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马克思思想过时了吗？绝对没有！

　　看西方主流经济学家如何解读马克思

　　思马克思思想经久不衰的现实指导意义

内容简介

　　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经济建设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大多数劳动者脱离了贫困，实现了温饱，并逐步奔向小康生活。但是，在此期间，衡量我国社会财富分配公平状况的基尼系数也呈现了“中国特色的”扩大。于是，人们不禁要问：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应该如何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后实现共同富裕？应该如何让广大群众共享改革开放的丰硕成果呢？这个问题，不仅拨弄着全体中国人敏感的神经末梢，实际也时刻考验着我国当前在位政治精英们的智慧。当前，我们重读马克思理论，也许可以提供一点有意义的启发吧。

作者简介

　　乔纳森·沃尔夫（Jonathan Wolff），生于1959年，现为伦敦大学学院哲学教授，人文学院院长，是马克思主义分析学派创始人杰瑞?柯亨的嫡传弟子。

　　本书《21世纪，重读马克思》已被翻译为葡萄牙语、印度马拉雅姆语、朝鲜语和中文等多种文字。

精彩书评

　　★在世纪交替的1999年，德国柏林墙倒塌十周年之际，由英国剑桥大学文理学院教授发起，对于谁是人类纪元第二个千年“*思想家”这一问题进行了校内的推选：结果是马思位居*。随后，英国BBC广播公司，又以同一问题，在全球互联网上公开征询投票，结果民众选出的过去一千年来*伟大的思想家不是别人，正是马克思，而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牛顿则分别排名第二，第三。

　　 乔纳森·沃尔夫用优美简洁的语言，阐述了马克思为什么在当代具有历久弥新的影响力。马克思虽然已经故去了一百多年，沃尔夫还是敏锐地从他的思想中探寻到了活的灵魂。研究表明：尽管马克思关于共产主义的解决方案尚未完全实现，但他对资本主义和自由主义的批评一点也没有失去现实紧迫性。

　　——雷丁大学 理查德·贝拉米 教授

目录

前言

导论

马克思的生活与工作

本书的计划

1 早期著作

引言

宗教

历史唯物主义哲学观

劳动与异化

货币与信用

自由主义

解放

总结

2 阶级、历史与资本

阶级

历史

资本主义经济

向共产主义过渡

共产主义的性质

3 评论

引言

早期著作

历史理论

经济学

共产主义

人性

总结

文献指南与进一步阅读

译后记

精彩书摘

1907年，意大利哲学家贝奈戴托？克罗齐问：“什么是活的黑格尔思想，什么是过时的黑格尔思想？”大约每隔十年，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人，也想问同样关于马克思的问题。现在好了，该轮到我们提问了。二十一世纪初，如果我们有办法的话，有多少可能性可以逃避火葬？

　　我的回答是：答案可能超乎人们的想象。近年来，我们被宽容的假设：马克思没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在那些政权里，人们似乎有全部理由，非常认真地对待马克思。柏林墙的倒塌，已成为标志性的巨大回应：这通常被看做是马克思主义本身的破产，以及马克思主义政治学和经济学的破产。

　　但是，在庆祝“邪恶帝国”终结的时候，我们忘记了那些启发东欧共产主义的思想家不是邪恶之徒。相反，他们认为自己是我们的救星。这些思想家以巨大的个人代价，寻求将人性从他们认为不人道的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制度中解放出来。这些思想家，受到了两面夹击：一方面，来自于人们对理想社会的愿景；另一面，来自人们对现行罪恶的资产阶级社会的谴责。然而，良好的愿景变成了一场噩梦（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那样，共产主义政权是否真正地诠释了马克思思想，则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共产主义的失败，并不意味着西方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完美无缺。然而，zui重要的是， 正是马克思自己为我们提供了批判现行社会zui犀利的武器。

　　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是当今反资本主义运动的老祖宗。当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例如，马克思好像假设自然资源是无穷无尽的，因而，他的生态观比我们当代人具有更大的局限性。但是，另一方面，马克思描绘了一幅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渗透到整个社会的景象；在那个世界里，任何一样事物都被贴上了价格标签，却忽视了事物本身所具有的非货币形式的价值。商业规模变得越来越大，变得更加无情，更具有剥削性，更像吸血鬼。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这种进步付出了极其高昂的代价。正如1856年，马克思本人在《人的论文》周年纪念中，演讲指出：

　　在我们这个时代，每一种事物好像都孕育着自己的反面。我们看到，机器具有减少人类劳动和使劳动更有成效的神奇力量，然而却引起了饥饿和过度生产。这种财富的新源泉，由于某种奇怪的不可思议的魔力而变成了贫困的源泉。艺术的成功，似乎是以人物缺乏特征为代价的。随着人类愈益控制自然，个人却似乎愈益成为别人的奴隶或自身的卑劣行为的奴隶。甚至科学的纯洁光辉仿佛也只能在愚昧无知的黑暗背景下闪耀。我们的一切发明和进步，似乎赋予物质力量于智慧生命，而人的生命则化成为愚钝的物质力量（马克思，第368页）。（此处所引用文献的解释，请参见《文献指南和进一步阅读》）

　　这些见解，和其他许多观点一样，在本书之中将会得到更加详细地探讨。当代资本主义的批评家，仍然会发现马克思著作是一座丰富的物质宝藏。

　　现在，指出资本主义错误是一回事；但是，告诉我们该如何做，又完全是另一回事。（据报道，在zui近一次反资本主义的游行中，有位示威者高举一面写着 “用某种好的制度代替资本主义”的旗帜。）对此，马克思，这位创造性的思想家，非常乐观。虽然他的观点和假设，有时是错误的；他的细节，通常令人难以置信；zui后，他也很少告诉我们现在该如何去改造这个社会。但是，他对19世纪后期社会的批评，甚至和21世纪初期有巨大的相关性。也许，我们对他的解决方案没有多少信心，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所指出的问题不尖锐。至少这一点，就是我在此要极力为他辩驳的理由。

　　不过，阅读马克思的作品，应该细心谨慎。尽管马克思有时被看做是一位伟大的文学家（按照当代经济学家和社会理论家的标准来看，他大概就是），但是，阅读他的文章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他的巨著，《资本论》第1卷，是从一页又一页枯燥无味地探讨商品的定义和性质开始的（不过，他的耐心zui终得到了回报）。他早期《论犹太人的问题》的文章，可能是过去二百年政治哲学方面zui重要zui有影响力的作品之一；但是，对于那些没有一点哲学和政治背景知识的人们来说，这篇文章几乎难以理解。也许，与恩格斯合著的《共产党宣言》，是他zui受读者欢迎的一部作品。这部作品，十分容易理解，但是，马克思争强好胜的语气使他难以对真正正义的思想进行深层次的思考。

　　只有当你明确知道（或大概知道）作者将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才说明你很好地阅读了这部著作。对许多伟大的思想家来说，这也许是对的；但是，对马克思来说，肯定是如此。用这种方法来阅读，有助于读者理解马克思思想的细节，也经常有助于读者重视马克思惊人的创意和思想品质，即使是在阅读一本他未完成的初稿。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你zui好相信我的话。

　　我在这里将要讨论的许多作品，都很容易获得；它们一般以摘要的形式，收录在大卫？麦克莱伦（David McLellan）编辑的《卡尔？马克思选集》之中。我只要有可能，就会注明参考文献在这本选集第二版中的页码。例如，标记为（马克思，第123页）。如我所愿，如果你阅读本书得到了启发，在这种情况下，去阅读其他一些马克思作品，那么，麦克莱伦主编的选集就是很好的入门书籍。

马克思的生活和工作

　　1818年，马克思生于德国莱茵地区的特里尔（Trier）： 法国在拿破仑时期曾经占领过这块德国土地，但后来又被划分给了普鲁士。马克思的父亲是一名律师，生来就是一名犹太教徒。但是，当1816年德国反犹太人法律（破坏了拿破仑一世的自由化），要求他要么放弃职业，要么放弃宗教信仰的时候，他就改信了基督教。马克思是一名早熟的学生， 他的一些学校作业甚至已经发表在浩瀚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也可参见于神奇的互联网档案馆www.marxists.org。因此，我们在阅读马克思十七岁写就的“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的论文时，既可以看拉丁文原文，也可以看被翻译成许多主要语言的译文。马克思在对个人抱负经过广泛且深思熟虑之后，在认真考虑个人合适职业的重要性以后，他如此结束这篇论文：

　　“如果我们选择了zui能为人类服务的职业，我们就不会为任何沉重负担所压倒，因为这是为全人类做出的牺牲；那时我们得到的将不是可怜的、有限的和自私自利的欢乐。我们的幸福将属于亿万人，我们的事业虽然并不显赫一时，但将永远发挥作用。当我们离开人世之后，高尚的人们将在我们的骨灰上洒下热泪。（www.marxists.org）”

　　马克思十九岁时写给父亲的一封信，是他早年比较著名的作品。当时，他还是一名在柏林学习法律的学生。在这封信中，马克思令人惊讶地向父亲解释了他这个学期的学习任务：诗歌艺术【“这些是我写给燕妮（燕妮？冯？威斯特华伦，他未来的妻子）前三卷所有诗歌的特征”】；翻译古典语言；写作三百页论述法律的哲学论文；对话艺术和科学的统一；阅读过难以计数的有关法律和哲学的文章。

　　因此，他写道：“在我生病期间，我彻底了解了黑格尔和他的大多数信徒”。他还顺便报告说，自己开始自学英语和意大利语。信的结尾，有一个附言（自从读了第yi行，我就把它珍藏在身边有二十多年之久了），第yi行是这样写的：“亲爱的爸爸，请原谅我潦草的字迹和拙劣的文体；时间快到凌晨4点钟了。蜡烛渐渐燃尽，两只眼睛正变得酸痛。”（马克思，第9-13页）。此时此刻，我深深地感到马克思已经开始了他终生不渝的工作方式。

　　马克思在完成他的法律专业之后，开始攻读哲学博士学位，对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的哲学进行比较研究。虽然他很想从事学术工作，但是，由于他参加的知识团体太过于激进，而且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因此，他不可能有任何希望去做学术工作。在改做新闻记者之后，马克思继续追求激进的、反政府的思想路线；于是，他在1843年实际上是被迫离开德国去了巴黎。在巴黎，他写就了一些zui重要的早期作品。在此期间，马克思第yi次遇到了恩格斯。此时，恩格斯正奔波在曼彻斯特的生意和德国的家庭生活之间。此时，马克思成了著名的危险分子和革命分子。在普鲁士政府的请求之下，他被驱逐出了巴黎。1845年，他带着妻子和还在襁褓中的女儿燕妮，搬到了布鲁塞尔，继续从事写作，提出了他关于历史和经济学的一些想法。这些想法，随后开始主导他后期的作品。

　　在1847年末，“一个幽灵， 共产主义的幽灵，正在欧洲徘徊”。也许，这至少是，马克思恩格斯揭开《共产党宣言》序幕的原因（马克思，第245页）。（首版英译本，产生了相当恶劣的影响，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正偷偷地围捕欧洲”。）事实上，在1848年初出版这本著作时，革命已经开始。马克思回到德国，通过从事新闻工作，zui起码发挥了一些积极作用。但是，随着事件不断上演，革命失败了，反革命很快开始反击。于是，马克思又回到巴黎；随后，在1849年去了伦敦。在那里，他定居了下来，度过了后半辈子。

　　有丰富的文献资料表明，当时马克思忙碌于他的学术工作、政治团体活动，以及要去满足他不断扩大的家庭人口的基本需求。让人悲痛的是，他的六个小孩子只活下了三个。zui近，弗朗西斯？维恩（Francis Wheen）出版的马克思传记，特别详细地描述了马克思当时是如何在工作中挣扎，如何受到信用和贷款的打击，以及如何苦心孤诣地修改自己的作品。因此，比方说，马克思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成了一名《纽约每日论坛报》驻伦敦的通讯记者。尽管人们一致认为马克思干得很出色（很多报道，确切地说是恩格斯以马克思的名义而写作的），但是，很多批评者认为《纽约客》发表的马克思对英国事务的讽刺性报导，是从他自身立场出发的。十九世纪五十年代中期以后，马克思集中精力对资本主义进行经济分析；在发表了几篇文章并写作了几部未发表的手稿之后，zui后在1867年出版了他的杰作《资本论》（第1卷）。从那时起，马克思继续将经济理论与政治鼓动结合在一起；不过，他的个人经济问题，在1864年获得一笔遗产馈赠之后得到了某些改善。然而，尽管马克思已经写作了许多经济学草稿，但是，随着他健康的恶化，以及不断忙着和潜在盟友进行论战，致使他无力zui终完成后续几卷的经济学著作。1883年，在他死后留下了大量手稿。马克思zui重要的手稿，zui后得到了出版：恩格斯编辑了1885年的《资本论》第2卷和1894年的第3卷，奥地利马克思主义者卡尔？考茨基在1905年和1910年期间编辑了三卷本《剩余价值理论》。这些编辑作品，多大程度上忠实于马克思本人的思想，一直成为学术界争论的焦点。

　　马克思和恩格斯著作的zui终版本，要是完成的话，很适合被称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这个版本的著作，计划以原著的语言出版。zui初，宣布要出版100多卷作品。更准确地说，早期德文版只占41卷。还在排版中的英文作品，已经增加超过了50卷，每卷大约800页。单单阅读这些材料，就需要毕生的精力。因此，阅读马克思著作，需要带着某种娱乐的心情。1858年，马克思在一封信中谈到他的一些经济著作，说道：“若是我有时间、有空闲的话，也就是说，我应该把整部必需完成的作品在交付出版之前进行大大地压缩，就像我一直喜欢压缩法那样”（马克思，第562页）。顺带说一句，马克思在同一封信中讲述了这样一段话：“作品的发表…完全是一件科学的工作，因此，通常意义上，它不存在违背任何政府管制条例的情况”（马克思，第562页）。

　　马克思的著作，被编辑和翻译的次数已经难以计数。其中，许多著作在苏联和中国的国家出版社，以极其便宜的价格进行长期印刷出版。现在，资本家也开始行动起来。1983年，在马克思去世一百周年之际，一大批出版商制作了新版《共产党宣言》，想上市后就能够马上售罄，简言之，就是希望成为一本畅销书。目前，我知道仍然有十多个英语版本还在印刷。但是，这些著作存在各种各样的版本。有一次，大概是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我见过《资本论》第1卷的美语注解本。在六十篇被选编的文章中，每篇文章都有一幅表现派作家的木刻画。不过，在马克思经济理论著作中插入60幅迷人图画，是一种挑战；遗憾地说，插图画家做得并不成功。现在，马克思全部重要的著作和许多不太重要的著作，都可以在互联网档案馆www.marxists.org免费下载电子版。不知已经发行的马克思作品，是否超过了其他非小说类作家的任何作品（也许，除马太福音、马可福音、路加福音、约翰福音之外）？ 尽管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我还是不得不将这个问题留给别人。

　　……

前言/序言

　　译后记

　　大家都晓得，马克思理论对于现代中国的意义特别重大。因为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与建设，仍然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引下开展的。尽管如此，我们仍不能说在如何正确认识马克思理论方面已经没有问题。

　　长期以来，我们对马克思理论的认识，深受苏联解读方式的影响。建国初期，对马克思理论的一些教条式解读，给我们探索社会主义道路带来了许多困难。事实上，任何理论的适用性，都是有前提条件的。我想，马克思理论也不例外。1989年邓小平和戈尔巴乔夫会面时指出 ：“马克思去世以后一百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在变化的条件下，如何认识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没有搞清楚。绝不能要求马克思为解决他去世之后上百年、几百年所产生的问题提供现成答案。”

　　柏林墙的倒塌，被西方社会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破产。此后，苏联解体，俄罗斯重走资本主义道路；不过，中国在邓小平南方谈话之后，却选择致力于探索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进入21世纪以来，世界经济格局出现了很大变化，中国大陆现已超越日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但是，就是在这种背景之下，我们发现：无论是在俄罗斯，还是在中国，或者是在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社会物质财富越来越聚集在少数人手里。对此，我们该如何解释这一现象呢？

　　我想，沃尔夫的这本著作，可以为我们提供西方马克思主义分析学派的一种视角。作者乔纳森?沃尔夫，是马克思主义分析学派创始人杰瑞?柯亨的嫡传弟子。在柯亨赴牛津大学任教之后，沃尔夫就开始继承柯亨的衣钵在伦敦大学学院讲授马克思主义理论。作者在书中指出 ，马克思对19世纪后期社会的批评，甚至和21世纪初期有密切联系。虽然马克思解决问题的药方并不令人满意，但是，他指出的社会问题是尖锐的。这也就是沃尔夫极力为马克思辩护的原因。

　　在书中，沃尔夫以1845年为界，将马克思作品划分为早期著作与后期著作。在“导论”中，作者首先简要介绍了马克思生平与本书写作框架；接着，在第一章中，作者通过解读马克思早期著作，试图揭示马克思理解的资产阶级社会是一个“异化”的世界。然后，在第二章“阶级、历史与资本”里，沃尔夫解读了马克思的阶级对抗是社会更替的机制、唯物史观与剩余价值理论，以及预言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发展趋势。在此，作者质疑：布尔什维克当年动用强力实施共产主义经济，是否符合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在沃尔夫眼里，这个世界至今还没有发生真正意义的马克思主义革命。在第三章“评论”中，沃尔夫试图回答“什么是马克思活的灵魂？”尽管作者不赞同马克思关于美好社会不需要权利的观点，也质疑唯物史观和劳动价值论的正确性，但是，他认识到西方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并非完美无缺，他认为马克思对社会问题的犀利批判依然鼓舞人心并给人以深刻启示。为此，作者认为，我们对马克思理论的解释，应该秉持开放的心态。

　　沃尔夫认为，马克思对资本主义以后的社会未能做出可行的解释，与马克思对人性的认识有关。事实上，人性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马克思的想象力。举例来说，曾经受到资产阶级剥削的无产阶级，在执政以后是否能够抛弃阶级社会固有的“利己”人性，而履行共产主义社会的“利他”人性，依然是一个尚需验证的问题。

　　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经济建设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大多数劳动者脱离了贫困，实现了温饱，并逐步奔向小康生活。但是，在此期间，衡量我国社会财富分配公平状况的基尼系数也呈现了“中国特色的”扩大。于是，人们不禁要问：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应该如何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后实现共同富裕？应该如何让广大群众共享改革开放的丰硕成果呢？这个问题，不仅拨弄着全体中国人敏感的神经末梢，实际上也时刻考验着我国当前在位政治精英们的智慧。当前，我们重读马克思理论，也许可以提供一点有意义的启发吧。

　　最后一点，本书的翻译出版，与一些老师、朋友和学生的无私帮助密不可分。在此，首先感谢我校社会科学学院许良教授、退休的宋殿清教授和汤建光教授，提出的有关修改意见和建议。其次，感谢清华大学出版社经济与管理事业部主任刘志彬先生的鼎力支持和帮助，感谢秦甲女士和宋小敏先生的大力帮助！最后，感谢好友万敏，我的学生于琼琼、张巧莉、宋新宇、刘莉和王致远在翻译与校对期间所给予的帮助！当然，如果译文中出现的错误与不足，当由本人文责自负，与他人无关。

　　范元伟

　　2014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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