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现货 王妃窦芽菜1 江小湖著 花火连载 青春古言宫斗言情小说书籍 萝莉王妃VS大叔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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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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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六王爷讨厌的就是女人。
他是患有“厌女症”的剩男王爷,全国女人他都不想娶。
“我不要嫁给老男人!”她急得跟皇上叫板,公开嫌弃他。
风水轮流转,想不到他也有被女人嫌弃的。
继《妃来横祸》后,人气作者江小湖带来萝莉王妃VS大叔王爷的萌系虐恋。

目录

章 初入窦府
第二章 初露锋芒
第三章 狭路相逢
第四章 御前表演
第五章 风雨欲来
第六章 阴错阳差
第七章 将错就错
第八章 醋海翻波
第九章 情窦初开
第十章 萌动之吻
第十一章 侧妃之争
第十二章 初次告白
第十三章 夺人之爱
第十四章 洞房之礼
第十五章 情人之争
第十六章 突生嫌隙
第十七章 因爱生恨
第十八章 沦为乞儿
第十九章 比武招
第二十章 苦难开始

内容推荐

六王爷刘煌,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对女人的厌恶程度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嫁给他,无非两个结局:一是被当作人肉沙包,二是夜夜独守空闺。
她,是面黄肌瘦、从小被遗弃的私生女窦芽菜,回到相府后,被厉害的大娘敌视,被美丽的姐姐鄙视,却阴错阳差成了六王妃。
但是——
我不要嫁给老男人!他跟我爹一样老!
她急得跟皇上叫板,公开嫌弃他。明明是美丽姐姐要嫁给他,怎么到头来是她睡到他的床上去了?
“不要叫我老男人!”他气得想揍她。
看王妃窦芽菜如何凭借其聪明才智征服六王爷刘煌,而貌丑的她是否能像预言所说变成一顾倾人城的美女呢?

作者简介

江小湖,80后,中文系毕业,当红网络作家,已出版《醉卧君怀》、《妃来横祸》。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一)初入窦府
  大刘皇朝,安贞年间。
民间流传着这样的故事——
六王爷刘煌,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样貌惊为天人,乃皇城一等一的美男子,且他才思敏捷,腹有诗书,运筹帷幄,深得皇帝的信任和重用。
但此人性格邪乎,喜怒无常,尤其是那厌恶女人的程度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据说,他的景阳宫里是没有宫女的,清一色的肤白唇红的小太监。
他还有个规矩:除了他的母后和皇姐皇妹,其他女人必须离他至少十米远。若逾越了这个距离,下场……呵呵,非死即残。
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到了他那里,女人就是一坨无趣的泥巴,没有任何价值。
据说,这刘煌也不是一生下来就厌恶女人,乃是弱冠之年受过一些刺激才有了这样的怪癖。
所以,虽然是位高权重的六皇子,今年已经二十四岁的刘煌,却仍旧孑然一身,是宫里有名的“大龄剩男”。
而每当他的生母皇后娘娘向众臣提到刘煌的婚事,问谁家有适婚女子可以匹配六王爷的时候,一个个莫不是想尽办法百般推诿。
因为把女儿嫁给刘煌这个重度“厌女症患者”,无非只有一个结局:夜夜独守空闺,一个人在景阳宫里孤独终老,因为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
眼看着刘煌早已经过了婚配的年龄,他的五个皇兄、三个皇弟,除了八弟刘钬,其余的早已娶妻生子,他小的皇侄子都一岁了。身为母的皇后娘娘整日急得茶饭不思,哀声连连,四处想办法要给这怪癖儿子找个王妃。
皇后娘娘对六王妃的要求很简单:不求倾国倾城,也不求气质如兰,才华馥比香,只求能忍受得了刘煌的怪癖,能够与他生个一儿半女,即使出身贫寒或者五官不正,都肯收了。
这日,皇后娘娘正皱着眉在永宁宫翻看折子,太监小林子弓着身走了进来,跪地道:“皇后娘娘,段大人求见。”
“宣吧。”皇后睁开了眼,将手里的折子放下,心中却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为了六王爷娶妃的事煞费苦心,头上竟添了几根白发。
“微臣段严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段严一路小跑,进了永宁宫,匍匐在皇后面前,跪拜道。
“起来吧!”皇后抬了抬手,道。
“是。”段严弓着身,道,“不知娘娘急传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皇后用护甲指了指面前的折子,道:“昨儿个夜里,皇上同本宫商量,说六王爷也不小了,今年之内务必为他娶。本宫常听人说起窦御史窦江的女儿窦碧玉,说她面相极好,旺夫益子,温良贤淑,本宫已经决定了,就选她作为六王妃之人选。段大人,这件差事,就交予你去办了。”
段严听了,心头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件差事会落到他的身上来。按说皇后娘娘自指命是无上的,只是这差事……
“臣能担此大任,万分荣幸。”段严躬下身去,口里说着谢恩的话,心里却是大喊倒霉,六王爷那儿,该怎么说去。

*
景阳宫。
段严躬着腰,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个修长冷峻的伟岸身影,不得不说六王爷刘煌长得确实十分俊朗,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漠孤傲的霸气以及睥睨天下的男人味,不说话的时候更是有一种天生的威严,令人战战兢兢。
放眼望去,伺候的人里面并不见半个宫女的影子,全是侍卫和太监。莫大的景阳宫里,闻不到一丝女人的气息。
关于婚事,他已禀报有一个多时辰了,但六王爷却不置可否,急得段严汗流浃背,频频抬手擦汗,皇后娘娘那儿还要交差呢。
“六爷,微臣方才所提之事不知您意下如何?”段严大着胆子又问一次。
刘煌总算抬眼瞥了他一眼,这一眼瞥得极为艺术,慵懒至极,却令段严瘆得慌。
段严连忙将窦碧玉的画像双手捧至刘煌眼前:“六爷,您再瞧瞧,这窦碧玉,生的是国色天香、温婉动人,若能得此女子为妻,实乃乐事啊。”
刘煌淡淡地扫了画像一眼,那神情极为高冷,仿佛段严给他看的是什么入不得眼的东西。
他道:“本王讨厌的东西就是女人。”
“六爷,糟了糟了,八爷在宫外喝醉了,这会儿在宫门口又唱又跳的就是不肯进去,待会儿皇上就要去检查八爷的课业了,奴才们都没法子了……”
段严正说着,八王爷刘钬的贴身小宫女鱼儿急急忙忙跑来向刘煌求救,情急之间忘了刘煌的规矩,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刘煌的面前。
段严恍然间只觉得一阵风飘过,眼睛一眨,原本在他面前说话的刘煌一下子就不见了。
人呢?
他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这六王爷已经用风一样的速度迅速撤离到十米开外的书案上去了,他脸上一抹极为厌恶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不能看的脏东西一样,眉眼间隐含着愠色。
“六爷恕罪,奴婢奴婢……”那小宫女见六王爷避她如同瘟疫一般飞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顿时才想起犯了大禁忌,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来人。”六王爷的声音仿佛从地底下传来的。
“是!”两个高大的侍卫走了进来,一把拎起地上的小宫女,拖了出去。
“六爷,六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段严不敢抬头,只听到那可怜的小宫女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
“段大人,随本王看看老八去。”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刘煌云淡风轻地背着手走了出去。
段严顿时呆若木鸡,手中那美人的画像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御史大人窦江府里。
“什么?!”窦碧玉一听说皇后看中了她,要她嫁给六王爷刘煌,她不顾传命大臣还没离开,便激动地跳了起来。
段严皱了皱眉,看看,这六王爷的威力实在大,一个端庄贤淑的女子一听到他的大名,竟然瞬间变成母猴子,急得跳脚。
其实这也怨不得窦碧玉过分激动。前年元宵节看花灯的时候,她在桥上偶遇一男子,那男子模样生得是俊俏无比,让她怀春的少女心怦怦地乱跳个不停。
她便抛下矜持,大着胆子走上前施了个礼,一声“公子”还没喊出口,便被十几个人拦住,人就不知怎的掉进了河里,丢了大丑。后来她才知道,那个让女人忍不住脸红心跳的俊美男人就是六王爷刘煌。
从河里上来后,受了风寒,差点染上肺病不说,还被京城那些官家小姐笑了整整两年,让她一直不敢出门,现在竟然要她跟那个患有“厌女症”的人成。
“我不嫁!” 窦碧玉当着段严的面一把扔了皇后娘娘的懿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碧玉,不得无礼!”窦江呵斥女儿,“段大人,请上座。小女不懂事,还望段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理解理解……”段严客气地道。
“段大人,请留在家里吃个便饭吧。”窦江邀约道。
“不了,窦大人,段某还要回去给皇后娘娘复旨呢,那就先恭喜御史大人了。”段严匆匆告辞了,他心里清楚得很,窦江这个老家伙把他留下来,无非是想要他去皇后那里说通说通,这种事可做不得。
“爹爹,我不要嫁给六王爷。”窦碧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呼呼地道,她还忘不了之前受的辱。
“碧玉啊,”窦江试图劝慰自己的掌上明珠,“那六王爷好歹生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而且你嫁过去就是堂堂王妃啊。”其实,窦江这话既是在安慰女儿,也是在安慰自己。
“我不嫁,要嫁爹爹你自己去嫁。”窦碧玉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要嫁给刘煌。
“你……你这是什么话,你爹我一把年纪了,怎么嫁……呸呸呸,年纪轻也嫁不了啊。”都是因为六王爷的事慌了手脚,窦江这个朝廷的栋梁说起话来都语无伦次了。
“老爷,我倒是有个办法。”这时候,一直在旁边没有吭气的窦夫人开口了。
“什么办法?”窦江和窦碧玉两人同时眼前一亮。
“碧玉是咱们的掌上明珠,我可舍不得她嫁给那六王爷去景阳宫里受苦,没准还会丢了小命。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咱们就把那个女儿嫁给王爷吧。”
窦江听了,一怔,脸色立即变得一阵红又一阵白。
窦碧玉一脸疑惑地看着父母,不解地问道:“还有个女儿,爹爹哪里还有女儿啊?”
窦江一脸尴尬,打着哈哈,敷衍地道:“往事不好再提,往事不好再提,一切就依夫人的意思办吧。”
没错,窦江确实还有一个女儿。不过,这个女儿他只见过一面,那是他当年落魄之时,与一个叫彩衣的乡下女子所生的。


那皇城以外的地方,有一座世外桃源般的小村庄。
村里有十多户人家,家家户户过着自给自足与世隔绝的生活。无论外界如何纷纷扰扰,这里始终平平静静。
村子南边的茅屋里住着的是一老一少,这一个家里没有男人,只有一个妇人和她领养的一个女娃娃,平日全靠打柴养鸡为生。
“你没有爹爹,也没有娘。”从小到大,七婶婶总是不停地告诉她这句话。
“那我怎么出来的呢?”窦芽菜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问道。
“就像那个一样,喏,看看……”窦芽菜顺着七婶婶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一只小鸡刚好从鸡蛋里钻出来。
“噢,原来我就是个蛋。”她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
从那起,窦芽菜突然就对母鸡有了特别的好感。
她甚至觉得鸡是这个上跟她近的了。所以,当有人要杀鸡的时候,她会放下手里所有的活,跑过去跟那人摆事实、讲道理,虔诚地请他们放鸡一条生路。但是,她的祈求往往停止在一声刀刮过鸡脖子,再混着鸡临终前的惨叫声下。
“其实,你有爹爹,也有娘。”有,六伯伯神秘兮兮地跟她说。
这个六伯伯喜欢七婶婶好多年了,为七婶婶辛苦,为七婶婶忙,但是七婶婶的精力都放在窦芽菜和家里的那头猪身上,根本无暇注意到他,窦芽菜也蛮可怜他的。
听了六伯伯的话,她立即瞪大了本来就很大的眼睛。这双大眼睛在她这张本来就瘦的脸上看起来颇有些吓人,让那来说秘密的六伯伯吓了一跳,还以为窦芽菜听到这话激动得要咽气。
再次细看,发现她眼里放出来的是兴奋的光芒时,六伯伯心里的一块石头才扑通落地了,继续说道:“你的爹爹其实是个当官的。在没当官之前的有,他喝了点酒,然后就有了你。”
    “那我娘呢?”窦芽菜继续追问道。
“啊?”六伯伯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有点多了,准备赶快离去,不然被七婶婶知道,又要追着骂他死鬼了。
“爹爹喝醉了就有了我,那我娘哪里去了?”但窦芽菜抓着他不让他走,非要问出个一二三四来。
“总之你是有爹娘的,只是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你娘就和你爹爹分开了,生下你她就去了,你就留在了我们镇子上,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啊。”六伯伯忙应和道。
“哦……”窦芽菜低下了头,数着地上的蚂蚁。

“你呢,看到危险就要躲,没事不要凑上去看热闹。也不要乱捡东西回来,动物可以捡,杀了可以吃,至于人,千万不要捡,因为这样会吃掉家里很多粮食,你没粮食吃了,会饿死的。”这是七婶婶从小到大就告诉窦芽菜的第二件事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她用力地点头,相当牢固地记着七婶婶的话。
“好了,去山上砍些干柴回来吧。”七婶婶交给她一个活。
“好的。”窦芽菜很听话地去拿刀了。
“早些回来,要用柴火煮猪食的啊。”七婶婶一双肥胖的小短腿追在后面。
“好的。”窦芽菜背着柴刀上山砍柴去了。
这个窦芽菜也就是窦夫人所说的窦江的另外一个女儿。
窦芽菜其实不叫窦芽菜,她本来叫窦雅婇,名字是她娘想出来的。
但七婶婶的耳朵不太好,把窦雅婇的名字听成了窦芽菜,于是就一直叫她窦芽菜了。
窦芽菜在七婶婶的吩咐下,屁颠屁颠去砍柴了。
但刚拐进一条小山道,她便看见一群黑衣人戴着面具,手持大刀朝一个身着白袍的人攻击过去。她平常除了喂猪就是砍柴,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
“追!主公说了,抓住他,重重有赏。”一阵打杀的声音传来,窦芽菜看了过去。
很明显,现在是十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在围攻那个穿白袍的男子。
哇,这个白袍男子好俊呀!她忍不住抹了把口水。
“围起来。”一个凶狠的声音把窦芽菜从意淫美男的梦幻中拉回现实,眼前的打斗场面更加激烈了,简直可以说是血流成河。
有打杀就有伤亡,有伤亡就有需要帮助的。窦芽菜想到这里,立即机警地躲了起来,连呼吸也屏住了。
她小小的身子藏在树后面刚好合适。她捂住耳朵,希望自己什么也听不见,她怕她的热心肠又开始发挥作用,忍不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虽然她很想从树后跳出来,看看热闹,但是她却牢牢抓住树干不让自己的身体出去。她一边向打斗的地方看去,一边却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发现她的存在。
照眼前的形势看,白袍男子处于上风,但是以一敌十,他也撑不了多久了,况且他身上已经有伤了。
砰!只见一支飞镖从前方唰唰地飞过来,插在了树上。
啊!她吓得立即缩了回去,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四周好像安静了下来,才终于慢慢放下捂住耳朵的手。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结束了吗?窦芽菜慢慢起身,紧紧抱住树干,慢慢从树后探出了头。
砰!正想转身跑掉,突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掉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路。
“咦?”有手有脚,是个人。
啊,白袍子,不就是刚才那个好俊的人吗?
会不会已经死掉了?她忍不住弯下腰看了看,突然那个人的一只血淋淋的手伸了出来,倏地抓住了她的脚。
“啊?”窦芽菜一脚踢了出去,只听得闷哼一声,那个受伤的人被踢得翻了个身。
“救……救我……”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发出。
听到有声音,窦芽菜又倏地停止了尖叫和踢打。
“大叔,你还没死啊?”窦芽菜呼了口气,同时好像听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四处看了看,没有人了啊。
窦芽菜低下头去,看到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男人身上有多处伤口,那血不停地流出来,她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麻烦你……一件事……”男人困难地喘息,提出了要求。
“不可以!”窦芽菜想也不想地从他的身边跳开,她势单力薄的,根本没有能力救一个人。再说,就算救了,七婶婶也不会收留的。
“我要走了,大叔,你自己保重啊。”窦芽菜迅速地离开了,但走了几步又鬼使神差地跑了回来,拿开他盖住脸的头发,端详了他一番:哇,这个男人真是好看啊,虽然受了伤,但是从一身白色的衣衫包裹着的颀长身形,还是能看出他卓尔不凡的气度和浑然天成的贵气。
“对不起,你死了千万别来找我,谢谢。”丢下这一句话,窦芽菜转身就跑了。
受伤男子困难地睁开眼,看清了这见死不救的人的小小背影,灰黑的衣服,瘦黑的手臂和脸,连男女都分不清。
“窦芽菜,你让我好找呀。快点下山,你要去当千金小姐啦!你是御史窦大人的女儿,他家不用养猪,也不用砍柴,你可以享福了。”
窦芽菜正往山下走着的时候,七婶婶光着脚,头上的钗歪在一旁,头发凌乱,在山路上像个圆球似的颠簸着向她跑过来。
“什么啊,御史,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她正好饿了。
“哎呀,赶紧跟我走,有个贵人来找你了。”七婶婶拽着她就走。
“那里有个男人受伤了,我们……要不要去救一救?”窦芽菜试探性地问道,毕竟那个男子向她发出过求救的信息。
“不用管,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吗,动物可以捡回家,人不可以捡,捡了人就要跟你抢粮食吃。走了,别多管闲事……”七婶婶狠狠瞪了她一眼,警告道。
“哦,那好吧。”窦芽菜听话地跟着她下山去了。
“好啦,快走!”七婶婶赤着脚跑得飞快,窦芽菜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两人一直跑到一个茅屋院子里才停了下来。
“贵老爷,来了来了!窦芽菜来了!”
窦芽菜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身穿绸缎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他的身侧跟着一个护卫模样的人。
“贵老爷,她真名叫‘窦雅婇’,是她娘彩衣,也就是您的相好给取的,名字还不错,但后来被我叫成了窦芽菜,也还顺口,嘿嘿……” 婶婶将窦芽菜推到这个“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身子骨,傻呵呵地介绍着。
窦芽菜发现,这个“爹”在看到她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丝毫没有父女相认时的喜悦和激动,倒像是……突然吃了只苍蝇似的。
嗯,情况不简单!她乌黑的眼珠子机灵地转了转,脑海中迅速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你……真的是老夫的女儿?”半晌,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倒是不难听,但显然很不愿意承认面前寒酸的小孩就是他的骨肉。                                                                                                                                                                                                                                                                                                                                                                                                                                    
“你贵姓?你爹是谁?”窦芽菜想也不想地问道。
“……”这御史大人听了窦芽菜的问题,表情顿时变了。
“嗯?”窦芽菜加重了疑问的语气。
“……”窦芽菜听见这御史大人深深地呼了口气,说道,“老夫是大刘皇朝御史窦江,我来……”窦江顿了一下,又转向七婶婶,“她真的是老夫的女儿?”                                                                                                                                                                                                                                                                                                                                                                                                                                                      
“千真万确!贵老爷,窦芽菜就是您和彩衣的女儿。十四年前,您还是一个穷书生……”七婶婶像是筛豆子一样将御史大人的陈年往事说了出来,而御史大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身侧的侍卫也一脸尴尬——
“大人,您和彩衣是在河边上认识的,对吧……您当时穷得没饭吃,饿得晕倒在河边,彩衣把您带回家,给您饭吃,还给您洗衣服,你们俩越看越顺眼,然后就好上了。后来您的夫人找到您,您从彩衣那儿要走了二两银子,跟她说要回去考取功名了,等高中之后来接她回去成。当时彩衣已经身怀六甲,可是您和夫人走了之后就把她忘了,二两银子也忘了还,但是她牢牢记着您的话,您走后她就一个人抚养窦芽菜。可惜,她那年冬天得了一场病,就死了…… ”
这是窦芽菜次听到有关她爹娘的前尘往事,她顿时全明白过来了,敢情她娘是个痴情女子,被眼前这御史大人给骗了。
“贵老爷,您穷的时候还给村里的姑娘们绣过花呢,您忘了?”见御史大人那极不愿承认事实的表情,七婶婶突然说道。
……
顿时,现场鸦雀无声。
侍卫转过身去,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而御史大人的整张脸都僵硬了,手颤抖着,表情极为搞笑。
“张挺,带她上马车!”御史大人顿时什么也不问了,急急忙忙转身走出了院子,脚下还打了个踉跄,背影颇有种仓皇而逃的意思。
“慢着!”窦芽菜并没有移动脚步,而是喊住了窦江。
“还有何事?”窦江回过头来,皱眉问道。
“要我跟你走可以,先把我娘的钱还了,十四年前的二两,加上利息,就算你两千两好了……”窦芽菜双手环胸,昂头看着她“爹”。
“你……”御史大人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窦芽菜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小小年纪就这么会算计,顿时他觉得——
这姑娘确实是他的生女儿。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辈子我娘的情你是还不了了,那就还钱吧!”
“你……”窦江只觉得气血上涌,双脸涨红。
“还有呢……”窦芽菜回头看了看七婶婶,七婶婶正朝她伸出大拇指,又回过头去看着窦江,“要我跟你走可以,不过,你得先去我娘的坟上正经磕三个响头,再给她立块碑,碑上要写‘窦门林氏’。”
“你……”窦江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张挺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老爷……”
“窦芽菜,别忘了,你是老夫的女儿。”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警告和提醒。
“我首先是林彩衣的女儿。”窦芽菜倔强地说道,她要先替那被辜负的可怜娘讨个公道。
“窦芽菜你……”窦江突然发现,他在这个乡下女儿的面前,似乎……有些说不上话了,她有着京城姑娘没有的一股子野性和贼大的胆子。
“七婶婶,御史大人绣花那件事……”窦芽菜拖长了音调。
“哦哦哦,绣花那事,我记得贵老爷绣花的手艺还挺好的,好像村头的王姑娘的肚兜上还有……”
“彩衣的坟在哪里?!”窦江一声大吼,气急攻心,身子软软地瘫了下去。
“在后山,我带你去!”七婶婶连忙带路。
窦江在林彩衣坟前磕完三个响头,命张挺给立了个碑,然后又拿出两千两银票给了窦芽菜。窦芽菜则将所有的钱全部塞给了七婶婶,叮嘱她要好好找个伴生活下去,就和窦江启程回京城了。
只是,她心里有个疑惑,这堂堂的御史大人爹爹,为何千里迢迢要将她认领回去呢?而且,看样子他是悄悄来的,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吧。
“窦芽菜,窦芽菜……”窦芽菜坐在马车上,只见七婶婶光着脚跑了出来,挥着手大声朝她喊道,“窦芽菜,你要记着,你娘叫林彩衣,她是个好人,你去了可别让人瞧不起你!”
“嗯!我知道了!七婶婶!”窦芽菜郑重地点头,是的,她娘是个好人。
马车快要离开这偏僻的小山村时,窦芽菜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来,她望着对面闭目养神的御史大人说道:“那个……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御史大人窦江慢悠悠地说道,但是不曾睁开眼睛来。
“我刚刚在那边山坡发现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当时我势单力薄,没法去营救,可否……”
“少管闲事。”不等窦芽菜说完,窦江便否定了她的想法。
窦芽菜听了,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弯腰九十度,正经作了个揖,说道:“大人,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人在朝为官,恐怕也曾不小心得罪过不少人;又所谓‘伴君如伴虎’,大人您在皇帝跟前办事,总有得罪圣上的时候,大人何不将此事作为行善积德之举,日后遭遇凶险也可逢凶化吉呀。”
“……”窦芽菜一本正经,说得头头是道,窦江那紧闭的眼睛睁了开来,脸颊又涨得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什么。
他原以为这乡下女儿该是个懦弱听话的丫头,却没想到她竟能出口成章。
“窦芽菜,你念过书?”
“念过一点。”
有一回,村里的教书先生和他彪悍的夫人吵架,夫人一气之下将他所有的书都撕了丢到后山,并且勒令他不许再教书,要他出去卖茶叶蛋赚钱养家。先生惧内,不敢不从。
窦芽菜呢,上山砍柴的时候将那些破书全部捡了回来,一本一本地粘好,然后找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全部给教书先生还了回去。
教书先生高兴坏了,只是,他不敢再把书往家里带,就和窦芽菜在山上找了个山洞,把书全部放那里了。
他一卖完茶叶蛋就会偷偷到山洞里来教窦芽菜读书。虽然只有一个学生,但也总算满足了先生教书的愿望。而窦芽菜呢,则把先生的那些四书五经经史子集都读了个透,总共就那么几本书,她翻来覆去地读了好多年,早已经烂熟于心了,所以说起理来也总能头头是道。
大刘王朝之中,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信条,除却开明的官宦世家允许女子读一点书,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儿根本没有机会读书。因此窦芽菜读的这些书,便让她在女子中间显得格外出类拔萃了。
“大人,您意下如何呢?”窦芽菜进一步问道。
    窦江挥了挥手,虚弱地说道:“带路吧。”
    “谢谢大人。”窦芽菜大喜,连忙掀开轿帘对护卫张挺说道,“去那边!”
    到了目的地,窦芽菜发现那白袍男子还在,她便喊着跑了过去:“啊!父大人,他还在……”
窦芽菜一阵欣喜若狂的声音让刘煌在半昏迷中皱了皱眉,这个声音好熟悉,似乎是刚才见死不救的人,现在怎么又回来了?他已经成功发送信号,他的人很快就会到了。
    “喂,你醒一醒,我来救你了。”窦芽菜弯下腰歪着头,凑到他的面前。
    白袍男子半睁着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张又黑又脏的脸,只是那眼睛倒是明亮。
窦江靠近一看,大呼一声,地上躺着的人竟然是刘煌,这是怎么回事?他立即跪倒在地:“六爷吉祥,窦江来迟,还望六王爷开恩。”
竟然让窦芽菜看到受伤的六王爷,难不成两人有缘?窦江心中生出这样一个想法。
“都什么时候了,还跪来跪去的!”窦芽菜将跪倒在地的窦江推了一把,窦江被她猛地一推,倒在地上。
“哦,快,快扶六爷上马。”窦江趴在地上抬手擦着额角的汗液,命令道。
“愚昧!他现在浑身是伤,怎么能上马!”窦江被这个女儿一下子弄得无地自容,却又训不出口来。
“你们几个,赶紧过来抬他起来,但要让他平躺着,不要太颠簸了。”
    窦芽菜活像个指挥官,指挥着侍卫救人,而窦江这个时候却成了多余的人。
 她说的每一个字刘煌都没有忽略掉。
 窦江片刻也不敢耽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带着受伤的刘煌回到御史府后,窦江吩咐窦夫人,任何知情的人都不得透露六王爷受伤留在府里的事,对下人们也要守口如瓶,就说是他半路救回的一个人。
而且,现在六王爷来了,想说碧玉染了顽疾,借以逃脱婚姻,也是不可能的了。
找来窦芽菜就是想让她替代假装染了顽疾的碧玉嫁给六王爷,现如今计划不能开展,只能顺其自然。
窦芽菜跟着进了安置刘煌的房间。她注意到刘煌身上有三处刀伤很深,要先消毒止血。
窦芽菜来到刘煌的床前,为了方便检查他的伤口,她索性跳上床,蹲在床的里边,检查他身上的其他伤口。
窦江和窦夫人以及其他几个信得过的侍卫,看着窦芽菜忙来忙去的样子,不甚理解,难道她还会医术?而窦夫人这时还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黄毛丫头,就是窦大人那个流落在外的女儿。
“赶紧拿香灰来!涂在伤口上,避免细菌感染!”她的声音大得不容置疑,立即就有人依着她的吩咐拿来了香灰。
窦芽菜将香灰撒在刘煌的伤口上,房中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住手,不得无礼!”虽还是个孩子,但已经到了男女有别的年龄,怎可如此荒唐,窦江上前制止。
结果换来窦芽菜的一记白眼:“到底是‘礼’重要还是‘命’重要?我在检查他身上的伤,得在大夫来之前给每个伤口止血,这香灰可以暂时止血。”窦芽说得振振有词,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后来,经皇宫里的太医证实,窦芽菜在大夫来之前用这种方法给刘煌止血是必要的。若不止血,就算没有血流而亡,也会加长恢复期,造成日后的体虚。
所以算起来,窦芽菜刚到京城做的件事就是救了六王爷刘煌。
窦江不敢留刘煌在府中太久。这可是皇上的儿子,若是在御史府出了什么问题,他不但捞不着功,还要赔上官位和一家老小的性命。
于是,这天夜里便偷偷将刘煌送回了宫里。


江南烟雨,诡谲风云:一部关于家国、情义与自我救赎的史诗 一、 引子:旧时月色下的新篇 本书并非聚焦于宫墙之内,那朱红高墙下的爱恨情仇固然引人入胜,但真正的波澜,往往发生在权力与民生交汇的广袤土地之上。我们的故事,从江南水乡的一座千年古镇拉开序幕。这里,青石板路浸润着潮湿的雾气,桨声欸乃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等待被点燃的火种。 这是一个关于“局外人”如何卷入时代洪流,又如何以一己之力,撬动既有秩序的故事。它探讨的不是王府里的甜腻日常,而是乱世之中,个体面对命运抉择的艰难与壮阔。 二、 核心人物群像:挣扎在时代边缘的灵魂 1. 陆沉舟:失落的文脉与沉重的责任 陆沉舟,一个行走在阴影中的“笔墨匠人”。他曾是京城翰林院里被寄予厚望的才子,却因一场莫须有的“文字狱”而流放至此。他看似淡泊名利,只专注于修复古籍,守护那些濒临失传的民间史料。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埋藏着对朝廷腐败的深刻洞察与无法言说的愤懑。 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英雄,他更像是一个深谙历史兴衰规律的智者。他的武器不是刀剑,而是他手中对典籍的解读能力,以及对人心微澜的精准把握。他深信,知识和真相,才是对抗愚昧与强权的最终力量。本书着重刻画他如何利用手中的信息碎片,步步为营,揭露潜藏在繁华之下的土地兼并和民生凋敝的真相。 2. 萧婉仪:商道之上的铁腕与柔情 萧婉仪,表面上是掌控江南最大漕运商行的“萧家主母”。她行事果决,商船穿梭于五大水系,其财富足以与国库抗衡。她深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对朝廷的官僚体系保持着一种警惕而必要的合作关系。 她与宫廷、权贵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制衡。她拒绝任何形式的政治联姻,坚守着母亲传下来的家训——“不涉朝堂,只管生意”。然而,当她的漕运路线被地方贪腐势力恶意阻挠,危及到她手下数千漕工的生计,乃至整个南方的物资供应时,她不得不亲自卷入这盘巨大的棋局。她的挣扎在于如何在“商人逐利”的本能与“庇佑一方水土”的责任之间找到平衡点。 3. 齐云鹤:被误解的“鹰犬”,内心的天平 齐云鹤,年轻的御史台官员,奉命南下查办一桩涉及盐税和地方豪强的“渎职案”。他出身寒门,对清廉抱有近乎偏执的追求,是朝廷中少有的“直谏者”。然而,他的“直”往往显得不近人情,甚至被视为“鹰犬”或“书呆子”。 他与陆沉舟因对同一桩旧案的追查而产生交集。起初是彼此的猜忌和立场对立——一个是维护律法的卫道者,一个是试图绕过律法寻求正义的民间智者。他们的合作,是基于对共同目标的临时妥协,伴随着不断的思想碰撞与价值冲突。本书细致描绘了齐云鹤在执行朝廷指令与发现权力滥用事实之间的撕扯,展现了一个理想主义者如何被现实打磨、最终选择真正信仰的过程。 三、 故事主线:一场关于“失落的税册”的追寻 故事围绕着一份据传记载了二十年前南方各州郡真实赋税和土地兼并情况的“旧税册”展开。这份税册若能重见天日,足以颠覆数个重臣的家族根基,甚至动摇当今储君的合法性基础。 第一阶段:蛛丝马迹与暗流涌动。 陆沉舟在修复一本残破的家族族谱时,发现了关于税册藏匿地的模糊线索。与此同时,萧婉仪的漕运遭遇的困境,其背后牵扯出的正是隐瞒赋税、侵占民田的利益集团。齐云鹤的“渎职案”调查,也意外地指向了同一批涉案官员。三股力量,怀着不同的目的,开始向着共同的谜团汇集。 第二阶段:山水之间,智斗与布局。 追寻过程中,主要冲突集中在与以“侯府”为首的保守派势力的对抗。侯府势力庞大,控制着当地的军权和司法体系。陆沉舟运用历史知识和符号学破解古老的机关;萧婉仪则利用其商路的广布和信息网,为探寻者提供掩护和资源;齐云鹤则负责在官场内寻找可以信赖的同盟,以期在关键时刻发动对症下药的弹劾。这里的斗争,充满了智力上的交锋,而非单纯的武力对抗。 第三阶段:真相浮现与抉择的重量。 税册最终被找到,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政治风险。公开税册意味着可能引发大规模的农民暴动,威胁到社会稳定;私下交易则可能让所有参与者功亏一篑,沦为权力的附庸。陆沉舟、萧婉仪和齐云鹤必须在“激进的彻底正义”与“审慎的有限和平”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他们的选择,将决定南方数百万百姓的命运,以及他们各自的未来。 四、 主题深度:家国、知识与个人的抗争 本书拒绝刻板的“好人”与“坏人”设定,着重探讨以下主题: 1. 知识的局限与力量: 知识分子如何将古老的智慧转化为解决现实问题的工具?当理论遭遇铁血,知识分子如何定位自己? 2. 个体责任与时代洪流: 在一个结构性腐败的体系中,普通人(即便富有或有才华)能做到何种程度的抵抗?他们能改变的,究竟是某个人,还是某种“势”? 3. 商业伦理与社会良知: 萧婉仪代表的商业力量,如何在高压下保持其商业信用,并在关键时刻将其转化为社会担当?她的“不干政”原则在国难当头时,是否还能坚守? 五、 笔法与基调 本书的叙事风格沉稳内敛,大量的场景描写集中在江南特有的湿润、幽深的氛围中,而非宫廷的富丽堂皇。对话充满机锋与张力,人物心理描摹细致入微。基调是严肃的史诗感,夹杂着对人性的深刻反思,偶尔在人物互助中闪现出温暖的光芒,但整体上聚焦于家国困境下的挣扎与求索。 它讲述的不是一桩简单的婚姻故事,而是一部关于如何重建信任、勘正史实的民间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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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阅读体验极佳的一部作品,完全符合我对“良心制作”的标准。首先是整体氛围的营造,那种古典韵味和悲剧美学的结合拿捏得恰到好处。它没有一味地追求大团圆结局,而是将现实的残酷与爱情的伟大交织在一起,读完后留下的回味是苦涩中带着一丝温暖的坚定。我特别欣赏作者在叙事视角上的灵活切换,时而代入女主的视角感受她的成长与蜕变,时而跳出现实,用一种近乎上帝的视角来审视整个局势的走向,这种多维度的观察,让故事的层次感倍增。其中好几段关于家国大义与儿女情长的抉择戏码,处理得极其干净利落,没有拖泥带水,把人物的家国情怀和个人情感的重量感都展现出来了。这本书的排版和装帧设计也看得出是用心了的,拿到手里就有一种典藏的价值感,这对于提升阅读的沉浸感是很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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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历史言情小说简直是让我欲罢不能,作者的文笔细腻到骨子里,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墨香和尘土的气息,把我瞬间拉回了那个金戈铁马的年代。故事的叙事节奏把握得极佳,高潮迭起却又张弛有度,读起来酣畅淋漓却不觉疲惫。尤其赞赏的是对人物心理的刻画,那些隐藏在华丽辞藻和繁复礼仪之下的挣扎、隐忍与爱恋,被描摹得入木三分,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角色的灵魂。男主角那份深沉内敛的爱意,如同窖藏多年的美酒,初尝平淡,回味却悠长,每次读到他为女主默默付出的情节,我都会忍不住红了眼眶。那种超越身份阶层的理解与守护,真的让人无比向往。相比于市面上那些浮于表面的甜宠文,这部作品明显更具有厚度和深度,它探讨了责任与自由、宿命与抗争,让整个故事的格局一下子打开了。初读时还担心是那种老套的“强取豪夺”模式,但随着情节深入,才发现情感的碰撞是如此的真实和立体,每一次误解与和解都让人揪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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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很少有古言小说能让我从头到尾都保持这么高的热情。这部作品最吸引我的地方在于其对“成长”主题的深刻挖掘。女主角的形象绝非扁平化的“傻白甜”,她的每一次“黑化”或进步,都是在现实的重压下被迫完成的自我救赎。她从一个初入世事的懵懂少女,逐渐蜕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王妃,这个过程中的阵痛、反思和最终的觉醒,作者都描绘得极为真实可信。每一次她因为太过于天真而吃亏后,我都会替她感到不值,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她更坚韧的反击,那种“吃一堑长一智”的真实感,比一帆风顺的故事要有力量得多。而且,故事中的某些哲思,比如关于命运的讨论,也让人在读完情节后,还能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是那种读完会留下些什么在心底的作品,而不是读完就扔的快餐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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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得说,这本书的配角群像塑造得极其成功,完全没有沦为主角光环下的背景板。每一个出场的角色,无论戏份多寡,都有其鲜明的性格和复杂的人生轨迹。比如那个看似冷酷无情的朝中权臣,他的每一次决策背后,都隐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家国重担,那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被作者寥寥数语就勾勒了出来,让人恨不起来,反而充满了同情。还有那些深宫中的妃嫔们,她们之间的争斗与其说是为了争宠,不如说是为了生存的挣扎,那种无声的硝烟弥漫在字里行间,紧张得让人手心冒汗。这种群像的立体感,使得整个故事世界观异常饱满,仿佛我不是在看小说,而是在偷窥一段真实发生过的历史。作者对于古代礼法和宫廷禁忌的考究也相当到位,细节之处的处理非常严谨,让人读起来完全没有跳戏的感觉。特别是那些关于权力斗争的描写,权谋的较量丝丝入扣,步步惊心,完全是智力上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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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的情节推进速度,简直就是为我这种“急性子”读者量身定做的!完全没有不必要的注水和拖沓,每一个章节都像是精心打磨的宝石,紧密相连,推动着故事主线滚滚向前。更难得的是,它在快节奏的叙事中,依然保持了情感的细腻度,爱情线和权谋线并行不悖,却又相互支撑,形成了一种张力十足的叙事结构。我特别喜欢作者构建的那个世界观,它不是那种一笔带过的虚假背景,而是充满了细节和逻辑支撑的,让你觉得这个朝堂和江湖是真实存在过的。其中对于一些古代官场的潜规则和人情世故的描绘,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让我这个非历史爱好者都看得津津有味,增长了不少见识。最后要点赞的是,结局的处理非常高明,既满足了读者对美好爱情的期待,又没有回避现实的复杂性,留下了恰到好处的开放性,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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