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1-22
牛棚雜憶(最新修訂圖文典藏版)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本書編輯推薦:
1. 季羨林之子季承授權,部分圖片首次麵世,全方位解讀性情老人的性情人生。
2. 閱讀大傢經典,收獲自我人生。本叢書輯選季羨林一生所著哲學、自傳、散文隨筆等經典篇目,全麵展現一代國學大師的文化修為,引導讀者提高自我修養。
3 本書是季羨林人對過往跌宕人生,尤其是“文革”歲月的直白追憶,既反映瞭那段荒誕不經的曆史與現實,也在字裏行間隨時流露齣反思,這是一個中國文人的剖白深思之作,發人深省。
本書內容提要
本書是季羨林老先生對其在文革時期的一本迴憶錄,他以自省之筆,詳述瞭自己十年動亂期間的生活、思想及著書的經曆,其中的豁達與樂觀令人動容。
季羨林,山東聊城市臨清人,字希逋,又字齊奘。1930 年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係專修德文,1935 年留學德國,獲哥廷根大學哲學博士學位。他精通12 種語言,“梵學、佛學、吐火羅文研究並舉,中國文學、比較文學、文藝理論研究齊飛”,曾曆任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北京大學副校長、中國社科院南亞研究所所長,是中國著名文學傢、語言學傢、國學傢、佛學傢、教育傢和社會活動傢。
《牛棚雜憶》目錄
祝詞 / 001
自序 / 001
緣起 / 001
從社教運動談起 / 005
1966年6月4日 / 009
對號入座 / 017
快活半年 / 022
自己跳齣來 / 031
抄傢 / 040
在“自絕於人民”的邊緣上 / 050
韆鈞一發 / 057
勞改的初級階段 / 065
大批鬥 / 075
太平莊 / 081
自己親手搭起牛棚 / 087
牛棚生活 / 090
牛棚轉移 / 117
半解放 / 124
完全解放 / 129
餘思或反思 / 137
後記 / 145
憶往述懷
我的心是一麵鏡子 / 148
我的讀書經曆 / 175
一個老知識分子的心聲 / 192
賦得永久的悔 / 199
寸草心 / 206
老貓 / 213
二月蘭 / 222
懷念西府海棠 / 227
北京憶舊 / 230
重返哥廷根 / 233
月是故鄉明 / 240
在清華大學念書的時候 / 243
我的女房東 / 253
西諦先生 / 259
我記憶中的老捨先生 / 266
站在鬍適之先生墓前 / 270
迴憶陳寅恪先生 / 281
晚節善終大節不虧——悼念馮芝生(友蘭)先生 / 292
迴憶梁實鞦先生 / 297
悼許國璋先生 / 300
痛悼剋傢 / 306
文化大革命”結束後十六七年以來,我一直在思考有關這一次所謂“革命”的一些問題。特彆在我撰寫《牛棚雜憶》的過程中,我考慮得更為集中,更為認真。這可以算是我自己的“餘思”或者“反思”吧。
我思考瞭一些什麼問題呢?
首先是 :吸取瞭教訓沒有?
世人都認為,所謂“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既無“文化”,也無“革命”,是一場不摺不扣的貨真價實的“十年浩劫”。這是全中國人民的共識,決沒有再爭論的必要。在這一場空前絕後(我但願如此)的浩劫中,我們人民在精神和物質兩個方麵所受的損失可謂大矣。這一筆賬實在沒有法子算瞭。不算也罷。我們不是常說,尋求知識,得到經驗或教訓,都要付齣學費嗎?我完全同意這個看法。可是,我們付齣的學費已經大到不能再大的程度,我們求得的知識,得到的經驗或教訓在哪裏呢?
我的迴答是 :沒有,一點都沒有。
我個人一嚮認為,“十年浩劫”是總結教訓的韆載難逢的好機會,是億金難買的“反麵教員”。從這一個“教員”那裏,我們能夠獲得非常非常多的反麵的教訓 :把教訓一轉化,就能成為正麵的經驗。無論是教訓還是經驗,對我們進一步建設我們偉大的祖國,都是非常有用的。
可是,我們沒有這樣乾,空空錯過瞭這一個恐怕難以再來的絕好機會。有什麼人說 :“文化大革命”已經過去瞭,可以不必再管它瞭。
因此,我思考的其次一個問題是 :“文革”過去瞭沒有?
我們是唯物主義者,唯物主義的真髓是實事求是。如果真想實事求是的話,那就必須承認,“文革”並沒有過去。雖然從錶麵上來看,似乎已經過去瞭;但是,如果細緻地觀察一下,情況恰恰相反。你問一問參加過“文革”,特彆是在“文革”中受過迫害的中老年知識分子,如要他們肯而且敢講實話的話,你就會知道,他們還有一肚子氣沒有發泄齣來。今天的青年人情況可能不同。他們對“文革”不瞭解,聽講“文革”,如聽海外奇談。我覺得值得憂慮的正是這一點。他們昧於前車之鑒,誰能保證,他們將來不會乾齣類似的事情來呢?至於中老年受過迫害的知識分子,一提“文革”,無不餘怒未息,牢騷滿腹。我不可能會見百分之百的這樣的知識分子,但我敢保證,至少絕大部分人是這樣子。
至於為創建新中國立過功而在“文革”中遭受迫害的老乾部他們覺悟高,又能寬宏大度,可能同知識分子不同。我接觸的老乾部不多,不敢亂說。但是,我想起瞭一件小而含義深遠的事兒,不妨說上一說。記得是在 1978 年,全國政協恢復活動後,我在友誼賓館碰到一位參加革命很久的,在文藝界極負盛名的老乾部,“文革”前,我們同是全國政協社會科學組的成員,十多年不見,他見瞭我劈頭第一句話就是 :“古人說 :‘士可殺,不可辱。’‘文化大革命’證明瞭 :‘士可殺,亦可辱。’”說罷,哈哈大笑。他是笑呢,還是哭?我卻一點也笑不起來。在這位老乾部心中,有多少鬱積的痛苦,不是一清二楚瞭嗎?
有這種想法的,絕不止這個老乾部一人。我個人就有這樣的想法。而且,我相信,中國的知識分子,也就是古代的所謂“士”,絕大部分人都會有這種想法。“士可殺,不可辱”,這一句話錶明瞭中國自古以來就有這種傳統。我們比起外國知識分子來,在這方麵更為敏感。
我不禁想起瞭中國知識分子這一類人,既不是階級,也不是階層,想起瞭他們的曆史和現狀。在封建社會裏,士列在士農工商之首。一嚮是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在社會上有崇高的地位。予生也晚,《儒林外史》中那樣的知識分子,我沒有見到過。軍閥混戰時期和國民黨統治時期的知識分子,我是見到過的。不說彆的,專就當時的大學教授而言,薪俸優厚,社會地位高。他們無形中養成瞭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存在決定意識,這是必然的。他們一般都頗為神氣,所謂“教授架子”者便是。到瞭我當教授的時候,情況大大改變。國民黨統治已到末日,通貨膨脹達到瞭驚人的程度。教授實際的收入少得可憐。但是,身上那一件孔乙己的大褂還是披著的,社會地位還是有的。
……
自序
《牛棚雜憶》寫於 1992 年,為什麼時隔六年,到瞭現在 1998 年纔拿齣來齣版。這有點違反瞭寫書的常規。讀者會懷疑,其中必有個說法。
讀者的懷疑是對的,其中確有一個說法,而這個說法並不神秘,它僅僅齣於個人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一點私心而已。我本來已經被“革命”小將——其實並不一定都小——在身上踏上瞭一韆隻腳,永世不得翻身瞭。可否極泰來,人間正道,浩劫一過,我不但翻身起來,而且飛黃騰達,“官”運亨通,頗讓一些痛打過我,摺磨過我的小將們膽戰心驚。如果我真想報復的話,我會有一韆種手段,得心應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進行報復的。
可是我並沒有這樣做,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打擊,報復,穿小鞋,耍大棒。難道我是一個瞭不起的寬容大度的正人君子嗎?否,否,絕不是的。我有愛,有恨,會妒忌,想報復,我的寬容心腸不比任何人高。可是,一動報復之念,我立即想到,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那種氣氛中,每個人,不管他是哪一個山頭,哪一個派彆,都像喝瞭迷魂湯一樣,異化為非人。現在人們有時候罵人為“畜生”,我覺得這是對畜生的汙衊。畜生吃人,因為它餓。它不會說謊,不會耍刁,絕不會先講上一大篇必須吃人的道理,旁徵博引,洋洋灑灑,然後纔張嘴吃人。而人則不然。我這裏所謂“非人”,絕不是指畜生,隻稱他為“非人”而已。我自己在被打得“一佛齣世,二佛升天”的時候還虔信“文化大革命”的正確性,我焉敢苛求於彆人呢?打人者和被打者,同是被害者,隻是所處的地位不同而已。就由於這些想法,我纔沒有進行報復。
但是,這隻是冠冕堂皇的一麵,這還不是一切,還有我私心的一麵。
瞭解“十年浩劫”的人們都知道,當年打派仗的時候,所有的學校、機關、工廠、企業,甚至某一些部隊,都分成瞭對立的兩派,每一派都是“唯我獨左”、“唯我獨尊”。現在看起來兩派都搞打、砸、搶,甚至殺人,放火,都是一丘之貉,誰也不比誰強。現在再來討論或者辯論誰是誰非,實在毫無意義。可是在當時,有一種叫做“派性”的東西,摸不著,看不見,既無根據,又無理由,卻是陰狠、毒辣,一點理性也沒有。誰要是中瞭它,就像是中瞭邪一樣,一個原來是親愛和睦好端端的傢庭,如果不幸而分屬兩派,則夫婦離婚者有之,父子反目者有之,至少也是“兄弟鬩於牆”,天天在傢裏吵架。我讀書七八十年,在古今中外的書中還從未發現過這種心理狀況,實在很值得社會學傢和心理學傢認真探究。
我自己也並非例外。我的派性也並非不嚴重。但是,我自己認為,我的派性來之不易,是拼著性命換來的。運動一開始,作為一係之主,我是沒有資格同“革命群眾”一起參加鬧革命的。“革命無罪,造反有理”,這呼聲響徹神州大地,與我卻無任何正麵的關係,最初我是處在“革命”和“造反”的對象的地位上的。但是,解放前,我最厭惡政治,同國民黨沒有任何粘連。大罪名加不到我頭上來。被打成“走資派”和“資産階級反動學術權威”,是應有之義,不可避免的。這兩陣狂風一過,我又恢復瞭原形,成瞭自由民,可以混跡於革命群眾之中瞭。
如果我安分守己,老老實實的話,我本可以成為一個逍遙自在的逍遙派,痛痛快快地混上幾年的。然而,幸乎?不幸乎?天老爺賦予瞭我一個犟勁,我敢於仗義執言。如果我身上還有點什麼值得稱揚的東西的話,那就是這一點犟勁。不管我身上有多少毛病,有這點犟勁,就頗值得自慰瞭,我這一生也就算是沒有白生瞭。我在逍遙中,冷眼旁觀,越看越覺得北大那一位炙手可熱的“老佛爺”倒行逆施,執掌全校財政大權,對力量微弱的對立派瘋狂鎮壓,甚至斷水斷電,縱容手下嘍囉用長矛刺殺校外來的中學生。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並不真懂什麼這路綫,那路綫,然而牛勁一發,拍案而起,毅然決然參加瞭“老佛爺”對立麵的那一派“革命組織”。“老佛爺”的心狠手毒是有名的。我幾乎把自己一條老命賠上。詳情書中都有敘述,我在這裏就不再囉唆瞭。
不加入一派則已,一旦加入,則派性就如大毒蛇,把我纏得緊緊的,說話行事都失去瞭理性。“十年浩劫”一過,天日重明 ;但是,人們心中的派性仍然留下瞭或濃或淡的痕跡,稍不留意,就會顯露齣來。
……
季羨林老先生對其在文革時期的一本迴憶錄
評分好................................
評分物美價廉的書籍 讀後有收獲
評分書挺好的,慢慢看,總有收獲
評分季羨林老先生對其在文革時期的一本迴憶錄
評分蠻喜歡的
評分好
評分書不錯!一點都沒有破損!
評分京東活動給力,以優惠的價格買到心儀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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