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国民级武侠网游《剑网3》官方小说,正统侠义精神扛鼎之作!
制作人郭炜炜亲笔作序
严格按照游戏内的相关设定,并由众多知名作家及西山居“剑网3项目组”合力打造,
力求创造一个更为华美的武侠世界。
绵绵六年江湖情,不忘初心!
青锋入长安
深宫暗谋风起诡谲,青年谢云流将如何踏破必死迷局?
人间万事都无奈,心底多情总不平。
舒卷流云流未断,终随风浪向东瀛。
赠送官方小说专属超值游戏道具“百里孤焰”,游戏内可使用十次!
游戏内道具释放效果图:
内容简介
手足、对手、恩人、路人,敌人……女人,暗流汹涌,将一切卷向不可知的远方。
年轻而热血的谢云流,将何以为战?
唐中宗神龙年间,天下重回李唐王朝,但天子昏庸、皇后昏乱,天下犹在武氏与李氏权贵的争夺中飘摇不定。觊觎天下权柄的各路英雄们明争暗斗,在大明宫中掀起一场场血腥内斗。
刚刚步入青年的谢云流,凭着一腔热血,来到了纷乱如沸的长安城中。身负纯阳绝学的他,乃是为着武学更高深莫测的境地而来,却一步踏入了皇室争权夺利的漩涡之中。
作者简介
拉拉,超新星式的科幻/幻想作家,两届中国科幻银河奖得主,著有《绿野:拉拉科幻小说集》收录其在《科幻世界》、《科幻文学秀》历年发表的多篇作品。其中篇处女作《彼方的地平线》作为主力作品发表于《星云Ⅰ》。2007成都科幻/奇幻国际大会上,《星云Ⅵ》全本刊载其长篇小说《掉线》,作为大会献礼图书隆重推出。代表作《春日泽》《掉线》《绿野》《小松与大盗贼》《周天·狩堰》《周天·破国箭》《天巡记》等。
精彩书摘
溪水从东北方向流淌而来,顺着潺潺溪水淌下的,还有一片片落叶。落叶在溪水中形成一条青绿色的长带,从上游一直蔓延到桥下。
此刻,青绿色的落叶正被劈开。一团磨盘般大小的乱草团从上游快速漂下,向着小桥漂去。这乱草团中乱七八糟地支楞着枯枝,像是从山中滚下的枯叶团。
在盛夏的小溪里,这本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山上的砍柴人有时会将柴薪打捆,顺水漂下。也有被山洪冲积到一堆的乱草,偶尔也会顺水漂下。
但是在这团乱草后面,不到二十丈远的水中,又一团相同大小的草团跟着漂下,在它后面二十丈处,是第三团,就在老黄和谢云流“咦”的同时,第四团乱草也出现了。
四团几乎一模一样草团,相距各二十丈,在太子銮驾渡河时出现在小溪里。这就不由得不让人“咦”了。
“有人谋夺太子!”这个念头在谢云流脑中一闪而过,他却本能地后退一步,一把抓住重茂的胳膊,道:“咱们快走!”
“来不及了!”老黄哆哆嗦嗦地道。与此同时,桥上也是一阵喧闹,桥上桥下的千骑、千牛都已经看见了溪水中的异常。
队伍中立刻想起了尖厉的哨声。大唐军制,只有在对阵交战时才使用号角,围猎与紧急调动都使用哨子。众千骑、千牛备身,虽说和开国时代相去甚远,毕竟也属于帝国军队的精华,刚刚乱成一团,一听到哨声,立刻安静下来。
有人在队伍中高声下令。河岸上的白头役们向林中退却,二十余名千骑却下马来,弯弓搭箭跳下河岸。桥上的白头役们一起发力,奋力将格车推向桥西头——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只可惜格车沉重,体型又大,在狭小的石桥上缓缓移动,一时还下不了桥。
哨声再次响起,立刻便是一阵急如密雨般的“嗖嗖”声。羽林军千骑、千牛都是弓马娴熟的精英,立时便将四团水草射得刺猬一般。
草团中本就支着枯败枝条,这数十支箭射入,不过是多了些枝条而已,水草团继续排开溪水中的落叶,向石桥漂去。
哨声连连吹响。跳下河岸的千骑们毫不迟疑地将手中弓箭丢下,站在河岸之上的千骑们摘下悬在马上的长戟,向他们扔去。那些站在河岸下的千骑们头也不回,反手便将同袍们扔来的长戟抓在手中。
远处的谢云流、重茂都不禁暗赞一声。这般紧密如一的配合,实在不愧是天下最精锐的羽林军士。老黄却是大声击掌,道:“好一个鹞回头!太宗文皇帝传下来的武阵之法,倒也没被这帮爷们丢光,嘿!”
接到长戟的千骑们双手持戟,紧密地肩并肩靠在一起,摆出临阵对决千军万马的架势,等着那些水草团底下潜藏的刺客登岸。石桥虽不甚高,但要从水中直接跃到近两丈高的桥面上也绝非常人所能做到,若水草中真有刺客,从河岸登陆是唯一的选择。刺客们显然没有料到千骑们反应如此之快,已然失尽一切先机。
在一片静默中,第一团水草缓缓地从一排明晃晃的戟尖下漂过,撞上了石桥东头的桥墩上。
出人意料地,水草团在桥墩上碰了一下便远远弹开,顺着溪流继续向下游漂去。
桥上、岸上,连小客栈里的谢云流、重茂等人,统统都愣住了。
第二团水草撞在了小桥西头,也是轻轻那么一碰,便即弹开,向下游漂去。小溪以石桥为分界,石桥之东溪水较深,水流平缓,过了小桥则是一片乱石滩,溪水在乱石中奔腾下泄,那两团水草瞬间就被湍急的水流撕扯成碎片,卷入水底。
河岸上,刚刚还警惕万分的千骑们站直了身子,有人开始呵呵大笑。眼看着第三团水草穿过小桥,滑入乱石滩,河岸边的千骑中,一人忍耐不住跳到桥下溪边的一块大石上,手举长戟,看着最后一团水草漂过来,便高举长戟,用力捅了下去。
草团先是向下一沉,接着,一团红光乍然亮起……
谢云流眼前一片茫然,耳中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到、看不见,嗡嗡的鸣响仿佛充斥天地间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双膝微曲、双手护在面前,总算还没有倒下去。
他内力深厚,已臻江湖一流高手之境,只略晕了一瞬,丹田搬运气息,顿时灵台清明,一切音声又重新恢复过来。
眼前一片混乱,整个屋子中全是迸飞的碎竹片、窗花纸什么的,他感到肩头微疼,低头一看,却是一根寸许长的竹签插在肩头。谢云流心中一股怒气上涌,肩头微一用力,“啪”的一声,竹签箭一般地射出去,整个没入了几尺外的木墙之中。
“重茂!”
“师兄!”
立刻从角落里传来了回答。谢云流大喜,将翻在身边的床榻抓起一扔,便露出角落中的二人。
老黄和重茂,一起歪在角落中,虽然都在瑟瑟发抖,可是阳光照进来,二人脸上身上都没有血迹。刚才那一下爆炸来得极其猛烈,谢云流内力深厚,巨大的冲击波没有将他掀翻,却直接将安放在窗台下的竹榻掀翻,将站在屋子中的老黄、重茂二人砸倒。但也正亏了并不沉重却结实的竹榻挡住了迸射的碎片,两个人都未受伤。
谢云流抓住重茂的手,想要将他扶起,老黄却气喘吁吁地道:“不、不要慌……且瞧瞧外面……”
和想的一模一样,河岸上已是一片大乱。
那名用长戟去捅草团的千骑,已是无影无踪。彼时站在他身后的十余名同袍,则是躺了一地,站得离河岸近的三、四人身上的金黄色明光铠都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红、黄二色,谢云流只看了他们一眼,便知躺在那里的十余人中大半都已是死人。
他的心,怦怦地跳起来。
身为纯阳门下大弟子,谢云流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但他还从未有过下手致人死命之事,自然也不是什么见到尸横遍野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江湖老手。此刻在河对岸,除了千骑,那些河岸上的白头役也是伤亡惨重,他们比身着明光铠的千骑受伤更甚,可能被炸蒙了的原因,直到现在,哀嚎之声才开始从那么颤抖着的血肉之躯上传出。
但这还不是最惊人的。
石桥——用三尺宽、六尺长的青石砌成的石桥,现在已经消失了一半。草团几乎是在石桥的正下方爆炸,其上方两丈长的石桥东头直接就化作了数百块散落溪谷两侧的碎石,还顺带给河岸上的白头役、千骑们增添许多伤亡。至于当时正在桥东头上的白头役——
谢云流及时止住了去想象他们下场的思路。
作为纯阳宫中大弟子,熟读道藏经书多年,谢云流自是知晓烈性到如此程度的“硝火”会造成怎样的杀伤。硝火能如雷霆般爆炸,数十年前孙思邈所做《丹经》,算是开启了以硝火为武器的时代,十七年前,洛阳闲阳观道士清虚子便曾向当时的则天太后进献过“硝火霹雳”,作为当时的千骑大将黑齿常之进攻西域之用。这是正式被朝廷采纳的火器,而事实上民间、江湖中使用火器早有成例,蜀中唐门便是其中的翘楚。
蜀中唐门竟然妄图刺杀太子?!
谢云流用力甩了一下头,将这荒谬的想法扔出去。
如今太子才是最重要的——太子呢?!
桥西头,巨大的格车歪在石栏杆上。居然没有被掀下石桥,格车的重量可想而知。围在格车周围的白头役都已不知去向,前面的九名千骑都被惊马颠下马背,却都没受什么伤,一个个迅速地靠向格车。
“太子受伤了?!”
“不!”一个声音立刻反驳道,“太子不在车上!”
“重茂?”
“太子不在车上,”重茂从竹榻下探出身来,大声道,“太子爱骑射,常常自比太宗皇帝,出游时穿轻铠,乘骏马,他现在一定是混在千骑和千牛备身之中!”
“阿弥陀佛!”老黄颤巍巍道,“什……什……什……什么人胆敢……敢……”
“听!”谢云流忽然道。
三人一起噤声,侧耳听去——在一片乱麻麻的人喊马嘶、呻吟咆哮、哨子金甲声中,一个极轻微却清晰的声音由远及近,破空而来。
远远的石桥上,一名千骑刚刚爬上倾斜的格车,忽然浑身绷紧,紧接着,一个跟斗从车上摔下,直直地摔入石桥北面的乱石滩中,湍急的溪水顿时将他冲向下游,消失不见。
“刺杀,”谢云流喃喃地道,“开始了。”
箭,是从桥西头射出的。三尺长的短矢,从距离桥头不到四十步远的枫林中射出,在人还未能看清之时便已到了桥上,直接穿过那名千骑的咽喉。
其余千骑们反应不可谓不快,一个个不管身在何处,立刻便去抄别在腰上的小圆盾,然而第一箭射出后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嗖嗖嗖”连声,从枫林中密如骤雨地射出了三、十四支,桥头九名千骑根本无处可避,“啪啪啪”一阵乱响,每人身上都至少中了六七箭以上。
小溪西岸上惊魂未定的千骑们齐声惊呼,但除去格车上那名喉头中箭立时倒毙的外,另外八人都只能算是受了皮外伤而已。明光铠可不是只有“明光”二字,这样的铠甲,是为了抵御突厥人六尺长的铁箭而设计,自不会轻易被这般猎箭所伤。
枫林中的弓手准备充分,第一轮箭雨过后立刻又是第二轮、第三轮,箭雨劈劈啪啪地打在格车和千骑们仓促举起的盾牌上,三轮之后,桥头上还站着的便只剩下四人,一个个被射得刺猬一般,好在都用圆盾护住头面,便不至于受太重的伤。
小溪西岸上再次响起哨声。林中的千骑们迅速集结成团,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全体挽弓、搭箭。
“扑簌簌”一阵密集的响声,一片箭雨射入对岸枫林之中。千骑们射箭速度和强度都大大超出枫林中的刺客,连续两轮箭雨后,枫林中便沉寂下来。
这番应对,连谢云流也不仅暗自在心中叫了声好。论到武功,眼前这些千骑根本没有入他的眼,但战阵的威力却远远超出他的预料。
尖厉的哨声又响了起来,河岸上,还能动的白头役们慌慌张张地开始搬运遍地尸骸,救助伤者,千骑们则分为两队——一队不停地弯弓射箭,用箭雨将枫林中看不见的刺客牢牢压制,另一队则列队下到河岸,看样子,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抢到桥西头。
眼见那四名未死的千骑,顾不上尚在地下呻吟的同袍,立刻又聚集到格车的周围,谢云流忍不住转过来道:“太子真的不在车上?”
“……”重茂小脸上全是不可思议之色,喃喃地道,“我……我不知道……”
“重茂!”谢云流忽然大喝一声。
“啊?是……师兄?”
“如果太子在车上,”谢云流定定地看着他,“你当如何?”
两边来来往往的箭雨“嗖嗖”地掠过溪谷,流矢“啪啪”的落在小屋顶上。重茂小脸发白,随即又转通红,大声道:“自然是奋不顾身,保护太子!”
“果然不愧是纯阳宫中人。”谢云流道。
第一批千骑已经下到河中了。然而小溪比表面看上去的汹涌湍急得多,水下暗流涌动,几名千骑四仰八叉地摔进河中,立刻就被冲到了桥的另一面。有人在队伍中大声喊道:“卸甲,卸甲!”于是众人又匆匆卸去身上的明光铠。
就这么稍一迟疑,桥西头已然大乱。
四、五轮箭雨之后,枫林中便不再有箭射出。兀自还挺立在桥头的千骑也只剩下两人。这时,正对着桥头的林子中,冲出来两辆二轮的柴车。
柴车上堆满柴薪,遮住了推车的人。河东岸千骑大声鼓噪,箭如雨下,却始终伤不得柴薪后的人。枫林到桥头不过三十步远,等到河东岸的千骑改用吊射,柴车已近桥头。
站在格车前的一名千骑,扔下手中圆盾,从身旁倒地的同袍身边捡起一把长戟,大踏步上前,厉声喝道:“鼠胆匪类,竟敢偷袭殿下的车驾,想被诛——”
柴车中一箭激射而出,洞穿了他的咽喉,将他剩下的话统统堵在腹中。那千骑喉中汩汩做声,兀自向前走了两步,“啪啪啪”,又三支箭透过他的身体,他浑身一震,僵直地向前倒下。
柴车所能提供的遮蔽本就不大,后面的人绝无弯弓搭箭的空间,这是从劲弩中发射的矢,隔着两丈多的距离,连明光铠和肉体一起射穿,端得是强劲无比。
另一名千骑悲愤不已,大叫着举起长戟,用力掷出,“啪”的一声,长戟深深扎入柴车中,力道之强,透车而出,车后黑影闪动,四条黑影终于忍不住被这一戟逼了出来。
重茂“啊”了一声。那四人身着朴素的猎户之装,正是适才从姚家老店中出去的那群猎户!
那四人中,二人手持短弩,二人手持长剑,同时纵跃出来的一瞬间,两只短矢便已射出。那名千骑早有防备,长戟掷出,便已圆盾护住头面。“啪”的一声,一只短矢稳稳地扎在圆盾上,另一支却穿透了千骑左膝。
那千骑惨呼一声,顿时跪倒。
身后嗖嗖之声爆响,河对岸的千骑几乎在那二人出手的同时便已劲弓齐射,矢入膝弯,这边箭雨亦到,两名持短弩刺客身上仅着布袍,如何挡得住?顿时被射得刺猬一般,钉在地下。
但是河岸边传来的还是惊叫!惊呼声中,那两名手持长剑的刺客早已前冲,躲过箭雨,一左一右从那千骑身旁掠过,似乎什么也没碰,但那名千骑喉头处鲜血狂喷,向前扑倒,却是已被一剑抹开了咽喉。
只不过跨前两步,两名刺客同时跃上了歪斜的格车。千骑队中哨声大作,只是这一次不是催促放箭,而是严令停手——所有箭还搭在弓上的千骑都立刻将弓放了下来。
太子真的在车上?!重茂已全然忘了纷飞的冷箭,站在窗边探首望去。
“师兄,万一——”
没有人回答他。他回过头来,屋中冷冷清清,老黄哆哆嗦嗦缩在床榻之下,哪里有谢云流的影子?
不过,他很快就重新找到了谢云流。
屋外。
小溪谷。
断桥!
只不过一瞬之间,谢云流修长的身影扑下溪谷,穿过竹林,轻飘飘地掠过十余丈长的河滩,已然身在断桥之下。溪谷两岸上百双眼睛,竟无一人看清他是如何到那里的。
等到看见时,谢云流已离桥西头的桥墩不到一丈。
千骑中又是一片喧哗。刺客!?立刻便是十余人搭箭。重茂看得真切,尖声惊叫道:“师兄!”
谢云流长提一口气,向着桥墩猛扑过去,看那架势,倒像是收刹不住,要一头撞死在青石桥墩上。不料他身影刚一接触青石,双手轻轻在石上一撑,向前猛冲之力化作升劲,修长的身影箭一般向上蹿起,竟然一下高高跃过了近三丈高的桥墩。
十余只箭“叮叮当当”落在桥墩之下。格车微微向下一沉,两名刺客抬头一瞧,一个身影挡住了歪斜的夕阳。
“两……”
那个身影开始说话,两名刺客根本不等他说出第二个字,手中长剑同时挥出,那身影微微屈膝跃起,又落回原地。
“位……”
两名刺客长剑分开挥出,那身影只好第二次跃起,躲过第一剑,落下时右脚先落,“啪”的一声将第二剑牢牢地踩在车顶上。
“好。”谢云流终于说完第三个字。三个字的功夫,三人已过两招,快得对岸的千骑根本就没看清楚。但现在三人都已在格车之上,千骑们已无法再射箭。
刺客用力回夺长剑,哪里回夺得动?不过这刺客见机亦快,立刻松手回撤,哪想谢云流比他更快,脚下微微用力,长剑似箭一般射出,剑柄重重撞上刺客额头,那刺客仰面便倒——僵直地倒向三丈之下坚硬的河滩。
另一名刺客疯狂地再度挥剑,谢云流却已不在格车之上。
河两岸同时发出惊叫——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谢云流一个筋斗从车上翻下,向着河滩扑下去,在空中追过了仰面倒下的刺客,反身一脚踢在被剑柄撞到的刺客背上,将那毫无知觉的身躯踢回桥面,自己轻飘飘地落回到桥墩之下。
纯阳教义,敬天法古,岂得杀生?纯阳大弟子手下,可还没有一笔命债。
重茂提得老高的心刚刚放下一半,立刻又高高悬了起来。
第二名刺客没有顾及自己同袍的生死——根本就没有看上一眼,谢云流一离开车顶,他立刻向旁边一转,转到了格车车尾。
只需要拉开车门,太子就在他剑锋之下。
而谢云流却因为那一脚之力,落到了桥下。待得他再上桥来,一切都已晚了。
从河岸另一边传来尖厉的哨声,千骑们疯狂地搭箭弯弓——已经顾及不到是否伤及太子了——然而也已是来不及。
刺客剑柄下击,干净利落地将格车门上的玉锁撞落,一手抓在了门把上。
身后刺耳的尖叫,刺客并未放在心上。本就已抱必死之心,管他乱箭齐发?他只消开门斩断太子之喉,一切便结束了。一切。
在所有人惊讶的注视中,刺客在车门前忽然停住,手撑在车门之上,似乎在低头思索。
箭雨到了。“噼里啪啦”,密密麻麻地插在格车之上。
刺客呆呆地站在格车门前,背上插满了箭羽。长长的箭透胸而出,几乎将他钉在了格车门扇上。
小溪两岸忽然间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寂静之中。连谢云流在桥墩之下,都忘了返身跳上。
阳光西斜,正照在小桥之上。桥上所有能反光的东西都闪闪发光。人人都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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