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2
单读16:新北京人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1. 皮村打工文学小组作品首次结集——本辑《单读》特别邀请微尘、郭福来、马大勇、小海、李若、范雨素、陈迪桥、万华山、徐良园等工友撰稿,讲述他们从家乡来北京的路途,以及打工的日常生活与政治,坦陈他们的沉默和漂泊,以及对家乡、皮村、以北京为代表的城市生活的复杂情感。
2. 重新书写北京,关于这座奇异之都的繁华与悲哀、现实与想象、过去和未来——著名诗人西川、青年作者晓宇、影评人开寅、艺术家邱震和主编吴琦分别书写他们眼中的北京故事。
3. *家刊发哲学家陈嘉映专访——陈嘉映被誉为“中文世界*接近哲学家”的人,本期访谈将细致展开他如何认识古希腊思想和我们日常生活的逻辑关联。
4. 《单读》首次刊登剧本——媒体人、文化评论家李静继大热戏剧作品《大先生》之后,再出力作《秦国喜剧》,本期节选了其中的部分章节。通过一个历史寓言,直指荒谬的人心。
5. 首次推荐乌兹别克斯坦作家哈米德?伊斯麦洛夫——书写一个混血儿在莫斯科地铁里的奇幻人生。
6. 单向空间和理想国继续联手,打造智识青年们的挚爱书、全球青年思想策源地—— 青年作家盛可以、周嘉宁,第七届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得主郭爽,原《天南》杂志主编欧宁,旅英作家王梆,书评人云也退、霍莉?凯斯将在这一辑《单读》中发表可读性与思想性兼具的随笔与书评,分享他们的全球观察和故乡经验。
“必须要有一个开始写作的起点。一个地方。” ——舍伍德?安德森
“你需要想象北京,北京会满足你的想象;即使它暂时没有你所想象的东西,它也会应着你的想象长出你所想象的东西。我们都从想象中来。”——西川
“在这个辽阔都市里,知道我的名字并能准确喊出它的人,不会超过十个。”——郭爽
“不相信文字能改变生活,我习惯了靠苦力谋生。”——范雨素
北京到底是一座怎样的城市?没有人能够完美地回答这个问题。这一辑《单读》试图成为万千答案中的一种。我们邀请汉语写作者同题写作,提供一个切片、一些意见,试图捕捉到这座奇异之都里某些微妙、神秘、不为人知的氛围。
一座城市的故事,说到底都是人的故事。其中既包括那些左右时代的英雄豪杰,也包括那些生活在迁徙与沉默之中的大多数人,哪一种都不应该被忽略。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才能说,北京潜藏着世界历史转向、中国社会变迁全部的秘密。
正如《单读》特约作者西川所言,“一座幽灵与活人混居的城市比一座被行尸走肉占满的城市更抒情。”历史中的想象和幽灵会在这座城市复活,真切的底层现实也会在这里显露。这些不同维度的故事层层叠叠,堆成一个复杂的织体,需要足够的历史知识、文学感受和日常经验,才能把它们从城墙中剥离,实现某种层面的理解与和解,同时留给未来无尽的阐释空间。
皮村文学小组 2014年9月21日,皮村社区工会文学小组第*次开课,到目前为止已成立三年。期间每周都会有志愿者老师来和工友们交流,讨论怎样用写作来记录和思考生活。工友逐渐用文字发出自己的声音。如今他们的作品已陆续发表在各非虚构写作和文学平台上。越来越多人开始关注他们以及他们所代表的群体。
苑伟(微尘) 山东人,毕业之后一直做木工,皮村文学小组成员,想用文字的形式记录生活。
郭福来 自1968年来到人世间行走,一路坎坷。幸好有文学的小花给予抚慰。梦想是醉卧文学的花园。徜徉其中,名利皆忘。人生之大美也。
马大勇 1976年生,广西南宁市宾阳县人,南宁市作协会员,曾就读于北京鲁迅文学院。出版有传统文化普及读物。发表多篇小说、散文等。
小海 来自河南商丘,2003年南下深圳打工,十多年在珠三角、长三角的工厂车间里,发牢骚长短三百余篇,大多以歌词形式。由海子的诗歌,张楚、汪峰、郑钧的歌曲为引子,后受西方摇滚歌手,如鲍勃·迪伦、披头士、滚石、大门乐队、平克·弗洛伊德等亦歌亦诗的歌词影响较深。
李若 打工十多年,从南到北。热爱文学,偶尔舞文弄墨。
范雨素 原名范菊人,一个怀揣文学梦的月嫂。
陈迪桥 湖北十堰上津镇人,十七岁外出打工。打工过程中,通过阅读自学进而接触到乡村建设,2014年进入梁漱溟乡村建设中心学习,参加“农村可持续发展青年人才培养计划”第十期,2015年又参加北京工友之家的“工人大学”十三期继续学习。2016年留在家乡,在集镇上筹建了爱故乡公益图书馆。
万华山 河南人,高中因故辍学后,辗转于长三角、珠三角,做流水线、业务、五金批发、文字编辑……始终,执念阅读写作,如同热爱生命。
徐良园 笔名澴河源,建筑装修工人。九十年代初南下广东,在东莞的工地、工厂打工,开始诗歌创作。2003年来北京打工,工余写作电影剧本《最后的房东》、《隔代传烟》,并有曲艺小品创作多篇。2014年加入北京工友之家工会。
晓宇 牛津大学政治学博士在读,共识学社创办人和撰稿人。想把深刻的观点写成好读的故事。
开寅 生于北京,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学系。法国巴黎第*大学(前身为巴黎索邦神学院)电影理论博士。曾任电影专业媒体编辑、记者,电影编剧、电影项目策划。
西川 诗人、翻译家,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
米德·伊斯麦洛夫(Hamid Ismailov) 1954年5月出生于吉尔吉斯斯坦,曾在乌兹别克斯坦、俄罗斯、法国和德国定居过,现生活在伦敦。他用不同的语言写作小说、随笔、诗歌,也从事西方经典著作的翻译工作。
许知远,单向空间联合创始人
“我参与编辑过很多夭折的杂志,单读的生命力经常令我自己惊叹。因为不断有年轻而杰出灵魂的加入,我认定它还会长久、富有韧性地存在下去。”
阿乙,作家
“《单读》提供了一种智性、理性而又并不因此而冷漠的审美。它是一本对青年有号召力的杂志。它使它的读者变得年轻而上进。”
郭玉洁,正午主编,《单向街》第*任主编
“过去的十多年,是人心随技术迅疾更新的年代,也是一切在不知不觉间速朽的年代。生活在其间,要敏捷于变化,又能保有持久的决心,这是一种必要的法则。回想《单向街》(《单读》前身)的创办,正是这份敏捷,更多的是持久,让它免于转瞬即逝的激情,从而在时间里拥有自己的轨迹,和可供回顾的纵深。”
覃里雯,资深媒体人
“为《单读》写稿一直是美好的事,就像和一位无所不知的知音漫谈,站在世界漫长的共同传统之上关照人类的今日和明日。因为它优雅的包容和丰盛,促成了我写作的新风格。依然秉承启蒙以来知识传统的杂志越来越少,就像星星逐渐在夜空里淡去一样。对我来说,在稀疏闪耀的人类群星中,《单读》已经是中文世界里耀眼的一颗。”
于威,单向空间联合创始人
“如果说《单读》这本小小的杂志,也有一点雄心,那就是希望它能够像《纽约书评》一样,吸引这个国家杰出的头脑,鼓励独立思考和理性的批判,永不放弃人文主义知识分子的责任,同时追求一流的文本表达。这个目标还远远没有实现,也许永远都无法实现,所以只能继续做下去。”
苏静,《知日》主编,《单向街》第*任出版人
“转眼之间,名为《单向街》的杂志书,也改名《单读》,还有自己的同名 App,单向历更是卖成了近年来少有的文创产品的成功案例。单向街书店也从一个完全理想主义的形象,现在也跻身很主流的商业公司,并且在这一过程中,依然保持着自己理想主义的一面,这一点无论如何是令人欣慰的。时至今日,我也为我当年能参与当年《单向街》杂志书的创刊和发行,感到由衷的开心。”
新北京人
【话题】
北京出汗了/皮村文学小组
速干之都/晓宇
钻进胡同里的美国人/吴琦
北京腔、大院文化与华语影视的渊源/开寅
想象我居住的城市/西川
【小说】
莫斯科地铁/哈米德·伊斯麦洛夫
【访谈】
陈嘉映专访:希腊式人生/陈一伊
【影像】
我和我的新娘/邱震
【随笔】
我们在南部停止了抽烟/周嘉宁
我愿意学习发抖/郭爽
致母亲书/欧宁
英国家庭史一瞥:惩罚与反叛/王梆
文学开始的地方/盛可以
【剧本】
秦国喜剧(节选)/李静
【评论】
“不记账的人将死无对账”——评《阿什肯纳兹兄弟》/云也退
安全网:关于托马斯·伯恩哈德和西格弗里德·温塞德/ 霍莉·凯斯
全球书情/冯塬雅
工棚记鼠
郭福来
我来北京皮村打工将近半年,记忆最深的,竟然是与我们共处一室的几只老鼠。
我们的主要工作是在一家布展公司搭建会台和铁架。平日里,十多个工人挤在一间不大的工棚里,屋门外是两排又高又粗的白杨。微风拂过,每片树叶都在向行人摆手致意,行人却都匆匆而过,无暇理会,也不会有人留意到屋子里的我们。
屋子是厂里免费提供的,住在里面挺温暖—吃完饭睡一觉,至少可以遮风挡雨。虽然门有裂缝,墙有窟窿,地上有鼠洞,但比起租房,我们还是觉得更实惠一些。
休息的时候总是枯燥、无聊。由于大家都来自各个地方,彼此也刚刚认识,没有过多的话可说。工棚里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囊中羞涩也不愿去逛街,休息时大家就干坐着。
三月里的一天傍晚,吃过饭,大伙儿闲着没事,各自枯坐床头,你一句我半句地聊天。突然,边臣“嘘——”了一声,指着门口的水桶,只见一只身长约有六厘米的老鼠,沿着桶转了半圈,便窜到桶的边沿,俯下身舔起水来。
晚霞中,它的灰毛油光发亮,细长的尾巴朝上摆动,像即将甩出的鞭子。喝了几口以后,它抬起头来,黑豆粒般的小眼睛机警地扫视我们一下,见我们没有动作,又俯下去牛饮。李丙谦可能看不下去了,也可能是心疼那一桶洗漱水,一抬脚,一声“去”字还没落地,那只老鼠早灵巧地跃下桶沿,钻到床铺下面去了。
我们突然有了话题,围绕着老鼠谈起了各自经历或听来的趣事。轮到我,就给他们讲起家乡吴桥杂技里老鼠表演的节目。
杂技艺人手拿细长的小木棍有节奏地指指点点,那一只只浑身雪白色的小老鼠东嗅嗅西望望,乖乖地按着主人指定的路线,缘木而上,爬过竹帘,钻进曲折巷,再跃进纺车形的辘轳里,沿着一个方向跑动几圈后,一只小桶的水便被老鼠提到可以饮用的高度,老鼠跳过去,刚要饮,水桶又坠了下去,然后再次提上水来,再要饮,桶又落下去。那滑稽样逗得观众笑个不停。
我刚说完,边臣向往地说道:“咱们不如捉只老鼠来训训,下班后有事可做,又有乐趣,大伙儿同意不同意?”李丙谦先嚷起来:“那哪行,老鼠多脏,天天看着它,谁能吃下饭去?”刘元忠说:“这主意不错,我制作个陷阱,逗老鼠嘛!肯定得捉活的。”最后八票赞成,一票反对,两票弃权,通过了捉老鼠的决议。
利用自制的铁丝笼子,我们还真捉到了一只不大的老鼠。
它细细弱弱的小身子在笼子里上蹿下跳,不时地张嘴咬咬笼子上的铁丝。边臣赞叹道,“北京的老鼠真漂亮!”李丙谦则讽刺:“你怎么知道这是北京的老鼠?它们又没身份证。”
刘元忠附和说:“也对,这年头美国的白蛾、非洲的病毒都能来到中国、来到北京,何况这么灵巧、擅钻洞的老鼠,它们也能乘车,也可坐船,更擅于走地下通道,比咱们这些来自乡下的打工者能耐多了。”
边臣喊道:“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喜欢这只小老鼠了,我决定,就把它挂在我的床头,让它天天陪着我。”刘元忠说:“可以啊,说不定这是还未婚配的母老鼠呢,你可小心点,别让这异性勾得你睡不着觉。”李丙谦反驳:“什么异性,这是异类。不管什么都喜欢,我怀疑你们的审美取向。”我只好出来打圆场:“你没看过《聊斋》啊,那里头,狐狸和书生恋爱、婚配的事太多了。”
不觉间,我们每天下班后都有了牵挂。开门时再不像以前那样稀里哗啦,而是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后,先看看鼠笼里有什么变化。
我们发现,总有一只差不多大小的老鼠,趁我们不在屋时来和笼子里的老鼠相伴。有人提议,捉住它放在一起。有人说,干脆把笼子里的老鼠放掉,让它重回自由世界。
这时,刘元忠喊道:“你们发现了没有,那只老鼠是不远万里来陪这只的。你看,起点在甘肃朱士彬的床西边角落的沙土里,再路过河南周奎的领地,又折向河北沧州郭福来的床下,再到石家庄边臣的站点,那铁丝笼子算是北京站吧!想想人家也真不容易,每天不知要跑多少路,才能和喜欢的老鼠相见,我赞成放掉。”
边臣嚷起来:“不!我还没稀罕够呢!”
不久,厂里要求我们一起去苏州干几天活。回来后,我们发现笼子里的老鼠已经死了,看了半天也猜不透它是怎么死的。每个人都很伤心,最后,边臣默默把笼子拿到皮村北路边的草丛里,很仔细地把这只陪伴我们多时、给枯燥的打工生活带来乐趣的小老鼠葬掉了。
夏季的沉闷气氛重新笼罩着我们的工棚,大伙都懒得说话,没人再提起老鼠的话题了。
东西很不错,就是很多都没来得及看
评分内容丰富,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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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据说很不错,买来看看,还没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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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很不错的书啊,喜欢京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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