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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与市场经济》作者认为,搞市场经济,一定要有哲学上的信念,或者说,要有信仰。我们在市场面前,就像环境工作者在大自然面前,意识到自然之伟大,意识到我之渺小。驾驭市场或者说打败市场,这是我绝对想都不会想的念头。作为经济学家,我所能做的就是怀着敬畏认识市场规律,顺从市场规律。自由市场制度遇到麻烦,但不会消亡。
内容简介
《自由与市场经济》收录了有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论文,对市场经济进行了简要研究。在评价美国政府的金融救援时,人们把非常时期和正常时期混为一谈,政府的职能在这两个时期是截然不同的。政府的非完美性是因为它和你我一样,都是凡夫俗子,都有自己的利益追求。对公众来说,你是愿意忍受寻租贪腐之苦呢,还是愿意忍受市场上的垄断贪婪之苦?你不是在天使和魔鬼之间进行选择的,而是在两个魔鬼之间挑一个危害小的,挑一个成本低的。西方的知识分子和民众要问自己,在自由换安全的路上,你们愿意走多远?
作者简介
许小年,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经济学和金融学教授,曾任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兼研究部主管,美林证券亚太区高级经济学家,世界银行咨询师,美国马萨诸塞州Amherst学院经济学助理教授,中国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
1975年获西安交通大学电机工程学学士学位,1981年获中国人民大学产业经济学硕士学位,1991年获得美国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经济学博士学位。1996年,由于他对中国资本市场研究所作出的杰出贡献,荣获中国经济学界最高奖“孙冶方奖”。研究领域包括:宏观经济学、金融学、金融机构与金融市场、经济转型以及社会的现代性。
目录
自序:自愿、自由与市场经济
自由市场与政府
转变增长方式与转变政府职能——吴敬琏、高尚全、江平、许小年四人谈
莫以机构调整代替职能改革
阉割企业债
反垄断——竞争还是管制?
摒弃要素价格的计划控制
公共品不等于政府品
解析“七大行业”
产业何需政策
从“国退民进”到“官退民进”
国企一石不能二鸟
国有资产是否应该保值增值?
政府逐步退出金融界
为宏观调控正名
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问题——为宏观调控再正名
行政调控要有合法性与合理性
医疗行业中的市场与政府
不可驾驭的市场
股市与价格
油价、房价和股价
涨价没错串谋不对
价格管制合法吗?
政府该如何应对通胀
政策市再掀狂澜
正本清源还是短期利好
救市不如政策“松绑”——答《搜狐证券》记者问
中国2008,日本19887
自由市场与改革
有效资本市场和中国经济改革
扩大和深化金融改革
以上市促银行改革
外资与中国银行业改革
金融风险的积累基本与外资无关
外资是合适的股东
银行不良资产:成因与清理
金融业应降低政府股权比重
从根本上消除过剩流动性
没有温度的高烧
从宏观改革到微观再造
另一种新的经济
进一步改造国企
企业债务重组和工业——金融新格局
通货膨胀压力下的经济和企业转型
中国需要转换经济增长模式——答《南方周末》记者问
市场化改革依旧任重道远——答《第一财经日报》记者问
如何给自己动手术?
在竞争“双赢”的时代
“停顿和倒退没有出路”
亚洲坎坷的复苏之路
自由市场与制度
有效资本市场和公司治理
银行业的公司治理机制
市场经济的制度体系
经济增长新模式与制度建设
督导机制是要点
若无土壤,何以植树?——发展科技产业的必要条件
企业为什么不研发?
金融中心不是规划出来的
中国如何造就世界级的金融机构——在第三届中国国际金融论坛上的演讲
以制度改革促进基金业的发展
发展私募股权行业的重中之重:放松管制
股票市场“南橘北枳”谜底
勿蹈覆辙
不可随意改变游戏规则
转换经济增长模式需要制度保障——答记者问
自由市场与理论
现代经济分析与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
信息、企业监控和流动性——关于发展我国证券市场的几个理论问题
从企业本位论到股东本位论——由《基金黑幕》引发的联想
蒙代尔三难悖论和汇率制度的选择
信用、信誉和信息
宏观政策与经济周期
凯恩斯主义还是邓小平理论?
自由市场制度遇到麻烦,但不会消亡——答《南方周末》记者问
次贷危机:清算格林斯潘考验伯南克
要监管监管者——在国际货币体系的未来论坛上的演讲
圣徒弗里德曼
都是斯密的孩子
适时反思现代化——答《中国经营报》记者问
历史地和前瞻地对待“原罪”
民族主义双重标准探源
中国为什么不出巴菲特
从秦到清不是封建社会
从战争、斗争到竞争
机会平等是公平的核心
“文化革命”后的文化冲击
精彩书摘
转变增长方式与转变政府职能——吴敬琏、高尚全、江平、许小年四人谈
《财经》主持人语:
10月8日至11日在北京召开的十六届五中全会,提出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十一五”规划的建议。由是,加快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引人注目地成为“十一五”时期的战略重点;而为了转变增长方式,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让市场机制在资源配置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也成为改革的方向。
转变增长方式和转变政府职能的话题,并非始于今日。然而,多年悬而未决之后,当前的形势似乎已把中国推到非解决这个问题不可的位置。要解决这个问题,政府必须自我改革,整个社会亦需共同参与;说中国经济的长期健康发展与此息息相关,当不为过。
为了梳理问题,澄清困惑,展望前景,《财经》杂志近日邀请了国内经济学界和法学界的四位专家展开面对面的讨论。他们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吴敬琏、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高尚全、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江平、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教授许小年。
从他们各自意见的切磋砥砺之中,或许可以窥见转变增长方式和转变政府职能问题的关键所在。
无法回避的问题
《财经》: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和转变政府职能,现在已经被提升到国家发展的战略重点的高度。这个问题是从何而来、又怎样发展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前言/序言
在上一世纪的世界经济史上,最激动人心的一页,莫过于欧亚大陆上的计划经济国家向市场经济转变。在经历了几十年勇敢的和代价高昂的试验后,计划经济黯然退出历史舞台。尽管先进的军事和空间技术曾带来久违的自豪感,工业化的急促步伐也曾唤回被西方列强埋葬了的自信心,但消费品的长期匮乏如同腐蚀剂,无声地摧毁了牺牲的精神,在中央计划者所造成的巨大资源浪费面前,人们如梦方醒,开始寻找替代的资源配置机制。这个机制不仅要保证经济的持续发展,而且应该更好地服务经济活动的终极目标——满足日益增长的社会需求。这个机制就是市场。
市场对计划的优势如此明显,以至于无论经历了多少挫折,无论前面还有多少磨难,在转型经济国家中,市场化的社会共识从未发生过动摇,市场化的进程或快或慢,甚至时有倒退,但已呈现出不可逆转的势头。
转型经济国家之所以走上市场经济的道路,根本原因在于市场比计划具有更高的效率。在探讨市场经济的效率根源之前,有必要澄清“效率”这一广泛使用又经常被误解的概念。准确定义效率,对于说明市场经济的优势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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