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2-22
牙齒是檢驗真理的第二標準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畢飛宇,生於1964年,江蘇興化人,現為南京大學教授。
20世紀80年代中期開始小說創作,著有《畢飛宇文集》四捲(2003),《畢飛宇作品集》七捲(2009),代錶作有短篇小說《哺乳期的女人》《地球上的王傢莊》,中篇小說《青衣》《玉米》,長篇小說《平原》《推拿》。《哺乳期的女人》獲首屆魯迅文學奬,《玉米》獲第三屆魯迅文學奬,《Three Sisters》(《玉米》《玉秀》《玉秧》)獲英仕曼亞洲文學奬,《平原》獲法國《世界報》文學奬,《推拿》獲第八屆茅盾文學奬。作品有二十多個語種的譯本在海外發行。
張莉,1971年生,河北保定人,文學批評傢。2000-2007年先後就讀於清華大學中文係、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獲文學碩士、文學博士學位。曾在南開大學中國語言文學博士後流動站工作。現為天津師範大學文學院副教授、中國現代文學館特聘研究員。代錶作:《浮齣曆史地錶之前:中國現代女性寫作的發生》、《姐妹鏡像:21世紀女性寫作與女性文化》、《魅力所在:中國當代文學片論》。在《文學評論》、《文藝研究》、《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等期刊發錶學術論文多篇,獲第三屆唐弢青年文學研究奬;第三屆婦女/性彆研究優秀博士論文二等奬。
★實際上在2006年鼕天以後,我後麵的幾部影片都跟文學有非常大的關係,然後直接到改編小說。就像畢飛宇老師健身跟他的文字有關係一樣,就是一種身體能量的傳達。實際上我從畢飛宇身上,從他的文字身上學到瞭很多東西。這些能量需要往彆的地方疏導,所以纔會有改編,纔能達到某種平衡。這可能就是整個文學或者藝術的流動性。
——婁燁
★畢飛宇的作品給我印象深的是,恰恰是不管他筆下的人物是大人物還是小人物,是可愛的人物還是不可愛的人物,總有那麼一刻,我們能從人群中找到他,發現這個人身上那令人震驚的、光芒四射的時刻和麵嚮。現在說“有錢就這麼任性”,我覺得應該是“有纔就這麼任性”,希望畢老師能任性下去。
我們都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第1標準”,那麼“牙齒是檢驗真理的第二標準”,其實是一個同義反復。因為牙齒也是實踐,因為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必須親口嘗一嘗,嘗一嘗還是要用牙齒,還是實踐。所以我覺得敢用這樣一個標題,其中一定是包含著一些既不言自明又需要反復言說的東西。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想這本書也一定是包含瞭很多真知灼見,我個人很期待這本書。
——李敬澤
★一個作傢完完全全從自己內心裏麵掏東西很快就掏乾瞭,按我定義好多作傢是 “一本書作傢”,把他自己痛的東西弄完瞭基本就可以不寫瞭,齣瞭名的時候實際是應該閉嘴的時候。所以說存在一個源頭活水從哪兒來的問題。畢老師比較幸福,一邊教書一邊跟這些評論傢跟這些作傢交往探討人生。
——馮唐
★李敬澤老師說到畢飛宇寫的人物,我想到小說《平原》裏有個人物叫端方,他上中學的時候喜歡一個女孩趙潔。畢業時寫紀念冊,端方醞釀半天沒寫好,他就撕。但因為裝訂綫,那邊寫著校長和主任的題字,這樣一撕,校長、主任的題字掉在下麵瞭,所以他心中很慚愧。這個細節給我印象特彆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寫這一頁,如果撕掉,可能是彆的什麼人。畢飛宇就是注意到人世間裝訂綫的作傢,他關注到瞭人跟人之間的聯係。
——史航
★好的小說傢要激發你重新去理解世界,他提供新的理解世界的方法,甚至讓你吃驚:原來我們的世界是可以這樣理解的!我覺得這是優秀小說傢必備的素質。
——張莉
1.成長
2.幾個重要階段
3.寫作關鍵詞
4.閱讀(一)
5.閱讀(二)
6.寫作曆史
1. 屁股決定腦袋
張 莉:在設想中,我們做的這個對話錄首先是關於作傢個人成長的口述史,當然還有他文學世界的生成史、他小說作品的成長史。我們第一部分就先談作為一個人的成長吧。童年經曆對一個作傢特彆重要。我們先談一下你小時候性格的形成,生活環境。
畢飛宇:說起性格就不能不談父母,這是很現實的一個事情。我的父親有點特殊,身世很迷離,他至今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究竟姓什麼也不知道,很年輕的時候又受到瞭政治上的打擊,這樣的人你不能指望他柔和,他幾乎就不說話。父親是傢裏的壓力,所以我很少在傢裏。除瞭輔導我學習,我們之間真正的對話並不多。我們可以很好地交流已經是我做瞭父親之後的事瞭。我的父親對
我很放任,除瞭學習,彆的就什麼都不管瞭。他做事情很知識分子氣,其實就是書呆子氣,很笑人的。有一次,我做瞭齣格的事,打瞭人,他讓我寫瞭一份檢查,站到人傢的傢門口去朗誦,還貼在人傢的傢門口,這件事給我極其深刻的記憶。父親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的母親是一個標準的鄉村教師,師範學校畢業的,在那個時代的鄉村,屬於“高級知識分子”瞭,師範學校的學科很雜,但主要是音樂、體育、美術,什麼都學,什麼都會那麼一點點,什麼也不太好。她能說會道,能唱能跳。我母親很漂亮,性格外嚮,很活潑,還會打籃球,這在鄉村女性中間是很罕見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齣身,我估計她是不會嫁給我父親的。對我們這個傢來說,母親是重要的,如果沒有我的母親,我的父親能不能活到“文革”結束都是一個問題。我的父親和我都很感謝我的母親。
張 莉:你覺得自己像父親還是像母親?
畢飛宇:我一直覺得我和我的父母都有點像,有些分裂。你很難說我像父親或者說我像母親。不過,我熱愛運動一定是從母親那裏遺傳過來的,從會走路到現在,我沒有離開過運動。這麼說吧,在人堆裏頭,我有點像母親,到瞭
獨處的時候,我父親的那一麵就齣來瞭,在工作的時候,我可以很長時間不說話,好幾天不說話都是很正常的,一個人,悶在那裏,好像和誰鬧彆扭瞭,其實,和誰都沒有彆扭,我就這樣。
張 莉:你父親好像對理科或者天文什麼很感興趣?
畢飛宇:他不是真的對那些感興趣,他被打成右派以後,他自己也會總結,他之所以這麼倒黴,一是因為寫,二是因為說,又寫又說,齣問題瞭嘛,他就是因言獲罪的。等他到鄉下,他既不敢寫,也不敢說,沒事乾瞭,他對數學、物理的興趣是這麼來的。
張 莉:你就在父母下放的地方齣生的?
畢飛宇:我們傢不是下放的,是父親齣瞭嚴重問題,送到鄉下去的。我就在鄉下齣生瞭,一生下來環境就很好,農民哪有那麼復雜?不管政治的。我的母親是教師,你幫著人傢的孩子識字、識數,人傢就對你好,這是很簡單的事,鄉下人的邏輯就是這樣簡單。在村子裏,我的父母很受尊敬,他們把對我父母的尊敬轉移到我的身上來瞭,他們對我格外寬容。孩子其實很勢利,他能感覺得
到。因為這個寬容,我也養成瞭一些壞毛病,身上有驕橫的東西。孩子其實很勢利,不是他膽子大,是因為他知道,你做瞭什麼都不會有嚴重的後果。
張 莉:犯瞭錯沒有懲罰。
畢飛宇:沒有的,一般的事情人傢也不告狀,在外麵打架瞭,一看陳老師傢的兒子,算瞭。在鄉下,大多數鄉親不是看在我父親的臉麵上,而是我母親。我母親的人緣極好,我犯錯瞭,人傢哪裏好意思到“陳老師”那裏去告狀。
張 莉:你小時候做過什麼特彆齣格的事,或者特彆驕橫的事?
畢飛宇:過瞭十歲之後,我的情況開始不妙,越來越過分,時常有人來告狀。
張 莉:比如拿彈弓把人打瞭?
畢飛宇:主要是打人傢的母雞。我的彈弓主要是打鳥的,可是,鳥太小,不過癮,後來就打雞。雞可是農民的命根子,人傢靠雞蛋生活呢。我做得最齣格的一件事還不是打母雞,是打玻璃,我們學校的玻璃都是被我打碎的,用彈
弓打玻璃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很恐怖,主要是玻璃的破碎聲很恐怖。迴過頭來說,人在少年時代是有犯罪心理的,就喜歡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那時候我就喜歡聽玻璃被擊碎的聲音。我寫過一個短篇小說,《白夜》,我寫瞭一個壞孩子,用彈弓把一個學校的所有的玻璃都打瞭,那個其實是我自己乾的。我的父母哪裏能想到是我呢,夜裏頭我躺在床上,聽他們在嘆氣,我非常緊張,怕,但是也得意。
張 莉:你這樣說,我想起《平原》,那裏的很多鄉間兒童生活應該就是親身經曆。也就是些孩子做的壞事。
畢飛宇: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大壞事的呢?就是村子裏有瞭知青之後,開始乾大壞事瞭。
張 莉:什麼算大壞事,那時多大?
畢飛宇:十多歲吧,反正有知青瞭,我們一起偷東西。
張 莉:偷雞,還是偷錢?
畢飛宇:不是雞,也不是錢,是吃的東西。我一般不是主犯,主要是跟著。
張 莉:那知青也就是二十來歲。
畢飛宇:我不大記得瞭,在視覺上,他們都是大人。你也知道,我是教師傢庭齣來的,道德觀比較強,我第一次偷東西的時候非常害怕,得手之後幾乎就是狂奔。可是,知青偷瞭東西之後特彆鎮定,嚴格地說,不像偷,更像拿,腳步很慢,一點都不慌。這個給瞭我極深的印象,我很崇拜他們。
張 莉:為什麼知青們偷瞭東西沒人找,村裏人為什麼不去找?
畢飛宇:怎麼找?知青偷瞭東西之後當晚就吃瞭,你找誰去?隻有不點名地罵,心照不宣罷瞭,一般來說,我的工作是放哨,都是從電影上學的。迴過頭來想想,知青選擇我放哨是對的,我是教師的孩子嘛,形象很好,也就是所謂的好學生,懷疑誰也懷疑不到我的頭上來。我就站在不遠的地方,貼在一棵樹上,手裏拿一個小磚頭,一旦有情況,扔齣去。有瞭動靜,一綫的作案人員就不動瞭,就那樣站在夜色裏頭,誰也看不見。開一個玩笑,我和知青的關係就是漢奸和鬼子的關係。
話說到這裏我特彆想說電影或者藝術,我們看到的電影都是宣傳“好人好事”的,可是,幫助我們成長的,卻是那些壞人和壞事。這很有意思。——藝術到底拓寬瞭善還是拓寬瞭惡,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話題。
張 莉:兩種拓寬肯定都存在。我對知青的理解大部分來自“知青文學”。現在想想,大部分也都是由知青寫的。你剛纔說的這個知青生活和我們在文本中所讀到的知青生活有差距。
畢飛宇:這個問題非常重要,所有的“知青文學”都是知青寫的,這是一個問題。我的《平原》為什麼一定要寫知青,原因也在這裏。對我個人來說,知青是重要的,他們在我的精神史上起到過特彆重要的作用,但是,知青文學不該隻有一個作者,還有一個作者是不能缺席的,那就是土生土長的村子裏的人。
張 莉:知青總是強調自己的苦難經曆。
畢飛宇:“知青文學”麵對的其實是兩樣東西:一、反思“文革”;二、大地書寫。同樣是這兩個問題,村子裏的人和他們真的有區彆。知青貢獻瞭一個側麵,我隻是想說,
另一個側麵不該忽略。我覺得有一件事“知青文學”做得不夠,那就是他們和農民的關係。知青和農民是有交叉點的,文化補充、利益分配、性。
張 莉:《小芳》那個歌,“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是知青迴城後寫的,現在看那裏麵的情感比較復雜,是不是騙瞭人傢姑娘就迴城瞭,然後一去不迴杳無音信?沒有人知道。一旦故事變成瞭歌麯,就浪漫化瞭,反而遮蔽瞭其中的殘酷。
畢飛宇:是,這裏頭必然存在一個立場問題。是此岸還是彼岸,是樹上還是樹下。
張 莉:樹上還是樹下是什麼意思?
畢飛宇:在春天,一些動物會發瘋,狗、豬、牛都有可能發瘋,發瞭瘋的牛是極可怕的。萬一管理不善,這些發瞭瘋的牛就會跑齣來。瘋牛過來瞭,會爬樹的人會爬到樹上去,站在樹上看,那些不會爬樹的呢,隻能在大地上跑。一旦你在樹上,你也會害怕,但是,這害怕和沒有上樹是不一樣的。在我看來,在許多問題上,知青是樹上的人,而真正的農民一直在樹下。這是完全不一樣的。
張 莉:閻連科有篇文章,叫《我的那年代》,他說中國文壇轟然興起的“知青文學”,把“下鄉視為下地獄。把一切苦難,大多都直接、簡單地歸為某塊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這讓一直就是一個農民的他很不理解,“可在知青下鄉之前,包括其間,那些土地上的人們,他們的生活、生存,他們數韆年的命運,那又算不算是一種災難?”這個問題問得,饒是尖銳。農民齣身決定瞭他對知青和知青文學的看法很不一樣。看起來都寫農村,但內在很不一樣。
畢飛宇:說起來很簡單,屁股決定腦袋,但是書寫的時候,這個細微的區彆是巨大的。
……
竪嚮雙攝像頭
評分還沒看 看到彆人買還有介紹就打算入一本 應該還不錯
評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鬍椒
評分感謝京東,這樣畢飛宇的三部作品都買齊瞭,這部《玉米》也是拿奬的,可以一讀,希望作傢繼續奉獻好的作品
評分搞活動期間買的,物流速度非常快,服務態度非常好。
評分書還沒看,應該不錯。同學推薦給我看的。京東送貨真的沒話說的。
評分經典,作者的書入手五六本瞭
評分 評分看到這是我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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