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书名: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
定价:32.8元
作者:沧月著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5-08-01
ISBN:9787550241039
字数:357000
页码: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商品重量:0.4kg
编辑推荐
★命轮之下,乱世之中,从《镜》开始的传奇至《羽》终结。沧月打磨十年,全新修订限量典藏版,完整你十年的记忆和等待。
★云荒长卷华彩篇章,沧月所有作品中皇冠之作。
★古风画师唐卡历时一年创作配图,装帧设计师设计封面,双封大开本,带给你至高意境享受。
内容提要
野心不灭,爱亦疯长。帝都流血之夜,预言成真,谁为王者?谁为乱者?吾生吾爱,永葬云荒!魂归来兮,且莫彷徨!
龙已陨落,麒麟叛变,凤凰垂死。看哪,赤炎之瞳睁开了!铁幕合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在暴风疾雨中奔向未知的前方。她在黑暗里凝望他,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所爱的人面前,手里握着剑!
目录
作者介绍
沧月,作家,建筑师,浙大建筑学硕士,长居于西子湖畔。
金牛座。出生于星相学上被成为“织梦者”的那一天。喜欢阅读,写作,睡眠,旅行,观察和独自发呆。2002年出道,以幻想类小说成名,畅销于世十余载。
时光推移,唯有梦想不灭。
文摘
章 海皇祭
黑暗里,有一颗星星静静地落在了手指间。
这是一枚具有传奇色彩的戒指,它的名字是皇天。
万古之前,空桑始祖星尊大帝和白薇皇后合力打造了一对神戒——皇天和后土,倾注了神力,使之分别代表了云荒大地上“征”和“护”的力量。从此代代相传,分别属于历代的空桑皇帝和皇后所有。
传说它是一枚有灵性的戒指,只认星尊帝一脉的血统继承者为主人,伴随着空桑人的帝国经历兴衰起落、荣辱轮回。甚至当一千年前真岚皇太子被入侵的冰族人车裂封印时,这枚戒指都不曾从那只断裂的手上落下。
当神的时代结束后,光华皇帝孤独终老,空桑的帝王之血自此断绝,这一对戒指的命运也随之改变:后土神戒被遗落在了历史中,不知所终,唯独这枚皇天留存了下来。
它失去了真正的主人,也失去了灵性,却成了权力的象征。
帝都伽蓝城,深夜的紫宸殿里,有人在王座上彻夜不眠,默默地旋转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黑夜里皇天发出璀璨的光,仿佛是一颗星。
手握星辰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
自古有传说,云荒的天、地、海之间,存在着三界三皇:九天云浮城里的羽皇,碧落海璇玑列岛上的海皇,以及云荒大地上的人皇。
然而在这三皇之间,显赫、荣华的便是人族之皇。
自从空桑帝王之血断绝后,继任的西恭帝为了避免云荒陷入六部征战的,在伽蓝白塔顶上的神庙前刻下誓碑,订立了王权传承的法典。从此,人皇又分为六帝,由空桑六部轮流占据紫宸殿的王座,二十年一轮换。
此刻,光明王朝的第四十五任帝君白帝白烨,正在深夜里凝望着自己的手。
他喃喃自语:“时间就要到了啊……”
“是啊,帝君,”在他身后的暗影里,有人回答,“您准备怎么办呢?”
那是一个须发苍白的清癯老者,面容冷峻,眸子清亮,穿着一品文臣的服饰,手里却握着一个样式奇怪的水烟筒。他站在暗影里,几乎不为人所感知,就像是一个悄无声息的鬼魅,只有水烟袅袅升起,将他笼罩在云雾里。
这个敢在帝君面前吞云吐雾的,便是如今空桑的权臣:宰辅素问。宰辅素问出身于白族显赫的贵族之家,论血统和辈分,连当今的白帝也该叫他一声“族叔”,更兼之学富五车、谋略出众,不但是白帝少年时的授业恩师,也是壮年时将其扶上王座的两大股肱大臣之一,权倾天下,无论外事内政,白帝都会首先听取其意见。
听到宰辅的问话,白帝没有回答,凝望着那一枚皇天神戒出神了半晌。忽地抬起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试图去脱下那枚戒指。然而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枚戒指就像是长在了他的手指上一般,一动不动,越是用力就越发紧地勒住他的手指。
“呵!”白帝冷笑了一声,“看啊,至少现在,我还是天命所归的皇帝!”
“是的,”黑暗里的人回答,“您是皇天的主人,自然也是空桑的主宰。”
白帝低声:“可惜朕身无帝王之血,无法成为皇天的主人。”
“帝王之血算什么呢?初星尊大帝打造这枚皇天神戒的时候,也不过是从一介布衣刚刚登基称帝而已。”宰辅在暗影里低声回答,“事在人为,血统不足一哂,一切只看陛下是否真的想成为皇天的主人罢了。”
“朕当然想啊……老师!”在宫殿的深处,面对着心腹的重臣,白帝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朕准备秘密召墨宸回朝,一起谋划大计!”
“召白帅回朝?”宰辅苦笑了一声,“臣记得墨宸出征时说过,多不出一年,他便可以拿下棋盘洲本岛,这个当儿让他撤回,他怎么肯?”
白帝冷笑:“不出一年?距玄族来接过帝位,也只有两年了!”
宰辅心里微微一惊,不作声地看了一眼坐在金座上的帝君,脸在浮动的水烟里明暗不定。许久,才平静地回答:“帝君说得不错。事有轻重缓急,西海战事可以放一放。白帅欲成千古名将,自然是军人应有的霸图。殊不知,为臣子的所有雄心,都应该放在君主之后。”
“老师说得对!”白帝颔首,“其实墨宸又有什么理由反对?他是我的女婿,等朕永霸了帝位,百年之后,这天下还不是他的?”
宰辅素问的眼神一变,似乎有冷芒在心底一闪而过,口中却道:“帝君说得是,既然帝君决心已定,那么此事不可久拖。如今朝中有微臣,军中有墨宸,诸位藩王皆碌碌不足道,帝君不必瞻前顾后。”
白帝又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的伽蓝白塔。
那座神庙隐藏在夜色里,门窗紧闭,没有人的气息。自从在誓碑之前替他戴上这枚皇天神戒完成加冕仪式后,那个苍老的女祭司便退回了自己的殿堂。然而戴上戒指时,她在他耳边说过的那句话,却一直回响在他耳畔。
“皇天为证,若违反誓碑上的三条约定,天人共诛!”
那是一句没有感彩的陈述和警告,听起来却仿佛是诅咒。
宰辅沉默了良久,试探地问:“那么,陛下想要从哪里下手?”
“还不知道,先让朕想一想吧。”白帝忽地笑了一下,“明天是海皇祭了,老师不跟我一起去叶城吗?殷仙子的舞姿可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啊……”
“微臣老了,”宰辅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而且白帅的女人,怎敢觊觎?”
“哦,也是……”白帝自嘲地笑了一下,“墨宸倒是比朕有福气。”
“陛下太谦了。虽然流光皇后已逝,但如今后宫的丽容二妃均为绝色,而且意公主也是出名的美人——”说到这里,仿佛知道失言,宰辅顿住,笑了笑,“如此说起来,白帅的确是艳福不浅。”
“意?别提那个令朕头痛的疯丫头了。”提起自己的女儿,白帝却长眉紧蹙,“朕当初将她嫁给墨宸,也算是用心良苦,可她却……”
话音未落,暗夜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喊声。那个声音来自伽蓝白塔顶上,似乎是一个女子声嘶力竭的笑声和,伴随着金铁拖地的刺耳刮擦声,在塔顶上来回地疾奔。
“你看,又来了!”白帝不耐烦地蹙眉,“每夜都要发一回疯,从没有安生的时候。”
“公主的情绪一直不稳定,”宰辅叹气,“一直用锁链锁着,总不是个办法。”
“不锁着还能怎样?”白帝用力拍击着王座的扶手,“放她下了白塔,不出一个月,她又要千方百计地逃出去了!丢人现眼!”
显然宰辅也知道昔年帝王家那些不能见人的秘密,不由得有些头痛地蹙眉,沉吟半晌,道:“陛下有试过告诉公主吗?公主倾心的那个人早已另娶,她还在等什么?”
“当然不能说!”白帝冲口而出,“一旦说了,那还得了?”
宰辅笑了笑:“原来陛下还是心疼公主的。”
“唉,毕竟流光她只留下这么一个孩子……朕也没有其他骨血。”白帝颓然坐下,喃喃,“而且意是朕赐给墨宸的妻子,一旦出事,怎么和墨宸交代?”
宰辅无声颔首,默不作声地吸了一口水烟,将手伸了过来。
白帝愕然看着那只苍老如枯树皮的手在他眼底下摊开,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枚丹丸,黑色里夹杂着一点点金屑,香味浓郁沉厚。宰辅将那枚药物呈给白帝,悠然道:“这黑甜香入水即溶,服之令人忘忧,真乃神物。”
“黑甜香?”白帝一怔,一时没明白为什么臣子忽地说到这个上来。
“那是中州过来的药,据说是用天竺的提炼而成。每次服用一枚,便舒服如神仙,翻然忘忧,想不起任何烦心事。”宰辅悠悠然吸着那一管水烟,语气微妙,“公主夜夜不能安睡,此药十分对症。”
“哦!”白帝终于明白了过来,眼神却有些复杂,“这不就是吗?”
宰辅笑了笑,将手收回:“既然帝君不忍心,那恕老臣冒昧了。”
“不——”白帝抬起头对着虚空发话,“寒蛩,替朕把这个黑甜香转赐给公主。”
随着那一声吩咐,黑暗的深处有一个珠灰色的人影浮了出来,无声无息,仿佛一个没有重量的魂魄——那是一个男子,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寒意,随着帝君的召唤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空旷的紫宸殿里,就像一个幽灵。
那个幽灵藏在暗影里,微微一躬身。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托着,宰辅只觉得掌心一阵风过,那枚黑金色的药丸就消失了。
白帝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烦乱地挥了挥手:“去吧。”
那个幽灵躬身一礼,转瞬又回到了黑暗中。
宰辅素问默默地看着那抹来去无踪的影子,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光。传说这个叫“寒蛩”的影守,剑技高绝,当世罕有对手。当白烨还是二皇子时便将其收在身侧,多年来一直形影不离,就算是临幸女人时也守在暗里。
那就是帝君的护身符,是除了他和白墨宸两大肱股大臣外,后的底牌。
“已经三更了,微臣这把老骨头实在是撑不住了,只怕又要睡到日中才能回过神来。”宰辅拱手告退,苦笑,“明日的海皇祭不能奉陪,望陛下饶恕。”
“嗯,老师一贯不喜热闹,不去便不去吧。”白帝挥手,“早些歇息。”
重臣告退离开,紫宸殿重新陷入了沉寂。黑夜里,遥遥地,白塔顶上那个铁链声和怒骂声显得更为刺耳。白帝侧耳听着,眼神不停地变换着,时而暴戾,时而犹豫,时而悲伤。片刻后,只听周身风声微微一动,却是那个幽灵般的影守去而复返,声音枯涩平淡:
“公主服了药,已经安静了。”
塔顶上和大殿里重新沉寂了下去,再无声息。
白帝十月十五日,海皇祭。
当日云开雨散,碧空万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果然是海皇苏摩在天之灵保佑,数百年来,十月十五这一日从不会下雨。
碧落苍茫水连天,此中血泪与谁言?
千年未消海皇恨,一夜涛声到枕边。
十月十五日的大潮出现在九百年前乱世初定之时,此后数百年,来自碧落海的怒潮一年一度准时造访叶城,壮观无比,堪称奇迹。
有人说,是因为那个鲛人皇帝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陆上的女子,在死后还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才化为潮水一年一度地造访云荒,回到恋人所在的土地上。为了缅怀牺牲的同盟者,光华皇帝下令每年十月十五在南方入海口的叶城举行盛大的“海皇祭”。
数百年后,战争的影子逐渐消失,十月十五的海皇祭成了云荒热闹的节日之一,吸引了各方甚至碧落海和中州的客人。“叶城观潮”成了云荒的一景,和北陆的“仲夏之雪”,西荒的“雪浪之湖”,南迦密林的“通天之木”并称奇景。
镇国公慕容氏家族掌管着这个云荒富庶的城市,每次的海皇祭都办得隆重无比。此刻望海楼下的广场上搭了临时的集市,设有百戏台、角斗场和歌舞馆,重金邀请了整个云荒的歌姬舞者、杂耍艺人和角斗士。
大潮尚未来临,各地前来的百姓在台下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个个伸长了脖子。
斗唱刚过,红袖楼的傅寿姑娘以一曲《潮汐》力压胭脂痕新出的歌姬越素女,依旧夺了头筹。周遭人一片叫好,一曲未毕,台上便落满了抛来的彩头。傅寿盈盈敛襟谢礼,眼神在人群里扫了一遍。然而在簇拥的人群里,却没看到那一张惦记着的脸。
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爷,果然自那夜之后便消失了踪迹。难道真的是被慕容大公子胁迫,不得不离开叶城?
她黯然想着,有点担心又有些释然,转身下了台。
这边斗唱结束,戏班优伶纷纷准备离开,接下来是百戏杂耍,那是西荒人的专长。只见丝竹歌舞方歇,转瞬便换上了全新景象,披着皮裘挥着马鞭的年轻汉子轮番走到场地中间,表演惊险至极的吞刀吐火节目,一派大漠风情。
“好!”一个少女混在人群里,踮着脚尖往里看,声音比男人还响亮。
她不过十七八岁,容貌明媚,气质爽朗,脖子上挂着一个古玉项圈,玉被雕刻成一对翅膀的形状,合拢在一起,随着她的蹦跳在颈上摇晃。
这个少女虽然凑热闹地看了一场又一场,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踮着脚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她转过一条街,忽然心头凭空一跳,感应般地抬起头来,看向海边听涛阁上的一扇窗子。
那一扇窗后,隐约露出半张脸来。
那是一个当窗把盏的年轻男子,正注视着下面热闹的集市和海面,眼神深不可测。听涛阁是叶城仅次于望海楼的观潮地,视野开阔,海天尽入眼帘,每年海皇祭期间的价位都贵得惊人,出入的非富即贵。然而这个客人却只穿着一袭朴素的黑袍,在楼里也不曾将风帽除下,整张脸陷在深深的阴影里,只看得见清秀的下巴和苍白的薄唇。
“啊?”虽然看不见脸,琉璃却脱口低呼。
这个男子,不就是前日她满城在找的神秘鲛人吗?
那个鲛人身后有一个紫衣女子,坐在他身后的阴影里。那个紫衣女子仿佛也看到了楼下的琉璃,忽地对她一笑,抬起手指,指向了窗外的天空。少女不由自主地顺着对方的手往上看去,头顶是晴朗的天空,洁白的流云在湛蓝色天幕里流动,看不出丝毫异常。
然而,在她将视线转回的一瞬间,那个虚影里的紫衣女子却消失了!
怎么回事,难道方才是自己眼花了?
琉璃大吃一惊,忍不住背后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再也按捺不住,直跳起来。上次追了三条街还是追丢了这个男人,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放过了!
“九公主,可算是找到您了!”然而,不等她进入听涛阁,耳边便传来一个熟悉的霹雳般的声音,震得内外的人一起转头。少女心里暗道不好,一眼看去,果然是几位家臣满头大汗地找了过来,一把拦住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帝君要召公主觐见,请立刻随臣等回望海楼去!”
“等一下!”她顾不得和这些人多说,一个箭步跳上楼梯,噔噔几步便蹿到了二楼雅座,一把撩开了珠帘——果然又晚了。
靠窗的位置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序言
序章
一轮冷月映照在黑暗的大海上,仿佛缺了一角的冰玦。
入夜后,海上的风更大了,一个个浪头高达百尺,如同小山一样移动着。在一层层浪的山峦里,有一艘快艇划开碧浪,从西海飞驰而来。月光照耀着船头那一面白色的军旗,上面用墨色写着一个“宸”字,猎猎迎风飞舞。
已经是三更时分了,船里却有人尚未眠。
微小的飞虫围绕着寒灯飞舞,灯下戎装的军人眼神冷而亮,宛如一把脱鞘的剑。空桑元帅坐在从西海前线急速返回大陆的快艇上,微微蹙着眉,望着面前一个陶罐——罐子是普通的罐子,然而里面却盛着一种奇特的凝胶,在灯光下折射出某种诡异的光芒。
那些冰夷,到底在秘密地计划着一些什么呢?
根据密探拼死发回的情报,在空明岛底下那个秘密的茧室里,冰夷用这种凝胶装着那一批失踪的少年,封印在透明的水晶柱子里。一排排的“人柱”陈列在地底密室,仿佛银白色的森林。在密探所发回的情报里,那些东西被描绘成“可以通神”的器具。
通神?那些冰夷,不是只擅长机械格致之学的吗?
沉思中,那些盘旋飞舞的寒蛩里,有一只抵不住温暖的引诱,不顾一切地扑向了灯火,刺啦一声,便被焚毁了一侧的翅膀,拖着焦黑的身子跌落下来。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拼命地挥动着仅存的另一边翅膀,螺旋状地落下来,居然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到了那个诡异的陶罐里,挣扎了几下,便被粘住,再也不动了。
白墨宸蹙了一下眉,然而,就在他准备用一把小刀将虫子剔出来的那一瞬,奇迹发生了——那只已经不动了的飞虫,忽然间重新活了过来!
只是短短的片刻,垂死的虫子奇迹般地复活了,白墨宸只觉手里一震,那只飞虫就从舱室的窗口里飞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黑色大海。那个垂死的小东西变得如此迅捷,双翅搅起的气流居然熄灭了案上的灯,舱里一片黑暗。
白墨宸吃惊地低下头去,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一把精铁的小刀,居然被那只飞虫硬生生地撞得扭曲!
灯灭后,舱里一片黑暗,只有那一陶罐的蓝色凝胶在夜里发出微弱的光,映照着一切。白墨宸坐在黑暗里,凝视着同样黑暗的大海,眼里露出了深思的神色,眼神深处甚至夹杂着一丝罕见的恐惧。
或者,这就是冰夷们所谓的“神之手”计划?
连一只小小的飞蛾偶入其中,转瞬都会变得如此。那么,盛在所谓“水晶人柱”里面的那些少年,又将会变异成什么样的怪物?
寂静中,听到底舱传来隐约的呼号,一声声和着海浪传入耳际。白墨宸仿佛如梦初醒,忽然一掌拍在案上,站起身走下了底舱。
舱里的空气令人窒息,滚热的气流里夹杂着血腥焦煳的味道,铜炉里架着烧得通红的烙铁,案上放着一列列的药剂。升腾的热气里,影影绰绰站着四五个人,一看到他从上舱进来,纷纷单膝下跪:“白帅!”
“还是不肯说吗?”他看着刑架上血肉模糊的人形,冷冷地说。
“是。”跟随他返回云荒的十二铁卫垂下了头,面有愧色,“这个冰夷的嘴很硬。”
白墨宸沉默了一下:“用过药吗?”
“用过了。”十二铁卫低声,“前后用了三次。”
白墨宸默然无语,许久才摇了摇头:“算了,也不怪你们。”
冰族军人一贯是硬骨头,宁可战死也不肯屈膝,所以十几年的交锋里他的军队虽然歼敌无数,却少有生擒。这个俘虏是三年来战场上俘获的冰族高阶军官,征天军团的副将,他这次返回帝都面圣时轻装简行,却没有忘了带上这个俘虏。
本来想要在面见帝君之前,从这个冰夷口中拷问出那个“冰锥”计划,不料费尽了力气却还是问不出什么——这些冰夷的骨头,难道真的是用钢铁做的吗?
空桑元帅默默走到了那个吊着的冰夷面前。那个人已经神志不清,然而下意识地感觉到了来自外部的冷厉目光,忽然间睁开眼睛,用血红的瞳孔恶狠狠地盯着他。那双眼睛滴着血,仿佛是从里看过来,令人不寒而栗。
白墨宸的指节发出了咔啦一声响,眼睛微微眯起,有一股冷意慢慢升腾起来。 “不说也没用,”他冷冷地和那双血红的眼睛对视着,“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秘密。”
那个冰夷血色的眼里露出一丝冷嘲的神色,扭过头去。
“你以为我是在讹你吗?”白墨宸手腕加力,硬生生地将对方的头再度拧了回来,迫使他和自己对视,只听咔嚓一声,颈椎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裂响。
“你们所谓的‘神之手’计划,就是将被选中的孩子封印在这种特殊的凝胶里,培养他们某种奇特的力量?”白墨宸摇晃着手里的陶罐,一字一句地逼问,“那些孩子会变成什么怪物?可以用一个眼神?不老不死?摧毁一切?这些就是你们的秘密,是不是?”
那双充斥了血丝的眼睛里有一掠而过的震惊,然后,那个血肉模糊的冰夷军人冷笑起来,一口血痰啐到了空桑元帅的脸上。
那一口血里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落在地上,居然是一截舌头!
“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就成全你吧。”空桑元帅眼神忽然变得暗淡凶狠,蓦然低叱,“给空桑数百的好男儿偿命!”
咔啦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传来,在众人回过神来之前,白墨宸一瞬间便捏碎了那个人的喉头软骨!那双血红里的锐气随着神志渐渐消散,那个冰夷模糊地叫了一声,沉沉地垂下头去,头颅和身体呈现出诡异的平行角度。
“嗬,”空桑元帅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冷笑,“原来也不是铁做的骨头!”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都不敢说一句话。然而,就在下属上来将那具尸体从刑架上扯下,准备拖出去处理掉的时候,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已经不能被称为“眼睛”,而是一窝深陷的血水。然而,在血的深处,却仿佛回光返照般泛起了一丝冷锐讥诮的光,被打断的颈椎骨奇迹般地抬起来,死死地看着空桑元帅,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
白墨宸脸色微微一变,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衣领,厉声道:“你说什么?破军?”他扯住冰夷的脖子,用力摇晃了一下。只听咔的一声,那个人的头颅沉重地垂落,这一次,是真正的永远不再抬起了。
白墨宸的手却僵在了那里,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白帅……”侍卫长忍不住轻声提醒,“他死了。”
白墨宸震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打开舱室的窗,扬手将那冰夷的尸体扔入了外面漆黑的大海,只听扑通一声,外面便再无声息。白墨宸回身看了一眼跪倒了一地的下属,眼神锋利如刀。
当那一眼划过,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他转过身,将沾满了血的双手浸入铜盆里,洗去了上面的血水,眼神也渐渐从暴怒里冷却,重新变回了深不可测。那个冰夷临死前后一句话还在耳边回响,因为咬断了舌根,声音带着奇特的咕噜声,他只听清了其中几个字——
“破军……复苏……”
破军复苏?这些冰夷,到底在进行着什么样的诡异计划?难道那个“神之手”的计划,会和九百年前传说中的破军有关吗?
白墨宸一边沉思,一边用一块白色的手绢擦着洗干净的手,头也不回地问下属:“还有几天能到叶城?”
“禀白帅,还有一天才能抵达博浪角。”十二铁卫恭谨地回答,“已经下令满帆快速航行了。”
“嗯。”白墨宸应了一声,侧脸看着外面清朗的月色,眼里的煞气渐渐散开,喃喃低语,“这么说来,无论如何也赶不上海皇祭了啊……”
海皇祭?西海上一起拼杀了多年的将士们有些惊诧,面面相觑,不知道戎马半生的元帅为何会惦记着看这种俗世儿女才热衷的琐事。
白墨宸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出了封闭的底舱,在船头长长吐出一口气来。冷月如钩,高悬碧海,极目看去,四周沧海茫茫,没有边际,令人觉得自身如同一粒微小的尘埃,心里为之一空,掠过一丝冷寂、敬畏的感觉来。
或许,一切自有天意,不为人力所左右。
“快了……”空桑元帅迎风而立,忽然喃喃说了一句。
是的,他已经快要抵达那个终点了。
十八年前,他不过是一个贫寒的北陆乡下孩子,从小就喜欢听评书和看戏。他曾经对爷爷说,他将来要成为西京那样的一代名将,建立后无来者的不世之功!这才是乡下贫寒少年梦寐以求的东西,是他血液里一直不肯熄灭的野心之火。为了这个,他可以不计较宰辅素问在朝堂的大权独揽,不在乎诸位藩王的拉拢或者排挤。
因为他不是那些官宦,不是一个权谋者。他是一个军人,他的战场不在别处,只在这一片西海上,只在这些血和火之间!
可是,一旦抵达了那个终点,又该如何呢?他的人生,是否要重新寻找存在的意义?除了作为一名军人、一个统帅之外,他的人生是否还有其他意义?还有谁会需要他,或者,被他需要呢?
白墨宸想了很久,低下头望着手心,握在军人粗粝掌心里的是一方女子的冰绡,触摸起来如同她的肌肤般柔软清凉。白墨宸用手小心地拿起了那一方丝绢,对着海上的冷月展开——透过月光,可以看到一角绣有两个小小的字——“夜来”,如秀丽的花苞。
当空桑元帅连夜返回帝都时,在遥远的西海上,百万大军依旧在对峙,旗帜猎猎飞舞。从半空看下去,冰族所在的棋盘洲列岛如同棋盘上被围困在一角的棋子,每一条出路都被空桑人的军队死死围住,像是被逼到角落里的困兽。
然而,他们还握有破开这个死局的秘密利器。
军工作坊里灯火通明,巨大的机械已经初具雏形。无数工匠忙忙碌碌地穿梭,将一块又一块的金属板切割、排序、焊接。金属做成的骨架长达一百多丈,仿佛一条庞大的鱼,稳稳地停在船坞里。
“外面那些人在念什么咒呀?烦死了!”一个少年坐在悬挂下来的粗大铁链上,身边摊开着一卷图纸,蹙眉问身边的匠作监总管,“难道是有人死了吗?”
旁边的人回答:“巫即大人,那是元老院在祈祷和占卜。”
“祈祷和占卜?”少年喃喃,“织莺也在那儿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侧头看着外面,开始微微地出神。他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圆球,里面有乌溜溜的东西在转动,发出一道奇特的荧光。
在空明岛的高台上,圣火燃烧,诸位大巫静静而坐,齐声祝颂。缺失了一颗星星的北斗悬挂在头顶,照耀着这一切。
那是一个向破军祈祷和致敬的仪式,咒语声绵长如水。首座长老巫咸垂下头,凝视着手心里的水晶球,看着那一缕缕烟在里面凝聚又散开,变幻无穷,终于,一个个小字在里面凸显,凝成了一个预言。
一模一样的预言,也曾经出现在白塔顶上空桑女祭司的水镜里。
星辰暗淡后的第九百年,
亡者当归来,
魔王从地底复苏,
血海从西汹涌而来,
月食之夜,大灾从天而降,
神祇于红莲烈焰中呼号,
孩童的眼眸里,看到天国的覆灭。
当暗星升起时,
一切归于虚无,
如轮回倒影。
巫咸一字一顿地读完了后一个句子,将水晶球紧紧握在掌心,白袍无风自动,猎猎飞舞。他霍地抬起头,看着元老院里的其他同僚,须发瞬间飞扬起来,大声高呼——
“看到了吗,诸位?时间已经到了!
“那个所谓的命轮,千百年来一直暗地里阻碍着我们,让我们多少次错过了破军复苏的机会。可如今,天意转到了我们这一边!
“重归大陆,推倒白塔,攻入帝都!
“我们,要让空桑人在赤炎里呼号!”
遥远的狷之原上,仿佛感受到了远方那些狂热的虔诚的祈祷,巨大的迦楼罗金翅鸟忽然微微震动了一下,覆盖其上的沙层簌簌而落。一道光从黑暗深处的金座上掠过,仿佛闪电一样消失在夜空。电光石火之间,金座上的戎装军人悄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天空。
那里,幽寰的影子正在缓慢地向着破军靠近。
只是一眼,他的视线便被迅速地遮蔽。一种力量迫使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切断了与外部的一切联系,令他回到了无知无觉的状态。那一瞥是如此迅速和悄然,甚至连在台阶下静静等待的星槎圣女都不曾注意到。
上古云浮禁咒的力量将破军封印在一层淡蓝色的薄冰里,阻隔了他和外界。只是短短的一瞬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那里一片漆黑,一片寂静,没有一切声音和颜色,宛如亘古以来空旷荒凉的原野——这就是九百年来他一直生活的地方。
黑色和金色的火焰在他身体里不停地燃烧,魔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由后土神戒设下的封印,试图挣脱。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九百年大限临近,他感觉到左臂上的封印有渐渐衰微的迹象,火光已经越来越亮,几乎要把那层薄冰燃烧殆尽。
时间快到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轮回的力量在冥冥中逼近,呼唤着魂魄的归来。
“看到了吗?破军,快了……真的快了啊!”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低唤,澎湃低沉,宛如的暗涌,“时间要到了……随着你的醒来,这个世界将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那是魔的声音,九百年来一直回响在他的心底。
已经九百年了啊……外面的世界沧海桑田,不知几多变化。然而,在他的世界里,这一切却不过只是一瞬——就像只是短促的一次睡眠,下一次醒来的时候,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个梦寐以求的身影站在他跟前。
“期待吗,破军?”仿佛知道他此刻心里想什么,那个声音重新在内心响起,“我知道九百年来,你牺牲了自己的躯体来禁锢住我,但是你的心从未真正死去——你还在日夜期待着能重新见到她。”
那个声音在心底低语,这一次,他分不清那是魔还是自己内心的回响。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长久凝固的血液在重新流动,加速奔腾,应和着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
是的……是的。
他想见到她,想回到她面前,哪怕只是再看她一眼。九百年来,这种内心极度的渴盼从未停止,一念不熄,乃至心魔不灭。
“师父,您……您不知道,我有多么爱您啊……”
直到垂死的那一刻,他才有后的勇气说出多年来的话语。然而,她只是看着他,平静而不置可否地回答:“我知道。”
他不再要求更多的回答,满足地微笑起来。或者,从一开始,她就什么都知道,然而却什么都原谅——无论他是地窖里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古墓前那个阴郁的学剑少年,还是那个野心勃勃冷酷无情的青年军官。
他的一生都和她紧密相关。然而,她保护了他,拯救了他,却一直不动声色地将他拒之于外。这是因为吗?
“师父,请记住我。在下一个轮回里,我还会等着您的到来……希望那个时候,您能来得更早一些。这样……这样……我,就可以陪伴您更长的时间了。”
“而这一世,我来得太晚。”他喃喃,“太晚。”
高空冷风猎猎,破军如血。颠覆整个大陆命运的一场大战就此结束,空桑女剑圣站在他的身侧,轻抚他的额头,静静地凝视着他,直到他的眼睛沉沉合上。
是的,他曾经许下诺言,所以,从未放弃。
然而转瞬已经是无数个轮回,她却不曾到来。而他,却一直不曾熄灭重新醒来、重新见到她的渴望——在这样不灭的私心里,魔,也早就在蠢蠢欲动了吧?
当他重新苏醒、摆脱封印的时候,他身体里一直禁锢着的魔也可以重新复活了。可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到底想要怎么做呢?想要重新君临这个世界,想要重新回到所爱的人身边吗?到底什么,才是他内心数百年来终的执念?
“破军,和我一起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吧!”魔低沉地笑了一声,“到那时候,我定要找一个更好的新容器——到那时候,你我,都将得到解脱。”
当迦楼罗开始颤动的时候,仿佛感觉到了某种召唤,在空寂之山佛窟里吃着羊棒子的和尚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面前的火堆忽然熄灭了。
“怎么回事?”孔雀跳了起来,看向佛窟外。
冷月下的瀚海无边无际,黄沙连绵起伏,簇拥着远处的巨大山峦——那座“山”在颤抖,发出深深的低吟,仿佛大地深处有什么即将苏醒。随着一阵阵战栗,覆盖在上面的黄沙一层层地滑落,迦楼罗金翅鸟露出雪亮的外壳来。
迦楼罗腹中隐隐有一道光柱亮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透了出来。
“糟糕!”孔雀脱口低呼,“封印松动了吗?”
他再顾不得什么,从空寂之山的万佛窟上一掠而下,闪电般地疾奔在大漠上,向着那一架迦楼罗飞奔过去。
随着他的奔近,邪气也越来越盛。当他来到迦楼罗下方时,黑暗里,他脖子上悬挂的念珠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一颗一颗都发出了诡异的怒吼和。他身体各处的皮肤开始隆起,仿佛有无数东西在他体内蠢蠢欲动。
一个接着一个,那些怨灵的脸又开始从他身体里浮现,嘶喊着,想要离开他用肉身设下的束缚结界。他的皮肤被撑得很薄,几乎可以看到那些扭曲恐怖的五官。
“不会吧!”孔雀嘀咕了一声,“今晚怎么这么厉害?”
他也顾不得擦干净油腻腻的双手,就地盘膝坐下,开始低声诵经。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穿透力,清晰地一句句吐出,仿佛每一个字都是有重量的。这一字字落下来,那些骚动不安的怨灵终于逐渐归于平静。
片刻后,孔雀筋疲力尽地松开手,喘息了片刻,解开了袈裟,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眉头紧蹙——心口上赫然有一点儿黑气,正在渐渐地扩散。
那是无数凝结在他体内的怨气,当净化的速度赶不上积累的速度时,便会侵蚀他的肉身。他清楚地记得,不到一个月前,当龙来到这里和他碰面时,这点黑气还只有拇指那么大,如今短短十几天,居然扩散到了拳头那么大的一块!
看起来,破军复苏在即,被封印的魔的力量越来越明显地外泄,身体里的那些怨灵也越来越不安分了。迟早有一天,它们会吃空他的躯体,从心脏里破体而出!
孔雀吃力地翻上迦楼罗顶部,在冷月下扒开黄沙,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命轮设下的封印已经微微转开了半圈,方才那一股邪气定然是从松动的封印里外泄的。
“已经开始试图逐步挣脱了吗?”孔雀喃喃自语,卷起僧袍的袖子将手心金色的命轮按在那个转轮封印上,将那个松开的封印一寸寸转正。
虽然只是短短的半圈,却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孔雀在冷月下坐下来,望着东方广袤的云荒大陆,剧烈地喘息。那里,只依稀看得到白塔高耸入云,伫立在大地的中心——
“该死!龙,他娘的你再不快点,就要挂了!”
这本书的书名,《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光是读出来,就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脑海中立刻闪过无数画面:巨大的羽翼在烈焰中展翅,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光芒,仿佛要洞穿一切虚妄。这种强烈的画面感,让我对故事的内容充满了好奇。我一直都喜欢那些充满想象力、能够将读者带入另一个世界的作品,而《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给我的第一印象,无疑就是这样的存在。它的“典藏版”字样,也暗示着它不仅仅是一本快餐式的读物,而是一部值得反复品味、细细琢磨的精品。我能想象到,当翻开这本书,指尖触碰到那质感非凡的纸张,字迹印刷得清晰而富有力量,每一页都散发着淡淡的墨香,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它不像那些转瞬即逝的网络小说,而是如同陈年的美酒,需要时间去细品,去体会其中蕴含的醇厚。
评分我是一位极其注重书籍的“第一印象”的读者,《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绝对是让我印象深刻的那一类。单单是这几个字,就仿佛自带一种火焰的光芒和羽翼的轻盈,交织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意境。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有可能是关于某种神秘生物的故事,它们拥有华丽的羽翼,眼神中燃烧着不灭的赤炎,洞察着世界的秘密。这种强烈的画面感,瞬间就激起了我内心深处对奇幻世界的渴望。而“典藏版”三个字,更是让我对它的品质有了极高的期待。我一直认为,能够被冠以“典藏”之名的书籍,其内容和装帧都必定是经过精挑细选,足以成为珍贵的宝藏。它不是一本可以被随意翻阅的书,而是一份需要被细细品味,并融入生活,成为精神寄托的伙伴。
评分读到《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这个书名,我的内心就仿佛被点燃了一团火,那是对未知故事的渴望,是对奇幻世界的向往。书名中的“羽”字,自带一种飘逸、灵动的感觉,而“赤炎”则充满了力量、热烈,甚至带着一丝毁灭性的气息。这两者结合,再加上“之瞳”,构成了一个极具画面感和想象力的意象,让人不禁猜测,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传奇。它不像那些平铺直叙的叙事,而是充满了诗意和力量,像是在我脑海中描绘出一幅壮阔的画卷。而“典藏版”的标注,更是让我对这本书的品质有了更高的期待。它意味着这本书不仅仅是一时的消遣,而是经过精心打磨,值得反复回味,具有收藏价值的艺术品。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感受,那“赤炎之瞳”究竟蕴含着怎样的秘密,又将为我带来怎样的震撼。
评分书名《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本身就具有一种极强的吸引力,它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之门。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书名的时候,脑海里就涌现出了无数的画面:有翱翔于天际的羽翼,有熊熊燃烧的火焰,还有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这种意象的碰撞,充满了力量感和神秘感,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究竟是怎样的故事,才能孕育出如此独特而又充满想象力的名字。更何况,它还是“典藏版”,这不仅仅是对书籍品质的一种肯定,更是一种承诺——它将是一部值得我反复品读,并且能够从中获得深刻感悟的作品。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窝在沙发里,伴随着窗外的细雨,指尖轻柔地翻动着泛黄的书页,与书中的人物一起呼吸,一起经历,一同踏上未知的旅程。
评分拿到《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的那一刻,我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这不仅仅是一本书,对我而言,它更像是一次跨越时空的邀约,邀请我踏入一个未知的领域,去感受那些文字背后隐藏的灵魂。封面上那“羽”与“赤炎”的组合,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是翱翔天际的神鸟,还是燃烧一切的烈焰?“之瞳”则更添一份神秘,是洞察万物的智慧,还是被赋予特殊力量的眼睛?这三个词的排列组合,仿佛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我仔细摩挲着书脊,那厚重的质感,每一页纸张的触感,都传递着一种匠心独运的诚意。我知道,这样一本“典藏版”,绝非寻常之物,它承载的,或许是作者倾注的心血,是印刷者一丝不苟的技艺,更是那些等待被发现的深刻内涵。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沉浸在其中,与书中的人物一同呼吸,一同经历,一同感受那份名为“故事”的永恒魅力。
评分我是一个对书籍的封面和书名有着极高追求的读者,《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完全符合我的所有期待。当我在书店的琳琅满目中瞥见它时,那独特的设计风格,仿佛就如同一颗耀眼的宝石,瞬间吸引了我的目光。书名中的“羽”字,带来了轻盈、自由、超脱的联想,“赤炎”则充满了力量、热情、甚至是危险的气息,“之瞳”又增添了一抹神秘与洞察。“羽 赤炎之瞳”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具张力的意象,让我忍不住想象,这究竟是怎样的故事,需要用如此充满矛盾又和谐的词语来命名?而“典藏版”三个字,更是让我对这本书的品质和价值有了更高的期待。它不是简单的一次性阅读,而是要融入生活,成为我书架上一道亮丽的风景,成为我内心深处可以反复回味的精神食粮。
评分一直以来,我都对那些能瞬间抓住人心的书名有着莫名的好感,《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便是如此。当我第一次在书店的角落里看到它,那三个字就仿佛自带一种火焰的灼热和羽翼的轻盈,瞬间勾起了我无限的好奇。封面设计更是精美绝伦,金属雕花的字体,暗红与墨黑的碰撞,仿佛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我甚至能从中嗅到一丝古籍特有的油墨香。捧在手里,那沉甸甸的分量,厚实的纸张,以及字里行间流淌出的精致,都让我确信,这绝对不是一本可以随意翻阅的书,而是一份值得珍藏的艺术品。我迫不及待地想将它带回家,投入到它所构建的世界中,去探寻那“赤炎之瞳”究竟蕴含着怎样的秘密,又将展开怎样一段令人荡气回肠的传奇。这本书的出现,就像是在我平静的书海中投下了一颗璀璨的星辰,点燃了我对阅读的热情,让我开始期待它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灵的双重震撼。
评分当我的目光落在“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这个书名上时,一种莫名的冲动就在我心中升起。它就像一颗闪耀的宝石,在琳琅满目的书籍中脱颖而出,牢牢抓住了我的眼球。书名本身就充满了神秘感和力量感。“羽”象征着轻盈与自由,可能指向某个拥有翅膀的种族,或是某种超凡脱俗的力量;“赤炎”则代表着炽热与激情,预示着故事中可能充满了冲突与热血;而“之瞳”则增添了一层洞察一切的神秘色彩,仿佛拥有者能够看透世间真相。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就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构建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让我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更不用说“典藏版”这三个字,它仿佛在告诉我,这不仅仅是一本书,而是一件值得珍藏的艺术品,它所承载的内容,定然是经过精心雕琢,拥有长久的生命力。
评分《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这个书名,简直太有吸引力了!我第一眼看到它,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各种奇妙的画面。书名里的“羽”字,让我联想到自由飞翔的鸟类,或者某种拥有强大力量的羽翼;而“赤炎”则代表着燃烧、热情,甚至是某种强大的魔法力量;“之瞳”则更加神秘,暗示着某种洞察力,或者是一种特殊的视觉能力。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让我充满了探索的欲望。更重要的是,它还标注了“典藏版”,这不仅仅意味着它在装帧上会非常精美,更暗示了这本书的内容一定是经过精心打磨,质量极高的。我是一个非常注重阅读体验的人,所以这样一本“典藏版”,绝对是我不容错过的珍品。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本书究竟会带给我怎样的惊喜。
评分作为一个资深的书迷,我一直在寻找那种能够让我一见倾心,并且在阅读过程中不断给我惊喜的作品。《羽 赤炎之瞳(典藏版)》就是这样一本让我拥有强烈预感的书。书名本身就充满了魔幻的色彩,像是某种古老神话的开端,又像是某个强大存在的觉醒。“羽”的轻灵与“赤炎”的炽热,构成了强烈的反差,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如同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这本书的世界里交织碰撞。而“典藏版”的后缀,更是将这份期待推向了顶峰。这不仅仅是说它的装帧精美,更意味着它所承载的内容,必将是经过沉淀、打磨,具有长久生命力的。我仿佛已经能感受到,当指尖划过书页,触碰到那细腻的纸张,伴随着淡淡的油墨香,一个宏大而引人入胜的故事,正徐徐展开,等待我去探索其中的奥秘。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等,本站所有链接都为正版商品购买链接。
© 2025 windowsfron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静流书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