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穆儒丐經曆麯摺,是新近被發掘齣的“故名人”其所著《北京夢華錄》已取得良好社會效應。張次溪是我國著名的史學傢、方誌學傢,一生著述等身,內容涉及北京的政治、經濟、文化等諸多方麵,為研究老北京民俗文化提供瞭豐富資料。
內容簡介
穆儒丐為民國時期著名劇評傢,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的瀋陽是傢喻戶曉的名人,對東北現代文學産生過不可低估的影響。其學術地位在文學史上評價不一,雖然一度被忽視但最近漸被關注。《伶史》為戲麯研究著作,仿《史記》形式,敘述民國時期著名伶人的傢世及曆史,如《程長庚本紀》《梅巧玲世傢》等。
《燕都名伶傳》《北京梨園掌故長編》《異伶傳》《菊部叢談》四書均由張次溪編撰,其中《燕都名伶傳》為張之著作。其中《北京梨園掌故長編》搜集整理的戲麯史料類彆十分豐富,既搜集整理瞭《欽定大清會典事例》《欽定颱規》中相關戲麯的條文律令,也有從《花間笑語》等野史筆記中摘錄伶人軼事,使清末民初之京劇往事得以重現目前。《異伶傳》以程長庚、譚鑫培等伶人為綫索貫穿起作者心目中可稱為“異纔”的幾位伶人小傳。《燕都名伶傳》《菊部叢談》都是帶有強烈個人感情的筆記野史整理,其中有可欣喜處,亦有可感嘆處,都是生動具體的細節描述。張次溪親曆皮黃盛世,對京劇的發展曆程、名傢軼事、流派劇目、舞颱藝術等文化藝術有深入、生動、獨到的分析,其所編撰的文集具極高文獻史料價值。
作者簡介
穆儒丐(1884—1961),中國現代史上早期白話小說傢之一和享譽一時的劇評傢,原名穆都哩,後更名穆篤哩。穆都哩在滿語中的意思是“辰”,所以也稱為穆辰公,號穆六田,晚年取漢名寜裕之。1905年赴日本早稻田大學學習,1911年迴國先後從事秘書、教師、報紙編輯等職業。1953年被聘為北京文史研究館館員。著有大量小說、隨筆、戲麯評論和岔麯作品,但因其特殊的經曆,曾為日本侵略者辦《盛京時報》,被後人所忽略。其作品《伶史》、《福昭創業記》、《北京》、《梅蘭芳》等漸被關注並得以挖掘。
張次溪(1909—1968),名涵銳、仲銳,字次溪,號江裁,彆署肇演、燕歸來主人、張大都、張四都,東莞篁村水圍坊人。少時,隨父母在京生活。1923年考入世界語專門學校,不久入孔教大學,獲文學士學位。曾先後應聘為《丙寅雜誌》編輯、北京《民國日報》副刊編輯。1928年鼕赴天津,任職河北高等法院兼《民報》編輯。1929年,章太炎等組織國學會,張被舉為理事。
陳均,文學博士,2005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係,現任教於北京大學藝術學院。齣版有專著《中國新詩批評觀念之建構》《空生岩畔花狼籍——京都聆麯錄》《也有空花來幻夢——京都聆麯錄Ⅱ》《花開闌珊到汝——京都聆麯錄Ⅲ》,小說《亨亨的奇妙旅程》,詩集《亮光集》,昆麯藝術傢傳記《仙樂縹緲——李淑君評傳》《義兼崇雅終朝采蘭——叢兆桓評傳》等,編校有《京都昆麯往事》《蘇辛詞說》《梅蘭芳》《北京,1912》《北京夢華錄》《我的詩的故鄉》等。
目錄
伶史/1
燕都名伶傳/113
異伶傳/151
北京梨園掌故長編/167
菊部叢譚/203
精彩書摘
一日,慶親王為其側福晉作壽筵,邀鑫培演劇以助興。此時燈紅酒綠,奇饌雜陳,列席者皆腹滿腸肥,所謂國傢社稷之臣也。忽一官躡足至慶王前,低聲曰:“譚老闆至。”慶王聞言,顔為之霽,即趨至儀門,與之攜手而入,諸官皆遜座不遑。鏇慶王復引鑫培至一靜室,陳設瑰璚,人間得未曾有,所謂吸煙室也。慶王乃以阿芙蓉飽餉鑫培。既而復至客廳,與眾賓茶話。慶王因語鑫培曰:“鑫翁此來,為寒宅光,良感。然必看薄麵,為眾賓演劇兩齣。”鑫培曰:“不難。惟我疾新愈,不敢應命。”固強之。鑫培曰:“王爺必欲使我歌兩齣,能使一軍機大臣跪我,則必應命。”慶王有難色,忽一人已匍匐於鑫培腳下矣。視之,則軍機大臣那桐也。鑫培見而大笑,幾絕其纓。是日果歌兩齣。其傲慢不羈如此。
清鼎革,鑫培傢居,似已無心世事。然傢無餘財,其子五人皆染貝勒習氣,狗馬玩好,一以仰賴鑫培。鑫培之喉,無異五子之外府。囊空,輒促其售技以取盈。以故鑫培仍不免為子孫作牛馬,加以民國以來,戲價陡昂,鑫培歆於利益,得善價而沽。且今大總統袁公政務之暇,亦不能不藉聲麯以自娛,而鑫培遂以前清供奉之資格,而為公府供奉矣。雖煙禁甚嚴,獨寬鑫培。以故士大夫趨之若鶩,而其聲價反視清季為高。比來,年事愈增,而精神矍鑠,不類七旬之人。所演之戲,皆其壯年時物,而精粹不減於疇昔。以其性傲故,不徇人情,必激之乃能以佳劇餉人。為正樂育化會長數年,碌碌無所錶見,但擁空銜。有德人某,震於其名,欲與之談劇理。彼自慚無學,則拒而不見。識者譏其為當時外交傢之代錶。
顧鑫培雖自視高,而享用則力求節儉。衣飾皆三十年前製,無新裁者,雖敝不易。酷嗜阿芙蓉,尤喜鼻煙,他無所好。有妾一人,自滬上載歸者,然非金屋嬌,乃燒煙婢也。鑫培頗迷信,有疾輒禮佛,尤以普陀山菩薩為靈,進香者再。又以胸無點墨,目少一丁,故不願與文士接,與世務尤隔閡。社會上事,彼初未嘗聞見,凡一切公益慈善事,嚮不列名,即百端勸挽,終不解其義。然人皆惑於其聲,不忍厚非之。鑫培嘗念“奇”為“寄”,念“冒”為“胃”,此皆由於口授之誤,而人以其為名傢,亦無指摘之者。若在他伶,早為眾矢之的矣。
初,民國始建,副總統黎黃陂功最高,人以敬黃陂者,推而及於鄂人,謂鄂人皆豪傑可敬也。時聚福班有名妓小阿鳳,以鄂人故,艷幟獨高。而譚鑫培亦以鄂籍,嘗受黃陂之餘愛。好事者至謂黎黃陂、小阿鳳、譚鑫培為鄂中三傑,足徵時人之趨嚮矣。
鑫培兒子雖多,無一剋繼父業。有名小培者,亦為須生,然殊庸劣。鑫培雖痛恨之,而不督其藝。每當坐睏時,輒追念楊月樓、俞潤仙,以為有子。嘗嘆曰:“生子當如楊小樓。若吾兒者,豚犬也。”其晚年之牢騷,蓋如此焉。
……
劉趕三,天津人。麵冷而工謔,世業藥商,至其父,傢漸起,令之就學,以儒生昌大門戶。趕三摺節讀書,未冠,已負聲華。後無所遇,改業伶,習須生,已而學為醜。
清穆宗崩時,趕三適在阜成園演《南廟請醫》一劇,作科白曰:“東華門我是不去的,因為那門兒裏頭,有傢闊哥兒,新近害瞭病,找我去治,他害的是梅毒,我還當是齣天花呢,一劑藥下去,就死啦!我要再走東華門,被人傢瞧見,那還有小命兒嗎?”聞者咋舌,目為瘋人。
趕三既以藝著,升平署總管招為供奉。一日,慈禧後命演《十八扯》,飾皇帝,臨入座,忽吊場曰:“汝看吾為假皇帝,尚能坐;彼真皇帝,日日侍立,又何曾得坐耶!”緣慈禧與德宗結怨,待德宗極苛。每觀劇,慈禧後坐堂中,而令德宗侍立於側,視同僕妾。故趕三為之鳴不平也。慈禧為掩眾口,自是賜德宗坐焉。或曰:趕三以謔語諷之,適刺其心,又使之欲怒無從,欲責無由,殆亦優孟之流亞歟。
又某歲,某貴人宴客,招趕三演《思誌誠》一劇,趕三飾鴇母,演客至時,引吭高呼曰:“老五老六老七,齣來見客呀!”時惇、恭、醇三邸,適自外入,惇行五,恭行六,醇行七也,故趕三以是譏之。惇邸聞而擊案,曰:“何物狂奴,無禮如此!”將下之獄,眾為緩頰,杖四十。而趕三之氣尤不稍衰,齣嘗語人曰:“貴人之暴橫如此,非善徵也。”
又相傳某科會試,第三題為“民事不可緩”。會元某氏,捲內有“臣請為王言之”一句,闈墨刊岀,無人察及。數日後,趕三在某園演戲,自揭其戲目於園門,曰“某日準演《滕文公晉封王爵》”。及期,某君適見之,良久始悟,捲中有是語。叩之園主,知為趕三所為,乃以百金贈園主,請寢其事。又,某歲會試題為“君子坦蕩蕩”,趕三演《連升店》飾店傢,詰王名芳曰:“諒爾也不知闈中命題之意,此指十三旦侯俊山也。坦字右旁為旦,左旁為土,乃十一旦,蕩蕩各為一旦,加此二旦,則十三旦矣。”
光緒乙未春,馬江戰敗。時提督為張佩綸,佩綸為李文忠婿,又係文忠所薦者,清廷震怒,議處佩綸罪。文忠恐獲罪,乃自請處罰,廷議:予以摘去翎頂之處分。趕三乃編數語,插於所演戲中,曰“摘去頭品頂戴,拔去雙眼花翎,剝去黃馬褂子”,雲雲。適李伯行在座,伯行,文忠猶子,以為侮己,大怒。翌日,告巡城禦史,拘趕三去痛杖之。自此鬱鬱不自得,而疾作矣。先是,趕三有腹瀉疾,以是病益深,而終以死。
趕三傢畜一驢,粉眉白目,四足毛青似漆。每齣,輒騎之。軟屜青繮,項下響鈴一串,行於街市,人聞鈴聲,即知為劉趕三也。又常係大鼓於驢頂而擊之,再以大鑼近驢耳而敲之。日久,驢不畏鑼鼓,後更係之於後颱。至散戲後,牽至颱上,驢登颱既慣,毫不驚慌,兩耳貼然,立於柱傍,鑼鼓喧闐不驚。故趕三演《探親》,牽驢上場,竟以是享名。顧趕三遇驢亦善,不施鞭策,芻豆皆用細糧。驢亦知人意,及趕三死,長嘶不已,傢人以白布披其體。及殯,驢隨眾行,既殮,驢終日悲鳴不食而死。
……
前言/序言
伶史、國史與掌故
——《伶史(外四種》齣版前言
本書共輯有五書,一名《伶史(第一輯)》(以下簡稱《伶史》),一名《燕都名伶傳》,一名《異伶傳》,一名《北京梨園掌故長編》,一名《菊部叢譚》。這五部書,皆是晚清民國時期關於梨園,關於伶人藝事的著作,嚮來徵引較多,也是談論、敘述及建構近代戲麯史的基本文獻。簡介如下:
《伶史》,穆辰公(即穆儒丐)著,1917年5月由漢英圖書館初版發行,發行者何卓然。書前有謝素聲、羅愁鞦、章希夷、劉伯、李嘯天、何德銓(卓然)等序及自序。此書仿《史記》之體例,以傳記體述近代名伶之事,分“本紀”“世傢”。“本紀”列有程長庚、孫菊仙、何桂山、金秀山、譚鑫培、郭寶臣、侯俊山、劉鴻升、黃潤甫、德珺如、陳德霖、龔雲甫共十二人;“世傢”列有梅巧玲、俞潤仙、餘三勝、楊月樓、楊桂雲、餘玉琴、王攀桂、田際雲、汪桂芬、硃文英、閻金福、羅巧福、張雲亭、陸長林、李壽峰、陸玉鳳、葉忠定、姚增祿、劉永春、許蔭棠共二十人。在《凡例》中,穆儒丐雲:“本書以傳記體敘述近代名伶之事跡言行,尤擇其有關政治風俗者,而特著之。”
《燕都名伶傳》,張次溪撰,列有程長庚、楊隆壽、劉趕三、譚鑫培、時小福、汪桂芬、孫菊仙、陳德霖、時慧寶、王長林、汪笑儂、程硯鞦、荀慧生共十三位伶人傳記。序雲:“因旁徵博引,綴拾舊聞,上溯道鹹,迄於近今。鹹為作傳,以垂久遠,名之曰《燕都名伶傳》。”
《異伶傳》,陳劍潭撰,張次溪輯。約作於宣統年間。此書述名伶程長庚、譚鑫培軼事,並涉簡三、汪桂芬、楊月樓和王玉峰。此書將國事與伶事相交織,實則用以抒發感懷。
《北京梨園掌故長編》,張次溪輯,摘錄清朝政府禁戲條令十二條,筆記所載戲麯瑣聞十四則。捲首雲:“清代梨園人物盛極一時,善纔佳話散見於前人筆記,惜少好事者為之搜輯,遂使湮沒弗彰者比比焉。餘久蓄斯旨,第餘晷恒鮮。今就近日隨手摘錄者,萃為此編,刊以問世。”
《菊部叢譚》,羅癭庵(羅癭公)撰,張次溪輯,記有譚鑫培、陳德霖、餘叔岩、楊小樓、王惠芳、王瑤卿、賈碧雲、王鳳卿、龔雲甫、閻嵐鞦、王楞仙、侯俊山、田桂鳳、金秀山、黃潤甫、餘菊笙、餘玉琴、劉趕三、薑妙香等名伶的逸聞。
以上五書,後四部曾收入張次溪所輯《清代燕都梨園史料(正續篇)》,流布甚廣。唯有穆儒丐的《伶史》,雖有近代戲麯史述徵引,原書卻不易見。穆儒丐其人,亦少為人所知。近年以來,隨著《北京夢華錄》《梅蘭芳》《北京》《福昭創業記》諸書相繼被挖掘整理,穆儒丐之名纔稍稍得以浮齣水麵。穆儒丐是一位著述甚豐卻又被曆史所湮滅的旗人大作傢,其對老北京和旗人的書寫,大約相當於老捨。戲麯是穆儒丐終身所好,這也是彼時北京旗人之風氣,加以穆氏大半生寄身於報界,因此戲麯撰述很多,如小說、劇評、劇本、隨筆之類,多以伶人伶史為主題。他所撰寫的小說《梅蘭芳》,因書中人物是實名(及相近之化名),又涉及梅蘭芳早年的堂子生涯,故被“梅黨”馮耿光搜而焚之。他早年還曾參與“白黨”,捧少年“白牡丹”(即荀慧生),與一幫文人扶助“白牡丹”成名與成長,但最終被棄。在小說《北京》裏,他詳述瞭此段“傷心史”。正因為沉浸於晚清民國梨園的濃厚氛圍之中,耳聞目染於伶人藝事,而且穆儒丐又關心世事(其小說多為社會小說),常以伶人與世事相映照,故有《伶史》齣焉。
近世梨園史料文獻,有由菊譜至伶史至掌故之學的趨勢。有清一代,士子文人科舉之際,客寓於京都,選色徵歌,閑筆記之,是謂菊譜。如《雲郎小史》《消寒新詠》《燕蘭小譜》等,既述梨園逸聞,又賞玩伶人韻事,更是以此一澆自身塊壘之懷。此類文字,雖述及彼時之梨園,但從史料文獻角度來看,曆史信息往往殘缺,譬如菊譜所詠多為生旦,而少見及淨醜等角色。然可見彼時風氣之一斑也。
《伶史》,則可說是由菊譜轉為伶史之標誌。之所以有此變化,推想起來,原因當然很多,如科舉製度之廢止,報刊之齣現,新文化運動之展開,梨園文字當然隨之而變。撰述輯錄此類文字的作者,由士子文人也變成報刊的“劇評傢”與研究者。
細察五書的作者和編者,諸如羅癭公、陳劍潭,為晚清民初之官僚文人,所作多為筆記文字,寫作方式跡近於菊譜,即記載名伶逸聞,而彆有寄托也。而穆儒丐、張次溪,則是有意識地書寫、保存梨園文獻,上承中國戲麯史《青樓集》《錄鬼簿》之傳統,中以伶史比擬國史,即以伶史為國運之錶徵,或以伶史諷喻國是。穆儒丐的《伶史》用意尤其如此,蓋因穆氏為旗人,在民國取代清朝之後,有遺民之悲焉。下則演變為掌故文學,談古論今,猶如燈下捫蚤,記錄梨園名伶之逸聞,以作同好之談資。
諸書之體例及撰述方式不一,相較而言,穆儒丐、張次溪因有寫作梨園曆史之意識,相對較為審慎,而羅癭公、陳劍潭多為親曆和耳聞之隨記,或許“神話”與傳說的成分較多,好在時代及人物多有重復及相互勾連之處,此種曆史之層纍,有心人自可比而較之,或者也有一種趣味存焉。
穆儒丐在《伶史》“凡例”寫及:“近代名伶大都供奉前清內廷,不無遺話軼聞之可紀。惟外間傳說,鮮能徵實,齣於臆造者,猶不遑枚舉。本書擇其信而可徵者著之,其荒唐無稽之談,則概付闕如,用昭信史。”此語可明穆氏寫作之態度。雖則如此,《伶史》因其大多為“口述史”,口耳相傳,與史實相抵牾的敘述也不在少數。鈕驃在《王(瑤卿)批《伶史》輯錄考略》裏,列舉王瑤卿在《伶史》上的批語,——身為名伶之王瑤卿,點批《伶史》,自然很是難得,也可窺見《伶史》作為梨園文獻所存在的問題。此處略引一例,關於孫菊仙之齣身:《伶史》述孫菊仙“孫菊仙者,津人也。……銳意於武舉業,刀馬之暇,酷好聲麯。”而王瑤卿批曰“菊仙乃是天津一鋦碗匠齣身,並非應試者。……”孫菊仙齣身於武舉,已是近代戲麯史(梨園史)之常見敘述,由此想來,或許更多的是由八卦逸聞而流傳之“神話”瞭,猶如譚鑫培之《定軍山》被認為是一部存在於口述史中的中國第一部電影。
20世紀40年代,曾有“同光十三絕”之說。此後“同光十三絕”成為晚清民初梨園名伶之代稱,也是彼時梨園“黃金時代”之象徵。但是,“同光十三絕”其實齣自虛構或僞造,而且“十三絕”之角色行當亦不全麵,尤難稱作此一時代梨園之“伶史”。穆儒丐所述之諸多名伶庶幾可當之?要之,名伶逸聞,展捲讀來,不僅晚清民國之曆史與生活氣息撲麵,更可兼作掌故文章,白日消磨,不亦快乎。
陳均丁酉清明前一日於燕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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