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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7-14岁 充满智慧的幽默,震撼心灵的感动!
撼动时代的精品力作,值得6—99岁读者阅读!
新创儿童文学系列,新闻出版总署“十二五”重点规划图书。
内容简介
小当在“跳蚤剧团”的日子,丁丁又身在何方,命运如何呢?原来,丁丁告别盘锁夫妻和瞎眼山羊后,被一个叫亮疤的人骗到了深山里的一个小黑矿,成了一名叫鹤的黑矿工。在这个小黑矿里,居然有几十个像丁丁这样的傻子。幸好,丁丁无意间解救的一只颇具灵性的白狗,始终与他不离不弃。寻找弟弟小当的念头,撺掇着丁丁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失败、再逃跑……最后,丁丁以人性善的本能救了掉进陷阱里的亮疤,亮疤也终于良心发现,并帮助丁丁带着一群傻子胜利大逃亡,演绎了一场人与狗、人与人之间知恩图报、善化解恶的大戏。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江苏盐城人。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大学教授、现当代文学博士生导师,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客座教授。主要文学作品集有《忧郁的田园》、《红葫芦》、《蔷薇谷》、《追随永恒》、《三角地》、《甜橙地》等。长篇小说有《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红瓦黑瓦》《根鸟》《细米》等《红瓦》《草房子》、《细米》、《天瓢》、《青铜葵花》以及一些短篇小说分别被翻译为英、法、日、韩等文字。《草房子》获中国作协第四届儿童文学奖。短篇小说集《红葫芦》获《中国时报》1994年度十大优秀读物奖。
精彩书评
曹文轩十年磨一剑,挑战自我的写作高度,用唯美的手法再现诸多感人场景,因一对小主人公的独特命运,在悲悯中让人体味出耐人寻味的深刻,还有难能可贵的另类幽默。堪与《草房子》媲美。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 高洪波 阅读曹文轩的这部小说,令我心悦的是,深情的故事叙述,细节的着力描绘和纯正规范的语言,这些特点可以培养良好的阅读习惯,并从中悟出写作的方法。 ——北京市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首都师范大学教授 金波
目录
第一章 大雾弥漫
第二章 屠杀
第三章 打开囚笼
第四章 白狗
第五章 一条傻狗
第六章 亮疤
第七章 小旅店
第八章 开往黑暗的卡车
第九章 网狗
第十章 黑矿
第十一章 漫山遍野的傻子
第十二章 绝对的黑暗
第十三章 号啕大哭
第十四章 神出鬼没
第十五章 停不住的篮球
第十六章 逃离
第十七章 惩罚
第十八章 死死抱住柱子
第十九章 “勾住这小子的魂儿!”
第二十章 劝狗
第二十一章 陷阱
第二十二章 鸣枪
第二十三章 寂静的山谷
第二十四章 绳索
第二十五章 最后的鸣枪
第二十六章 雨中奔跑的豪猪
第二十七章 大逃亡
精彩书摘
第二章 屠杀
这是一座小小的土山。
他往下一看,山脚下是一户人家,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长着一棵很大的银杏树。惊着他的,当然不是这些情景,而是:一条毛色如绸缎一般的黑狗被高高地吊在树上!一根血迹斑斑的、粗粗的绳索,死死地勒住它的脖子。它好像已经死了,前腿弯曲在胸前长长的毛里,后腿无力地垂挂着,两只耳朵竖着,嘴角流淌着白沫,眼珠子鼓凸着,好像随时要爆裂一般。
那狗好像刚刚结束生命,因为,它的身上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丁丁双手紧紧抱住树干,两条腿瑟瑟发抖。
他不会想到,他现在看到的这户人家是一屠户。
不是屠宰猪羊的屠户,而是专门屠宰狗的屠户。
每天都屠宰,一天不是屠宰一条狗,甚至不是两条,逢年过节时,可能要屠宰三四条狗。这些狗肉供应方圆十几里,以满足那些喜欢吃狗肉的人们。这里的人们喜欢吃没有放过血的狗,因此屠宰的第一步就是将狗吊死……随着一阵“突突突”的摩托车声由远而近,又随着几声放屁一般的摩托车的熄火声,主人出场了。他用摩托车的前轮撞开了院门,然后将摩托车推进院子。
摩托车后座上固定着一个长方形的铁笼子,那里面,关着一条雪白的狗。那白狗紧紧地缩成一团,目光里满含恐惧。
主人是一个中年汉子,又浓又密的络腮胡子,几乎占去了他全部的面孔。一身油腻的衣服上,到处都有黑色的血污。他把摩托车停在银杏树下,然后咳嗽了一声。
他的老婆,一个又白又胖的女人,从屋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铁笼中的白狗:“又是一条还没养肥的狗!”男人说:“现在已经很难收购到一条又肥又大的狗了。”女人说:“还是先养着吗?”男人说:“再养些日子吧,栏里还有几条肥的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院门,然后走回来打开了摩托车后座上铁笼子的门。
白狗一个劲儿地发抖,喉咙里呜咽着,不肯从笼子里出来,一直在看着那个屠夫的眼睛。
屠夫却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它的目光,打开铁笼的门之后,就走开了。
他根本不用担心白狗会跑掉,因为大门是高高的铁门,院墙也是高高的,整个院子,就是一个囚笼。
过了一会儿,白狗终于跳到了地上。随即,它沿着墙,焦急地跑动起来。显然,它是想找到一个洞或一条缝隙逃出去。
几圈之后,它终于明白,逃跑是根本不可能的,就蜷缩在了墙角。当它抬起头来,看到被吊在树上的黑狗时,哀怨地哼唧了几声,哆嗦得更厉害了,仿佛是从冰窖里刚刚被放出来似的。
丁丁不再看被吊在树上的黑狗了,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蜷缩在墙角的白狗。他在为它担忧。
白狗也发现了山坡上的丁丁,剧烈的颤抖慢慢变成了微微的颤抖,惊恐的目光里,含着哀怜。
此时,它什么也不看,只看着丁丁——丁丁的眼睛。它还不时地朝丁丁哼唧着,那声音特别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儿发出的。
女人又走了出来,说了一句:“你还是把那条白狗关进栏里吧,万一孩子们要出门去玩儿,门一打开,它就会溜走的。”男人出来了,直奔白狗。
白狗的目光又转向了男人。
那男人的目光里不知含了什么让白狗恐怖的力量,它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缩成一团发抖,连一点点逃跑的念头都没有。
男人一把抓住它颈上的皮毛,将它提了起来,向大屋与厨房相交的地方走去。
丁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人和白狗。
不一会儿,男人和白狗被大屋挡住了,丁丁赶紧变换位置,以便用目光跟随男人和白狗。
在大屋与厨房之间,有一个一米多宽的夹巷,一道可以打开的铁栅栏,竟然关住了十几条颜色不一样的狗。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狗,在见到这个男人时,竟一声都不敢叫,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后退缩,紧紧地挤成一堆,都在发抖。
男人打开铁栅栏,把白狗放下,然后用冷漠的目光,在那一堆狗里寻找一条他认为适合屠宰的狗。
最终,他选定了一条灰狗,走上前去,从一堆狗中将它揪了出来。
灰狗没有做任何反抗。
男人关上铁栅栏,吃力地抓住灰狗,来到了银杏树下。
银杏树已绿叶满枝,无数扇形的叶子,在晨风的吹拂中,在明媚的阳光下悠悠摇动。
那条黑狗似乎变长了,体形十分好看地吊在树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它身上,形成大大小小的金色斑点。
灰狗看到了黑狗,喉咙里呜咽着。
男人一手死死抓住灰狗,一手松开拴在树干上的绳索,一寸一寸地松开、放开,那黑狗就像一面黑色的旗帜,缓缓降落。
从屋里跑出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儿。
大男孩儿抢了小男孩儿手里的糖块,小男孩儿追着:“给我!给我!”他们在院子里追逐着,响着“扑通扑通”的脚步声。
黑狗落到了地上。
灰狗的呜咽声快要变成号叫了。
两个男孩儿停下来,看了看黑狗,又看了看灰狗,又开始新一轮追逐。
男人从黑狗脖子上松下绳套。
看到末日的灰狗终于开始挣扎,但已经毫无意义了。男人用双手揪住它,用嘴咬住绳索,让绳套一寸一寸地靠近灰狗的脖子。灰狗使劲儿甩着脑袋。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男孩儿已经回屋去了。
丁丁看着眼前的情景,抱着树干,浑身哆嗦不止,树上的叶子受到震动,沙沙作响。
当男人终于把绳套套到灰狗的脖子上时,丁丁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男人立即抬头朝山坡上看去。
丁丁松开双手。他本来是想跑掉的,却因两腿发软,一下跌倒了,然后骨碌骨碌地向下滚去。
……
前言/序言
我的任何一部作品,都经历了一个相当漫长的酝酿过程,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很少有这样的情况:今天忽然想到了一个好题目,或者说忽然得到了一个好材料,按捺不住,立马动手将它写了出来。我也曾试过,但不行——横竖写不下去。手中握着笔,心里却始终没有把握,一边写一边犹疑,越写越没底气,写着写着,不由得发一声叹息,将稿纸团巴团巴,把那些已经勉强写出的文字失望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拍拍手,对自己说:别急别急,还是老老实实地等等吧。一等也许就是许多年。这其间,那个心里自认为很有气象的东西,会不时地像灌木丛中的一只兔子,探露一下脑袋,看一下四周,就又无声地消失了。它会在我心里留下一丝痕迹,但并不深,而是浅浅的、似有似无。终于有一天,它又探出了脑袋,随时随地,或是我在飞机上,或是我在火车上,或是我与一个朋友喝茶时,或是我在街上溜达时,或是我在厕上,而这一回的情形与过去大不相同:这脑袋却怎么也不肯缩回去了,不仅脑袋不肯缩回去,连整个身子都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很固执地在你的心野上跑动、跳跃,日日夜夜地撩拨着你。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知道,这个“孩子”终于在记忆的黑暗子宫里待不住,闹着要出世了。那些天,我的心思会每时每刻地跟着它——更准确地说,是它整天拴着我的心思。一天早晨,我说,动手吧!于是就开始了写作,速度极快。
《草房子》和《青铜葵花》等,我只用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将它们搞定了。
《丁丁当当》的故事种子,我已记不得究竟是在何时就埋在了心里。这些年我甚至不止一次地跟一些朋友和出版社讲过。我说我要写一个傻子找傻子的故事。但一直迟迟没有真正地面对它。决定让它出世是在去年年底。
就我这个特定的人而言,这样的写作过程也许是一个很合理的过程。我喜欢这个词:沉淀。沉淀是对素材的考验,经不住沉淀的素材,大概也是不值得伺候的素材。沉淀的过程还是一个不断丰富素材、调整素材的过程。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会对一些东西看得越来越清楚、越来越透彻、越来越接近美妙的境界。我发现,最早被我迷恋的这个素材,到了几年、十几年以后,它已经大大地变样了。当我将终于写出来的作品在与从前打算写出来的作品进行比较时,心里总是庆幸:幸亏当初没有硬写出来。因为两者在质上实在具有天壤之别。
现在出来的系列长篇《丁丁当当》,是当初被我认定为素材的《丁丁当当》所根本无法比拟的。这其间的时距,大概有十年吧。
还是一如既往的追求:我写的必须是一部艺术品。其他方面,我考虑的并不多。让自己的文字活得长久,这是我永远的希望。我要做到让我的任何一个作品,都得往前走,不停地往前走,不求名噪一时,只求生命四散和恒久。从写作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潜心琢磨:一部作品究竟凭什么能穿越岁月的风尘呢?我没有一刻放弃过对这个问题的追问。多少年孜孜不倦地摸索,自以为也多多少少地悟出了一些真谛,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些可以让作品成为艺术品的元素和基本面。也许我永远也不能特别明白地说清楚它们,但我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丁丁当当》必须是艺术品——我在动手之前,就反复告诫自己。不然就不要去做。费时费神,不将它们做成艺术品,速衰速朽,又何苦呢?我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到就能做到的,但我无法改变我的痴心。写一天,就顽固地坚持一天。说与日月同在,是狂话,但能与自己相伴一生,在鬓毛白尽时,还能看到自己的文字依然活着,也就足矣。
《丁丁当当》也许与我以往的作品有所不同。它一定与《草房子》和《青铜葵花》等作品有些区别。
里头多了些幽默。但我对幽默始终有我自己的定义。
我一向认为,幽默是超越了悲剧喜剧范畴的,它肯定不只属于喜剧范畴。最高级的幽默是这样的:当笑在嘴唇如水波漾开时,泪珠正从眼眶盈盈欲出。挨在幽默身旁的是滑稽,但滑稽绝对与幽默不可同日而语。
滑稽比幽默要低一个档次。当下一些作品,所谓幽默,基本上属于滑稽的层次。没有内容的笑,基本上是一种空洞而无聊的声音。
但《丁丁当当》无论与《草房子》和《青铜葵花》等作品有多大的不同,也还是一娘所生,是同一血统。在它底部所蕴含的最基本的品质,与这个家族的其他成员并无差别。我喜欢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子,甚至有点儿偏爱。
谢谢为这个系列长篇倾注心血的所有人,谢谢!
2011年11月16日夜于北京大学蓝旗营住宅曹文轩
曹文轩经典作品:丁丁当当·山那边还是山 新版 [7-14岁] 电子书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