢吃东西。”女医生问:“腹泻吗?”我说:“经常有,现在很容易拉肚子,只要稍吃一点零食就拉。”女医生问:“你现在是读几年级?” 我说:“高三。”女医生笑着说:“那我先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还有你这个病跟精神因素有关,不要太紧张了。可能是你现在压力太大导致的,小伙子放轻松一点儿。”
女医生很好,60岁了,是被医院返聘回来的,很和气,开的药也不贵。我拿了药,之后回家了。药是吃了,却不怎么见效,感觉没什么效果。
还是失眠,还是胀气。
因为怕拉肚子,我一点零食也不敢吃了。
在四五月,初夏时分,天气渐渐热了,一股焦灼的热气烘烤着我,好累,好困。困也睡不着,累也睡不着。在半睡与半醒之间,我强迫自己去看书,做题。过去本是十分简单的题目,现在看完后,却半天也理不出头绪。大脑再也不灵光了,再也没有清晰的感觉了。
过了两周,要月考了。月考是什么概念,只要读过高三的人都知道。我从高三开始,每逢月考必失眠,腹泻。考试两天,四科下来,我精疲力竭,几乎瘫倒在地。
这一次我又去找了女医生,请她开一些安神的药。女医生说:“给你开一点安定吧。” 我马上摇头:“不要。”在此之前,我听过一些宣传,说吃安定会上瘾。
一年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我说:“先开点治拉肚子的药吧。”女医生给我开了一种叫思密达的药。女医生说:“这种拉肚子是神经性的,不要吃抗生素,会造成你的菌群紊乱。我给你开的这种药,不会进入血液,多吃一点也没什么问题。”从此以后,这种药便长伴着我,它一直是我腹泻时的首选药。
人要么醒着,要么睡着。但最可怕的就是醒着没精神,睡也睡不着。我整个人处于一种半睡半醒之中,无法集中精力。
为了提神,我开始喝浓茶,那种很浓很浓的茉莉花茶。每天上午放学前,我都会放上一大把茶叶在杯子里,泡上开水,放在课桌下。下午一到教室,便将泡好的浓茶一大口灌下,恶心,干呕,越发地难受。我已完全在命运面前缴械,只想成为一个安心地承受折磨的奴隶。
6.2 惊变——祸不单行
本想就这样撑着,撑到6月8日就解脱了。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时候了,还能更坏吗?
命运的残酷,就是在你已经痛得直不起腰时,再猛地来上一击,让你彻底失去反击的能力,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痛苦地亲吻命运的足跟。
2003年5月21日晚上,我和同学小李到食堂去吃了一次水煮肉片。回到教室,离上晚自习还有半个小时,我坐在位置上休息。突然,右边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试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喝了一口热水。没有用,疼痛在加剧,呼吸几乎不能再继续,我快要倒下了。我的生命就要终止。
我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疼痛,一定是出了大问题。我马上呼唤同学小李,让他送我到学校医务室。医务室的医生还没有下班,他用听诊器听了我左右两侧的肺,发现右肺声音混乱,有明显的病变。我的视野里出现了黑圈,呼吸越来越困难。我让小李帮忙打电话通知了父母和班主任。
这是一个特殊的时期,不能随便进出校门。
2003年夏天,那个“非典”横行的时期,每一天早上进校门,都要测体温,到处都是消毒液的味道。每个学生离校都要经过校长的批准。在这个特殊时刻,一个肺部出了毛病的学生,想出校门,更是要经过校长批准的。过了10分钟,班主任来了。我们在等着我父母和校长过来。
我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中等了半个小时,仿佛已过千年。语言无法描述这种痛苦,你可以试试把头罩在一个塑料袋里10分钟的感觉。我说话已经很困难了,只能用手势表达。父母却迟迟不见人影。我觉得我撑不下去了。
我挣扎着说:“老师,我坚持不下去了,快送我到医院去。”
第二人民医院离学校的后门大约有1000米的距离。小李扶着我从医务室往外走,每下一步阶梯,胸口都犹如针刺一样疼痛,我的眼前越来越黑。从医务室到学校后门,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我仿佛走了千里。走到校门口,校长正好来了,开了出门条。班主任吴老师和小李扶着我向前走。走到门口,我终于看到父亲和母亲。父亲骑着自行车载着母亲,从医院方向过来。原来他们直接跑到医院找人去了,找不到人后又回来了。
这个时候,我走路已经很困难了,几乎迈不开脚。父亲把我扶上自行车的后座,推着我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回荡着母亲的骂声:“我早就叫你不要洗澡,看嘛,你偏要洗,不听话,不听话!” 接着母亲又开始骂父亲:“我早就叫你不要给他吃李子,你非要给!”不管任何时候,哪怕我只有半条命了,母亲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骂人。
就算你要死,也要先让她骂爽了再说。我真得很生气,想跟母亲反驳几句,可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几分钟后,我到了医院,做了一个B超。结果出来了:右胸气胸,90%压缩,必须马上动手术。如果再晚来一个小时,人就没了。
我被担架抬着进了手术室。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进手术室。给我动手术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我躺在手术台上,听着医生和护士在收拾手术刀、止血钳等发出的声音,很是奇异,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出来的,似乎只存在于幻觉之中。
护士拿了一把剪刀,把我身上的衣服剪掉。医生先在我的胸口上注射了一支麻醉剂,然后拿起一把手术刀。手术刀寒光闪烁,让我很害怕。医生看出了我的恐惧,对我说道:“把头转过去,不许看。”
整个手术,我都努力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一眼。只感觉医生一刀一刀地割着什么,有时太痛了,我会轻轻地哼一声。医生听到会加一点麻药。直到听到一声:“噗!”一股气流冲出的声音,我的痛苦一下解除了,立刻可以呼吸了。
医生又把一根塑料管子插进我的胸部。管子一直往里插,抵得我好痛。“好了,做完了。” 医生说。我问:“完了?你们怎么不把这根管子取掉啊?”“取掉?那我们不白辛苦了吗?”医生、护士都笑了。“什么时候能取掉啊?”我着急地问。“等你的肺泡长好了,就给你取了。”医生说。
护工抬起我的脚和肩,慢慢地把我移到担架上,移动的那一瞬间,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来。出了手术室,我看到父母在外面等着。父亲问:“儿子,你怎么样了?”母亲过来拉我的手。
病房是三人间,我在最靠里的那张床上。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住院。护士忙着给我扎针输液。我慢慢地打量四围,旁边床位上躺着一个年轻小伙,他的父母很朴实,农村人的打扮。
他父亲长得很像陈道明,有一种沉静的冷酷。在休息的时候,他父亲的手指总是合在一起,而不蜷缩,说起话来一字一顿,语速缓慢,颇有巨星风采。
护士忙完就离开了。我看见从我胸口牵出来一根橡胶管,橡胶管的另一端插在一个玻璃缸里,缸里装着透明的液体。
医生说:“每隔一小时,你就要使劲咳,防止肺泡粘连在一起。来,现在就咳一次。”
我听从医生的指示,使劲一咳。疼痛钻心!插在胸口的那根管子仿佛和肺撞击着,震动着刚刚缝好的伤口。剧痛使我全身流汗。
“坚持,至少要咳10下。”医生严厉地说。我用手使劲掐着自己,拼命咳着。我坚持咳了10次,痛得满头大汗。
母亲牵着我的手,哭着说:“儿子,好了没有?”“好了,妈妈,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虚弱地说道。
夜渐渐地深了,快10点了。“妈妈,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有爸陪我就行了。”“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你。”母亲坚持道。我吸了一口气:“你回去吧,你晚上回去睡觉,白天来换爸就行了。”母亲说:“不要,妈妈想陪你。”
我不想说话了,把眼睛闭上。再劝母亲回家肯定是没有用了。病房的灯光柔和地照着我。数着一点一点滴下的药滴,我渐渐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父亲把我推醒,说两个小时了,要咳了。我又努力咳了一阵,汗水、泪水一起出来了。在咳的时候,橡胶管的那一头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气泡。我感到这些气泡就像我破碎的人生,在一阵闪现后,飘然逝去。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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