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4
迷雾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同名电影由《肖申克的救赎》和《绿里》的导演弗兰克·达拉邦特执导
故事大师斯蒂芬·金长销不衰的经典之作
除《迷雾》外,书中另收入近二十个短篇故事,超过半数获奖,大多数被改编为影视作品,是斯蒂芬·金口碑极高的一部作品集
一场暴雨后,长湖畔被浓雾笼罩,画家大卫·德莱顿父子与一些镇民被困在超市里。浓雾不仅遮天蔽日,而且暗藏危机,贸然离开的镇民转瞬消失在雾中,不知所踪。留下也不安全,狂热分子鼓吹的“血祭”把每个人的生命都置于险境。不管是去还是留,人们面临的似乎都是一个死局……《迷雾》于二○○七年被曾执导了《肖申克的救赎》和《绿里》的著名导演弗兰克·达拉邦特搬上大银幕。
除《迷雾》外,本书另收入斯蒂芬·金创作于不同时期的短篇小说作品,其中九成曾经获奖,超过半数被改编为影视作品。
斯蒂芬·金 Stephen King,
一九四七年出生于美国缅因州波特兰市,后在缅因州州立大学学习英语文学,毕业后走上写作之路。自一九七三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魔女嘉莉》后,迄今已著有四十多部长篇小说和两百多部短篇小说。其所有作品均为全球畅销书,有超过百部影视作品取材自他的小说,因此被誉为“现代惊悚小说大师”。
一九九九年,斯蒂芬·金遭遇严重车祸,康复后立刻投入写作。二○○三年,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颁发的“杰出贡献奖”,其后又获得世界奇幻文学奖“终身成就奖”和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爱伦·坡奖”的“大师奖”。
在斯蒂芬·金的众多作品中,以历时三十余年才完成的奇幻巨著“黑暗塔”系列(共七卷)最为壮观,也最受金迷推崇,书里的人物与情节,散见于斯蒂芬·金的其他小说。他的新作品包括《11/22/63》《暗夜无星》和《穹顶之下》等。
目前斯蒂芬·金与妻子居住在美国缅因州班戈市。他的妻子塔比莎·金也是位小说家。
★这本书充分展现了斯蒂芬·金的实力,绝对可以跻身他优秀的作品之列。
——《出版人周刊》
★又有趣又吓人,千万不要错过这本书。
——《纽约时报书评》
★想象力狂野,连“邪恶”都写得那么有魅力……金再次证明了自己无人能比的叙述才能。
——美联社
作者序/1
迷雾/1
厕所有老虎/113
猴子/118
该隐站起来/150
陶德太太的捷径/156
跳特/178
婚礼/200
偏执狂之歌/213
木筏/218
众神的电脑/244
被诅咒的手/261
沙丘世界/277
收割者的影像/293
娜娜/300
给欧文/330
适者生存/332
奥图伯伯的卡车/350
晨间运送(牛奶工人——之一)/364
大轮子:洗衣厂的故事(牛奶工人——之二)/368
外婆/381
变形子弹之歌/403
水道/444
后记/462
4. 仓库·发电机·一名年轻员工的遭遇
一缕缕的雾,白细如游丝,缓缓渗了进来。空气是冰冷的。一整个早上天气都很凉,在经过三个星期以来的酷热后,尤其叫人感到凉快,但那是夏天的一种清凉。此时却不同,更像三月时料峭的寒意。我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想到了斯黛芬。
发电机停了。诺姆由铁门下钻出去时,正好吉姆从隔间里走出来。他看见了。我也看见了。奥利也看见了。
在卸货水泥地的边缘,自浓雾中伸出一团触须,不偏不倚揪住了诺姆的小腿,我愕然地张大了嘴。奥利发出短短一声惊呼——“啊”。那条触须末端厚度大约一英尺,约有一条蟒蛇粗细,而紧紧裹住诺姆小腿的部位更粗,约有四五英尺,其后的部分便没入那团浓雾中。触须顶端是灰色的,以下渐渐转为皮肤色,并有好几排吸盘,不断扭曲、蠕动,好似几百张撅起的小嘴。
诺姆低头一看,看清了缠住他的是什么东西,两个眼珠都鼓了出来:“不!把它弄开!耶稣基督!把这可怕的东西弄开!”
“哦,上帝。”吉姆呻吟了一声。
诺姆紧抓着铁卷门底部,借力又把自己拉回门里。那触须鼓起来,就像我们手臂用力时一样。诺姆的身体贴在卷门上,头砰地撞到了上面。触须鼓胀得更高了,诺姆的双腿和身躯已渐渐向外滑去。铁卷门的门底将他的衬衫衣角由裤腰扯出来。他拼命扳着门,像是拉着单杠在做引体向上运动一样。
“救救我,”他哭喊道,“救救我,你们,求求你们。”
“耶稣、玛丽亚、约瑟。”麦隆喃喃念着。他也走出机器间,看到这番景象。
我站得最近,因此立刻伸手抱住诺姆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里拉。有一会儿,我们往后移了一点,但只有一刹那,就好像拉开一根橡皮筋一样。那触须虽暂居下风,但绝不放弃它的猎物。这时,又有三条触须从雾团中浮现,向我们伸了过来。一条圈住诺姆的工作围裙,将它扯了下来,卷着那块红布又缩回雾里。我想起小时候,我和弟弟如果向母亲要什么,比如糖果、漫画、玩具什么的,而她又不想给我们的时候,她就会说:“你们不需要这个,就像母鸡不需要国旗一样。”我想到母亲的话,又想到将诺姆的红围裙卷走的那条触须,不禁放声大笑。只不过,我的笑声与诺姆的尖叫声听起来没两样。也许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我在笑。
另外两条触须漫无目的地在卸货水泥台上来回滑行,发出先前我听到的那种刺耳的磨擦声。接着其中一条扫向诺姆的左臀,卷过他的身体,也碰到了我的胳膊。我可以感觉到它的温度、跳动和光滑质感。我心想,要是被那些吸盘揪住,我也会随着诺姆被抓进雾里去。谁知道这条触须并不理我,只是紧紧卷住诺姆,第三条则伸向他的另一只脚踝。
现在我已经抱不住诺姆了。“帮我!”我叫道,“奥利!你们哪一个!快帮帮我!”
可是他们没一个人过来。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他们都没有过来。
我低下头,看见那条卷住诺姆腰身的触须已勒进他的皮肤。在他的衬衫衣角被扯出裤腰的地方,那些吸盘正贪婪地吃着他。鲜血渐渐由那条勒紧的触须两旁渗了出来,颜色就和他的工作围裙一样鲜艳。
我的头“砰”地撞上卷起一半的铁卷门。
诺姆的两腿又被拉到外面去了,一只鞋子掉在地上。又有一条触须从雾团里伸了出来,牢牢钳住那只鞋,卷着它缩了回去。诺姆的手指仍紧抓着铁门下缘。他死死抓着,手指已呈铅灰色。他已不再呼救,一颗头不住地摇来晃去,像是一直在摇头似的,一头黑发蓬松散乱。
我看到他的肩膀后方有更多的触须伸过来,足有好几十条,一大丛触须。大部分都很小,但有几条相当肥大,简直就像早上倒在我们车道上的那棵老树树干一样粗。那些老触须的肉色吸盘,每一个都跟下水道的孔盖一样大。其中一条甩到卸货区的水泥地,又“嘶嘶”地朝我们的方向蠕动,犹如一条盲眼的巨大蚯蚓。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拉,卷住诺姆右腿的那条触须滑脱了一点。但仅此而已。在它再度抓牢之前,我看见这怪物已经在吃他了。
一条触须轻刷过我的面颊,停在空中,似乎在考虑。这时我想到了比利。比利还在卖场里,睡在麦克维先生的白色肉品冷冻柜旁。我到仓库来原是为了找条毯子盖住他的。要是那玩意儿揪住我,那就没人照顾比利了。也许只剩下诺顿。
这样想着,我不觉松手放开了诺姆,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我的身子一半在里一半在外,恰恰在卷起的铁门下。一条触须自我的左侧伸过,似乎用吸盘在爬行。它钩住诺姆鼓起的右上臂,顿了一秒,随即一圈又一圈地绕紧。
眼前的景象就像个疯子被蛇惊吓后的噩梦,不断摆动的触须自四面八方裹紧了诺姆,也在我周围蠕动。我笨拙地向后一个蛙跳回到里面,肩膀着地,滚了一圈。吉姆、奥利和麦隆都呆立在原处,如杜莎夫人蜡像馆的蜡像一般,面色惨白,眼睛发出异样的亮光。吉姆和麦隆分别在机房门口两侧。
“开动发电机!”我对他们吼道。
他们谁也没动,只是中邪似的瞪视着卸货区。
……
等等——等一下吧。我要和你谈谈……然后我要吻你。等等……
1
这是本短篇故事集,写于我一生中各个不同阶段。最早的一篇,《收割者的影像》,是我十八岁时,上大学前的那个夏天写的。那时我们一家住在缅因州的西德翰,有天我和我哥在后院打篮球时,突然想到这么一个故事。现在重读这篇小说,我不禁缅怀往日,有些黯然神伤。《变形子弹之歌》完稿于一九八三年十一月。这前后两篇小说横跨了十七年的时间。固然,比之于诸如格雷厄姆?格林、毛姆、马克?吐温、尤多拉?韦尔蒂等知名作家荣耀而漫长的写作生涯,十七年实在不算什么。可是名小说家斯蒂芬?克莱恩一生写作的时间不到十七年,而洛夫克拉夫特的事业也不过延续了十七年。
一两年前,一个朋友问我干吗那么白费力气。他说,我的长篇小说本本卖钱,短篇故事却只是吃力不讨好。
“怎么说?”我问。
他敲敲手边的一本《花花公子》杂志。正好我有一篇故事就登在那一期《花花公子》上(《众神的电脑》,亦收录在本书中),所以我很得意地对他说了。
“好,我会告诉你的。”他说,“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篇故事你拿了多少稿费。”
“好。”我说,“我得到两千美元。不算少吧,威特。”
(他的真名并非威特,但为了避免让他受窘,我只得随意捏造个假名。)
“不对,你并没有得到两千块钱。”他说。
“没有吗?你查了我的存折了?”
“没有。我知道你只拿了一千八,因为你的经纪人抽了百分之十。”
“不错,”我说,“那是他应得的。是他把我的故事推销给《花花公子》,我一直都希望《花花公子》能用我的稿。所以,我是拿了一千八,而不是两千。那也没差多少。”
“错了。你得到的是一千七百一十美元。”
“什么?”
“你不是跟我说过,你的业务经理必须抽净利的百分之五吗?”
“呃,对——一千八百减掉九十。我还是认为一千七百一十美元的稿费并不——”
“问题在于并没有那么多钱,”这个悲观主义者抢着说,“其实只有区区八百五十五美元而已。”
“什么?”
“你想对我说你不用缴百分之五十的税吗?”
我没说话。他知道我没忘。
“所以,”他轻声说,“实际上你只得到七百六十九美元五角,对吧?”
我不情愿地点点头。缅因州的所得税法规定,像我这个收入等级的居民必须替州政府缴百分之十的联邦税。八百五十五美元的百分之十是八十五美元五角。
“你花了多长时间写这篇故事?”威特又问。
“大概一个星期吧。”我不情愿地说。事实上,加上修改定稿,我前后花了总有两星期吧,只是我不想对威特实话实说。
“这么说,那个星期你赚了七百六十九美元五角。”他说,“你可知道在纽约一个水管工人每星期赚多少钱吗,斯蒂欧?”
“不知道。”我说;我讨厌别人叫我斯蒂欧,“你也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他说,“扣税之后,大概是七百六十九美元五角。因此,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说完他狂笑了一阵,接着问我冰箱里还有没有啤酒。我说没有。
我要将这部故事集送一本给威特,附上一张小纸条,写着:我不会告诉你这本书我拿了多少版税,但我要告诉你,威特:光是《众神的电脑》这篇故事,我的净收入就已超过两千三百美元,还不包括你上回兴高采烈为我算出的七百六十九美元五角在内。我会在纸条上署名“斯蒂欧”,再加一条:其实那天冰箱里还有啤酒,后来你走了以后我自己喝掉了。
这应该够让他吸取教训了。
2
然而,钱不是最重要的。我必须承认,《众神的电脑》赚了两千多块钱令我十分兴奋,但是当《收割者的影像》被《惊异神秘故事》月刊录用,稿费只有四十美元时,我也同样雀跃。而当缅因大学文学杂志出版我的故事《厕所有老虎》,只寄来十二本杂志给我时,我也不以为意。
我是说,有钱当然很好,咱们不必故作清高。当一些杂志开始固定刊登我的短篇故事时,我二十五岁,我太太二十三岁。我们已经有个孩子,另一个也在半路上了。那时我每周在一家洗衣店工作五六十个小时,每小时工资是一块七毛五。我们的生活捉襟见肘,入不敷出。每次有一笔稿费寄到,似乎总是我们正需要钱买治疗婴儿耳朵发炎的抗生素,或及时保住就要被剪断的电话线的时候。凭良心说,钱的好处谁都不能否认。正如莉莉?卡瓦诺在《魔符》中所说(那是彼得?斯特拉博的台词,不是我的):“没有人会嫌自己太瘦或太有钱。”要是你不以为然,那你一定从来没有真的胖过或真的穷过。
话说回来,你也不能满脑子只想着钱,想着每小时可以赚多少,年薪多少,甚至这辈子会有多少钱,否则你跟一只猴子就没有两样。最后你甚至不是为了爱而工作,尽管那么想挺美好的。你工作,只因为不工作无异于自杀。尽管写稿实在很累,但我得到的补偿却是威特那种人无法理解的。
就拿《众神的电脑》来说吧。这不是我写过的最好的一篇故事,也绝对不是一篇可以得奖的作品。可是它也不太坏,蛮有趣的。一个月前我自己刚买了一台个人电脑(一台大块头王安电脑——请别妄加评断,好吗?)。当时我仍在摸索,想知道它的能力有多高。而最令我着迷的莫过于“插入键”和“删除键”,它们使我再也用不到删除线和补字符。
有天我灵感泉涌,却无从下笔。我脑子里一片纷乱,每一个思绪都以接近音速的速度窜来窜去。到了傍晚,我觉得万分难过——忽冷,忽热,腰酸背痛。我的胃绞成一团,全身关节也隐隐作痛。
那晚我睡在客房里(因为离浴室最近),从晚上九点睡到大约凌晨两点。我睁开眼睛,心里明白我再也睡不着了。但因为疲累,我还是躺在床上,不久我就想到我的电脑,以及“插入键”和“删除键”。我心想:“如果有个人写了个句子,然后,他按‘删除键’,结果那个句子的行为主体便从这世上消失了,那不是很有趣吗?”我的每个故事几乎都是这样开始的:“假如……那不是很有趣吗?”虽然这些“假设”大部分都很可怕,但只要我说给别人听,总会引起一些讪笑,无论那故事的主旨是什么。
总之,我开始想象“删除”键,虽没有具体的故事成型,但多少有了些概念。我想象着这个人(通常我假设的人物都暂名为“我”,直到我开始动笔写故事,非得给他一个名字为止)把墙上挂的画“删除”掉,接着删掉客厅里的座椅,再就是整个纽约市,然后删掉战争的概念。接着我又想到他也可以“插入”一些东西,无中生有地让那些东西突然出现在这世上。
然后我又想:“那么给他一个恶妻好了——他可以把她删除掉,也许——然后插入一个好的。”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精神奕奕,前晚的痛苦已不药而愈,而我想到的情节仍鲜明地印在我脑袋里。我写了下来,你也许会觉得这故事和我刚开始构思时有些出入,但——一向都是如此。
我不需要再详加图解吧?你不能只为了钱而工作就对了,不然你就是只猴子,就这么简单。那故事给我的回报是,让我在辗转难眠时安稳地又睡着了。我给它的回报则是让它具体存在,一如其所愿。其余的都只是额外收获。
3
我的读者,我希望你会喜欢这本书。也许,你宁愿看部长篇小说吧,因为大多数人早已忘了短篇故事的乐趣了。在许多方面,阅读一部长篇佳作,都可与一段长期而又令人满足的感情相比。我还记得在拍摄《鬼作秀》期间,我往返于缅因州与匹兹堡之间,由于我的惧飞症,加上航空公司人员罢工,接着雷根先生又把罢工人员都炒了鱿鱼,所以我多半开车来回。那时我常听分录在八卷录音带上的《荆棘鸟》(考琳?麦卡洛著),大约有五个星期的时间,我觉得我和那本小说不只是有感情而已,我根本就和它结婚了。(我最喜欢的一段是那个邪恶的老太婆死掉,而且尸体在大约十六个钟头后便开始腐烂、长蛆。)
短篇故事则完全不同——一个短篇故事,就像一个神秘陌生人奉上的一吻。当然,那和一段感情或是婚姻无法相提并论,但是这一吻可以很甜蜜,而且正由于其短促,才具有特别的吸引力。
写作这么多年,我还是觉得写短篇故事很难下手,甚至变得更难了。写稿的时间缩短了,这是其一。长度不易掌握(我写起稿来颇像胖女人节不了食),这是其二。想要恰如其分地写下来也很困难——在想象中那个假定为“我”的人常常会飘出脑海,消失无踪。
所以我想,最重要的就是不断尝试。不停地亲吻,挨几个耳光,也总比连试都不试就放弃的好。
4
好,话说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向几个人致谢吧?(要是你嫌累,可以跳过这段。)
谢谢始作俑者,比尔?汤普森。他和我一起编纂了第一本短篇小说集《守夜》,再编这一本也是他的主意。他已经搬到威斯康星州的树屋镇去了,但不管他住在哪里,我都一样敬爱他。如果说出版界还有硕果仅存的一位绅士,那就是比尔。上帝保佑你那颗爱尔兰心灵,比尔。
谢谢普特南的菲利?格伦热心的处理。
谢谢我的经纪人,柯比?麦卡利。他也是爱尔兰人,不但为我推销了这个集子中大部分的故事,而且以紧迫盯人的方式,催我写出其中最长的一篇《迷雾》。
我开始觉得这很像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的致谢辞了,不过,管他的!
也谢谢杂志编辑们——《红皮书》杂志的凯西?沙根,《花花公子》杂志的爱丽?杜纳,《骑士》杂志的奈伊?魏登,《北佬》杂志的编辑们,以及《科幻小说》杂志的爱德?弗曼。
我该感谢的人可多了,他们的名字我都记得,不过我不会再啰嗦下去了。最后要感谢的是你,我的读者——因为最后一切都归于你。没有你,一切都是白费。只要我的任一篇故事能使你快乐、遐想,免于在吃中餐、搭飞机或在拘留所揉纸团时感到无聊,那就是回报。
5
好——广告完了。现在,抓紧我的臂膀吧。抓牢。我们将进入许多黑暗地带,但我想我认得路。假如我将在黑暗中吻你,请不要大惊小怪,那只是因为我爱你。
现在,请听。
一九八四年四月十五日
缅因州班戈市
原来是个短篇,看了电影才来看小说的
评分包装很好
评分恐怖小说集好好好真的哈
评分经常在京东买书 多多少少已经买了几千块钱 京东的服务确实没的说 又是很满意的一次购物
评分喜欢在京东买书,又快又方便
评分快递小哥态度超好,包装很好,物流也很快,很好哦。
评分因为肖申克的救赎喜欢该作者,准备收齐作品
评分很好看的一本小说
评分喜欢在京东买书,又快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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