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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天坑的神奇密咒,时空逆流的惊险之旅。十年磨一剑!“喀纳斯谎言”系列第二部重磅出击!热播剧《金粉世家》作者西门的力作!著名文学评论家白烨、陈晓明、施战军和著名影星佟大为鼎力推荐!茅盾文学奖评委、鲁迅文学奖评委组团推荐!
zhizun牙牌、苍天之眼、古老羊皮卷;蒙古蠕虫、变异植物、惩罚天咒……当选择只有一次,是在意生死,还是在意爱情?
内容简介
“喀纳斯系列”第二部《喀纳斯谎言2:天坑之咒》精彩继续!
吉美洛追迷失在时间长河中,承受着失去兄弟的巨大伤痛,真实、幻境,交错而行;米娜作为传人被毛伊罕掳走,救人的道路异常凶险,友情、爱情,如何选择?
军警双方断然开始了阻止时光倒流的惊天计划,吉美洛追再次成为被蒙在鼓里的一枚棋子,承受着来自现实和虚拟世界的双重逼迫。
作者简介
西门,藏名吉美洛追。知名作家、剧作家、导演。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一届高研班学院。艺术创作涉猎广泛,书法、绘画、篆刻、摄影均有作品参展、获奖。
著有诗集《曾经一样的流浪》,长篇小说《你说你哪儿都敏感》《谁的莲衣》《七岁红》《香粉》等。创作电视连续剧《红粉世家》《香粉传奇》《雪琉璃》《我的三个母亲》《土楼里的女人》等三百余集,在央视、国内各卫视和国外播出。担任编导创作电影、话剧、音乐剧多部,十四多部电视与文学作品获得国家及省部级奖励。
目录
第一章 水幕镜面
第二章 火焰墙北岸
第三章 蒙古蠕虫
第四章 诡异积木
第五章 虚拟讣告
第六章 仿真眼睛
第七章 生死誓言
第八章 诱捕计划
第九章 绝命幻影
第十章 危险荧光
第十一章 植物血核
第十二章 奇怪礼物
第十三章 怪诞绿光
第十四章 天坑之谜
第十五章 神马雷霆之怒
第十六章 独眼白头鹰
第十七章 悬空解咒
第十八章 兄弟相残
第十九章 两件怪事
第二十章 站立的云
第二十一章 桃花马影
第二十二章 谁是奸细
第二十三章 人马传说
第二十四章 人形雕塑
第二十五章 同频共振
第二十六章 人马合一
第二十七章 弹夹的阴
第二十八章 石人宫殿
第二十九章 傀儡游戏
第三十章 死亡约定
第三十一章 N次弱意
第三十二章 数字玄机
第三十三章 五颗人头
第三十四章 血酒与酥油茶
第三十五章 洞房与死亡
第三十六章 百花裙下
第三十七章 隐形心脏
第三十八章 冥想时空
第三十九章 右肩上的柔软
第四十章 三个脑海漩涡
第四十一章 哀兵军团
第四十二章 转弯的子弹
第四十三章 哈日瑙海
第四十四章 与爱重逢
第四十五章 蒙古天咒
第四十六章 郁金香残骸
第四十七章 诅咒与救赎
第四十八章 鱼的囚徒
第四十九章 神马重生
精彩书摘
古老的传说里,在蒙古茫茫戈壁沙丘中,常有一种巨大的血红色虫子出没,它们形状十分怪异,会喷射强腐蚀性的剧毒液体,眼睛能放射出一股强电流,数米之外的人或动物顷刻毙命,然后将猎物慢慢吞噬。有人把它叫作蒙古蠕虫,有人把它叫作蒙古沙虫,但更多人恐惧地把它叫作死亡之虫。
蒙古蠕虫的传说,最早来源于西方记载,收录在探险家罗伊·查普曼·安德鲁斯《追寻古人的足迹》一书中。由于作者后来做了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馆长,很大程度上博得了人们的信任。当然,他并没有亲眼见到这种虫子,而是引用了别人在1922年的描述。其后的几十年中,多国探险家利用各种先进手段,企图在蒙古戈壁中有所发现,至今也仅是疯狂的传说和文字的只言片语。
五哥因为恐惧导致身体剧烈颤抖,也许传说对他早已深谙于心。娜斯塔西娅或许不知道蒙古蠕虫的存在,镇定自若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心早已安稳下来,根据关于它的传说,嘴里的毒液,以及眼中喷射出的电光,不足以到达我们身处的山坡。现在,我和娜斯塔西娅用小山鹰的瞄准镜,观察着这些蠕虫,它们口中喷出的迷雾消失不见,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
要放电了吗?
眼睛睁到什么时候才开始?
蠕虫眼里的星光开始显现,随着睁开的幅度一点点放大。
哦呀,它们开始扭曲着爬行,一只只进入水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反应很不合时宜,居然笑出声来。我把它们想象成了旱鸭子,一群生活在干燥沙丘里的家伙,在水里有用武之地吗?
错误,无知造成的错误。
它们肥胖的身躯一旦入水,竟然像凶残的鳄鱼般自如而快速游动。哦呀,或许清凉的河水让它们精神抖擞,眼睛睁开的速度加快,光芒明明灭灭,河面上织满了密集的电弧桥,场面蔚为壮观。
无数闪电逼迫而来,谁也不能阻拦蠕虫前进,即使岸边燃烧的火墙,也会被摧毁到灰飞烟灭吧?
答案是肯定的。
那么,束手等死吗?
“亲爱的,求求你,别让雪豹和阿黛尔看到。”
心里充满悲哀,对于此刻而言,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娜斯塔西娅和五哥慌忙把三匹马拉上山坡,手里紧紧抻着缰绳,不让它们回头。娜斯塔西娅的钢箭已经用尽,我的箭袋里也只有十一支,此为杯水车薪。
吉达的人马早已退回岸边,原地不动的只有女巫。她的双臂始终指向我们,那是向蠕虫们发出的、始终不变的指挥信号。
蠕虫太多,险些犯了密集综合征。
有些蠕虫懒洋洋爬行着没有入水,进入水中的体魄想必非常强壮,正越过河水的中线。我决定射死最前面的十只蠕虫,最后一支箭将安放在小山鹰上待而不发。
我并不清楚为什么最后一支箭不射出去。
在潜意识里,也许留给自己最后一颗子弹。
蠕虫有感知的异能吗?我并没有射击,它们也没有牺牲同类,只是想象了一下,似乎激发了愤怒,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距我最近的两只蠕虫,已经不足十五米。
听到了来自对岸的欢呼,敌人将要看到胜利。
我也将要看到胜利,不会欢呼,只抽出舍不得用的鹰翅刀。
哦呀,如此危难的时候,竟然发现了蠕虫们的秘密。它们只往河面以上放电,从不把闪电射入水中,否则首先被电死的是自己。
大自然当中的水是导体,蒸馏水是绝缘体。
物理老师讲过的知识,幸亏我还清晰记得。
现在要考验的不是鹰翅刀是否锋利耐用,而是考验我的肺活量。现在要解决的是改变蠕虫们的前进方向,必须把横渡转为逆流而上。我直挺挺跳入水中,高耸起双肩,这样会更多承受翎根甲的重量,从而让脚步变得轻松。
我一步步走过去,然后站立在河流中央。
河水深度正好,刚刚齐到胸膛。
娜斯塔西娅不会惊慌,她和我心有灵犀。
她知道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我不会做无谓的牺牲。
果然,蠕虫们被吸引到正途,逆流向我游来。远处的敌人欢呼声更大,他们认为即将看到罕见的死亡方式。我在他们的眼里是什么?会不会是螳臂挡车的小丑?或者不自量力的傻瓜?
好吧,欢呼是你们的权利。
我只要恰到好处的距离,当闪电出现在前方一米之遥,张开嘴把潮湿的空气灌满胸膛,然后下蹲潜伏在水中。翎根甲的重量在水流中的惯性刚刚好,用力蹬腿的时候,有了腾云驾雾的美妙。
出刀。
腾挪。
出刀。
腾挪。
如此简单的两个动作,重复起来极其无聊。
如果不是杀戮的乐趣,在水中险些寂寞而死。
不知道蠕虫的血液是否有毒,这是我一直横向腾挪,不往下游移动的原因。
没有数过出了多少刀,没有数过捅死多少蠕虫,当我不得不钻出水面换气,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原来在水中的位置并非只是横向腾挪,不知道往前移动了多少距离,因为站立起来的时候,河水在腰间以下。
哦呀,血腥也是一种美妙!
看看,看看,这条河就这么美妙地以我为界,下游血红,身后青蓝。几十条蠕虫的尸体顺流漂浮,和谐地和血红的河水融为一体。
为什么再没有蠕虫逆流向我游来?难道都被杀死了吗?
显然不可能,除非……除非它们改变了方向。
是的,即使蠕虫都是蠢货,毛伊罕也不会轻易认输,她更改了命令,全部向着娜斯塔西娅和五哥所在的北岸而去。
娜斯塔西娅亮出了鹰翅刀,银鞘被火光映红,其实所有的东西都是红的,属于闪电摧毁火墙的效果。燃烧着的箭杆已经腾上高空,然后纷纷下落,宛如奇妙的火之雨。
敌人的欢呼不曾间断,我潜水实施杀戮的时候也没有停止,他们并非欢呼我的勇敢,而是看到了蠕虫即将把娜斯塔西娅和五哥以及三匹马烤成焦炭。
必须想出办法,如果延迟一分钟,蠕虫们将会像赤潮般涌上堤岸,然后侵吞蓝色的山脉。根本没有山路,三匹马不能攀登,娜斯塔西娅和五哥不会放弃它们,这就意味着当山脚或者山腰变成血红色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一分钟之内,我不能从河里飞往北岸。
一分钟之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
我的眼睛肯定比火焰还红,径直烧痛了喉咙。
一声嘶吼。
一声嘶鸣。
嘶吼来自我的无奈。
嘶鸣来自圣灵的愤怒。
长生天啊,转世神马!
循声而望,敌营大乱,闪开的豁口中有个美丽的白色身影在跳跃,谁也不敢碰它,谁也不敢阻拦,任由它马踏连营。
哦呀,神圣的温都根查干,你来得正是时候。
转世神马的鼻孔张开,长长的鬃毛奓立,眨眼间冲到岸边,高声嘶鸣着向没有入水的蠕虫们奔去。一只只蠢货在铁蹄下甲胄碎裂而亡,转世神马雪白的皮毛之上,盛开了无数朵鲜花。
起初,我以为这是转世神马恐惧的反应,因为马是最为敏感的动物,当它们感到惊慌的时候,都会把鼻孔张开。当我看到它奓立的鬃毛,以及嚣张甩开的长尾,明白了那不是恐惧而是愤怒。在这片草原上,每一棵草,每一朵花,每一颗石头,每一滴河水,甚至头顶上的天空,都是它的臣民。它和成吉思汗一样,是天地万物的主宰,怎么可能容许丑陋的东西存在?
无论是谁,无权阻挡它的行动。
对岸的几千人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奇幻的景致。
长生天啊,这是只属于转世神马的独舞!
长生天啊,天地是它的舞台!
愤怒只有开始没有结束,当河岸上的蠕虫死于非命,当水中的蠕虫头部已经上岸,就要把闪电射向娜斯塔西娅和五哥还有三匹马,转世神马以极其美妙的姿势跃入水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违背了大自然的规律。
它不是转世神马,它就是永生永世都活着的神。
神是天地的主宰,只要它愿意,什么都可以发生。
转世神马跃入河水的一瞬之间,四蹄并没有沉没,流淌着的河水竟然结成厚厚的冰。它每往前走一步,厚厚的冰层便向前面延伸一尺,它优雅地向前走,所有在水中的蠕虫,都被封困在冰层里,只露出两只巨大的眼睛和血盆大口。这些蠕虫失去了能量,眼睛里的光芒渐渐消退,世界仿佛静默下来。
不可思议的情景,女巫和吉达绝不会想到。
北岸响起五哥的叫声,这是危险的信号,几只蠕虫的身体几乎快要全部上岸。转世神马开始奔跑,冰层快速向前延伸。哦呀,一切来得竟然如此完美,转世神马跑到北岸,几只蠕虫的尾巴被冻住,身体也渐渐僵硬。
“温都根查干,好样的。”我大声喊叫。
身体周围响起冰裂声,这才发现我也被齐腰冻住。
奇景不会让毛伊罕和吉达惊诧太久,他们会策划更好的行动方案,让几千人马踏着冰河向冲来。当然,我还是不能动,十一支箭会派上用场,将把其中一支送给毛伊罕,让它和她的心脏串联在一起。
和我的想象一样,毛伊罕和吉达同时做着向前冲的手势,几千人马瞬间向前涌来。如果以这样的速度,十秒之后,我将会淹没在铁蹄之下,然后是转世神马,最后是娜斯塔西娅和五哥还有三匹马。
也有一种可能,他们不伤转世神马,它能活下来。
我不能堪堪待毙,奋力用鹰翅刀砍着冰面。
不应该叫冰层,因为它一直到底都是冰。
哦呀,难道让我以从未想过的方式死去吗?
“温都根查干,去救我的神虎。”娜斯塔西娅大叫。
转世神马好像没有听到,不慌不忙地上岸走到娜斯塔西娅身边,深深地低下头去,喉咙里发出亲昵的“咴咴”叫声。当它抬起头来,长长的脖颈用力向左后方甩去,从而带动了整个身体。这不是原地旋转,而是空中飞升时的急速调头。
哦呀,这动作潇洒得不像样子!
转世神马向我狂奔而来,甚至高高越过了我的头顶,对着迎面涌来的几千人马,镇定地踏在冰河之上。看看,看看,它雪白的皮毛上绽开的鲜花妖娆极了,仿佛有着难以言说的魔力,还有火花般的炙热。
这是难得的机会,让我终于把自己从冰里刨出来。
我向北岸奔跑,快要冰僵的身体迎接着娜斯塔西娅的拥抱。
我以为几千人马会被震慑,从而停下进攻。很显然,他们惧怕转世神马的威风,踏入冰河的瞬间,绕过它兵分两路包抄过来。
转世神马是最聪慧的神灵,也许能想到办法让我们脱离危困,可是它一动不动。我情急中问五哥,能不能直接扑向对岸,这也许是暂时脱离危险的捷径,因为包抄而来的人马在冰河上转弯极其困难,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逃生。
五哥没有任何反应,早被眼前的景象吓傻。
娜斯塔西娅听不懂古蒙语,再说一遍已经来不及,我情急中向对岸伸出胳膊,希望娜斯塔西娅能明白用意。娜斯塔西娅当然明白,但是拒绝执行,在她看来即使和敌人交换位置,对岸的胜算也是未知数。
转世神马突然一声嘶鸣,骄傲地前蹄腾空。
当它的前蹄落下,陡然响起巨大的水声。
哦呀,冰封的河面以转世神马为圆心四散融化。
哦呀,平镜般的河面瞬间变为波浪滔滔。
不管之前封困在冰里的蠕虫,还是踏上冰面的战马,全部在河水中沉没,迅速冲向下游。转世神马欢快地在波涛中游动,还以为它会来到我的身边,没想到它的方向是对岸。
哦呀,转世神马上岸了,精神抖擞地跃上河堤,身上的鲜花消失,又恢复了原来的雪白。隔着宽阔的河面,它仰起头发出高亢的嘶鸣,随后向草原深处跑去。
我和娜斯塔西娅早已明白过来,转世神马绝对是有着感恩之心的圣物,今天的一举一动,完全是在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因为我曾射死追逐它的恶狼。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蓝天白云依旧,河水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尽管如此,危险依然存在,吉达的人马终究会从下游爬上堤岸,逆流而上继续追杀,这只是时间问题。对岸不能去,只有逆流而上,沿着这座蓝色的山脉而行,如果遇到一处缓坡,或是一条山路,才有可能成功逃生。
逆流走出七公里,终于看到缠绕在山腰间的一条小路。这条小路繁复而丑陋,它以不可思议的复杂程度返转萦绕在山体上,就像一道充满褶皱的伤口。我们没有因为它的丑陋让激情消减,而是向着它欢呼,同时也欢呼迎来重生。
难以想象的跋涉,人马每登上一步都要付出相当大的体力。娜斯塔西娅和五哥都没有说话,用尽全力向上拽着马缰。我走在最后面,当三匹马无力攀登的时候,我要抱着它们的后腿向上抬,然后把马蹄放在比较安稳的地方。
草原正午的毒日凶残无比,它让体力快速损耗,也让湿透的衣服快速干燥,从而不影响动作的敏捷性。哦呀,我希望能有几片云彩把太阳遮住,可能这种愿望过于强烈,真的很快变为了现实。随着艰难地攀爬,越接近顶峰云彩越多,最后连接成片。不知道是我们越来越高,还是云层越来越低,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三人三马已经站在云层里。
哦呀,能见度只有五十厘米。
哦呀,只能看到铠甲的下摆,看不到靴子和石头。
我希望这时候没有风,因为稍有晃动就再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可是没有风的坏处很多,云层一直不动,尽管近在咫尺,必须大声说话才能保持联络。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这是娜斯塔西娅的手。不知道她在寻找安慰还是要给我安慰,但却让我想到了要去抓住五哥。我的另一只手向前摸索,什么也没有摸到,不禁大声叫他的名字。五哥的声音从我脚底下传来,他说非常惊险,身体几乎趴在山崖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左脸比右脸更凉一些。
哦呀,这是风的迹象。
“亲爱的,现在有风,每秒四米……”
“这块云彩有多大面积,等它过去需要多长时间?”
“消失很容易,让它下雨。”
在这片混沌中,我和娜斯塔西娅紧紧拉着手开玩笑。
有些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因为会不幸言中。
我的话音刚落,脸上就感觉到有水降落,幸亏没有雷电,否则会在这个山顶上,上演一场惨绝人寰的烧烤。
五哥惊惧的叫喊,一声声从脚下传来。我和娜斯塔西娅大笑,因为叫喊声很滑稽,完全不像需要拯救的样子,只是自己吓自己。我对娜斯塔西娅说五哥体力非常好,叫声会一直持续到降雨结束。
云层从左至右走到边缘,云雾渐渐稀少起来。
五哥的叫声停止,我扭头看着云层离去的方向,下面是那条河,南面是转世神马自由驰骋的地方。好吧,总算脱离了危险,吉达的人马要想追上来,也要经历我们经历的时间。又逃过一劫,我开心地刚要回头去看左面,娜斯塔西娅和五哥同时惊叫出声。
我慌乱地向远处看去,只看到了白云点缀着的蓝天。
娜斯塔西娅和五哥的叫声再起,我把视线挪移向下,发自肺腑的一声惊叫,瞬间把他们的叫声掩盖。
海拔至少3000米的山顶,我的叫声能不能称其为响彻云霄?
非常感激我的眼球会自由转动,自上而下俯掠过去,看到了美轮美奂的人间奇迹。这应该是一座城市,仿佛移轴镜头里的情景,又玲珑得像七巧积木搭建而成的装置。
这座城市上空,有一架似隐似现的彩虹。
“我的神虎,这是哪里?”娜斯塔西娅激动地问。
我辨认着这座童话般的城市,神秘地说:“长生天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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