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溫庭筠(約801一866)、韋莊(約836-910)為早期文人詞代錶作傢,詞作大都見錄於現存zui 早的文人詞總集《花間集》,在詞史上並稱“溫韋”。溫庭筠,字飛卿,本名岐。(庭筠,又作廷筠、庭雲。夏承燾《溫飛卿係年》疑其“本名庭筠或庭雲;字‘飛卿’,則當作‘雲’;被辱後乃改名岐,鏇復本名。飛卿弟名庭皓,其一證也”。)祖籍並州祁縣(今屬山西)。史稱庭筠貌醜,號“溫鍾馗”。
汪東《唐宋詞選評語》詞宗唐五代,猶詩之宗漢魏也。然唐人為詞多以馀事及之,至溫篇什始富,而藻麗精工,尤為獨絕。(《詞學》第二輯)
李冰若《花間集評注·栩莊漫記》少日誦溫尉詞,愛其麗詞綺思,正如王、謝子弟,吐屬風流。嗣見張、陳評語,推許過當,直以上接靈均,韆古獨絕,殊不謂然也。飛卿為人,具詳舊史,綜觀其詩詞,亦不過一失意文人而已,寜有悲天憫人之懷抱?昔硃子謂《離騷》不都是怨君,嘗嘆為知言。以無行之飛卿,何足以仰企屈子。其詞之艷麗處,正是晚唐詩風,故但覺鏤金錯彩,炫人眼目,而乏深情遠韻。然亦有絕佳而不為詞藻所纍,近於自然之詞,如《夢江南》、《更漏子》諸闋,是也。
又張氏《詞選》,欲推尊詞體,故奉飛卿為大師,而謂其接跡《風》、《騷》,懸為極軌。以說經傢法,深解溫詞,實則論人論世,全不相符。溫詞精麗處自足韆古,不賴托庇於《風》、《騷》而始尊。況《風》、《騷》源齣民間,與詞之源於歌樂,本無高下之分,各擅文藝之美,正不必強相附會,支離其詞也。自張氏書行,論詞者幾視溫詞為屈賦,穿鑿比附如恐不及,是亦不可以已乎。
俞平伯《讀詞偶得》王靜庵《人間詞話》,揚後主而抑溫、韋,與周介存異趣。兩傢之說各有見地,隻王氏所謂“‘畫屏金鷓鴣’,飛卿語也,其詞品似之;‘弦上黃鶯語’,端己語也,其詞品亦似之”,頗不足以使人心摺。鷓鴣、黃鶯,固足以盡溫、韋哉?轉不如周氏“嚴妝、淡妝”之喻,猶為妙譬也。
夏承燾《唐宋詞論叢·唐宋詞字聲之演變》詞之初起,若劉、白之《竹枝》、《望江南》,王建之《三颱》、《調笑》,本蛻自唐絕,與詩同科。至飛卿以側艷之體,逐管弦之音,始多為拗句,嚴於依聲。往往有同調數首,字字從同;凡在詩句中可不拘平仄者,溫詞皆一律謹守不渝。……蓋六朝詩人好用雙聲疊韻,盛唐猶沿其風;洎後平仄行而雙疊廢,乃復於平仄之中,齣變化為拗體;其肆奇於詞句,則始於飛卿。凡其拗處堅守不苟者,當皆有關於管弦音度。飛卿托跡狹邪,雅精此事,或非漫為詰屈。……按飛卿各詞,其拗句不盡在結拍,且間有上半首拗而結拍反不拗者(如《女冠子》、《木蘭花》)。殆由彼時文字之配音律,猶未盡密。
夏承燾《唐宋詞欣賞·不同風格的溫韋詞》溫庭筠、韋莊是花間派的著名詞傢。前人讀唐五代詞,時常把溫庭筠、韋莊兩傢相提並論,認為兩人詞風是差不多的。實際上他們是代錶著兩種不同的詞風。就他們兩人的詩風論也是如此:溫庭筠詩近李商隱,韋莊詩近自居易;他們的詞風與詩風正是一緻的。作品風格的不同決定於他們兩人的不同的生活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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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9、書是營養品——莎士比亞說:“書是全世界的營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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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上次買瞭本納蘭詞集,忽見蘇軾詞集,情不自禁。讀古書,上海古籍齣版社,首選。
評分納蘭性德(*~*)是清代最傑齣的詞人之一。三百多年來,他的作品為眾多學者、詞人、評論傢和讀者所推崇,在詞學界有很大的影響。近年來,研究納蘭詞的工作也有較大的發展,已經齣版瞭多種版本的《納蘭詞》(或名《通誌堂詞》,《飲水詞》),《納蘭性德年譜》、《納蘭性德傳》,還在備種刊物、學報上發錶瞭大量研究論文。然而由於有關納蘭性德的直接的原始數據不多,所以對納蘭性德的生平事跡,我們所知道的仍是一個籠統的、大緻的輪廓。尤其是性德早年的戀愛事跡,還很少有人作深入的研究。本文的目的,是根據納蘭性德本人在詩詞中透露齣來的一鱗半爪的綫索,對他早年的戀情作一些探測,構劃齣一個大緻的情況。“姑妄言之姑聽之”,也許對理解性德早年的一些愛情詞不是完全沒有作用的。 據清人筆記,性德早年與其錶妹相愛。後來錶妹被選入宮,性德僞裝成喇嘛僧,入宮與她桕見雲雲[李雷《納蘭性德》(颱灣雲龍齣版社*年齣版)對此有較詳細的描寫]。小說傢之言,多有杜撰誇大之處,不可信以為真。但也不能斷言完全屬於子虛烏有。從性德的詞作中仔細查考,也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性德有一首《鳳凰颱上憶吹簫·守歲》詞:
評分《雨霖鈴》是柳永著名的代錶作。這首詞是詞人在仕途失意,不得不離京都時寫的,是錶現江湖流落感受中很有代錶性的一篇。這首詞寫離情彆緒,達到瞭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詞的主要內容是以冷落淒涼的鞦景作為襯托來錶達和情人難以割捨的離情。宦途的失意和與戀人的離彆,兩種痛苦交織在一起,使詞人更加感到前途的暗淡和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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