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一個人*大的悲哀,就是不願意做自己 好的生命,是有事做,有人愛,有問題可想,有選擇的自由。 zui可怕的就是,那些比你有天賦的人,往往還比你努力。 談一次戀愛是認識自己的快捷方式。 想過幸福的生活,苦苦相愛或苦苦挽留,都不如放下你的控製欲。 有時候,原諒一個人,並不是因為他或者她的解釋打動瞭我們,僅僅是因為我們尚不能承受失去的痛苦。 這個世界,唯yi不變的就是改變 去年鼕天,我去參加電視颱組織的一個活動。離開賽尚早,一起參賽的年輕人陸續聚到一個房間裏交談起來。這本來是一個商業聚會,話題卻不知怎的轉到瞭愛情上。 一個一直沉默的哥哥掐滅瞭手中的煙頭,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他的父親離過七次婚,在當地頗為齣名。而他恰巧判給瞭父親,可以想見,他小時候的生活多麼混亂。從來不相信愛情和婚姻的他,以玩世不恭的態度混到二十來歲,結果有一天上天讓他遇見瞭一個中意的女孩。兩人很閤得來,不過,他當時並不想結婚,那個女孩也不想綁縛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單純地相處著。直到有一天,當地衛生局局長的兒子也相中瞭那個女孩。 “你可以跟他在一起,我不會介意的。”在得知另一個追求者的存在時,他竟鬼使神差地對女孩說瞭這句話。也許是因為少不更事的輕狂,或者還有莫可名狀的自尊——因為那女孩在市裏的醫院上班,對方許諾,若是她答應這門婚事,便可幫她調整崗位。 “是嗎?”女孩反問瞭一句,再沒說話。 第二天,她就離開瞭這個城市。 他找遍瞭所有可能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她,那個沒有手機的年代,他們一嚮靠傳呼機互通訊息,但他的呼叫再也沒有得到迴應。 四年後,他結婚瞭,有瞭賢惠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 有一次,他開車去女孩的傢鄉辦事,不經意看見瞭她在渡口匆匆離去的背影。雖然隔瞭四年,他仍然一眼就認齣瞭她。他立刻將車子熄火,慌忙地跑瞭齣去,待他奔到渡口時,她的身影已經沒入人海。此時渡船汽笛聲響起,命運又一次在他們之間拉開瞭一道鴻溝…… 那一刻,他像個孩子一樣抱頭痛哭。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他不無遺憾地說。彼時的他已經富甲一方,經過多年的人生曆練和生意場上的起伏跌宕,已極少輕易流露齣這樣傷感的神情。 這世界上zui美麗的愛情,往往都帶著傷痕。 世事無常,我們能掌控的事,是那麼少。 很少有人能不帶著自尊來愛,每個人的自尊都堅硬如磐石、高聳如崖岸。或許正因如此,我們總樂見愛情故事裏的男女主角掙紮著邁齣自尊的界限,低下孤獨而尊貴的頭,輕輕說一句:“我愛你”。 電影《失戀33天》裏,黃小仙追著前男友飛馳而去的齣租車,哭著說:“我要追上這輛車,我要對他說我知道我做錯瞭什麼。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可不可以再等等我?等等我吧。前路太險惡,世上這麼多人,隻有你,是給我zui多安全感的伴侶。請不要就這麼放棄我,請你彆放棄我。我不再要那些一擊即碎的自尊瞭,我的自信也全部是空穴來風。我要讓你看到,我現在,有多卑微。” 即使知道這是沒有用的,她還是用盡全力去追那一輛齣租車。 有時候,原諒一個人,並不是因為他或者她的解釋打動瞭我們,僅僅是因為我們尚不能承受失去的痛苦。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當你知道瞭如何讓我快樂,也就擁有瞭讓我悲傷的能力。 愛,原本脆弱,需要彼此交齣zui柔軟的情感纔能嗬護,如同一個騎士在他即將奔赴戰場的時候,對心愛的公主的呢喃。 “你知道嗎,你真是一個好強的人,你比我見到的所有的人都要好強——可是你又那麼愛哭,每次我看見你的眼淚,”他把手按在胸口的位置,接著說,“我就會覺得,這裏很疼。” 可是在愛情裏,鮮有人先行示弱。席慕蓉的詩說:“你若是那含淚的射手,我就是那一隻決心不再躲閃的白鳥。”當一個人真正下決心去做那隻“不再躲閃的白鳥”,甘願到甚至不顧尊嚴的時候,就像燃燒著的隕石,義無反顧地奔嚮大地,而愛,就是地心引力。 《失戀33天》的片尾采訪裏,有一個女生說:“在等他的這兩年裏,我錯過很多。” 她說著說著,突然哭瞭。 那一刻,我的眼睛也潮濕瞭。 世間的真愛伴隨著遺憾、傷感和孤獨,但依然有人願意交付一生的等待。可真愛zui終也是會消散的,這個世界,唯yi不變的就是改變,它不會為誰駐守,也不會為誰停留。 所以當我們還愛著的時候,勇敢愛下去;當我們不得不放手的時候,留一個瀟灑的轉身,不止為瞭自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