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2
小园即事:张充和雅文小集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1. 她是真山真水之间的留白,最后一位“合肥四姊妹”——如果说20世纪大历史是一幅历史画卷上的真山真水,张充和就是真山真水之间的留白。她的意义就是这个纸醉金迷、纷纷扰扰、追逐欲望和名利的世界里,那一霎清阴。《小园即事:张充和雅文小集》继《曲人鸿爪:张充和曲友本事》、《古色今香:张充和题字选集》、《天涯晚笛:听张充和讲故事》之后,再次印证,我们这个时代丢失了很多从前优雅、丰富、人性的东西。
2. 中国传统文化最美好的余韵,101岁首次结集“民国青春文选”——张充和生于民国二年(1913),生性淡泊,不愿立传。她对诗文从来不会刻意留存,谁有兴趣谁收藏,人称“险将遗落的珍珠”,与凌叔华齐比。现在想想,百岁张充和能留下《小园即事》这几十篇美文,最应感谢的是胡适,1936年他推荐她去编辑《中央日报》副刊,才让她的文才得以点燃。
3. 从年轻时就开始退了的“退步者”,昆曲唱了一辈子——《小园即事》编注道,张充和是一位“退步者”,而且退得很早,从年轻时就开始退了,人家都忙着赶超时尚、潮流,她却不紧不慢地,甚至退回到中国古典文化和传统中去。余英时赞曰:“我必须指出,这一‘信念’今天看来似乎无可争议,但在1936年的中国却是非常不合时宜的,特别是在受过‘五四’思潮洗礼的知识界。”
合肥张家的文化,如水流动,斯文百年,绵延不断。张家十姐弟各有才艺,成就斐然。四姊妹中的小妹张充和,书法、昆曲、诗词等出身传统,却又不拘泥于古风,早已经汇进世界的文化主流。对于这个斯文流动的家族,对于自己的特殊的成长经历,张充和女史本人会作何无意书写?
1936年,张充和经胡适介绍进入《中央日报》编辑“贡献”副刊,一年多时间,她发表了大量的短文,散文、小说、随笔、书评、艺术评论等等。追溯张充和民国文选,亲情、师道、成长、变故、友谊、旅程、信仰、感悟等等,张充和的小文充满了禅意和哲理,隐含着无限的悲悯之心,她以一个“退步者”的姿态,逐步走向她的“无所不能”的造境(沈尹默语)。
《桃花鱼》背后的曲折和坦阔,《小园即事》里的寻常家境,龙门巷的童年记事,姑苏城外浓雾里的母女情深,扬州外婆家的黯然,青岛海边的绮丽旅程,曹操点将台的古意回归,拙政园里的昆音袅袅……看张充和文字里“有古人尤其是有自己”的多情世界。
怜渠直道当时语,不着心源傍古人。“最后的闺秀”或许太过于传奇和正式,不妨从充和本人的文字开始,还原她自己。
附记:文字之外,本书披露一百多幅往事图片,包括沈从文长子绘画不同时期的四姨张充和(顽皮、青春、时尚、优雅、亲切),以及九如巷张家新发现的1936年卞之琳、张充和苏州园林合影,等等。付梓之际,衷心感谢张寰和、周孝华夫妇提供稿件和口述回忆,感谢周有光、傅汉思、张定和、沈龙朱、周和庆、陈安娜诸位多篇文章,感谢史景迁、金安平夫妇与郑培凯、鄢秀夫妇祝贺题词。
张充和(Ch’ung-ho Chang Frankel),祖籍合肥,1913年生于上海。“合肥四姊妹”之小妹。十岁时师从朱谟钦学古文及书法。十六岁从沈传芷、张传芳、李荣圻等学昆曲。1934年考入北大中文系。抗战爆发,转往重庆,研究古乐及曲谱,并从沈尹默习书法。胜利后,于北大讲授昆曲及书法。1948年结缡傅汉思(Hans H. Frankel)。1949年移居美国,在耶鲁大学教授书法二十多载,并于家中传薪昆曲,得继清芬。
王道,安徽人,青年作家。
今天四对夫妇,顾传玠、张元和、张允和、沈从文、张兆和、傅汉思都离我而去,张充和还生活在美国。张充和受到的传统教育最多,是书法家。
——【周有光】
无论字、画、诗以及昆曲,都是上乘,很难得。她一贯保持原有的风范,格调极高。像昆曲,她唱的都是真正的、没有改动过的。
——【欧阳中石】
有光先生说得十分准确:"张家四姐妹的名气很大,不光在中国,在外国都有很大的影响。"四姐妹中我闻名最早、相识最久、相知最深的则是充和。
——【余英时】
她是我的长辈,九十多岁高龄,笔力依然如此劲秀!可佩!
——【许倬云】
对张充和女士,我是敬佩的——琴曲书画,当今才女。
——【白先勇】
充和先生送过我一幅墨宝我已然很满足了,我迷她的字迷了好多年。
——【董 桥】
掰着指头算,依旧健在的北大中文系系友,会写字的虽不少,但如此优雅,且又如此高寿的,没有第二位。
——【陈平原】
张充和也是早期用白话文写作的散文小说家;她和(凌)叔华是当时中国现代文学的前卫作家。
——【木令耆】
一花一天国,一沙一世界,追寻传统的审美境界,就是为文明悬起一盏引路的灯。
——【郑培凯】
You gave me my early instructions into what the scholarly life could be, and I treasure that memory.
——【史景迁】
Scholar, friend and teacher in the arts and the art of life.
——【金安平】
【编序】 不可不信缘(王道)
【影像】 张家往昔
【辑一】 少年时光
我的幼年(充和)-《乐益文艺》 一九三三年
别(充和)-《乐益文艺》 一九三三年
手(张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十九日
隔(乔留)-《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四日
马夫(真如)-《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九日
兔(季能)-《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梧桐树下(季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五日
风筝(杨枝)-《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五日
开冻(如海)-《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三日
墙缝(季如)-《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十七日
变戏法(充和)-《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十五日
乡土(如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日
扇面(充和)-《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二十一日
箫(季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十五日
【辑二】 岁月留痕
梁石言先生略传(充和) 《乐益文艺》 一九三三年
张大千画展一瞥(真如) 《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四月二十二日
活文学(茹)-《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阴晴(真如)-《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八日
海边(季轮)-《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七月二十日
海(季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九日
病余随笔(季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七月十九日
崂山记游(季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八月一日
崂山记游(续)(季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
凋落(张充和)-《中央日报》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瘦西湖(真如)-《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四日
吃茶(季如)-《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六日
藏(华)-《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二日
写信(茹华)-《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二十二日
因果(那含)-《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五月三日
网(充)-《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三十日
蚕(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三十日
冬春之交(季能)-《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八日
门(充和)-《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一月十六日
创造(如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二十九日
扔(充)-《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五日
路(充和)-《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六日
寻(如)-《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二十七日
她(张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日
【辑三】亲情记忆
晓雾(茹)-《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三日
我们的庭院(真如)-《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三月十日
痴子(旋)-《中央日报》 一九三七年四月十七日
二姐同我(张充和)
附录:周有光致信充和四妹
三姐夫沈二哥(张充和)
附录:初识沈从文(傅汉思)
附录:读四姨诗书画选引起的回忆(沈龙朱)
附录:康州的秋雨(周和庆)
附录:张家小五弟眼中的四姐(张寰和口述,王道记录)
【辑四】桃花鱼歌
不须百战悬沙碛,自有笙歌扶梦归——张充和早期诗词试析(张定和记录,王道编注)
趁着这黄昏(张充和作词,张定和谱曲)
一次同期,两首昆诗(王道)
附录:张充和致信余心正
【代跋】编后中的“编后”(王道)
编序《不可不信缘》(王道)
据说晚年的张充和尤其信缘,无论是对于自身的经历,还是对于前来采访者,她总能在其中找到一些巧合点,似乎冥冥之中,有些事是注定的。这或许源于她的戏曲之路的影响,或是对命运不可捉摸之处的联想。不过,对着眼前这一堆张充和的早期作品,我似乎有很多种解释,但最能获得自己肯定的还是缘分。
第一次是摸索着找到九如巷张家,后来,一次次进入张家“听课”,成为“旁听生”。有一次,就着茶点,不经意间听周孝华奶奶说起张家姐妹的生活往事:一天,允和得意地宣布,她的文章上《中央日报》了。在这之前,允和很多文章已经刊登在《苏州明报》上了。她的性格就是这么直接,有什么都表现在外面。说到这里,周孝华奶奶说,其实四姐充和也写了很多文章,老早报纸上也用过不少,但充和似乎不大在乎,不大宣扬的。周孝华奶奶说,充和的文章她是读过一些的,写得很朴实,有点小哲理,可惜现在都很难找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说,如果能收集齐了出个集子就太好了,心里却很忐忑,到哪里去找呢?连张家都找不到了。周奶奶给的一条线索提醒了我,说50年代初,卞之琳来苏州时借住张家,当时就是她安排卞之琳住在张充和原来房间的,考虑的原因不言而喻了。当时,卞之琳在房间里找到了张充和的一些旧稿,后来带去美国给了张充和。卞之琳所带去的是否有张充和旧时的文学作品,不得而知,从后来看,他的确收集了不少张充和早期发表的文章,还手抄给了张充和。这在黄裳的回忆文章《珠还记幸》,以及《海外华人作家散文选》(木令耆主编)里都有佐证。
1982年6月9日,张充和从海外给黄裳回信一封,其中提到:“前几日(一周前)之琳寄来您手抄《黑》。这个笔名再也想不出如何起的,内容似曾相识,可值不得您家亲为手抄。之琳真是好事之徒……”
此前的1982年12月11日,卞之琳曾给黄裳来信,叙及当年9月香港《八方》杂志刊登了张充和两篇“少作”,是他手抄后转去的。“1937年秋冬间我刚到成都,从大学图书馆的旧报副刊上,抄录下她这样的散文二三十篇,她是知道的。去年在她家里谈起,我回国后找找,只仅存这两篇,纸破字残……她当年在靳以编的《文丛》第一期上还有一篇《黑》,忘记了署名什么,你如能在上海什么图书馆找到此刊,把这篇短文复制一份寄给我看看,就非常感谢了。”(黄裳《珠还记幸》)
就这个线索,我找到了1937年的《文丛》,还真找到了那篇《黑》,与巴金的《家》、萧乾的《梦之谷》、何其芳的《七日诗抄》等编辑在一起,署名为“陆敏”。张充和的母亲叫陆英,其笔名想必是随母姓,至于敏字,也可能是就手取的。后来这篇《黑》还被收录在了《海外华人作家散文选》里,提供者正是卞之琳,为此主编木令耆还对卞表达谢意。
“历久不衰的钟情,珍惜对方的文字留痕,千方百计地搜寻并张罗印出;对方的一颦一笑,都永不会忘记,值得咀嚼千百遍的温馨记忆永远留在心底。这一切,都在淡淡的言语中隐隐约约地透漏出来了。”这是黄裳对于卞之琳收集和发表张充和早期旧作的点评,寥寥几句写尽了两人的关系。
这个情节的背后还有一个人物,就是(章)靳以先生,黄裳最早是通过靳以向张充和求几个字的,时在1949年。靳以与张充和的关系,周孝华奶奶也略知一二,说这位先生有才,人也很好,性格也好,有一次来苏州看四姐充和演昆曲,看着看着就哭了。这事后来张充和也有小文记之,感慨万千。
“小东,你以后不要叫我张先生,就叫我姨妈,我和你爸爸是非常近的朋友,我们之间无话不谈。”2004年秋,靳以女儿章小东第一次见到张充和时,张充和对她说。这话让我想起周孝华奶奶扯的“闲篇”:当初那么多人追求四姐充和,要我看呀,最有可能应该是靳以,论才气、爱好还是性格,希望都很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靳以没有动作。
后来,张寰和(张充和五弟)先生又提供了一个线索,说他在编辑苏州教育志时曾在档案部门查资料,发现了张家创办的乐益女中办有一份《乐益文艺》,其中就收录有四姐张充和的几篇文章。就此,我查到了三篇,分别为《别》、《梁石言先生略传》、《我的幼年》。接着又在《水》上找到《二姐同我》。再接下去,寻找的路径开始顺当起来,当我拿着打印出来的几十篇目录和十几个笔名向周孝华奶奶汇报时,她很是惊讶:“怎么这么多?”一旁的张寰和爷爷则生疑起来:“不会弄错吧,怎么能确定是四姐的文章呢?”老人家一辈子认认真真,尤其在著作权上,更是谨慎,心情可想而知。
2012年10月14日,我读到了陈子善先生一篇文章《张充和的“贡献”》,当时正是《张充和手钞昆曲谱》出版宣传之时,其中提到书中的“张充和大事记”(“1936年、1937年至南京任《中央日报》副刊《贡献》编辑,发表诗歌、散文、小说多篇”),说当时张充和才二十四岁。但是陈子善先生粗查《贡献》,却未发现有张充和的文章,“张充和似未以本名在《贡献》发表作品”,并说“《贡献》不发小说,诗歌偶尔出现,‘发表诗歌、散文、小说多篇’之说,不知所据为何。当然,她不可能不为之撰文,需从该刊众多笔名中考证”。陈子善先生是研究民国文学的大名家,虽然对充和的文章史料并不清楚,但他不愧为名家之处在于“需从该刊众多笔名中考证”,我正是这样一步步考证出了张充和先生的众多笔名。
我首先想到的是张充和考入北京大学时的名字:“张旋”。于是在系统里搜寻,查到了很多篇,其中有“张旋”翻译的长篇小说《达夫尼斯与克罗》,连载多期。从未听说张充和翻译作品,且看文笔也不像。再查到《手》、《她》等发表在《贡献》上的作品,细读内容及笔法,必是张充和无疑,其中的细节和环境、背景都与张充和早期在合肥的生活相符,尤其不少文章提到了养祖母(即李鸿章侄女识修),还提到了一起出入佛门净地场景。
……
照片很多,很喜欢她的文字和书法
评分感受前辈人生。
评分今天又有书籍了张充和雅文小集,收获不错的。
评分很喜欢的书,读起来很有滋味。
评分张充和的晋人小楷写得真是好啊,很耐看。写得文章吗就见仁见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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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是正品,一本好书,好看,怡情,值得珍藏。
评分合肥张家的文化,如水流动,斯文百年,绵延不断。张家十姐弟各有才艺,成就斐然。四姊妹中的小妹张充和,书法、昆曲、诗词等出身传统,却又不拘泥于古风,早已经汇进世界的文化主流。对于这个斯文流动的家族,对于自己的特殊的成长经历,张充和女史本人会作何无意书写?
评分1982年6月9日,张充和从海外给黄裳回信一封,其中提到:“前几日(一周前)之琳寄来您手抄《黑》。这个笔名再也想不出如何起的,内容似曾相识,可值不得您家亲为手抄。之琳真是好事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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