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粟裕(万海峰上将亲笔题写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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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雄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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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 壹滴水图书专营店
出版社: 黄河出版社
ISBN:9787546006598
版次:1
商品编码:1581409991
开本:16
出版时间:2015-05-01
页数:324
字数:262000

具体描述

 

《战场上的粟裕》

四大战将系列 万海峰上将亲笔题写书名
图文并茂,最全面、最真实再现一个智谋百出用兵如神的战神粟裕……

刘伯承称赞他是“最优秀的将领”,“打这样的大仗,我是做不到的”

 陈毅坦承“华东军事指挥主要靠他”,“我很多情况只发挥一个政委的作用”
 

毛泽东说他“担的大将衔,干的是元帅任务”,称赞他“最会带兵打仗”

蒋介石说他“诡计最多,肃清最困难”

 

 

编辑推荐

他,起于卒伍,战场实战出真知,从班长逐级上升为野战军副司令员、代司令员兼代政委,掌管一个战略方面的征战。

他,以野战军副司令员身份被毛泽东明令负责全军战役指挥,成为四大野战军唯一的特例,也是元帅之外被麾下称为“老总”的唯一将领。

他,战黄桥,谋苏中,取宿北,围鲁南,攻莱芜,斗智孟良崮,逐鹿豫东,鏊兵济南,决战淮海,直下南京上海,战必胜攻必取。

他,以战止战,一而再再而三,斗胆直陈改变毛泽东的既定战略,成为上呈重要建议最多的将领,缩短了战争进程,让和平提前到来。

他,就是“担大将衔干元帅事”的野战军统帅、战神粟裕。

作者简介

 
张雄文,湖南冷水江人,现居株洲,作家、文史学者。新四军研究会会员、湖南省作协会员、凤凰网和新浪网专栏作家、湖南大学经贸学院客座教授。出版《无冕元帅——一个真实的粟裕》《名将粟裕珍闻录》《毛泽东粟裕与淮海决战》《蒋介石的枪杆子》《踏雪泥集》等书,曾获全国侗族文学“风雨桥奖”、山西省“五个一工程奖”,接受过中央电视台、凤凰卫视和搜狐视频等媒体访谈,应邀在北师大、华东交大等高校举办过讲座。

 

 内容简介

本书是《四大名将(彭德怀、林彪、刘伯承和粟裕)系列》之一,知名文史学者、作家张雄文以严谨丰富的史料与生动流畅的文笔,从粟裕征战的角度,以粟裕亲历的主要战役战斗为主要内容,对重点战例进行相应的展开分析,完整再现战场上的粟裕多谋善断、用兵如神的英雄往事,还原了“华东战史,没有粟裕便不成章”的真实历史。全书纵横捭阖,秉笔直书,不虚美不隐恶,配以数十幅珍贵图片,是一部粟裕精彩前半生难得的信史,94岁高龄的成都军区原政委万海峰上将深情题写书名。

 

目  录

 

引子   以战止战的战场之鹰

一    残阳如血,八百哀兵里的一个

二    将帅起于卒伍,朱毛麾下实战中成长

三    千里“弃子”,出没浙南“匪化波及全浙”

四    春天里的江南,日军惊呼“新四军是个神”

五    生死对决黄桥,大兵团作战指挥的开端

六   开创新战法,平原水网日军重围中自由来去

七   三战天目山,终报“皖南事变”一箭之仇

八   战和交织,组建强大野战军准备迎战

九   国共重新开战第一捷——七战七捷,毛泽东通令全军仿效

十   只身北上剑指宿北,戴之奇哀求“拉兄弟一把”

十一   再展神威运筹鲁南,马励武悲叹“最惨痛之一役”

 十二   角逐莱芜:蒋介石哀鸣“最耻辱的失败”

十三   围猎孟良崮:蒋介石又痛哭“最可痛心最可惋惜”

十四   撤围南麻临朐:常胜将军罕见的“铩羽而归”

十五   转战中原:紧急援助不能立脚的兄弟野战军

十六   留在江北打大歼灭战之一:缩短战争进程的军令状

十七   留在江北打大歼灭战之二:逐鹿豫东

十八   留在江北打大歼灭战之三:鏖兵济南

十九   留在江北打大歼灭战之四:决战淮海(上)

二十   留在江北打大歼灭战之五:决战淮海(中)

二十一   留在江北打大歼灭战之六:决战淮海(下)

二十二   浩浩荡荡过大江,纵横驰骋京沪杭

二十三   攻台作战,失之交臂的辉煌

 

书  摘

 

 

一  残阳如血, 八百哀兵里的一个

 

一群年轻的中共党人做梦也没想到,对他们和同样年轻的党而言,1927年竟是一个风雨如晦流血漂橹的年份。他们曾经同一个战壕的两个战友和同盟者——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介石与国民政府主席汪精卫突然翻脸反戈相向,相继发起“四?一二”政变 和“七?一五”政变,向他们挥起了寒光闪闪的屠刀。

他们多是握笔杆子的文人,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却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中的一员毛泽东便说:“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我不是个武人,文人只能动笔杆子,不能动枪。[1]

[1]何长工:《伟大的会师》,《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下册,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7年9月版,第366页。

蒋介石和汪精卫磨刀霍霍“清党”“分共”,自然不是让昔日的盟军、今日的仇雠政敌听听声响而是急需刺刀见红。中共党人“不能动枪”,便形同束手就擒引颈就戮。于是,枪声响处,大批曾经慷慨激昂者人头落地,尸骨累累,黑云压城,哀鸿遍野。生死存亡之际,幸存的中共党人最终,硬着头皮披挂上阵,开始生涩地拿起了反抗的枪杆子。

多年后,毛泽东回忆说:“像我这样一个人,从前并不会打仗,甚至连想也没想到过要打仗,可是帝国主义的走狗强迫我拿起武器……是什么原因使我到军队中去的?还是帝国主义、蒋介石杀人。”[2]

[2]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1893—1949),上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9月版,第142页

他们被逼打响的第一枪,是在唐人王勃生花妙笔下称为“豫章故郡,洪都新府”的南昌。

这一年8月1日凌晨的南昌江西大旅社,灯火通明,人影憧憧,而不远处的滔滔赣江水却似乎格外平静。从四面聚合而来的周恩来、谭平山、贺龙、叶挺与刘伯承等久已成名的中共党人,正紧张地调兵遣将,筹划武装暴动。身边曾有太多的热血同志凄然倒下,因而义愤与悲壮写满每一个人的脸上。

他们的麾下有贺龙的第二十军、叶挺的第十一军等部2万余人,而担负暴动总指挥部警卫任务的是叶挺所部第 24 师教导队的一个中队。

教导队规模不小,相当于中共自办的军校,周恩来、恽代英和叶挺等人都曾亲自授课。学员亦文亦武,个个精明强干,生龙活虎,被调来执行

警卫之责可谓人尽其才、才尽其用,班长粟裕便是其中格外尽职的一个。

 

粟裕时年 20 岁,湘西会同人,个子不高,眉宇间却有逼人的英气。

一两个月前,他还是一个未谙世事的白面书生,就读于湖南省立第二师范。蒋介石“四?一二”政变后,常德军警随即如法炮制,发起“敬日事变”,屠杀中共党人和青年学生。

粟裕是学校学潮的骨干人物之一,因而受到严格通缉搜捕。他被迫投笔从戎,匆忙从学校下水道逃出,辗转到武昌参加了叶挺的第24师教导队。短暂受训后,他很快又奉命开赴南昌,站在了第一批武装反抗者的行列。

从中共武装斗争的资历上说,粟裕早于后来于1955年授衔的元帅彭德怀、陈毅、罗荣桓、徐向前等人,更不用说后来他麾下指挥的十几个纵队司令员,诸如许世友、韦国清、王建安、陈士榘、叶飞等人。

因此,彭德怀在1958年6月批判刘伯承、粟裕与肖克(均为南昌起义参加者)等人的军委扩大会议上说:“我也不是老资格,既不是南昌起义的,也不是秋收暴动的。要查党龄、军龄,我都不如人家。”[3]

[3] 肖克:《肖克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97年6月版。

将粟裕这又一个与笔墨打交道的毛泽东似的白面书生逼上梁山,自然也是拜国民党两位首脑人物蒋介石和汪精卫所赐。蒋介石和汪精卫都没有想到,多年后,名不见经传的粟裕会一鸣惊人一飞冲天,长期出没、经营大江南北,直接威胁他们君临天下的首善之区南京。而最终拿下南京惊破其金陵春梦的中共将领,也是已统领数十万大军的第三野战军代司令员兼代政治委员粟裕。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仗要一个一个地打。粟裕从兵头将尾的班 长到野战军代司令员的辉煌并非一蹴而就,还有一段22年漫长辽远的筚路蓝缕艰苦卓绝之路要走。

奉命担负暴动总指挥部警卫之责后,生性谨慎而又平生第一次参加战役战斗的粟裕深知责任重大,丝毫不敢疏忽。他早已将江西大旅社周围地形查看得一清二楚,默记在心。

8月1日凌晨,高级将领们进进出出更趋频繁,硝烟味弥漫整个夜空,战斗即将打响。粟裕也格外提高了警惕,不仅在旅社门口设了荷枪实弹的双岗,架起两挺俄式重机枪,还亲自带班到楼下往来巡逻。凌晨两点,周恩来、贺龙等人从总指挥部发出命令,暴动的枪声正式打响。按照作战计划和目标,全军各部迅速出动,南昌城内一时火光四起,

枪声大作,喊杀声震天。粟裕所在的警卫队也被安排了新的任务——前往接应朱德为团长的第五方面军第三军军官教育团。任务并不太难,警卫队奉命跑步到达驻地后,朱德很快顺利组织了教导团起义。这也是粟裕第一次见到朱德。

国民党在南昌城内守备空虚,仅有第五方面军总指挥朱培德所属3000余人的守军,远远弱于有备而来蓄势待发的两万起义部队。因此,全部战斗不久便告结束,缴获枪支弹药无数。

第二天,林彪所属的第十一军第25师也赶到南昌集中,虽然号角已歇、枪声已停,却也算是躬逢其盛。林彪时为连长,高粟裕两级,不过也还属于基层军官,与粟裕一样不在创建中共军队的元戎之列。

最艰苦的行军和战斗在城外。获悉原属于自己麾下的贺龙等部骤然“哗变”后,武汉国民政府主席汪精卫惊怒交加,急令张发奎的第二方面军与朱培德的第五方面军火速出动,“进剿”南昌。

重兵压境,寡不敌众。早有预案的周恩来、贺龙与叶挺等人便按原定计划从 8 月 3 日开始撤离南昌,率军南下广东。他们打算以广东为基地,争取外援,然后向北横扫,进行第二次北伐,最终问鼎中原。粟裕所在的警卫队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刻,8 月 6 日才撤出城外,除继续担负总指挥部的警卫外,还奉命押运南昌缴获的大批武器弹药。

这一任务不亚于先头部队的冲锋陷阵。

多年后,粟裕对此记忆犹新。他回忆说,除随身携带的驳壳枪和子弹,还背有2支步枪、200余发子弹,加上背包、军毯等单兵军用品,重达30多公斤。此外,每班必须负责抬一顶大帐篷,每人负责照管一个挑枪支的民夫。

8 月正当南方酷暑,“赤日炎炎似火烧”,一些人因长途行军中暑而倒地不起,被草草埋于路旁,甚或直接弃之山野。

粟裕出身尚武的湘西,从小仰慕剑侠而习武不辍,又经教导队两个月的强化军事训练,体质不错,因而虽是第一次徒步长征,途经江西、福建和广东三省,马不停蹄整整走了一个月,却始终咬紧牙关坚持下来。

到达江西会昌时,粟裕还被增加了一项新任务。总指挥部令其带一个班,将6000多支沿途战斗新缴获的枪支,用船押送到广东东江。起义军攻占潮州后,他所在的排又奉命留在城内,负责警卫后勤部门与物资仓库,等待前方打通进军东江的通道。

但前方出师不利,起义军主力在汤坑与国民党军陈济棠与薛岳部激战,最终不敌,损失惨重。随后,国民党第八路军副总指挥黄绍竑又率领3个师,沿韩江西岸向潮州扑来。

潮州留守的部队已不多,坚持战斗到黄昏,也最终不支,只得匆匆撤 出城外。粟裕等人保卫后勤部门负责人与其他军官,乘船东渡韩江,打算 经饶平去三河坝,与朱德、周士第指挥的第25师等部会合。

祸不单行。此时,进驻汕头的起义军总指挥部也受到猛烈攻击而被迫 撤出,与汤坑后撤的起义军余部会合后,又遭到重兵再度围攻,几乎损失 殆尽。

10月3日,周恩来、李立三、恽代英、彭湃、张国焘、贺龙、叶挺与刘伯承等人在普宁县流沙镇召开紧急会议,决定主要负责人与文职人员经海 路撤离,剩余不多的武装人员则北上与当地农民运动结合,坚持长期斗争。

也就是说,起义军总指挥部已决定就地解散,南昌暴动归于失败。

 

粟裕等人打算前往会合的第25师,是国共合作北伐途中赫赫有名的叶挺独立团发展而来的一支劲旅,师长为黄埔一期生周士第。

第25师原本作为屈指可数的精锐之师,担负全军南下的开路先锋。但攻占三河坝后,便奉命与朱德的教导团一道统由朱德指挥留守此处,从先锋转为殿后,未随主力部队继续南下。这一决策,不经意间保存了南昌暴动的一点“血脉”和火种。

粟裕一行200余人翻山越岭,刚赶到饶平,便与已先期到达此地的第25师不期而遇。原来,三河坝也受到国民党钱大钧部的猛烈进攻,朱德率第25师与之苦战三天三夜后,被迫撤至饶平。与粟裕一行遭遇后,朱德才知道主力 已经失败,周恩来领导的总指挥部和革命委员会也已解散。

朱德是第九军副军长兼教导团团长,与属于第十一军的第25师互不统属,也不尽熟悉该部的各级军官,仅临时受命指挥。但起义总指挥部解散,高级负责人奉命纷纷撤离后,他成为战场和军队中仅剩的最高领导人。

此时,第25师及其他部队零散人员依然有2500余人,师团建制也完整,堪为一支生力军。朱德决心将这支劫后余生的部队带好,慨然说:“‘八一’起义这面旗帜绝对不能丢,武装斗争的道路一定要走下去!”他决定避敌锋 芒,率部向北转移,到山高林密的闽粤赣三省交界一带去坚持战斗。

人生何处不相逢。仅不久前与朱德有一面之缘和接应之谊的粟裕,也从周恩来、贺龙、叶挺等人负责的总指挥部警卫队班长,成为这支生力军的一员和朱德的直接部下。

向北转移又是一次惨烈的小长征。

尽管天气已不如8月的酷暑难耐,但起义军主力覆没,后有重兵步步“追剿”,沿途又是国民党地方武装不断拦截,只能且战且走,伤亡逐渐增多,因而部队士气低落,不少人意志动摇。

 部队从广东饶平经平和、大埔、永定、武平、信丰,到赣粤边的南康、大庾地区,一路不断有人或公开或秘密离队,远走他乡另谋出路,其中有普通士兵,也有师、团高级军官。

第 25 师师长周士第、党代表李硕勋便仓促间离开了队伍,分别只身前往香港和上海汇报。

不久,李硕勋在海南岛被国民党军警捕杀;周士第则在香港脱离中共 组织,参加了既不赞成中共,也不反对国民党的第三党。直到近7年后,他才辗转到达江西苏区,重新归队,走了一条长长的弯路。

高级军官如此,第73团所属1营7连连长林彪也不例外。他曾和几个黄埔四期出身的基层军官找到刚到部队不久的团指导员陈毅,表示要离开,动员陈毅和他们“一起穿便衣走”,“到上海另外去搞”[4]。所幸离开部队的当晚,遭遇波折的林彪又原路返回。

[4]张明金:《陈毅元帅:井冈山时期的林彪》,《党史博览》2003年第10期。

粟裕在第25师属初来乍到的“外来户”,人地两疏,却始终不曾有任何离队的念头,即便负伤后遭战友遗弃也依然如此。

10月16日,部队抵达福建江西交界处的武平。钱大钧部如影随形, 很快追踪而至。朱德指挥部队奋力击退其进攻后,命令粟裕所在排抢占武 平西门外的山坡,掩护主力转移。

激战中,粟裕右耳上侧头部颞骨中弹负伤,一时疼痛难忍,昏倒在地, 但心里还明白。他隐约听到以为他已战死的排长说:“粟裕呀,我不能管 你啦。”随后,排长卸下他的枪,丢下他径直离去。

不久,粟裕缓过神来,睁开了眼。他第一个念头便是赶上部队,因而不 断挣扎着艰难往前爬,不想力不从心,滑倒在路边的水田里。

幸而吉人天相,几个掉队的起义军士兵刚好经过,连忙将他扶出水田,包扎好伤口后,搀着他一路紧追慢赶,终于追上了部队。

10月下旬,部队经艰苦转战,到达江西南部安远的天心圩。朱德命令 清点人数,仅剩下800余人,中途战死、溃散超过三分之二。

部队中的骨干也不乐观。军、师以上负责人仅有朱德,是为唯一;团级军官也只有第73团政治指导员陈毅、第74团参谋长王尔琢;连级干部则有林彪、赵尔陆、杨至诚、聂鹤亭等少数人;粟裕则仅仅是从第24师教导队来归不久的班长。

为坚定信心,鼓舞士气,稳定部队,保存这最后一点“血脉”,朱德 决定进行整编,获得了陈毅、王尔琢一文一武两位骨干的支持。

不久,他将这800余人整编为一个纵队,下辖7个步兵连和1个迫击 炮连、1个重机关枪连。为隐藏目标,甩掉追兵,部队采用“国民革命军第五纵队”的番号,朱德为司令,陈毅为指导员,王尔琢为参谋长。

这800余人,后来与毛泽东的秋收起义余部一起,成为中共数百万大军的最早源头,如同蒋介石的黄埔党军组建而成的“第一军”一样,可谓“万军之源”。

粟裕与林彪大浪淘沙,百战余生,都静静地站在这悲壮的800余哀兵之列。林彪依旧担任连长,粟裕则“官升”两级,被任命为连指导员。

他们也是这800多人中数十年后为数不多的幸存者。陈毅1952年6月接受采访时说:“这八百多同志,其后大多在战争中牺牲了。现在还在的,林彪、粟裕以外,几乎没有什么人了。”[5]

 [5]陈毅:《八一起义》,载《陈毅军事文选》,解放军出版社,1996年3月版。

国民党五大主力为整编第74师、新编第1军、新6军、第5军和第18军。粟裕打掉了其中两个半,即整编第74师和第5军,又派出10万人马与刘伯 承的中原野战军合力收拾了整编第11师(第18军);林彪也不甘示弱,吃 掉了其中两个,即新编第1军和新编第6军。

但此时,蒋介石还未将包括林彪、粟裕在内的这800余残兵败将放在 眼里,他正一面忙于国民党内以退为进的最高权力争夺游戏,一面与新结 识的美人宋美龄沉浸于卿卿我我的温柔乡里。

整编之后,朱德将部队带入湘粤赣交界的大山深处,驱逐山间土匪, 收缴地主武器,补充军中给养,宣传中共主张。粟裕也随之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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