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起点白金大神、起点女生网冠军意千重人气红文!
继《世婚·深闺怨女》后再掀宅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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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她在明,他在暗,中间隔着血海深仇。
结发同枕,永结同心,不过是一个重重编织的阴谋。
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知恩感恩,却永不懦弱纵容。
内容简介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梦寐以求的良婿,是否真是心中所爱?人人夸赞的良婿,是否真能给予幸福?结发同枕的良婿,是否真是毕生所求?佳偶天成、良婿佳媳的背后,是一场心与心的战争。
为了灭门之恨,穿越而来的许樱哥纠结地服从了哥哥许扶的安排,与仇家儿子崔成定亲,并顺利按照预定计划摧毁了崔家。谁料崔成的灵魂未死,复生在康王三子张仪正的身上。张仪正身体里崔成的灵魂一边叫嚣着报复许樱哥和许扶,一边却无法抑制地爱慕着许樱哥。阴差阳错,张仪正最终与许樱哥成亲。
婚后的樱哥发现了张仪正的古怪,却也无法摸透他的心思,只能努力化解张仪正心中的疙瘩。张仪正在得知这场复仇与反复仇战争的真相后,心中百感交集。这样的一场战争该如何收场?许樱哥和张仪正又该去向何方?
作者简介
意千重,起点网大神级作者。80年代女子,思想更多靠近70后,外表乐观坚强内心剔透细腻洞察世事。最擅长用浓淡皆宜的笔触描述出女子内心最柔软最温暖的故事。代表作《世婚·深闺怨女》正在热卖中。
精彩书评
爱情它是个难题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更何况在意大笔下,《良婿》中纠结的这一对儿,爱不仅取决于他们的壳子,更多的关系着他们的魂灵。
跟文至今,抛开掉所有家国恩仇的因素,单单讲爱,就私人立场来说,我是一直站在张三这一边的,这大抵是因为痴者自有傻人怜?
起码在我的眼中看来,对待爱情这一命题的最初,因为灵魂的成熟度,双方中张三占着弱势,如果说樱哥是个已初步掌握了人情世故方程式的中学生,而他就象个尝试着解决鸡兔同笼问题的小学生,还是刚刚才上一年级。
张三论爱,印象最深是黄昏的那张蛛网,看着烛光反射,看着捕猎的那一刻,想着自投罗网,作茧自缚,还苦笑着说“不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若传之影像是要给足了画外的回音才美。这简单的三字,也许是他对这段孽缘的最好注解,也在那一瞬间让人明白,他对樱哥的爱。
纯然以女生的立场,会去想樱哥这位女主谨小慎微地活着有多不易,但不否认,从张三角度或是崔成的角度,可能会琼瑶体的吐下糟——她自私、她冷酷、她无情,甚至什么人都愿嫁都肯尝试去喜欢,明显是缺乏了对感情绝对百分百的纯粹忠贞。明显的一点也不可爱,不可爱,不可以去爱。
但是,还是他真爱她呢!
不是因为她有多好,才想和她在一起,而是明知道她有多不好,还舍不得离开。
所以,心甘情愿地困在一张情网之中等待,等待着也许是最不堪的结局。
张三的爱是炽烈的,他属于我们那个“因为爱,所以爱”的过往,纯粹、直接、热烈……
不是你吃了我,就是我吃了你。是多么青春年少的冲动和执着。
那时青衫少,年轻未熟的眼睛里,爱情就是一场battle,喜欢的占有,爱上的征服,爱之不得,就情愿焚尽了自己。
曾经这样爱过的人是幸福的,不管,结局如何。
而樱哥的爱情,怎么说,是会让自己和所爱被爱的人,最终得到幸福的成熟之爱。
她懂得“随缘”,而“心存畏惧,长求怜悯,盼美好”,是对生活的态度,也是对爱情,对婚姻的态度。
这是个适合“牵手”的女子。在闽南语中,“牵手”这个词念做“kansiu”,意思就是妻子。
樱哥,一个只要跟她相处久,就会不自觉爱上的女子,她聪慧、大度、平和、宽容,而又有着自己敏锐执着的小个性。
穿越的许樱哥,实际是个传统的好妻子。她适合嫁给任何人,细水长流温情脉,她会让娶到她的男子爱上她,无论那人是谁。
即使在被揭开红盖头的是素不相识甚至抽风的男人,她也会努力地把日子过好,发掘他的优点,爱上他,也让他爱上她。
这样好吗?这样对吗?
显然这命题虽然在短时间内会让人迷惘,但只要理智的想想,十之八九都会打上个大大的对勾。
扪心自问,之所以爱樱哥,也是在爱着红尘俗世里的我们自己。
太过疯狂的爱情,实实在在的,真没有几个能消受得起。过日子,把日子过好了。用心爱,也让自己得到爱。是最现实成熟的考量。
所以,如果在爱情和婚姻中拥有着许樱哥一样的智慧和心胸,那么不论开局如何,结尾一定是甜蜜的。
那种爱情更好?没人说得清,也许各式各样掺在一起的杂乱滋味,会令人贪得无厌地什么都想要。
所以,怎样都好。
遇上张仪正,爱,若疯狂,就享受;爱,若执迷,就坚定;“我要吃了你!”,也不失为情人耳鬓厮磨时最动听的呓语。
遇上许樱哥,爱,若沉静,就相随;爱,若宽容,就感恩;不须要一切都马上实现,慢慢地,慢慢地,总会等到走近的一刻。
张仪正遇上许樱哥?爱,若在身边,就牵他/她的手。撒花庆祝。
反正,爱情,这道题解得出解不出不要紧,考试及不及格也不要紧。
不辜负此生,能不保留的爱一回也好,无论是正版还是重活一回。
——网友 bobo9676
目录
上册:
第1章 家祭·养母
第2章 青梅·竹马
第3章 出游
第4章 祸根
第5章 太岁
第6章 兄长
第7章 憎恶
第8章 姐妹
第9章 补汤·那年
第10章 晚霞
第11章 母子
第12章 将宴
第13章 斗艳
第14章 风起
第15章 积云
第16章 细雨
第17章 连环
第18章 同仇·意外
第19章 恩公
第20章 朦胧·避让
第21章 挑拨·丑闻
第22章 妇德·相对
第23章 因果
第24章 战书
第25章 对手
第26章 暗算
第27章 质问·收获
第28章 断腿·善意
第29章 骚扰·真美
第30章 坏人·好人
第31章 知己·不安
第32章 愤怒·酸意
第33章 死讯·云遮
第34章 炎夏·惊恐
第35章 初见·飞汤
第36章 螳螂·黄雀
第37章 捉捕·癫狂
第38章 冲突·吃肉
第39章 后悔·难题
第40章 角力·不配
第41章 负荆·三问
第42章 真情·秘辛
第43章 晦日·多情
第44章 风雷·截杀
第45章 来龙
下册:
第46章 世子·担当
第47章 诚意·恶事
第48章 警告·决绝
第49章 变故·入宫
第50章 赐婚·灵犀
第51章 封赏·投桃
第52章 报李
第53章 为进·往来
第54章 冬雪·角色
第55章 有情· 红樱
第56章 小心·晓春
第57章 欲晚·俏婢
第58章 新家·不赏
第59章 疑问·春雨
第60章 祛寒·梦话
第61章 禽兽·至诚
第62章 质问·序幕
第63章 悄悄·鬼胎
第64章 爆发·葫芦
第65章 有病·和好
第66章 旨意·剩饭
第67章 欺骗·失望
第68章 执著·孩子
第69章 求情·不堪
第70章 挑唆·妥协
第71章 爱护·改变
第72章 扫盲·石破
第73章 微惊·相会
第74章 成拙·昏厥
第75章 求援·求乞
第76章 不知·混蛋
第77章 君臣·月色
第78章 喜欢·习惯
第79章 连心·盘算
第80章 发作·追究
第81章 信他·偏心
第82章 莲花·相投
第83章 虚幻·因由
第84章 真巧·远思
第85章 孽缘·真话
第86章 随园·建言
第87章 酴醾·别过
第88章 正事·整风
第89章 出头·受辱
第90章 若是·想通
第91章 撞见·知错
……
精彩书摘
第一章 家祭·养母
清晨,第一声鸟鸣刚响起,许樱哥便已穿戴停当,走到院子里认认真真打了一套五禽戏。这是她从小坚持的习惯,除了病着的时候以外从没一日落下过。一旁伺候的丫头婆子早就见惯不怪,待她活动完毕,便上前递帕子热水禀告这一天里要做的事情:“二娘,夫人吩咐过,今早不用去她那边问安,先用了早饭直接去采萍阁。下午郭太医会过来给您扶脉。”
许樱哥应了,洗脸梳头换上一身素淡的月白色细布衣裙,不施脂粉,不戴头花,只插了两枝避嫌用的素银簪子,想想又戴了对简单的耳环。寄人篱下,养父母兄再好再体贴,该注意的也是要注意的。
一旁掌管脂粉首饰衣裳的大丫头紫霭见状,忙拿了一朵头花递过去,劝道:“二娘,您这身太素了些,这花最配您这身衣裙。”管人事钱财的大丫头青玉不露声色地插过去:“二娘,早饭摆好了。”
“唔。”许樱哥也就趁势起身坐到外间用饭。青玉对紫霭摆了摆手,紫霭也就放了头花,自去收拾妆台衣橱不提。
少倾饭毕,许樱哥漱口洗手,看着天色差不多了,便起身往外边散步边消食。已是暮春时节,院子里那几株老樱桃树花儿早已落尽,指尖大小、微带了黄色的幼果挂满了枝头,许樱哥拽住最矮的那一枝随手疏了几颗果子,吩咐道:“这樱桃结太多了,让人疏一下,省得全都长不大浪费了。”
众人齐声应了,众星捧月一般将她送出了门。
许家的府邸整治得极为精致,她一路行去,道旁怪石巍峨,野菊盎然,花木与亭台楼阁相映成趣,自有一种风流幽雅之态。采萍阁三面环水,只一条青竹小道可行,她沿道而行,忽有微风吹过,吹得廊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便侧耳细听片刻,含笑道:“真好听。”
有人踏着雾霭从她身后赶上来,唇角带笑,低声嗟叹:“一转眼,便是十年了。”却是许家的偏支子弟许扶,他同样一身素到了极点的衣袍,只在腰间挂了块青玉佩,身材瘦削挺拔,眼神坚定,容貌十分清秀,与许樱哥眉眼间有三分相似,只可惜年纪轻轻鬓边就已生了白发。
许樱哥回头望着许扶粲然一笑,行礼下去:“五哥,许久不见。”言罢示意青玉:“我忘了将给父亲做的那双鞋带过来,你去拿来。”
待得青玉去了,许扶踏前一步,关怀地压低了声音:“纹纹,你可大好了?我一直挂着你,只是不好经常来看你。”
许樱哥甜甜一笑,转了个圈给他看:“哥哥莫担心,我早好了。今早还打了一套拳。”
许扶看她一张脸粉生生的,眼亮唇红,小下巴上也长了些肉,便放下心来,亲昵地道:“你那什么怪模怪样的拳,休要说出来笑死人。”
许樱哥低声嚷嚷:“只要能强身健体不就挺好?”
许扶难得看见亲妹,满心欢喜,舍不得她不高兴,便只道:“刚给你带了些头钗首饰衣料,让人送过去了,你看看可喜欢。”
许樱哥笑道:“只要哥哥给的我都喜欢。”又开玩笑:“你也给我未来嫂子存一点,别全都便宜了我。”
“姨母那里也有,你看着若是她不喜欢的记得和我说。”许扶看了她一眼又一眼,满怀内疚说不出来。那件事总是他对不起她,可是萧家上下十几口人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只能是日后再设法给她寻门好亲补偿她罢了。
说话间二人走到了采萍阁前,许樱哥正要去掀帘子,青竹帘子就被人从里掀起,许家大爷许执稳步走出,带了几分亲热随意道:“还不快进来?等你们许久了。父亲刚还在问五弟是否到了呢。”
许家家主许衡乃是当世名儒,前大裕朝哀帝奉之为帝师,今大华今上尊之为大学士,皇子师。因许衡嫌今上篡位自立,是为乱臣贼子,并不乐意出仕,但为了一家老小又只能受了这头衔,还得出谋划策尽几分力,再违心做上几桩事情以保全家。怎奈心中委实憋屈,连带着身体也就不好,经常告病,却是为了他兄妹二人殚精竭虑。
许扶的神色立时变得严肃起来,将衣服整了又整方才走入房中。许执自往前去,将通往采萍阁的唯一一条道路把守得严严实实,不许人靠近。
采萍阁厅房正中设了个香案,上面供了大大小小十来个灵牌,许家家主许衡与夫人姚氏着了素服分别立在案前,见他们进去,许衡神色肃穆地道:“都过来,今日是你们父母兄弟姐妹们的十周年祭,形势所迫,不能公开祭奠你爹娘,只能草草设了这么个香案,实在是委屈他们了。你兄妹且将这萧字牢牢记在心中,待得有朝一日总能重新替你爹娘他们修坟造祠!”
姚氏抹了抹眼泪:“等了这多年大仇终于得报,姐姐和姐夫他们总算可以安息了。”
许扶的眼泪喷涌而出,并不先去拜自家父母亲的灵位,而是与许樱哥一道向着许衡夫妇重重拜了下去:“多谢姨父、姨母大恩!若无姨父、姨母,我兄妹二人早已成了路边的白骨!”
许衡夫妇忙上前分别扶起他兄妹二人:“不说这些!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姚氏替许樱哥拭泪,含笑道:“可不是,樱哥就是我亲生女儿呢。”
许樱哥立时抱住姚氏的胳膊,将头亲昵地靠了上去,低低切切地喊了一声:“娘。生我是娘亲,救我养我教我是您。”
姚氏听得她这话,想起她这十年来的体贴讨喜可爱处,不由欣慰地拥紧了她,摸摸她的脸颊,怜爱地道:“再有你体贴懂事可心的孩子没有了。”
一旁的许衡见状,面上也流露出几分慈爱之情来,想起什么,便又冷了面色严肃之极地对许扶道:“我知道你不高兴当日我将崔家一干妇孺放过,但你需知,若由着你将崔家一门尽数灭了,你的行为又与崔家老贼有何差别!如今叫他们跌落到尘埃里,将不该得的都还回去也就罢了,就算是为了你和樱哥积阴德,你也不该再追究!”
“侄儿不敢的。这半年来我并无动着崔家的人。”许扶连连解释,哽咽不能语。改朝换代,他和许樱哥都是被灭了满门的遗孤,若无不过是表亲的许衡夫妇仗义相助,将许樱哥充了早夭的二女亲自教养在身边,又将他安排为许家旁支子弟悉心照料,这乱世哪里还能有他兄妹的存身之处?更不要说能替萧家十余口人报仇雪恨,将那无耻的罪魁祸首砍头了。他知恩亦感恩,绝不会轻易拂了许衡的意。
许衡见他诚意十足,便点点头放缓了神色:“你什么都好,就是偏激固执了些,要改,不然对你日后不好。来,祭奠你父母双亲罢。”
许樱哥与许扶拜谢过许衡夫妇的养育扶助之恩,跪倒在父母兄姐灵前,诚心诚意祭奠祷祝。
忽听得外头有人娇声道:“这不是大爷么?你怎地独自在这里?”许樱哥侧耳细听,来的却是许家三房的正房娘子冒氏。
果听许执不急不缓地道:“侄儿见过三婶娘,是爹和娘在里面有事要同二妹妹说。”
冒氏道:“我也正有事要寻你母亲,也是为了樱哥的事。”
许衡从窗格里看出去,但见冒氏聘聘婷婷地只管朝着这边走过来,许执怕是拦不住,心想不好叫冒氏见着许扶和这些牌位,便皱了眉头道:“樱哥,你扶你母亲先出去。我还有话要同你五哥说。”
“是,爹爹。”许樱哥收了泪,起身扶着姚氏走将出去。
冒氏不过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出身前朝名门,自幼饱读诗书,长得清秀端雅,又会装扮,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兼了少妇的风情,正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她立在那里,带了个丫头,姿容端庄地直往前走,逼得年纪与她差不了多少的许执涨红了脸,硬是不敢拦,只是急急忙忙地倒退着恳请:“三婶娘,请您稍候,侄儿替您禀告如何?”
“你母亲想必是在宽慰樱哥吧?大爷你放心,樱哥最是听我的话,我帮你母亲好生宽慰宽慰她。这孩子怪可怜的,这都过去这许久了,早该忘了崔家那事啦。”冒氏只是微笑,挺着胸脯只往前走,逼得许执苦不堪言。
这熟透了的水蜜桃吓着端方君子许执了,许樱哥看向姚氏,见姚氏虽然面上没做出来,眼神已是极其不悦,便放开姚氏的手臂,快步走上前去巧妙地插在了许执和冒氏之间,手牢牢抓住了冒氏丰腴的胳膊,笑得甜美可人:“三婶娘,还是您疼我。”
冒氏被她捏得生疼,嗔怪地一巴掌打在她手上,道:“你这丫头不知怎么生的,好大的力气!我疼你,挂着你,怕你想不开,特地过来看你,你却这样捏得我生疼?”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许樱哥的眼睛。
“疼么?对不住三婶娘,我给您吹吹?”许樱哥才刚哭过,眼睛自是红的,却也不怕她看,只朝一旁拭汗的许执使了个眼色,许执便退到了姚氏身后,噘着个嘴,垮着个脸默默表示对冒氏的不满。
“算了,谁要你个口花花的小油嘴儿吹?”冒氏看看板着脸的姚氏,再看看许樱哥红肿的眼,素淡的装扮,捏了樱哥那可爱的小下巴,满脸关怀地柔声道:“你这丫头,伤心就伤心,婶娘不是外人,何必强作笑颜?”
许樱哥便掏出帕子擦了擦眼睛,一边死死拽着冒氏往前走,一边低声道:“好婶娘,快莫要再提那事了。”
“可怜的。”冒氏不肯离开,眼睛只往采萍阁里瞟:“这里风大,我们进去慢慢说?”
姚氏板了脸上前挡住冒氏的目光,冷笑一声:“有什么好说的?崔家是乱臣贼子,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樱哥,你若懂事孝顺,就该听你爹爹的话从此忘了那些事,再不要让我和你爹爹挂怀!”
冒氏唇角还带着笑,眼神却是倏忽变了几遭:“大嫂,女儿家心软,又没经过事,您虽是为了她好,可也还要细心安慰才是。”边说边抱了许樱哥道:“我若是有这样一个女儿,是要放在心尖尖上疼的,绝对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三婶娘啊,还是您最疼我哇……”许樱哥便顺势抱紧了冒氏,将眼泪鼻涕涂了她一衣领,还揩了点在她的脖子上,冒氏恶心得张开手脚,七不是八不是,只管把许樱哥往外推:“莫哭,莫哭,快,快把二娘子扶下去洗脸匀面……”
许樱哥泪眼朦胧地朝姚氏和许执挤了挤眼,许执忍住笑,默默转身背开,姚氏看着她只是叹气,却也不曾阻止。只因萧家这事儿是轻易不能让人知道的,一不小心就是抄家灭门之祸。
许樱哥才不管那么多,牢牢抱紧冒氏,又将冒氏身上那件漂亮的新衣服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方松开她,将帕子捂住脸抱歉地道:“对不住,三婶娘,都是我不好,弄脏了您的新衣服,我改日赔您一件罢。”
冒氏侧着脖子,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强忍住恶心道:“算了,算了,一件衣服也要你赔?我是想着你养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难得你小五弟今日不缠人,便趁空来劝劝你,却是越说越让你伤心,得,我还是回去罢。”又朝姚氏苦口婆心地道:“大嫂,孩子还小,碰上这种事已经够可怜的了,有事好好和她说,别吓着她。”
“多谢三弟妹挂心。”姚氏正色道:“她这般大的年纪了还没个样子,我教她那些都白白教了!罚她给你做件衣服!”
冒氏道:“有事做着也好,省得胡思乱想。那樱哥我就等着你的新衣服了,我先走了啊。”言罢急匆匆地揪着衣领快步走了,走不多远,又忙忙地塞了个帕子隔了领子。
许樱哥擦了擦眼角,抬眼看向姚氏,姚氏指着她,嘴唇动了几动,最终不过是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三婶娘也是个可怜人,莫要和她太计较。她本是好心,只是难免好奇了点。”
冒氏不是可怜,而是太闲了,多半是听人说许扶大清早的又来了,十分好奇许扶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旁支子弟怎会就那么得到许衡夫妇的关注,还与她关系貌似很好,特意来打听消息的。许樱哥如此想,却不做出来,只乖巧地低头受教:“是,女儿不会往心里去的。”
姚氏便示意许执继续看好门户,方便许衡和许扶说话,自己牵了许樱哥的手往前走,愁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装疯卖傻的脾气改不掉,我们是不嫌你,可外人却不一定,将来你可怎么好?”
许樱哥唇角弯弯带笑,轻描淡写地道:“他们若嫌我,我便守在父母亲身边一辈子,一直孝敬你们得了。”
“傻话!哪有女子不嫁人的?”姚氏嗔了两句,压低了声音:“听说你五哥又使人送东西来了,你和他说,我与你父亲养你这样一个女儿还养得起,他无需到处奔波为你筹嫁妆了,他也老大不小的啦,让他先把自己的前程定下来。”
许扶大她八岁,今年实岁已然满过二十四,却尚未成家,除去那个首饰铺子外一事无成,确实是到了该替他打算的时候了。许樱哥郑重同姚氏施了一礼,拜托她:“娘,早前他总说家仇未报,我尚未长大,不敢他想。如今确实是到了拖不得的时候,但五哥自来固执,我说的话只当成是小孩子的傻话,从来不放在心上。故而这事儿还要靠着您和爹爹替他操心了。”
姚氏点点头:“我和你爹一直都放在心上的,此刻你爹便是同他说这事儿,你改个时候也同他说一说,你们是嫡亲兄妹,你说的他始终要听得进去些。”
因见许樱哥虽然一副快活样,神色却是有些恹恹的,心知她大抵是又想起了崔成那件事,便亲将其送回她住的安雅居,打发走下人,牵了许樱哥坐下,低声道:“好孩子,做人子女的本分,实不
良婿(第1部):盛世浮华(套装上下册) 电子书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