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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脱行色》是两位女记者,两进墨脱,36天穿越原始森林,46天寻访莲花圣地,人均负重30斤,深入喜马拉雅山脉,走访雅鲁藏布大峡谷深处20个村庄,采访近110人,积累大量一手素材而写成的。
死亡雪山,传奇猎人,马帮少年,讨活背夫,原始风俗,宗教信仰,溜索渡江,世代通路,世外桃源,贫困之乡,烈酒欢歌,徒步天堂……皆是隐秘圣地墨脱!
内容简介
《墨脱行色》以轻松、有故事的散文风格写作,以时间为推进点,试图用一种有趣的方式来解读墨脱人文。西藏是我国灿烂文化中绚烂的一笔,文化之丰富让人目不暇接。作者计划写出一套以行走为交通工具,趣读西藏人文的系列图书——人文西藏行走系列。墨脱正是该系列的第--本。
作者简介
彭 澎
广西兴业人。
从事媒体行业十余载,从南方到北方沈阳,再一路向西到拉萨,最后到北京。她的文笔畅快如刀锋之犀利,她所做的新闻调查被同行誉为“鬼子手”。
2009年,创建某报并任职主编,开启了她的新闻调查元年。而后依次任国内重点新闻门户网站主编、某法治网副总编。从事新闻调查期间,擅长各类社会热点的报道,尤其以策划新闻专题见长。
2012年起,从新闻调查转型人文报道。与《西藏人文地理》《环球人文地理》杂志策划并报道相关的西藏墨脱、鲁朗人文专题。
2014年,创建人文类新媒体平台“黑翅膀传媒”与她的《人文中国网》。
2016年创建心旅平台“茶氏”。
陈 星
湖南岳阳人。
媒体人,曾任职《中国文化报》。曾在《扬子晚报》《羊城晚报》《南方都市报》《环球人文地理》《西藏人文地理》《新西藏》《时代发现》等报刊发表文章。
2014年,创建国内人文类新媒体平台“黑翅膀传媒”与她的《人文中国网》。
精彩书评
这本游记只有亲临其境才能写出来,只有付出许多许多才能写出来。两位女同志在令人生畏的大峡谷中冒着生命危险采风、"淘金"、体验,用心血写出了这本脍炙人口的著作,内容令人喜爱,更可佳的是她俩的革命精神,一股做事业的恒心和一种不怕苦、不怕死的老西藏精神。
—— 十八军老战士 冀文正
前言/序言
在墨脱,发现了自己的墨脱
多年来,局促不安一直伴随着我,除去成长环境外,更多的是职业所带给我的焦虑与急迫。从大学毕业开始,我从事的是新闻调查工作,像所有的调查记者一样,心揣着那个年代“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情怀,仗剑走天涯。走着走着,在将正义之笔指向人间不平,社会不公时,渐渐的愈发内心的惶恐与笔端的无力:我们不是救世主。在压抑惶恐中,许多同行开始转行,而我也在寻找我的出口。
兜兜转转,深爱着这个行业的我,在迷茫的路口,割舍不了那份情怀。在自我的疗伤中,西藏如那淡淡的阳光照亮了我抑郁的内心。墨脱的出现,她如莲花般清洗着我那斑驳的心。是的,我需要一次墨脱之旅,来拯救我那颗已失去热度与乐观的疲惫的心。
2012年5月末,在老搭档冯帅一个从墨脱打来的电话中,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邀约一起做墨脱专题。紧接着订进藏的火车票,就这样,带着欢愉与期待在离藏三年后的我又以如此的方式回藏了。没有行囊,只有笔记本电脑一台,多年来随身携带的佛珠一串,就这样轻松地回藏。
能顺利进墨脱,我要感谢我的爱人黄先生。在北京我决定要去墨脱的时候,他很支持我,一到拉萨后,他放下手中的工作,陪我去购置我进墨脱的装备。黄先生并没有多留我在家中多待些时日,他是了解我的,知道我的心已飞到800公里外的墨脱了。尽管当时我内心对他是满满的歉意,可要去墨脱的前所未有的兴奋充斥着我那颗已有些热度的心。正因有他的支持,我才走那么远。
出发了,带着爱人和众亲友的嘱咐。一路坎坷地到了圣地墨脱。那时是5月末,肆虐的雨水冲垮了进墨脱的道路、桥,也是有惊无险地与冯帅会师了。半个月的时间,只要未断路的乡镇,越野车能到的地方,县干部陪同我们一一地探访了离墨脱县城较近的墨脱镇、仁钦崩寺、达木珞巴民族乡、格当乡。了解了久远的珞巴族古老故事、悠悠的马帮岁月及墨脱现代经济,还有农业、文教、医疗卫生的发展。
那半个月,内心原本局促的我渐渐安静下来。墨脱浓郁的门珞文化深深地吸引着我,采访之余,听乡干部讲墨脱的各种见闻,他们提得最多的是,如果时间宽裕、路好,建议我们多走些地方。而朋友陈星也建议,我们应该去一次上三乡(墨脱未通车)路的最北的三个乡:帮辛乡、加热萨乡、甘登乡。或许在条件艰苦的上三乡我们会遇见不一样的自己。从那时起,我心里悄悄地埋了颗要去上三乡的种子。
林芝地区(现林芝市)旅游局驻加热萨乡工作组的龙军说加热萨的马帮如何如何的时候,我看到冯帅的眼睛里泛着亮光。冯帅问我要不要等路通了和龙军一起去加热萨乡,我还没回复去否,她自己又说蚂蟥太多了不去了云云。我也没有想着去,或许仁钦崩的蚂蟥奇遇已给我内心留下阴影,抑或我和上三乡的缘分没有到,总之,这个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第一次去墨脱,就这样我们俩结束了行程,除了仁钦崩短暂的徒步外,在这个堪称国内有名的徒步天堂,我却没有太多的体验。又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拉萨,然后就是不断地写墨脱。写着写着,我发现,墨脱越来越精彩,总觉得我们去的时间太短、太仓促,没有真正地好好了解墨脱。那时,我的心有了前所未有的萌动,就是要再次去探秘墨脱。
在大昭寺广场,许多次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还有如果,我还想再去墨脱。想再听听达木乡扎西唱的珞巴歌,扎西巴老人的打猎故事,还有尚未探寻的门巴族。一个人只能走得快,想走得远的一群人,我想到了陈星,这个湖南姑娘也喜欢传统文化,在墨脱我告诉她遇到的种种神奇与故事,她也期待着能走一次墨脱。于是,我们再进墨脱的团队雏形出来了,就我们俩人。
8月的拉萨,阳光静好。在拉萨等来了从北京远道而来的陈星,一路“高反”的陈星仍不放弃去墨脱的决定。在那个晴朗的9月,我们出发了。从林芝的鲁朗镇开始我们一路开启了徒步模式,为真正的徒步墨脱热身。当时,为了更好地感受当年墨脱知青修扎墨公路(墨脱公路)的艰辛,我们决定徒步进墨脱。
而再次的墨脱之行,我体验到了第一次所体验不到的惊险:多处的塌方、泥石流。再度徒步仁钦崩,四十余处的塌方和泥石流让我们至今回忆仍有些后怕。而在惊险里,我们这个二人团队也渐渐磨合出默契来。直至走上三乡时,每天徒步遇到惊险及新的状况时,都能轻轻松松地解决。
回想起来,2012年5-11月,在墨脱连续的雨季里,我们两度进入墨脱,46天寻访莲花圣地,36天徒步130公里,穿越墨脱最北且尚未通车的三个乡,每天人均负重30斤,深入喜马拉雅山脉、走访雅鲁藏布大峡谷深处20个村庄,采访近110人。在帮辛乡雅江对岸的溜索村庄岗玉村,我们找回了丢失的自我。
最后,我们翻雪山离开墨脱。随拉山,20世纪50年代末十八军翻越的死亡雪山,海拔超过4500米,是甘登、加热萨百姓去往波密的必经关隘。11月大雪封山季节,我们仍然执意翻随拉山,出墨脱。两名背夫做向导,四天三晚穿过原始森林、雪山牧场,翻越随拉山到达波密巴卡村。
我们不仅记录了当下的墨脱、挖掘了过往的墨脱,亦触摸了行走中内心观想的脉络。
而在墨脱,我们都发现了自己的墨脱:空灵、祥和、宁静。翻雪山的那会儿,有几次我不小心踏空,若不是陈星在前面引导,我早已跌落悬崖。那时想着,如果能活着回来,我要组建我们的团队,更好地记录、传承传统文化。
离开虽已四年,但时常梦回墨脱。墨脱的兄弟姐妹也常问我们,何时回来?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回去了。
彭澎
2016年3月于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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