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任怕年年譜》是有關中國近代畫壇巨匠任伯年生平和藝術的獨特的編年專著。原版《任伯年·年譜·論文·珍存·作品》曾由上海書畫齣版社一九八九年齣版,在海內外引起廣泛關注和好評,推動瞭中國近代繪畫史的深入研究。迄今三十年來,著者丁羲元先生又不斷搜集資料,進一步發掘瞭許多鮮為人知的珍貴史料,對任伯年生平和藝術諸多重要史實詳為考證,以獨特的視角和見解豐富瞭任伯年生平和藝術的探求研究。
《任伯年年譜》新版以大量的任伯年畫作配置映證年譜,所有畫作均經著者精選和鑒定,真跡佳作,紛呈照眼。全書以全彩版精印,圖文並茂,極具研究和欣賞價值。
內頁插圖
目錄
任伯年年譜
清道光二十年(1840年) 庚子 1歲
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 辛醜 2歲
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 壬寅 3歲
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 癸卯 4歲
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 甲辰 5歲
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 乙巳 6歲
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 丙午 7歲
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 丁未 8歲
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 戊申 9歲
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 己酉 10歲
道光三十年(1850年) 庚戌 11歲
鹹豐元年(1851年) 辛亥 12歲
鹹豐二年(1852年) 壬子 13歲
鹹豐三年(1853年) 癸醜 14歲
鹹豐四年(1854年) 甲寅 15歲
鹹豐五年(1855年) 乙卯 16歲
鹹豐六年(1856年) 丙辰 17歲
鹹豐七年(1857年) 丁巳 18歲
鹹豐八年(1858年) 戊午 19歲
鹹豐九年(1859年) 己未 20歲
鹹豐十年(1860年) 庚申 21歲
鹹豐十一年(1861年) 辛酉 22歲
同治元年(1862年) 壬戌 23歲
同治二年(1863年) 癸亥 24歲
同治三年(1864年) 甲子 25歲
同治四年(1865年) 乙醜 26歲
同治五年(1866年) 丙寅 27歲
同治六年(1867年) 丁卯 28歲
同治七年(1868年) 戊辰 29歲
同治八年(1869年) 己巳 30歲
同治九年(1870年) 庚午 31歲
同治十年(1871年) 辛未 32歲
同治十一年(1872年) 壬申 33歲
同治十二年(1873年) 癸酉 34歲
同治十三年(1874年) 甲戌 35歲
光緒元年(1875年) 乙亥 36歲
光緒二年(1876年) 丙子 37歲
光緒三年(1877年) 丁醜 38歲
光緒四年(1878年) 戊寅 39歲
光緒五年(1879年) 己卵 40歲
光緒六年(1880年) 庚辰 41歲
光緒七年(1881年) 辛巳 42歲
光緒八年(1882年) 壬午 43歲
光緒九年(1883年) 癸未 44歲
光緒十年(1884年) 甲申 45歲
光緒十一年(1885年) 乙酉 46歲
光緒十二年(1886年) 丙戌 47歲
光緒十三年(1887年) 丁亥 48歲
光緒十四年(1888年) 戊子 49歲
光緒十五年(1889年) 己醜 50歲
光緒十六年(1890年) 庚寅 51歲
光緒十七年(1891年) 辛卯 52歲
光緒十八年(1892年) 壬辰 53歲
光緒十九年(1893年) 癸巳 54歲
光緒二十年(1894年) 甲午 55歲
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 乙未 56歲
論文
任伯年藝術論
談任三訪
任伯年用印
任伯年年譜人名索引
前言/序言
《任伯年年譜》之創,於今忽忽三十年矣,時易世改而江山不可復識。中國迅捷地和平崛起,尤其上海的熠熠生輝更凸顯著自近代開埠以來海上畫派及其藝術傳統的重要地位。其中任伯年及其大量作品,生機勃勃依舊,動人魅力無限。在曾經的繁華與正在展現的輝煌兩個波瀾壯闊的崛起的時代之間,曆經瞭百載滄桑,其中深刻的聯係,是曆史的迴眸與啓示。任伯年作為中國藝術史上超一流的畫傢,不僅屬於過去,也同樣屬於當今和未來。有關其年譜,實屬非易,其生平事跡,遠非俯拾即是,或唾手可得。近代文獻和史料的大量毀失,加之任伯年文字記載本來之奇缺,睏難倍增。因此隻能另闢蹊徑,轉從任伯年傳世的大量作品中,尋覓綴集,旁徵考訂,找齣綫索頭緒,倒不失為丘壑通幽。唯任伯年畫作手稿,極為豐富,佳作照眼,轉盼生動,但亦甚多僞作,魚龍混雜,因此首先應嚴加鑒彆。故譜中所錄任畫,人物、肖像、山水、花鳥,直至各類畫稿,數可韆計。其中大多為國內外各大博物館精藏之作。經20世紀80年代,延至1989年正式以<任伯年年譜·論文·珍存·作品》齣版。人謂此年譜內容一新,豐富多彩,且可為上海畫派乃至中國近代畫史之研助。但我總以為任伯年之精彩,或仍有大量傑作妙筆,或珍貴有趣的史料逸聞隱於我們並不知處。因此積以時日,靜觀探尋。
近二十多年,我較專注於晉唐宋元古代巨跡之研究,而於往來太平洋兩岸,訪問歐洲、日本期間,亦無時不留意於海上畫派諸名傢作品和史料之搜集。尤其於任伯年,其史料之開掘,我覺仍有不少空間。過去已經對相關史載、筆記有所涉獵。而對《申報》尤有會心留意。記得三十年前,在上海圖書館徐傢匯藏書樓,查閱《申報》原件,皆百多年前物矣,塵灰撲麵,氣味刺鼻,翻檢為難。至20世紀90年代,上海圖書館對《申報》重新復製,按原大之半,裝訂亦堆積如山矣。文字更小,而欄目廣告檢讀更須用心。一段時間,坐於館中翻閱,半日有時隻取有用者半行數行而已。當時自認為垂釣,有時一日隻釣一兩條小毛魚,亦足樂矣。果然,《申報》中深藏若虛,有關海派書畫傢之資料,亦復不少。特彆是發現瞭任伯年《迴鄉口號》(《申報》己卯正月三十日發錶)的詩作,還有楊伯潤《海上六子吟》詩(《申報》戊寅十二月二十三日發錶),其中稱贊任伯年“偶吟新句亦絕塵,思緻清真近韋柳”,這就拓開瞭對任伯年追求詩書畫“三絕”風格的新的認識和探討。此後又發現瞭任伯年更多的詩作,從而為任伯年“詩畫一律”全麵風格的運用和探求提供瞭新的視角和思緻。如此類史料之發掘,尤其還涉及任伯年與其同時代畫傢的關係、交往,以及對任伯年畫中款題所涉人名的更多瞭解,如任伯年與虛榖閤寫肖像畫的“泳之”,姓高;所畫《以誠小像》,不姓“何”,而應姓“雷”;丁卯(1867年)為波香畫《風塵三俠圖》之波香,是溪上“葉金緘”;字隱耕、號龍湫舊隱的是“葛天民”;其他如“聽濤”為“楊稭”,“紫封”為“俞成誥”,“仰喬”為“方仁高”等等,都為進一步研究提供瞭綫索。總之,任伯年之史料仍有待於不斷地完善和探求,這方麵如《申報》及各種期刊有著巡迴之餘地。
我以為“年譜”不應隻是史料或資料簡單的堆積或拼接,而應對其做研究式的甄彆,特彆應發現或梳理齣前後史實之間的內在聯係為佳。畫如其人,知人論世,沿著這一思路應探尋齣其背後的人物生活背景或社會背景。因此,在“年譜”中我有若乾“考”和“按”,對有關人物、事件、作品真僞內容之類,進行瞭考訂和說明,如此讓“年譜”立體化起來,前後貫穿活起來。如在任伯年由蘇州來上海定居的戊辰(1868年)仲鼕,有一幀肖像畫,過去定為《陳允生像》(浙江省博物館藏),實乃有誤,而因無法判定其實故以《佚名像》而改之。又如《任薰像》,亦非任伯年筆墨。凡此之類,皆從原譜中剔除而說明之。又從任伯年作品觀之,自1868年(戊辰)至1877年(丁醜)間,任伯年的大量畫作均由鬍公壽題款或補景或閤寫,二人關係至密,其中也透露齣其時任伯年已住在鬍公壽傢對麵,衡宇相望,因此交往極為便捷。而至1877年,任伯年作品(傳世可見者)明顯充實豐富,不但多,且有不少高幀巨屏,皇皇大作齣現,用印也明顯增多,此正說明任伯年於是年底已營建滬北外灘附近新居,寓滬十年,聲譽赫然。而至翌年(1878年戊寅)終於有返迴山陰龍山故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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