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的众多作者就古代中外文明交流这个领域,从不同角度、以不同议题来探讨人类物质文明扩散的轨迹,追溯文化习俗的传布,以及相互影响的过程、递变的踪影。《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包含的文章,仅从各家诸多精彩论述之中,各取一脔,展示西域研究的光谱。其中所涉及的文献与考古材料,经过精心的组合,就像万花筒一样,显示出光彩夺目的图案,闪烁着文明接触与碰撞所产生的火花。
从历史地理的角度说,《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涉及的地域是“西域”以及通过西域联系欧亚大陆古代文明的丝绸之路。欧亚大陆古代文明的发展,就其地域而言,分别形成地中海东(再细分为埃及、两河流域及希腊罗马)、南亚印度及东亚中国三大区块,各有其相对独立的自主性,发展出面向不同的文化形态。然而,这三大区块之间,并非完全隔绝,其互通声气的管道就是通过西域的丝绸之路。
过去有不少学者探讨西域的地望四至,有人认为是今天的新疆,也有人认为包括陇西走廊,还有人强调葱岭及阿姆河以西迤北地带都属“西域”。学者也时常纠缠于丝路的起点,甲说长安,乙说洛阳,丙说敦煌,丁说酒泉,戊说阳关与玉门关,不一而足。至于丝路的终点,更是众说纷纭,产生不少争论。近来学者得到大体的共识,即是,从历史文化的角度出发,“西域”的定义,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有其不同的范畴与概念,笼统言之,就是三大区块之间的“亚文明地带”。
称之为“西域”,是以中国文化为中心的地域观念的投射,是中国文明本体地域之西的泛称。而“丝绸之路”作为通称,也不是一条联络东西的“阳关大道”,而是联系起三大文明区块的交通网络,有流通的主动脉,也有涓滴相连的毛细血管,之间还有一些错落复杂的管道。因此,丝绸之路也就有了“高原丝绸之路”“西南丝绸之路”“草原丝绸之路”“丝绸南路”“丝绸北路”“丝绸中路”等不同的称呼,来应对不同的具体线路。《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不同作者在道及“西域”与“丝绸之路”时,有不同指涉,应当理解,其间有泛指的“通称”,也有特指的“专称”。作者是清楚的,也提供了明确的指涉脉络,我们作为读者,也应当概念清晰,就具体的情况来了解。
《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的面很广,乍看之下,似乎不成系统:霍巍探讨吐蕃在中外交流中所扮演的角色;蔡鸿生探索西域狮子形象传人中国及其演化;柴剑虹介绍敦煌地方志书所呈现的地方特色;金文京从敦煌变文及广西傩戏《舜子故事》的相似情节中,分析民间传说的流布脉络;荣新江讨论粟特商人及粟特文化在丝绸之路上的地位;赵丰就吐鲁番出土的纺织品探讨丝绸工艺的发展;齐东方就考古出土的金银器思考物质文明的交流;林梅村专注汉代西域地区艺术所受到的希腊的影响;张广达则结合了考古资料与中外文献,描绘了豹猎文化习俗传人唐土的异国情调。然而,通读全书,就会发现,西域作为东西文明的中转之地,多元文化在此接触碰撞,不同的文化因子得以传播,产生多彩多姿的影响,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扮演了绚丽的角色。至于丝路的终点,更是众说纷纭,产生不少争论。近来学者得到大体的共识,即是,从历史文化的角度出发,“西域”的定义,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有其不同的范畴与概念,笼统言之,就是三大区块之间的“亚文明地带”。
称之为“西域”,是以中国文化为中心的地域观念的投射,是中国文明本体地域之西的泛称。而“丝绸之路”作为通称,也不是一条联络东西的“阳关大道”,而是联系起三大文明区块的交通网络,有流通的主动脉,也有涓滴相连的毛细血管,之间还有一些错落复杂的管道。因此,丝绸之路也就有了“高原丝绸之路”“西南丝绸之路”“草原丝绸之路”“丝绸南路”“丝绸北路”“丝绸中路”等不同的称呼,来应对不同的具体线路。《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不同作者在道及“西域”与“丝绸之路”时,有不同指涉,应当理解,其间有泛指的“通称”,也有特指的“专称”。作者是清楚的,也提供了明确的指涉脉络,我们作为读者,也应当概念清晰,就具体的情况来了解。
《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的面很广,乍看之下,似乎不成系统:霍巍探讨吐蕃在中外交流中所扮演的角色;蔡鸿生探索西域狮子形象传人中国及其演化;柴剑虹介绍敦煌地方志书所呈现的地方特色;金文京从敦煌变文及广西傩戏《舜子故事》的相似情节中,分析民间传说的流布脉络;荣新江讨论粟特商人及粟特文化在丝绸之路上的地位;赵丰就吐鲁番出土的纺织品探讨丝绸工艺的发展;齐东方就考古出土的金银器思考物质文明的交流;林梅村专注汉代西域地区艺术所受到的希腊的影响;张广达则结合了考古资料与中外文献,描绘了豹猎文化习俗传人唐土的异国情调。然而,通读全书,就会发现,西域作为东西文明的中转之地,多元文化在此接触碰撞,不同的文化因子得以传播,产生多彩多姿的影响,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扮演了绚丽的角色。
目录
中古时期的“高原丝绸之路”
——吐蕃与中亚、南亚的交通霍巍
西域狮子的华化形态蔡鸿生
敦煌方志写本的地域特色柴剑虹
敦煌《舜子变》与广西壮族师公戏《舜儿》金文京
丝绸之路上的粟特商人与粟特文化荣新江
吐鲁番地区纺织品的发现与研究赵丰
碰撞与融合——丝绸之路上的外来金银器齐东方
汉代西域艺术中的希腊文化因素林梅村
唐代的豹猎——文化传播的一个实例张广达
精彩书摘
《名家讲坛 西域:中外文明交流的中转站》:
五、师公戏与军傩
“师公”乃民间道士的俗称,而其实际活动则与巫师一般无异。在广西地区,师公又称“尸公”,可见其宗教活动很可能与古代民间祭祀中“尸”的传统一脉相通。后来这些古代民间宗教渐受道教,尤其是天师道在湖南西部的一流派梅山教(又称“茅山教”)的影响,以至崇拜梅山教中最重要的神道即唐、葛、周“三元祖师”。
师公戏在广西南宁市郊外、以贵港市为中心的玉林地区,以来宾、武宣为中心的柳州地区的乡村广为流行‘引,主要是配合葬礼、祈雨、社祭等宗教仪式(当地称“法事”),由受戒的专业师公进行表演,贵港的师公们把这些“法事”上所演出的师公戏称为“跳客”。另外,师公有他们自己的组织,大约自清朝以后,按地区设有师馆,如贵港市东龙镇的全华堂师馆是乾隆年间(1736-1795)成立的。东龙镇古达村的师公韦行诀所保存的《香山大乘殿内本师前传后教一派诸宗师位》记录有28代104名师公的名字,如以一代20年来算,总共560年,可追溯到明代初期。其来源则当更早,或在宋元以前。
据目前师公所演出的种种宗教活动来推测,师公戏在其漫长的发展历史中,大约经过以下三个阶段。’II]第一个阶段尚未形成戏剧,只有戴面具的舞蹈附以单纯的歌谣。壮族师公所尊崇的神道除上述“三元祖师”之外,还有“土地”“灶王”“雷王”“鲁班先师”等来自汉族的外来神,也有“莫一大王”“甘王”等壮族固有的英雄神,总称“三十六神七十二相”。诸神都拥有各自的面具以及用第一人称讲述其神来历和伟绩的短歌,用资舞蹈,如“三元祖师”有“三元舞”,“土地”则有“扫坛舞”。此阶段可直接追溯到古代巫的活动。
到了第二个阶段,就在单纯歌舞的基础上,吸收着叙述长篇故事的说唱体式,乃形成讲述英雄一生故事的长篇史诗,以壮族英雄为主角的史诗《莫一大王》可视为其代表性作品。此变化究竟发生在何时,因文献不足,无法详考。只是从其中唱词所用形式属于七言句的诗赞系统这一事实来看,讲述内容虽为壮族特有,而其形式则无疑为由汉族输进去的。且鉴于此地区自古与中原一带交流密切(详后),输进时期最早可能在宋元,最晚也当在明代。舜儿故事之传人壮族,也应在这一阶段。
在最后阶段,戴面具的歌舞和长篇史诗互为结合,分配角色各为演唱,于是成为戏剧。据师公传承,其具体时间是清朝同治年间(1862-1874)。有人说,由太平天国所导致的师公宗教活动的衰退是这一戏剧化的背景。[12]师公戏成为戏剧以后,很快走向娱乐化,本来只由受戒师公担任的演出,也开始接受一般的艺徒,就这样渐渐脱离了宗教藩篱。到20世纪以后,有些演出已不再用面具,改为略加化妆,伴奏也引进西方乐器,舞台上也开始用背景及大小道具,甚至“文革”当中也演过《白毛女》等现代戏。笔者所看师公戏《舜儿》虽然也戴面具,且唱词、动作是传统的,舞台上却用上背景及大道具。
……
前言/序言
本书的众多作者就古代中外文明交流这个领域,从不同角度、以不同议题来探讨人类物质文明扩散的轨迹,追溯文化习俗的传布,以及相互影响的过程、递变的踪影。本书包含的文章,仅从各家诸多精彩论述之中,各取一脔,展示西域研究的光谱。其中所涉及的文献与考古材料,经过精心的组合,就像万花筒一样,显示出光彩夺目的图案,闪烁着文明接触与碰撞所产生的火花。
从历史地理的角度说,本书涉及的地域是“西域”以及通过西域联系欧亚大陆古代文明的丝绸之路。欧亚大陆古代文明的发展,就其地域而言,分别形成地中海东(再细分为埃及、两河流域及希腊罗马)、南亚印度及东亚中国三大区块,各有其相对独立的自主性,发展出面向不同的文化形态。然而,这三大区块之间,并非完全隔绝,其互通声气的管道就是通过西域的丝绸之路。
过去有不少学者探讨西域的地望四至,有人认为是今天的新疆,也有人认为包括陇西走廊,还有人强调葱岭及阿姆河以西迤北地带都属“西域”。学者也时常纠缠于丝路的起点,甲说长安,乙说洛阳,丙说敦煌,丁说酒泉,戊说阳关与玉门关,不一而足。至于丝路的终点,更是众说纷纭,产生不少争论。近来学者得到大体的共识,即是,从历史文化的角度出发,“西域”的定义,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有其不同的范畴与概念,笼统言之,就是三大区块之间的“亚文明地带”。
称之为“西域”,是以中国文化为中心的地域观念的投射,是中国文明本体地域之西的泛称。而“丝绸之路”作为通称,也不是一条联络东西的“阳关大道”,而是联系起三大文明区块的交通网络,有流通的主动脉,也有涓滴相连的毛细血管,之间还有一些错落复杂的管道。因此,丝绸之路也就有了“高原丝绸之路”“西南丝绸之路”“草原丝绸之路”“丝绸南路”“丝绸北路”“丝绸中路”等不同的称呼,来应对不同的具体线路。本书不同作者在道及“西域”与“丝绸之路”时,有不同指涉,应当理解,其间有泛指的“通称”,也有特指的“专称”。作者是清楚的,也提供了明确的指涉脉络,我们作为读者,也应当概念清晰,就具体的情况来了解。
本书的面很广,乍看之下,似乎不成系统:霍巍探讨吐蕃在中外交流中所扮演的角色;蔡鸿生探索西域狮子形象传人中国及其演化;柴剑虹介绍敦煌地方志书所呈现的地方特色;金文京从敦煌变文及广西傩戏《舜子故事》的相似情节中,分析民间传说的流布脉络;荣新江讨论粟特商人及粟特文化在丝绸之路上的地位;赵丰就吐鲁番出土的纺织品探讨丝绸工艺的发展;齐东方就考古出土的金银器思考物质文明的交流;林梅村专注汉代西域地区艺术所受到的希腊的影响;张广达则结合了考古资料与中外文献,描绘了豹猎文化习俗传人唐土的异国情调。然而,通读全书,就会发现,西域作为东西文明的中转之地,多元文化在此接触碰撞,不同的文化因子得以传播,产生多彩多姿的影响,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扮演了绚丽的角色。至于丝路的终点,更是众说纷纭,产生不少争论。近来学者得到大体的共识,即是,从历史文化的角度出发,“西域”的定义,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有其不同的范畴与概念,笼统言之,就是三大区块之间的“亚文明地带”。
称之为“西域”,是以中国文化为中心的地域观念的投射,是中国文明本体地域之西的泛称。而“丝绸之路”作为通称,也不是一条联络东西的“阳关大道”,而是联系起三大文明区块的交通网络,有流通的主动脉,也有涓滴相连的毛细血管,之间还有一些错落复杂的管道。因此,丝绸之路也就有了“高原丝绸之路”“西南丝绸之路”“草原丝绸之路”“丝绸南路”“丝绸北路”“丝绸中路”等不同的称呼,来应对不同的具体线路。本书不同作者在道及“西域”与“丝绸之路”时,有不同指涉,应当理解,其间有泛指的“通称”,也有特指的“专称”。作者是清楚的,也提供了明确的指涉脉络,我们作为读者,也应当概念清晰,就具体的情况来了解。
本书的面很广,乍看之下,似乎不成系统:霍巍探讨吐蕃在中外交流中所扮演的角色;蔡鸿生探索西域狮子形象传人中国及其演化;柴剑虹介绍敦煌地方志书所呈现的地方特色;金文京从敦煌变文及广西傩戏《舜子故事》的相似情节中,分析民间传说的流布脉络;荣新江讨论粟特商人及粟特文化在丝绸之路上的地位;赵丰就吐鲁番出土的纺织品探讨丝绸工艺的发展;齐东方就考古出土的金银器思考物质文明的交流;林梅村专注汉代西域地区艺术所受到的希腊的影响;张广达则结合了考古资料与中外文献,描绘了豹猎文化习俗传人唐土的异国情调。然而,通读全书,就会发现,西域作为东西文明的中转之地,多元文化在此接触碰撞,不同的文化因子得以传播,产生多彩多姿的影响,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扮演了绚丽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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