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个时期,杜维明的思想和著述重点有所不同。1966-1978年,他诠释儒家传统,确立了对儒家精神价值作长期探索的为学方向;1978年至80年代末,关怀重心为阐发儒家传统的内在体验和显扬儒学的现代生命力;20世纪90年代迄今,所关注并拓展的论域有:“文化中国”、“文明对话”、“启蒙反思”、“世界伦理”与”印度启示“等。其自我期许是为21世纪的儒家哲学做出贡献。
这本书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它所展现出的那种超越时代限制的洞察力。阅读过程中,我时不时会停下来,细细咀嚼某些段落,思考作者对未来趋势的预判。那种感觉就像是,我们现在正在经历的许多关于文化传承和现代转型的阵痛,其实在多年前就已经被作者以一种近乎预言的方式精准地描绘了出来。它不是简单的历史回顾,更不是对现状的抱怨,而是一种带着深厚学养的对未来的主动建构。特别是对于“答疑和讨论”环节的梳理,更是体现出作者极强的思辨能力和对不同观点的包容性。他不仅提出了自己的高屋建瓴的见解,还细致地剖析了那些看似尖锐的质疑,并给出令人信服的回应,这种胸襟和气度,实在令人钦佩。
评分初读这本书的章节结构,我立刻感觉到作者在梳理脉络上的精妙。它不像一些理论书籍那样,将复杂的概念堆砌在一起,让人望而生畏。相反,它似乎是按照一个极其清晰的逻辑导轨,带着读者一步步深入到儒学“第三期发展”这个宏大命题的核心。开篇的几章像是在铺设地基,将背景和关键术语界定得非常扎实,为后续深入的探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接着,作者巧妙地引入了“大陆讲学”这个具体的实践场域,使得原本抽象的理论讨论瞬间变得鲜活和可感。整个行文节奏的把握极为老道,松弛有度,张弛有致。我发现自己很少需要跳回去重读某一段来理解上下文,这说明作者在段落间的过渡和论证的衔接上,处理得极其自然流畅,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哲学辩论,而不是简单的知识灌输。
评分这本书给我的感觉,与其说是在阅读一篇严肃的学术专著,不如说是在聆听一场顶级的、高密度的思想讲座。作者的语言风格既有文人的典雅沉静,又不失现代知识分子那种直击本质的犀利与坦诚。他很少使用晦涩难懂的术语来故作高深,而是用极为精准和生动的语言,将那些深奥的哲学命题阐释得清晰透彻。在一些关键的论辩处,甚至能感受到字里行间洋溢出的那种澎湃的学术激情,仿佛能透过文字感受到作者在讲台上挥洒自如、与听众进行思想碰撞时的神采飞扬。对于我这种希望在理论上有所突破的读者而言,这本书提供的不仅是知识,更是一种积极参与到文化前沿思辨的激励。
评分这本书的包装和设计确实很有格调,那种沉稳的米黄色封皮,配上烫金的字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浮躁之作。拿到手里分量十足,感觉像捧着一块温润的玉石,而不是随便印印的纸张。我特别喜欢它那种内敛的气质,没有花哨的插图或夸张的标题,完全靠内容的厚度来吸引人。书页的纸张触感也很不错,墨色浓淡适中,阅读起来非常舒服,长时间盯着也不会觉得眼睛很累。装帧工艺看得出是下过功夫的,即使是经常翻阅,书脊也不会轻易松散,这对于需要反复查阅的学术书籍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整体而言,从物理层面上讲,这本书的制作水平完全达到了收藏级的标准,让人愿意把它摆在书架最显眼的位置,随时可以取阅,光是这份仪式感,就已经值回票价了。
评分坦白说,我原本对“儒学发展前景”这类题材抱持着一丝警惕,总怕内容会落入空泛的口号式赞美或过于保守的复古主义泥潭。然而,这本书完全打破了我的成见。它不是在为过去的神圣化做辩护,而是在认真探讨一个活的传统如何在当代社会找到其合理的坐标和有效的实践路径。作者对现实的关切是如此强烈,他讨论的每一个问题,似乎都紧密围绕着当下社会结构、青年思潮乃至全球化背景下的文化身份认同等议题。这本书的价值在于,它提供了一个既尊重历史根基,又敢于直面现代挑战的中间道路,为思考如何让古老的智慧在信息爆炸的今天依然保持其生命力和解释力,提供了极其宝贵的方法论和案例支撑。它让人重新审视儒家思想在构建现代精神家园中的潜力。
评分五四以来的“工具理性”使儒家精神价值、传统中国文化、东方文明顿然成为糟粕,弃之惟恐不及。因此,重新揭示蕴含在儒家传统中的心性传统的意义与价值,就成为杜维明著作的中心论题之一;另一方面,“要想从价值根源处寻求扭转此一状况的途径,我们必须深沉反思代表现代西方精神的启蒙心态并从其基本的生命取向掌握其论据的来龙去脉”。这是杜维明为新儒学的出路所设计的方向。因此,杜维明的儒学研究,实际上都是这样的一种回应。
评分海外新儒家杜维明的代表作,内容值得反复研读,印刷精美。
评分五四以来的“工具理性”使儒家精神价值、传统中国文化、东方文明顿然成为糟粕,弃之惟恐不及。因此,重新揭示蕴含在儒家传统中的心性传统的意义与价值,就成为杜维明著作的中心论题之一;另一方面,“要想从价值根源处寻求扭转此一状况的途径,我们必须深沉反思代表现代西方精神的启蒙心态并从其基本的生命取向掌握其论据的来龙去脉”。这是杜维明为新儒学的出路所设计的方向。因此,杜维明的儒学研究,实际上都是这样的一种回应。
评分杜维明将自身思想的发展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从学术起步到七十年代
评分你们知道仁爱的“仁”在古代是怎么写的吗?是上面一个“身”,下边一个“心”。这个对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惑,我不能接受,为什么不能接受呢?既然我的哲学是为己之学,为了自己,慎独就是独自独体,修身哲学是要能够建立独立的人格,讲自得知这个观念。可是我们都知道,仁是儒家最核心的价值,仁、义、礼、智、信,一开始就告诉你社会关系。如果“仁”是社会关系,那也许儒家更为核心的价值是“礼”。古代“礼”怎么写?禮。一定要在人际关系中间才有“礼”,“仁”就告诉你就是这个人际关系。所以儒家的思想社会伦理,不就是一个人的内在修养所达到的一种自我尊严吗?自我尊严西方有,儒家没有这一套。我从小在研究儒学的时候,特别是经过《孟子》、《大学》、《中庸》,就觉得不安,就觉得儒家有一个强烈的主体性要求。但既然人家都这样解释,也不敢乱讲,所以花了很长时间,我的第一篇英文,1966年发表的,就讲仁和礼之间有一种创造性的张力。
评分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多么令人动容的画面啊!肮脏、凌乱的窑洞和朗朗而读的孙少平。这一刻,再美丽的风景画在这一幕面前,或许都该羞愧了。
评分“和”的字源是音乐,我们现在讲和谐,谐就是音乐。中国古代的音乐是有很高成就的,而听也是很重要的修养造诣。孔子就是一个在音乐上有很高造诣的人,写出“三月不知肉味”。这就联系到儒家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听的能力。听和视有什么不同? 听是时间概念,视是空间概念。空间要掌握其整体是很快的,听不一样,其困难度大很多。最好的证据之一就是“圣”,圣人的圣字,古汉语中写做“聖”,一个耳朵一个口这是耳朵这是口。孔子说“吾十有五,而治于学,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耳顺怎么讲?冯友兰当时看不懂,他说应该是心顺,耳顺干什么?所以他改了一下“六十而顺”,这是败笔到不能想象的地步,怎么把“六十耳顺”变成“六十而顺”?“耳”是听的能力,是慢慢培养出来的。所谓“六十耳顺”,就是到了六十岁,就像母亲对孩子,不管什么声音,都用一种平常心来听,好坏听后判断,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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