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2
恶意(2016版)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恶意》与《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解忧杂货店》并称东野圭吾四大杰作,读完《恶意》,才算真正认识东野圭吾!
★从未遇到《恶意》这样的案子:杀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潜藏在人心底的无边恶意深不见底,有如万丈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东野圭吾在《恶意》中巧妙地设置了一个又一个反转,从阴谋实施到真相大白间的精巧设计,令读者赞叹不已。——《出版家周刊》(美国)
★《恶意》作为一部推理小说,极尽曲折复杂周密;同时又深刻揭示了人性,达到很多纯文学作品未能达到的深度。《恶意》可与同一作者的《红手指》对照着读。在《恶意》中,恶是没有底线的;在《红手指》中,善残存于恶的底线之下。——止庵
★你心里藏着对他的恶意,这仇恨深不见底,深得连你自己都无法解释。正是它导致了这起案件。这股恶意到底从何而起呢?我非常仔细地调查过,却实在找不出任何合乎逻辑的理由。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就算被捕也不怕,即使赌上自己的人生,也要达成目的。这真是惊人的想法,简直前所未闻。
海报:
《恶意》深刻揭示人性,故事中无边的恶意深不见底,有如万丈深渊,让人不寒而栗。读完《恶意》,才算真正认识东野圭吾。《纽约时报》称“《恶意》再次展现了东野圭吾对小说的掌控,比起黄金周期间东京的高速公路,《恶意》有更多的纠结、变道和反转。”知名学者止庵认为“《恶意》作为一部推理小说,极尽曲折复杂周密;同时又深刻揭示了人性,达到很多纯文学作品未能达到的深度”。
畅销作家在出国前一晚被杀,警方很快锁定了凶手。此人供认自己是一时冲动犯下了罪行。案子到此已经可以了结。可办案的加贺警官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找不到凶手作案的动机,凶手也一直对动机避而不谈。加贺不愿草草结案,大量走访。渐渐显露的真相让他感到冰冷的寒意——
“你心里藏着对他的恶意,这仇恨深不见底,深得连你自己都无法解释。正是它导致了这起案件。这股恶意到底从何而起呢?我非常仔细地调查过,却实在找不出任何合乎逻辑的理由。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就算被捕也不怕,即使赌上自己的人生,也要达成目的。”
东野圭吾
日本作家。
1985年,《放学后》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开始专职写作;
1999年,《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2005年出版的《嫌疑人X的献身》同时获得第134届直木奖、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
2008年,《流星之绊》获第43届新风奖;
2012年,《解忧杂货店》获第7届中央公论文艺奖;
2013年,《梦幻花》获第26届柴田炼三郎奖;
2014年,《祈祷落幕时》获第48届吉川英治文学奖。
东野圭吾在《恶意》中巧妙地设置了一个又一个反转,从阴谋实施到真相大白间的精巧设计,令读者赞叹不已。
——《出版家周刊》
《恶意》是东野圭吾至为得意的作品,将读者从头到尾彻底骗过。
——《读卖新闻》
东野圭吾在《恶意》中再次展现了对推理小说的掌控,比起黄金周期间东京的高速公路,《恶意》有更多的纠结、变道和反转。
——《纽约时报》
《恶意》作为一部推理小说,极尽曲折复杂周密;同时又深刻揭示了人性,达到很多纯文学作品未能达到的深度。
——止庵
事件之章:野野口修的手记
疑惑之章:加贺恭一郎的记录
解决之章:野野口修的手记
探究之章:加贺恭一郎的独白
告白之章:野野口修的手记
过去之章(一):加贺恭一郎的记录
过去之章(二):认识他们的人所说的话
过去之章(三):加贺恭一郎的回忆
真相之章:加贺恭一郎的阐明
事件之章
野野口修的手记
1
事情发生在四月十六日,星期二。
那天下午三点半,我从家里出发,前往日高邦彦的住处。日高家距我住的地方不远,仅需坐一站电车,到达车站改搭巴士,再走上一小段路,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
平常就算没什么事,我也常到日高家走走,不过那天却是有特别的事要办—这么说好了,要是错过那天,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的家位于美丽整齐的住宅区里,该地区清一色的高级住宅,偶尔可见一般称之为豪宅的气派房子。这附近曾经是一片杂树林,有不少住户依然让庭院保有原本的面貌。围墙内山毛榉和栎树长得十分茂盛,浓密的树荫覆满整条巷道。
严格说起来,这附近的路并没有那么狭窄,可是一律规划成了单行道。或许讲究行走的安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一种象征吧!
几年前,当我听说日高买了这附近的房子时,心里就想,果不出所料。对于在这个地区长大的少年而言,把家安在这里乃人生必须实现的梦想之一。
日高家称不上豪宅,不过光夫妻俩居住,可说绰绰有余,十分宽敞。主屋的屋顶采用了纯和式风格,边窗、拱形玄关、二楼窗际的花坛则全是西式设计。这些想必是夫妻俩各拿一半主意的结果。不,就砖砌的围墙来看,应该是夫人占了上风。她曾经透露,一直想住在欧洲古堡般的家里。
更正,不是夫人,应该说是“前夫人”才对。
沿着围墙走,我终于来到方形红砖砌起的大门前,按下门铃。
等了很久都没人来应门,我往停车场一看,日高的萨博车不在,可能是出门去了。
这下要如何打发时间?我突然想起那株樱花。日高家的庭院里种了一株八重樱,上次来的时候只开了三分,算算已经又过了十天,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是别人的家,但仗着自己是主人的朋友,就不请自入了。通往玄关的小路在途中岔开来,往建筑的南边延伸而去。我踏上小径,朝庭院的方向走。
樱花早已散落一地,树枝上还残留着些许尚堪观赏的花瓣。不过这会儿我可无心观赏,因为有个陌生的女人站在那里。
那女人弯着腰,好像正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她身着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衣,手里拿着一块像白布的东西。
“请问??”我出声问道。
女子好像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过身来,迅速挺直腰杆。
“啊,对不起。”她说,“我的东西被风吹到院子里了,这家人好像不在,我就自己进来了。”她将手里的东西拿给我看,是一顶白色的帽子。
她的年龄看来应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间,眼睛、鼻子、嘴巴都很小,长相平凡,脸色也不太好。
刚才的风有那么强,会把帽子吹掉?我心里犯着嘀咕。
“您好像很专注地在审视地面呢。”
“哎,因为草皮很漂亮,我在猜是怎么保养的。”
“唔,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我朋友的家。”
她点了点头,好像知道我不是这家的主人。
“不好意思,打扰了。”她点了点头,与我擦肩而过,往门那一头走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停车场那边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好像是日高回来了。
我走回玄关时,深蓝色的轿车正倒入停车场,驾驶座上的日高注意到我,微微地点了下头。
副驾驶座上的理惠一边微笑一边对我解释:“对不起,本想出门去买点东西,结果碰到了大堵车,真伤脑筋。”
一下车,日高马上举起手做了个手刀的姿势,表示抱歉。“等很久了吗?”
“没有,并没有多久,我去院子里看樱花了。”
“已经开始凋落了吧?”
“有一点,不过真是棵漂亮的树啊。”
“开花的时候是很好,之后就麻烦了。工作室的窗口离得比较近,毛毛虫都从外面跑进来了。”
“这就伤脑筋了。不过,反正你也不会在这里工作了,对吧?”
“嗯,一想到可以从那毛毛虫地狱里逃出来,我就松了一口气。啊,还是先进来吧,我们还留着一些器具,可以请你喝杯咖啡。”
通过垂拱的玄关,我们鱼贯而入。
屋子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墙壁上的挂画也已收起。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问日高。
“除了工作室外,大致都收拾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搬家公司。”
“今晚打算住在哪里?”
“早就定好皇冠酒店了。不过我可能要睡在这里。”
我和日高走进工作室。那是一间约十叠大的西式房间,里面只剩下电脑、书桌和一个小书架,看起来空荡荡的,其余的东西大概都打包了。
“这么说来,你明天还有稿子要交差?”
日高眉头一皱,点了点头。
“连载的部分还剩下一回,预定今晚半夜要传给出版社,所以到现在电话都没敢切断。”
“是聪明社月刊的稿子?”
“是啊。”
“还有几页要写?”
“三十页。啊,总会有办法的。”
房里有两把椅子,我们分坐在书桌一角的两侧。不久,理惠端了咖啡进来。
“不知温哥华的天气怎样,应该比这边冷吧?”我向两人问道。
“纬度完全不一样,那边凉多了。”
“不过能过个凉凉爽爽的夏天真是不错,一直待在空调房里对身体不好。”
“待在凉爽的屋子里顺利工作??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不过大概不可能吧。”日高自嘲地笑着。
“野野口先生,到时你一定要来玩,我可以当你的向导。”理惠说。
“谢谢,我一定去。”
“你们慢慢聊。”说完,理惠就离开了房间。
日高拿着咖啡杯站了起来,倚在窗边望向庭院。
“能看到这株樱花盛开的样子真好。”他说。
“从明年起,我会拍下花开的美丽照片寄给你。对了,加拿大那边也有樱花吧?”
“不知道。不过即将搬进去的房子附近好像没有。”他啜着咖啡说道。
“说到这个,我刚才在院子里碰到一个奇怪的女人。”我本来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后来还是决定让他知道。
“奇怪的女人?”日高挑起了眉毛。
我把刚才的情景说给他听,结果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转为了然于胸。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像木刻的乡土玩偶?”
“啊,没错,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日高比喻得真贴切,我笑了出来。
“她好像姓新见,住在附近。外表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但也应该已经超过四十了。有个读初中的儿子—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浑蛋。丈夫很少在家,大概是一个人在外地工作,这是理惠的推断。”
“你知道得还真详细,你们感情很好啊?”
“和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他把窗子打开,拉起纱窗,凉风徐徐地吹了进来,风里混杂着树叶的气味。“正好相反,”他继续说道,“应该说她恨我们才对。”
“恨?她看起来很正常啊!是什么原因?”
“为了猫。”
“猫?这和猫有什么关系?”
“最近那个女人养的猫死了。听说是忽然倒在路边,带它去看兽医,得知可能被人下了毒。”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似乎怀疑猫是吃了我做的毒丸子才死的。”
“你?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
“就是这篇,”日高从仅存的那方书架里抽出一本月刊,翻开放到我面前,“你读读这个。”
那是一则约半页篇幅的短文,题为“忍耐的极限”,文章上方摆着日高的照片。内容主要是说到处乱跑的猫让他极为苦恼:早上,院子里一定会出现猫粪;将汽车停在停车场,引擎盖上布满猫的脚印;花盆里植物的叶子被啃得乱七八糟。虽然知道这些罪行全是一只带白棕斑点的花猫犯下的,却苦无对策,就算立了一整排矿泉水瓶挡它,也一点效果都没有,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忍耐的极限??
“死掉的那只猫是带白棕斑点的?”
“唔,好像是。”
“那难怪了,”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怀疑你也不是没有道理。”
“上个礼拜吧,她气冲冲地跑到这里来,虽然没指名道姓说是我下的毒,但话里就是这个意思。理惠很生气地说我们才不会干这种事,并将她轰了回去,不过就她在院子里徘徊的行径看来,想必还在怀疑我们。大概想找寻是否有毒丸子残余的痕迹。”
“还真执着。”
“那种女人就是这样。”
“她不知道你们就要搬到加拿大去住了吗?”
“理惠跟她说过,说我们下礼拜就要到温哥华住上好一阵子,她家的猫再怎么作乱,我们也只要忍耐一下子就好了。这样看来,理惠倒也挺强悍的。”日高好像颇觉有趣地笑了。
“理惠的话很有道理,你们根本没有必要急着在这个时候杀死那只猫嘛!”
不知何故,日高并没有马上附和我的话。他依然面带微笑,眺望着窗外的风景。将咖啡喝光后,他阴沉地说道:“是我做的。”
“啊?”我不明所指,便问,“什么意思?”
他将咖啡杯放到桌上,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
“是我杀的。我把毒丸子放到院子里,只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
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我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然而他虽维持一贯的笑脸,却不像在开玩笑。
“你说的毒丸子怎么做?”
“还用怎么做?猫罐头里掺入农药放到院子里就结了,没教养的猫好像什么都吃。”
日高将香烟拿近,点燃,惬意地吞云吐雾。从纱窗吹入的风霎时将烟雾吹散了。
“你干吗要做那种事?”我问道,心里感觉不太舒服。
“我跟你说过这房子到现在都还租不出去吧?”他面容一整,认真地说道。
“嗯。”
日高夫妇打算在旅居加拿大期间将这套房子租给别人。
“倒是不断有中介来询问,可是他们告诉我,这里有一个缺点。”
“什么?”
“他们说房子前面摆了一排挡猫的瓶子,好像深受猫害的困扰。这种状况确实会影响租房者的意愿。”
“那你把挡猫瓶拿掉不就好了?”
“这并非根本的解决之道。如果有想租的人来看房子,看到满院猫粪,又该怎么办?若我们还在,是可以天天打扫,可明天这里就没人住了,肯定会臭得要命。”
“所以你就杀了它?”
“这应该是饲主的责任,不过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太太好像不明白这一点。”日高在烟灰缸里把香烟捻灭。
“理惠知道这件事吗?”
日高扬起半边脸,一边笑一边摇头:“哪能让她知道!女人啊,百分之八十都喜欢猫,要是我跟她讲了实话,她肯定会说我是魔鬼。”
我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只好沉默以对。这时恰好电话响起,日高拿起话筒。
“喂?啊,你好,我正想你也该打电话来了??嗯,按照计划进行??哈,被你识破啦?我这才要开始写呢??是啊,我想今天晚上一定能搞定??好,我一完成就马上传过去??不行,这电话只能用到明天中午,所以我打电话过去好了??嗯,我会从酒店打过去。好,那先这样。”
挂断电话,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编辑?”我问。
“聪明社的山边先生。虽然我拖稿拖习惯了,不过这次他真的不放心。他怕我跑掉,毕竟我后天就不在日本了。”
“那我就不多打扰,告辞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听到屋内对讲机的声音。我原以为是推销员之类,不过似乎不然。走廊上传来理惠走近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的声音。
“什么事?”日高问。
门打开了,理惠一脸沮丧地探进头来。
“藤尾小姐来了。”声音闷闷的。
日高的脸就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样,布满阴霾。
“藤尾??藤尾美弥子?”
“嗯,她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跟你谈。”
“真糟糕。”日高咬着下唇,“大概是听到我们要去加拿大的风声了。”
“要我告诉她你很忙,请她回去吗?”
“这个嘛,”他想了一下,“不,我见她好了。我也觉得就在这里把事情解决掉会更轻松,你带她过来吧。”
“好倒是好??”理惠担心地往我这边看来。
“啊,我正打算要离开。”我说。
“对不起。”理惠说完,就消失在门口。
“真伤脑筋。”日高叹道。
“你们刚刚说的藤尾小姐,是藤尾正哉的??”
“妹妹。”他搔着略长的头发,“如果她们想要钱还好办,可是如果要我将书全部收回或改写,就恕难从命了。”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日高赶紧闭上了嘴。门外依稀传来理惠的声音—“走廊很暗,对不起”,接着有人敲门,日高应了一声。
“藤尾小姐来了。”理惠打开门说道。
站在她背后的,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长发女子,身着女大学生去企业面试时会穿的那种套装,让人觉得这位不速之客在刻意维持着应有的礼貌。
“那我先走了。”我向日高说道。我原本想告诉他,如果可以,后天我会去送行,但没说出口。我心里琢磨着,要是在这种时候刺激到藤尾美弥子就不好了。
日高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在理惠的陪伴下走出了日高家。
“招待不周,真是不好意思。”理惠合起双掌,眨着眼,抱歉地说道。由于身材娇小纤细,这样的动作让她散发出少女般的气息,令人一点也感觉不出她已年过三十。
“后天我会去送你们。”
“你不是很忙吗?”
“没关系,拜拜。”
“再见。”她说道,一直看着我转入下一个街角。
2
我回到家,刚做完一点事,门铃就响了。我的住所和日高家相比天差地远,只不过是一栋五层建筑里的一个小套间,工作室兼卧室约占了六叠,剩下的十六叠空间既是客厅也是饭厅,还包含了厨房,而且我也没有像理惠那样的美眷,所以铃响时,只好自己去应门。
从门镜里确认来访对象后,我将锁一扳,打开了门,是童子社的大岛。
“你还是一样,非常准时。”我说。
“这可是我唯一的优点。我带来了这个。”他拿出一个四方包裹,上面印有知名日式点心店的店名。他知道我是个嗜吃甜食的人。
“不好意思,还让你特地跑一趟。”
“哪里,反正我回家顺路。”
我将大岛让进狭窄的客厅,泡了茶,接着走回工作室,将摆在书桌上的原稿拿了过来。“哪,这个,写得好不好就不知道了。”
“我来拜读一下。”他将茶杯放下,伸手接过稿子,读了起来,我则翻开报纸。一如往常,让人当面阅读自己的作品,总令我不太自在。
大概是大岛快读完一半的时候,餐桌上的无绳电话突然响了。我说声“失陪一下”,离开了座位。
“你好,我是野野口。”
“喂,是我。”是日高的声音,听来有点沉重。
“啊,怎么了?”我心里还挂念着藤尾美弥子的事,不过日高并未正面回答。他停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忙吗?”
“谈不上忙,只是有客人在这里。”
“哦,几点会结束?”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刚过六点不久。
“还要一会儿,到底怎么了?”
“嗯,电话里讲不清楚,我有事想找你商量,你可不可以来我这里一趟?”
“可以。”我差点忘了大岛就在一旁,几乎要脱口问他是不是有关藤尾美弥子的事。
“八点怎么样?”他说。
“好。”
“那我等你。”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把听筒放好,大岛就赶忙从沙发上站起,说道:“如果你还有事,那我就??”
“不,没关系,没关系。”我以手势示意他坐回去,“我和人约在八点,还有时间,你就慢慢读好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拿起原稿继续读了起来。
我也再度摊开报纸盯着上头的文字,脑海里却不停猜测着日高要说的是哪件事。我猜多半跟藤尾美弥子有关,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来还会有什么事。
日高写了一本叫《禁猎地》的小说,内容描写某位版画家的一生。表面上虽称之为小说,实际上作品中的主角确有其人,是一名叫藤尾正哉的男子。
藤尾正哉和我以及日高读的是同一所初中。或许是因为这段渊源,让日高兴起想把藤尾的故事写成小说的念头。只是这本小说有几点亟待商榷的地方 恶意(2016版) 电子书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
给女票买的,她特别喜欢东野圭吾的悬疑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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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书从外表来看很好,还没来得及看内容,妥妥五星好评!
评分*买书,包装差,书经常破损。京东的包装很棒,这次买了将近二十几本书都是完好无缺,书的质量看着也好,从此也就转移到京东了。这本书还没看,看了白夜行以后就放不下东野圭吾了。
评分"有一个人比你更相信自己,那个人还是你深爱的人,你又怎能不相信自己呢﹖"
评分打算慢慢把东野圭吾的书全读完……
评分日 本 语:私関连したどのような、私がして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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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没看过这些书,只要是看别人的评价,而且这个书排行比较靠前,所以买过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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