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在母亲5岁多时就已去世,母亲忍受了太多没娘孩子的苦,有了我们兄妹后,把所有的母爱加倍倾注在我们身上。记得在上世纪70年代,在那同样贫穷的乡村同龄伙伴中,我们兄妹是最先穿上毛衣的,那是母亲把她心爱的嫁妆——毛衣袖子拆了,在煤油灯下为我织成一件漂亮暖和的毛衣,弟弟出生后,把毛衣全拆了,为弟弟织了毛衣毛裤。在我启蒙上学后,我也不象别的小伙伴一样,把书挟在腋窝下上学,而是把书装进绣花书包里。那是母亲利用工余把一条不能再穿的旧裤子的裤腿改装成书包,再在上面绣上五角星、向日葵等,就成了一个美观实用的书包。特别是我们兄妹脚上大方舒适的布鞋,不知引来多少大人小孩的注目。而所有这些,不知花费了母亲多少心血,包含了母亲多少慈爱。
评分 评分 评分整个春节一直细雨蒙蒙,让人平添几许惆怅。正月初六,老天爷一改往日的缠绵,电闪雷鸣,哗哗啦啦的下起了暴雨,下午4时一阵电话铃声把窝在被子里上网的我惊起,我抓起电话,耳机里传来母亲哆嗦的声音:我已经到了A市,可人太多,买不到火车票,可能要晚些才能到你那里了,不知你们那最晚的班车是几点。我气极,大吼:这么大的雨,谁叫你来的,买不到火车票,你不会坐直达班车吗?母亲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评分母亲虽然识字不多,却非常看重知识,她常常对我们说:世上只有学问“晚上不怕贼来偷,白天不怕人来借”。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南下打工潮的诱惑下,我曾荒废学业,外出打工,是母亲的教诲又让我拾起书本。
评分整个春节一直细雨蒙蒙,让人平添几许惆怅。正月初六,老天爷一改往日的缠绵,电闪雷鸣,哗哗啦啦的下起了暴雨,下午4时一阵电话铃声把窝在被子里上网的我惊起,我抓起电话,耳机里传来母亲哆嗦的声音:我已经到了A市,可人太多,买不到火车票,可能要晚些才能到你那里了,不知你们那最晚的班车是几点。我气极,大吼:这么大的雨,谁叫你来的,买不到火车票,你不会坐直达班车吗?母亲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评分我们长大了,母亲却衰老了。素有做粗活比得上一个男人的母亲在前些年的一次伐竹中不小心闪了腰,一躺就是十多天,以及腰部现今每逢刮风下雨就酸痛;患了眼疾也是捂着掖着,每次报给为生计忙碌的子女们却均是一封封平安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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