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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读人群 :对生活品质有追求的都市女白领,喜欢舞蹈的群体,八八空间的会员(家长和孩子) 《领舞》是著名主持人朱军之妻谭梅首部传记作品。书中首次在谭梅的故事里回忆朱军,细诉他们如何在爱情中互相取暖,在岁月里彼此成就。
本书是一本送给中国女人的高阶文艺生活手册。作为一个坚定追求梦想的女人,她以永不服输的姿态、超人的艺术领受力与智慧,三次华丽转身,谱写了一曲强者的乐章。她告诉我们,人的一生可以在爱和美中度过,女人也可以尽情书写自己人生的童话。作为一个习舞三十载的舞蹈表演艺术家,谭梅传递出舞者的价值观将指引每个女人绽放出更加绚丽夺目的人生之花。作为舞蹈教育工作者,谭梅在一舞之间教给孩子们的,不只是身姿和舞步,更有所有她走过的路、尝过的苦、沐浴过的聚光灯和枯坐过的冷板凳。作者的文笔优美流畅,故事有趣真切,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平衡力好的女人,是如何在爱情和事业上绽放光华。
朱军、朱迅、春妮、黄豆豆、左青、沈培艺、牛娜、邵峰、肖宁等联袂推荐。从军营舞者、名人之妻到商界强人,跨界之舞,全情领悟。
内容简介
在公众眼里,她是“朱军背后的女人”,文静、美丽、善良、懂事,人物评价大抵是“嫁得不错”。而她以舞者的柔韧与坚强,从军营女兵、名人之妻到商界精英,三次华丽转身,实现了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复合式成功。
《领舞》首次在谭梅的故事里回忆朱军,细诉他们如何在爱情中互相取暖,在岁月里彼此成就。两个人的无间旋转,演绎一出情到深处的双人舞。
书中讲述了谭梅20年里从群舞到领舞的独特心路历程。她以舞者的姿态提醒:女人,还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毫不仓促地活着。
书中记录了谭梅创办舞蹈艺术社的十年光辉岁月。作为舞蹈教育工作者,她在一舞之间教给孩子们的,不只是身姿和舞步,更有所有她走过的路、尝过的苦、沐浴过的聚光灯和枯坐过的冷板凳。
作者简介
谭梅,舞蹈表演艺术家,少儿艺术教育家。北京八八空间舞蹈文化艺术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国传统文化促进会理事、中国舞蹈家协会会员。
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戏剧表演专业,在兰州军区战斗歌舞团和海政电视艺术中心从事专业舞蹈、表演20年,并多次在全军舞蹈及全国戏剧小品大赛中荣获大奖,参演多部影视剧。其中小品《山妹子》获得“CCTV第三届戏剧小品大赛”一等奖和最佳女演员奖,并荣立个人三等功;长篇电视剧《波涛汹涌》获得全军“金星奖”一等奖。
成功创办八八空间舞蹈艺术社,十年来为社会输送了上万名热爱艺术的青少年人才。2007年创作并导演了大型童话音乐剧《丑小鸭》,全国巡演赢得业内和小朋友、家长们的广泛好评。
致力于公益事业,长期为病患、贫困儿童进行募捐义演、免费教学等。
内页插图
精彩书评
谭梅的聪明之处在于她清楚自己的长处与短处,知道做事要“扬长避短”,更知道自己要什么、做什么、怎么做。她顺应自己的天性,做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保持定力,一心一意把喜欢的事做得尽善尽美。因此,在这个充满各种诱惑的世界里,她创造出自己的家园和求艺孩子们的乐园,舞出了精彩的人生。
——国家一级编导总政歌舞团原团长左青
谭梅在事业上几经波折,几度花明,必是十分坚强的女子。她亦必是为了今天的角色,付出了常人所不知的艰辛。她以自己的才智和热情成就了她的学生,使他们获得炫目的优异成绩;“八八空间”如何成就了今天的谭梅,使她拥有了何其美丽的艺术人生。
——著名舞蹈表演艺术家沈培艺
不是每一位舞者都能在自己的人生路上实现二次腾飞!不是每一位成功实现自我二次腾飞的舞者,都有实力与魄力,再次踏上自我艺术人生更高层面的起跑线!我敬重谭梅姐,因为她都一一做到了!
——著名青年舞蹈家黄豆豆
我的朋友谭梅是一个有梦想的人,更是为实现梦想勤奋努力的人。她内在的能量远远多过她外表的柔弱,她是一个可信赖的朋友,更是一个干大事的人。
——表演艺术家牛娜
从模范太太到商业精英,谭梅实现了一位女性梦寐以求的复合式成功。在家庭与事业的两片天地中,面对爱人,温柔如水;面对困难,坚强如钢。这就是幸福的平衡。
——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朱迅
她是世间聪慧的女子,有大女人的素养,又兼有小女人的情怀。
——北京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春妮
谭梅清醒地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并且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来。我的印象里都是她的人生里的精彩与精妙。
——著名喜剧演员邵峰
目录
推荐序:最好的时光 朱军
总启 和我一起跳舞
第一章 脚尖处有大文艺
第一节:不跳支舞不准回家
第二节:青春:从未迷茫,却有沧桑
第三节:踮起脚尖,学习臣服
第四节:群舞之伍
【听谭校长说】无关年龄,想跳就跳
第二章 人生时时需独舞
第一节:“你凭什么嫁给朱军?”
第二节:未来,我们一起拿青春去赌
第三节:有些路总要一个人走
第四节:独自上场——最后的双人舞
【听谭校长说】舞蹈、音乐、表演,三位一体
第三章 可以改变姿态,绝不改变方向
第一节:有人负责分离 有人负责团聚
第二节:在演员里最会跳舞,在舞者里最会演戏
第三节:致北京,也致我们自己
【听谭校长说】为不同年龄段的孩子,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第四章 与其沉默,不如跳舞
第一节:本色出演,是作业不是作品
第二节:用一年的时间脱下军装
第三节:是演员出走,更是舞者回归
【听谭校长说】舞蹈训练重中之重:腿部,腰部,躯干
第五章 保持童心,就是捍卫初心
第一节:谁比谁更丑小鸭
第二节:跟上孩子,逆流一次
第三节:大城堡里的小蚂蚁
第四节:不做导师,只做谭老师
【听谭校长说】不同舞种同时学,综合能力更卓越
第六章 艺术社:让空间大于时间
第一节:你为什么不跳舞?
第二节:女神论
第三节:文艺和生活不必相互折磨
【听谭校长说】给学艺术的孩子一个展示的平台
第七章 我与他的双人舞:平衡只是动态
第一节:“朱办”主任
第二节:没有平衡,只有忠诚
第三节:文艺入魂魄,杜蘅为良方
【听谭校长说】艺术教育生态变革,家长配合不可或缺
前言/序言
推荐序
最好的时光
朱军
博尔赫斯曾经写道:“时间有两种:与你在一起的时间和与你分离的时间。”
初相遇时,谭梅还是个小姑娘。生为跳舞的女孩,吃得少,我总开玩笑说:“像喂只猫儿一样就把她‘养’大了。”纵使这些年,她不断进阶,成为聪慧的妻子,勇敢的母亲,负责任、有担当的校长,但在我心底深处,总有一幅她少女时期的剪影映在那里,不曾更易,不理光阴。
家里的“小姑娘”要出书了,我是当仁不让的作序人。
从恋爱到结婚,我们一直处在部队和家庭的双重庇护之下。恋爱受到部队特许,朱家就在军区大院,她每天最重要的功课就是练好舞蹈,下了课,回到家,桌上的饭菜飘着热气,亲人的关怀就在耳边。大家族的保护层把风风雨雨遮挡在外,她无需考虑太多,我们的欢聚时光轻松而甜蜜。
新婚不久,分离的时刻到了。我离开兰州,赴北京打拼。预想之中的难舍难分并未上演,她非但没有拖住我的后腿,还在我背上插了一对翅膀:“你好了,我就好了。”
两地分居,适逢朱家也从大院搬出。我们的小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娘家远在西安,要回婆家还得先在公共汽车上颠簸近一个小时。吃饭要去食堂了,衣服必须自己洗了,她在软化消融的保护层下慢慢坚强起来了。
坚韧的她考取“军艺”,终于到了北京,可我们居无定所,恨不得一个月搬一次家。那时没有什么家当,拎起两个箱子就走,每天早上睁开眼睛,今天是招待所的天花板,明天是小公寓里浆皮剥落的一堵墙。
那时的“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相互关照。她在“军艺”上着学,每周只有一天能回家团聚。当时我们买了一台全自动洗衣机,质量特别棒,直到现在还能用。有时我一琢磨,她每次回家,守着洗衣机的时间比守着我的时间还长。她异常刻苦,每逢考试、比赛,她一回家就直奔洗衣机,洗完衣服又赶回学校排练去了。
相聚的时光虽然仓促,心灵的慰藉却无比深远。她来之前,我一个人漂在北京,有一次,和同事们经过北京站东南角,看到一栋四五层的小楼,红屋顶,很漂亮,我脱口而出:“这个房子好,什么时候我能住到这儿来啊。”
嘲笑声立马就涌了过来:“你想什么呢?做梦吧。”
她来了,我不再孤独。我和她搭起荫棚,小心护住每一个被嘲笑的梦,正是这些共同的愿景,支撑着我们风雨兼程。
许多声音都说:“家庭生活是需要经营的。”我不同意。人走出家门要穿衣服,也要给言语、行为披上一层外套,我们或多或少要带着掩体去经营各种各样的事情,这理所当然。但如果在家还不能放松,还要去刻意经营,还有什么意思呢?
不经营不等于不经心,我们家的关键词是彼此理解,给对方充裕的空间。我和她,无论彼此做出怎样的决定,只要没有触及原则,都会相互尊重。
譬如她要开办八八空间,一个从小到大只当过小组长的人,倏然要去管理一间学校。我心疼她,不想让她出去受累,可她决心已定。于是我耳边响起当年她那句:“你好了,我就好了。”我想大概是时候回应一句:“你快乐,我就快乐。”
从艺术家到企业家,她直到现在还在学习,也在进步。八八空间的良好发展,远远超出我的预设。最初一两年,我每天都做好她“干不下去”的心理准备,随时预备打开家门,迎接我的“小姑娘”回家。可转眼间她已经做了将近十年,八八空间有声有色,她也成为不少人口中的“谭董”。
我是个西北“大男人”,当我心中的“小姑娘”也要摇身一变,成为一位“大女人”的时候,我难免五味杂陈。从前,她撒撒娇,耍耍脾气,我可以笑笑就过去了,但现在,有时她闹情绪,我脑海里可能立马蹦出一行冒着火花的字:“怎么,你在家里还要做董事长吗?”
好在这些年,我们早已达成了默契:天大的事,只要是家里的事,两口子的事,就不是事,也不应该是事。如果夫妻之间还要计较,那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在她最美的年华,我将她揽入怀中,此后再没放开。曾有人问:“二十多年了,你们的爱情还在不在?”我则反问:“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如果爱情就像马拉松,有人觉得起点处激情澎湃的爱情最浓烈,我却偏爱在终点撞线的爱情。在我看来,真正的爱情与激情不同,是两个人牵手一生,直到没有任何欲求,只想相依为命;不再为生活琐事烦心,不再为世俗羁绊劳神,激情褪去,细水长流,只有你,只有我,相依相伴走到最后。等到走路颤颤巍巍,过马路顾左不顾右的时候,你是我的左眼,我是你的右眼,那才叫爱情——我们的爱情过去了?我们的爱情还没来呢!等它到来,那将是我们最好的时光。
总启和我一起跳舞
秋刀鱼会过期,肉酱也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而我竟然在衣柜深处翻出了一条保质二十年的裙子。
裙子有没有过期,主要取决于女主人的身材有没有走形。我轻松套下这件时隔二十年合体依旧的裙装,似是显摆,又像示威,在朱军面前来了一个标准的芭蕾小跳,老公则回报了一眼漫长的“不屑”。
二十年前的款式也许无以穿出家门,毕竟它不是奥黛丽?赫本那件永不过时的小黑裙。对我而言,这裙子更像是一面锦旗,用金线绣着这样几个大字:恭喜你,暂时逃过一劫。
岁月是把杀猪刀,能够在刀下幸免于难,只因我是一个跳舞的女人。三十载习舞生涯里,我是舞蹈虔诚的信徒。而永久的美丽带来终极的便利,便是舞蹈赐予我的福报。
如果说女人的成长是一场美丽的疼痛,那么女人的智慧则是在疼痛中美丽地起舞。跳舞的女人更乐于直面、接受、甚至迷恋疼痛。像蒲草一般柔韧,是舞者应对生命的姿态。
和我一起跳舞,这是我的邀约,更是我的祈祷。
和我一起跳舞,可爱的孩子——
安塞尔?亚当斯说过比诗更美的一句话:“我们不只是用相机拍照,我们带到摄影中去的是所有我们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听过的音乐、爱过的人。”
作为舞蹈教育工作者,我想在一舞之间教给孩子们的,不只是身姿和舞步,更有我带到舞蹈中去的所有我走过的路、尝过的苦、沐浴过的聚光灯和枯坐过的冷板凳。作为关爱他们的老师,我想领舞他们的人生,给予他们从生理到心理的多重培育。
每当小学员用呻吟甚至啜泣来表达他们对于耗腿拉筋的抗议,我不忍心却又不得不狠心。与他们即将在漫长人生里面临的考验相比,肉体上的疼痛不过是意志的最初试炼。关于舞者之痛,我有太多的故事可以讲,而其中最有说服力的一则取材于我自己。
直到十六岁,我才开始接受专业的舞蹈训练,住在一副基本已经定型的躯体里,却不得不把浑身筋骨像抻皮筋一样拉伸到像女童一般柔软。训练中,疼痛变成像呼吸一样无法停歇的事情,但为了跳舞,我愿意在撕裂般的痛苦中死去,再像浴火凤凰一样涅槃重生。那时的我像是一只蜷曲在茧里的绝望的蝶,终于赶在力气耗竭的前一秒咬开了坚硬的壳。
破茧化蝶,我成为一位专业舞者,而这一舞,便是三十年。无数为人父母的观众,观舞时或许喜欢向孩子喂上几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心灵鸡汤,可我总觉得那台下功夫里日复一日的痛,局外人未必真的懂得。
舞者的美或许可以超越种族、国界、文化的沟壑而为全人类所共睹,但舞者的痛却注定只有舞者才懂。对疼痛的共情只能来自体验和经历,而不能来自想象力。
我懂得每一个学舞孩子的痛,但也深知他们还需要更多的痛。成为舞者的前提是忍受痛苦与克制欲望,这样的历练对于商业时代的孩子们而言,来得不是太早,而是需要更早。脚掌擦地,才能够触摸艺术的质感;脚尖踮起,才可以跟上时代的旋转。无论是否合理,但这就是真理。
和我一起跳舞,亲爱的朋友——
漫漫人间路,重要的是与谁同行还是去向何处?萧红曾对着九十年前的长空抬起清澈的眼:“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那些我将要见的人,都会成为我的朋友。”我深以为然。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远方,对我而言那是一座舞者的殿堂。幸运的是我固守了这个方向,因此途中的每一处风景都让我适得其所,而每一位行人都能与我志同道合。我们都是舞者,在群舞中共同享受友情的亲厚和缘分的奇妙。
她们是我的战友:辣与酷是军中生活的基调,这两味佐料调剂出文艺兵的飒爽气魄。而我也在部队大环境的熏陶和战友们的感染之下,由青葱走向成熟。
生命中承上启下的那几年里,我们在最近的距离见证彼此的成长,打磨掉少女的骄纵,雕琢出女兵的英气。兼有军人的硬朗和舞者的柔情,便是我们身上最为相似的烙印。
她们是我的密友:我热爱生活,更感激命运,毕竟是生活和命运让我有幸结识了许多优秀的女性:名媛,闺秀,更有一位位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
社交场合,男士们往往借酒把话匣子打开,而我则通过舞蹈的话题邀别人走近我的世界。聊聊健身,谈谈跳舞,便因此结交了多位闺中密友。她们中的许多人将事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却对自己的形貌疏于照料。她们夸赞我塑形有道,我便引领她们叩开舞蹈之门,帮她们在头脑高频运作之余,肢体也能艺术化地跃动。
她们还是你们,每一位亲爱的女性朋友:冰心说,世界上若没有女人,这世界至少要减少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
美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然而千万不能节省着用。美是舞者归依的宿命,更是女人终身的功课。每一位女性朋友,不妨以求艺者精益求精的姿态去经营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即便不是舞者,也必定不做凡人。
和我一起跳舞,亲密的爱人——
有人说:“爱是真真切切的,有一天你会发现它,但它有一个大敌,就是生活。”对于这句话,我和朱军都不敢苟同。我们相信在真爱面前,生活无可奈何。
虽然我先于朱军登上过春晚的舞台,也曾做过影视演员,但无可置疑,朱军是比我“公众”得多的公众人物。多年以来,媒体在打量我时,多半把目光聚焦在“朱军夫人”的头衔上,而非我本人。
每当采访者把话筒伸向我,带着或艳羡、或玩味的眼神追问我与他相知相恋的每一处细节,在一次次重复的回答中我感觉自己俨然是在背诵别人的爱情故事。
我想,如果朱军是一本书,那么我无非是其中某个章节里的单元女主角。那个章节大概叫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我的角色设定是文静、美丽、善良、懂事,而人物评价大抵是“嫁得不错”。
我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淡淡地觉得“可惜”:一方面,我和他的感情之路实在是过于平顺,男才女貌,门当户对,部队支持,家人首肯,给不出什么诸如“王子与灰姑娘”式超越阶层、身份勇敢追求真爱的故事,或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式冲破家族阻碍热烈追寻幸福的故事。
或许是天生太合适,没经过什么惨烈的对抗或争取,我们就简简单单地收获了真爱,因此我能讲述的只有稳稳的幸福,而非一个跌宕起伏的好故事——婚后打拼的那几年或许稍微振奋人心,然而也无非是浓缩了那年那月那一代“北漂”们的奋斗简史,在时隔二十年功成名就的今天提起来,显然颇有些无力了。
另一方面,由于老公太优秀,我们的感情故事便总是以男性的视角来叙述。虽然我情愿头顶“名人之妻”的光环乐得自在,甘当他传记里的补充和注脚,但我们毕竟真真切切携手走过二十多年的时光,很遗憾,在那些满是阳刚之气的男性奋斗史里,烟火人间寻常光景中某些感性的瞬间和细腻的柔情,总是被匆匆忙忙地省略了。
这一次我将在自己的故事里回忆我和朱军,回忆我们是如何在爱情中互相取暖,在岁月里彼此成就。我们两个人的无间旋转,是一出情到深处的双人舞。或许便正如一句电影台词:“和他一起,不怕死,也不怕活到很久很久。”
辗转腾挪,共同进退,在生命与情爱的舞台,我们以灵魂的默契相依为命。
和我一起跳舞,永远的自己——
我是生长于和平年代的舞者,但我从未停止过征战与讲和。我的作战对象是我永恒的舞伴——自己。
我以舞蹈与身体交战。
自成为专业舞者的那一天起,我就开始学习在饥饿里获得满足,就像在压腿时爱上疼痛一样爱上饥饿感。这种理念或许会激起营养学家一个神秘的微笑,但我心甘情愿。
舞蹈本就是一场疼痛的美,如果不痛,美从何处来?或许有些美的真实姓名叫做病态,可惜每一个跳舞的女人都难免病入膏肓。追求艺术是一趟苦旅,我宁愿委身于疼痛和饥饿,献上对美的礼赞,高歌猛进。
百年前,风起处,有贤者傲立,衣袂飘飘,冠带严整,轻吟一句“不欺暗室”,意为即便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君子言行举止也必定要磊落光明。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女子对容颜和身姿的自我要求又何尝不是同理可证?若是只身独处时便任由自己蓬头垢面、乱发粗服,恐怕只会辜负了天生美丽的属性。冰冻三尺尚非一日之寒,气质神韵的内在修炼是场润物无声的宏大事业,融入一生,不舍昼夜。
女人的美与不美取决于自己,作用于自己,说到底更是为了自己。美是功夫,熟能生巧,出发点虽不是取悦别人,却总能令别人赏心悦目。
作为舞者,我的自我管理近乎严苛,却无纠结。虽然偶尔也会冒出大快朵颐的念头,但我总能很好地克制,然后像是动了凡心的化外之人一样,默念一声“罪过,罪过。”这清心寡淡的心境背后,是多少人难以想象的禁欲熬煮,是加诸我一人之身的悄无声息的战役。
我以舞蹈与心灵讲和。
女性的生活,未必就只能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更可以从一个空间,到另一个空间。
这空间,也许是台北城隍庙繁华转角的小摊位,也许是有留学生跳着街舞纵情摇摆的美洲校园,也许是悉尼大学弥散着书香的青草地,也许是巴黎小镇有稚嫩童声吟唱赞美诗的教堂……或许在不少人看来,我不过是穿梭于为四方游客精心准备的、一幕幕如此相似的绚烂和繁华,但幸好我带着一双渴求美感的眼和一颗追逐文艺的心,一路上总能如愿收获纷至沓来的新意和惊喜。
每到一处,我都会起舞,通过舞蹈,我的身体与心灵建立起最默契的链接。我在澳大利亚黄金海岸上起舞,迎着亚热带湿润的季风;我在斯坦福大学的穹顶建筑下起舞,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天恰好是母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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