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需要“沉下心去读”的作品,绝不适合用来消磨时间,而更适合用来“充实时间”。如果期待在其中找到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或者振聋发聩的论断,恐怕会失望。它更像是一次与一位睿智长者的深夜长谈,话题从一朵花开到一片雪落,从邻里的琐事谈到历史的兴亡,看似散漫,实则条理清晰,暗合着作者内心构建的某种秩序。我最欣赏的是他处理“矛盾”的方式——他并不急于给出答案,而是将矛盾双方并置,让读者自己去体会其中的张力。这种留白的处理,既是对读者智识的尊重,也是一种高明的写作策略。读完全书,我没有感到兴奋,反而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仿佛洗涤了心灵上的浮躁。这本书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这个时代所缺失的从容与节制,非常值得一读再读。
评分这本书的阅读体验,对于一个习惯了现代快节奏、碎片化信息输入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但也是一种享受。它要求你慢下来,去品味那些被时光打磨得温润的词句。我特别欣赏作者那种近乎“犬儒”的超脱感,他似乎总能站在一个更高的维度审视世间的喧嚣与沉浮。比如在谈论某个社会现象时,他从不直接抨击,而是用一些看似不相干的典故或民间故事来旁敲侧击,这种“言外之意”的表达技巧,真是高妙。我花了很长时间去理解其中一些关于“中庸之道”的论述,初读时觉得有些圆滑甚至世故,但多读几遍后,才明白那其实是一种在乱世中寻求个体存续的智慧——不是妥协,而是最大限度地保持自我精神的完整性。这本书里没有激昂的口号,没有热血的沸腾,只有沉静的思考和对人性幽微之处的洞察,这对于当下这个急躁的社会来说,提供了一种难得的心灵庇护所。
评分这本书,说实话,拿到手里沉甸甸的,封面设计得很有年代感,那种淡淡的墨香,让人瞬间仿佛穿越回了上世纪的某个文人书房。我原本以为会是一本枯燥的学术读物,毕竟是周作人先生的“自编集”,但翻开后才发现,里面的文字风格真是独树一帜。他那种看似平淡如水,实则暗藏机锋的叙事方式,让人不得不停下来细细咀嚼每一个字背后的深意。我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篇关于“闲适”的篇章,他没有高谈阔论什么人生哲学,只是娓娓道来自己如何在一间小小的书斋里,伴着猫儿和旧书度过一个下午。那种对日常细节的捕捉和对生活诗意的营造,简直是神来之笔。读着读着,我常常会不自觉地联想到鲁迅先生笔下那些疾呼呐喊的形象,再看周先生这边的从容不迫,便更觉出两位大家在精神气质上的巨大分野,而这种分野,恰恰构成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群像的丰富性。这本书,与其说是文字的堆砌,不如说是一扇窗,让我们得以窥见一个复杂而真实的旧日文人内心世界的一隅。
评分这本书的语言风格,简直像一坛陈年的老酒,初闻不觉惊艳,但细品之下,醇厚的回甘便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它使用的词汇,有些现在看来已是生僻,但作者的遣词造句却又是那样自然贴切,不显矫揉造作。我尤其留意了他在描述自然景象时的笔法,那份细腻程度,简直可以与古代的山水游记媲美,但他又融入了一种近代的审视视角,使得景物描写不再是单纯的抒情,而带上了一种对时间流逝的感伤。阅读过程中,我发现自己不时地需要查阅一些背景资料,来理解他所引用的典故,这反而成了一种有趣的“学习过程”。这表明,作者并非在故作高深,而是他所处的时代文化底蕴太过丰厚,自然而然地流淌在了文字之中。这本书的价值,不仅在于其思想的深度,更在于其语言艺术的典范性,它提醒着我们,汉语的美感和表现力,可以达到何种高度。
评分坦白讲,我对周作人的了解一直很肤浅,大多停留在教科书上那几个被简化了的标签上。然而,这本“自编集”的装帧和选篇,明显经过了编者的精心考量,它试图展现一个更立体、更具生活气息的周作人。里面的散文,尤其是那些记录日常生活点滴的文字,充满了浓郁的“京味儿”和浓厚的“人情味”。比如描述他如何为了一碟小菜而辗转寻觅,或是记录某个冬日午后,阳光如何斜斜地洒在书桌上,以及他与友人之间那种不着痕迹的寒暄往来。这些细节的描摹,让我感到非常亲切,仿佛隔着厚厚的历史尘埃,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温润如玉的文人气象。比起那些高高在上的理论文章,这些“烟火气”十足的文字反而更能打动人心,让人认识到,即便是伟大的思想家,也同样要面对柴米油盐和人际的微妙,这种真实感,是这本书最大的魅力所在。
评分用纸印刷还行,但总觉这套弄的不够大气。装订不行,书脊易开裂。
评分止庵编印周作人作品琐谈 《周作人自编文集》凡36种,35册,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出版,24开本。浅灰的封面设有墨笔茶壶瓶梅等,干净雅致。封面使用英国刚古纸,手感良佳。将作者所编集子重新出版,本是钟叔河先生在80年代做了一半的事情,时隔十余年后,由止庵完成。此外可备一述者,一是此套丛书于2001年出第一版时,其中《木片集》和《老虎桥杂诗》皆为第一次付梓。《木片集》是周作人生前已编好的集子,选录50年代所写随笔,1959年交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后转广州,再转回天津,至1963年,“得百花社寄还校稿,已两次付排而终不能出板”。《老虎桥杂诗》是周作人的旧体诗集,60年代初由谷林根据周氏借给孙伏园的原稿过录,比岳麓书社版《知堂杂诗抄》多30余首。二是《知堂回想录》当初由曹聚仁编辑交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出版时,错谬较多,此番则据保存下来的手稿校订,恢复原貌。《周作人自编文集》共印两次,第一刷时出版社校对略有疏漏;二刷由止庵重校,改正若干错字。而《老虎桥杂诗》则根据后来找到的作者原稿加以校订。“自编文集”第一刷与第二刷版本之别,即在于此。 《周作人自编文集》每册之前,止庵均写有短文,介绍作者创作流脉和版本情况。后止庵将这36篇文章及另外几篇谈论关于周氏著译的考证之作,编为《苦雨斋识小》出版,是一本别具特色的书话。 《周作人自编文集》出版后,止庵发现了周作人从未出版的《近代欧洲文学史》一书,计十万字。周氏已出版的《欧洲文学史》缺少19世纪部分,正好由《近代欧洲文学史》补足。这可视作近年周作人研究领域的一项重要成果。止庵与戴大洪为此书写有18万字的注释,2007年由团结出版社出版。周氏著作迄无注释,此举不无草创之功,颇便阅读。 止庵编《周氏兄弟合译文集》收《红星佚史》、《域外小说集》、《现代小说译丛(第一集)》和《现代日本小说集》共4册,新星出版社2006年出版。此处不妨再引止庵语以作叙述:“一九零六年夏秋之际,周作人随鲁迅赴日本;一九二三年七月,二人失和。其间在中国现代思想史和文学史上,他们更多呈现为一个整体,所谓‘周氏兄弟’是也。彼此有多方面的合作……其中荦荦大端,究属对于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周氏兄弟合译文集》所收《红星佚史》、《域外小说集》、《现代小说译丛(第一集)》和《现代日本小说集》,就是具体成绩。”其中《红星逸史》已是百年前译作,难得一见。而《鲁迅译文集》只收鲁迅译作,《苦雨斋译丛》与正在编辑《周作人译文全集》只收周作人译作,惟此“合译文集”才真正是按原貌出版。自上世纪80年代至今,周作人的著译作品出版很多,参与其事者不少,若论真有贡献者,当推钟叔河、止庵与陈子善三人。概括而言,钟氏贡献在最早系列出版周氏作品,虽因故而未竟其功,一也。以“分类”和“编年”的方式,几乎出齐周氏散文之作,又一也。陈氏贡献在搜集整理周氏的大量集外文。止庵贡献则如前所述,一,首次出版《希腊神话》、《木片集》、《老虎桥杂诗》和《近代欧洲文学史》(止庵说:“我作为一个读者偶尔涉足出版,有机会印行几种从未面世的书,与其说感到荣幸,倒不如说少些担忧:我是经历过几十年前那场文化浩劫的人,眼见多少前人心血毁于一旦;现在印成铅字,虽然未必有多少人愿意看它,总归不至再因什么变故而失传了罢。”);二,根据原稿恢复了周氏多本译著约三百五十余万字,还其本来面目;三,首次完整出版《周作人自编文集》。此三者为读书人之幸事。
评分中学教员,教了4年英文,1917年到北京大学附属国史编纂处做编纂,半年后的1918年出任北京大学文科(文学院)教授,担任希腊罗马文学史、欧洲文学史、近代散文、佛教文学等课程,并创办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出任首任系主任,该系师资还有张凤举、徐祖正等,后来因中日战争爆发而停办。
评分周作人相册 (7张)
评分《知堂乙酉文编》一九六一年二月由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出版。此书与《过去的工作》原系一书,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八日周作人日记云:“编订旧稿为一部二册,曰‘乙酉文编’。”即此是也。查周氏当时手订目录,其中十五篇后来收入《过去的工作》,十篇收入《知堂乙酉文编》,而《关于竹枝词》两书重出。原目录中《关于东郭》、《佐藤女士的事》、《□□□生老母》和《重来者之可怕》,两书均未见,后二篇已佚。《知堂乙酉文编》中另有七篇未在目录之列,即《孔融的故事》、《小说的回忆》、《报纸的盛衰》、《五十年前之杭州府狱》、《红楼内外》、《谈文章》和《关于覆瓿》,《谈文章》末署“乙酉六月”,其实初稿发表于一九三七年,《关于覆瓿》发表于一九三九年,其余五篇则为四十年代末所写。一九四五年的十篇,作于四月至十一月间(《古文与理学》篇末未注明写作日期,据周氏手订目录,为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八日),其中抗战胜利后一篇,只有少数几篇当时发表过。
评分此书装帧精美,印刷质量高,本身内容也好。
评分科目之蔽
评分一本一本随着出版随着就都买了,虽然赶上活动买的,还是有点小贵。
评分这个系列的书质量不错,价格也不贵,值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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