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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欧·亨利短篇小说作品的经典合集,包含《麦琪的礼物》《警察和赞美诗》《带家具出租的房间》《天窗室》《最后一篇叶子》《一个忙碌的股票经纪人的罗曼史》《托尼娅的红玫瑰》等佳作。
本书为名家全译本,译文流畅优美,阅读毫无障碍。
作者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他的作品构思精巧,语言诙谐,结局常常出人意料,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阅读他的作品,常常让人在哑然失笑之余,掩卷深思。
内容简介
本书是欧·亨利短篇小说作品的经典合集,包含《麦琪的礼物》《警察和赞美诗》《带家具出租的房间》《天窗室》《最后一篇叶子》《一个忙碌的股票经纪人的罗曼史》《托尼娅的红玫瑰》等佳作。作者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他的作品构思精巧,语言诙谐,结局常常出人意料,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
作者简介
欧·亨利(1862-—1910),原名威廉·西特尼·波特,美国*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之一,与契诃夫、莫泊桑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也被评论界誉为“曼哈顿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国现代短篇小说之父”。他曾因在银行供职时的一笔账目问题而入狱,在狱中以“欧·亨利”为笔名发表小说作品,出狱后即以创作为业。他一生留下了一部长篇小说《白菜与皇帝》和近三百篇短篇小说。他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他的作品构思精巧,语言诙谐,结局常常出人意料,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代表作品有《警察和赞美诗》《带家具出租的房间》《麦琪的礼物》《*后一片叶子》等。
内页插图
目录
麦琪的礼物—001
警察和赞美诗—009
带家具出租的房间—018
天窗室—028
刎颈之交—038
婚姻手册—049
饕餮姻缘—064
苹果之谜—086
公主与美洲狮—107
催眠术家杰弗·彼得斯—116
慈善事业数学讲座—126
夤缘奇遇—137
精确的婚姻学—145
黄雀在后—154重新做人—172
觅宝记—182
最后一片叶子—196
生活的变迁—205
十月与六月—215
心理分析与摩天大楼—220
一个忙碌的股票经纪人的罗曼史—230
我们选择的路—236
二十年后—243
“姑娘”—248
再配混合酒—256
剪狼毛—263
托尼娅的红玫瑰—271
精彩书摘
最后一片叶子
在华盛顿广场西边一个小区,街道仿佛发了狂似的,分成许多“巷子”,七弯八拐,叫人摸不着方向。一条街要交叉一两回。有一次,一个艺术家发现这条街有一个可贵之处。要是一个收藏家揣着一美元,跑到这儿来找颜料、画纸或者花布,在这条街上,他走着走着,突然会发现又回到原地,手上连一分钱也没有花出去。
于是,搞艺术的人不久都涌到这里,形成奇特的老格林威治村a。由于租金便宜,他们专门寻找朝北的房间,还有十八世纪三角墙的房屋和荷兰的小阁楼。然后,再从第六大街买回几个锡制的大圆筒和一两个大砂锅。这样,他们的“殖民地”就建成了。
在一座矮小的三层砖房的顶层,苏和约翰西把工作室设在那里。约翰西的昵称叫乔安娜。她们俩一个来自缅因州,另一个来自加利福尼亚。这两人第一次相遇是在第八大街一家名为“德尔蒙尼科”的饭店里。她们发现彼此有着共同的艺术爱好,吃一样的菊苣沙拉,穿一样的大袖管衣服。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于是她们合租下这间画室。
这是一月的事。到了十一月,一个无情的不速之客闯入了“殖民地”一带,用冰凉的手东摸西摸,医生称他为“肺炎”。在广场东边,这个瘟神真是肆无忌惮,不经意间便有几十人成为他的受害者。不过,到了满布青苔的狭窄“巷子”构成的迷宫时,他明显放慢了脚步。
肺炎先生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是有骑士风度的老绅士。一直让加利福尼亚的和风吹拂的约翰西,连血液也比别人更加稀薄。这个柔弱的姑娘哪里是大红手掌、粗声粗气的老东西的对手啊!但是,约翰西偏偏就遭到了他的打击。她倒下了,几乎动弹不了。只好每天躺在漆过的铁床上,透过小小的荷兰玻璃窗,呆呆地看着旁边那座砖楼的光秃墙壁。
一天早上,一向繁忙的医生皱着深灰色的眉毛,把苏叫到楼梯口。
“我不得不说,她活下去的希望只有十分之一,”他一面将体温表里的水银甩下去,一面说,“这一成的希望取决于她想生存下去的毅力。如果一个人一心想着要进棺材,那么,无论什么灵丹妙药都不管用。你的这位可怜小姐已经认定自己再也好不了。你知道她还有什么心愿吗?”
“她……她希望有一天画一次那不勒斯湾。”苏回答。
“画画?我是说她还有没有多想一次的心愿,例如有没有喜欢的男人?”
“男人?”苏的声音就像口琴一样尖利,“男人哪儿值得她去想啊!医生,她不会想这种事。”
“噢,这样的话,就不好办了,”医生说,“科学上能够做到的事,我一定尽我的能力去做。可是,假如我的病人开始盘算她的葬礼上会来多少辆马车,药物的疗效就要打对折。假如你能让她问起今冬的大衣有什么新款式,我敢向你保证她有百分之二十的希望活下去,而不是百分之十。”
医生走后,苏跑到工作室大哭一场,把整条日本餐巾都哭湿了。哭完以后,她拿着画板,吹着雷格泰姆音乐风格的口哨,大摇大摆地走进约翰西的房间。
约翰西躺在被窝里,脸朝窗户,几乎没有任何动静。苏以为她睡着了,连忙不吹口哨。
她摆好了画板,开始给一个杂志社画故事插图的钢笔画。一般来说,年轻作家开始写作总是先给杂志写小说。年轻画家也要先给杂志发表的故事画插图,为自己铺路。
那篇小说的主人公是爱荷尔蒙达州的一个牛仔。正当苏为他画一条漂亮的马裤和一个单片眼镜时,她好几次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便赶快跑到床边。
约翰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一直望着窗外,口中数着数,是倒着数的。
“十二,”她过了一会儿又说“十一”,接着“十、九”,再接着“八、七”,这两个数几乎是一起数的。
苏诧异地看看窗外。她究竟在数什么呢?窗外只能看到一个光秃秃、空荡荡的院子,还有二十英尺以外砖楼的一面墙。墙上挂着一根老藤条,靠近根部已经腐烂、枯萎,勉强搭在墙的半壁之上。寒冷的秋风几乎吹掉了藤条上所有的叶子,只剩下不多的几片枯叶,还顽强地攀附在那堵墙上。
“你在数什么呢,亲爱的?”苏问道。
“六。现在掉得更快了,”约翰西说,声音低得像耳语,“三天前还有将近一百片,让我数得头痛。不过现在容易多了。这时又掉了一片,只剩下五片了。”
“五片什么?亲爱的,快告诉你的苏吧。”
“叶子。那藤条上的叶子。等到最后一片叶子落下的时候,也就到了我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刻了。三天前我就知道了。医生没有告诉你吗?”
“噢,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荒唐的事,”苏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数落她说,“老藤条上的叶子和你的康复有什么关系?话说回来,你原来不是一直很喜欢这藤条吗?你这个调皮鬼!别傻了!你怎么回事啊?今天早上,医生对我说,你痊愈的希望—怎么说来着—他说,希望有九成。你看,这就好比我们在纽约的大街上,不论是坐公共汽车还是路过一座新建楼房的工地,碰到意外的机会很少。来喝点汤吧,然后让你亲爱的苏赶紧去完成作品。这样的话,她就能早点把画卖给编辑。卖出画之后,她能给生病的孩子买上等葡萄酒,顺便买点猪排慰劳一下自己。”
“你不需要再买什么葡萄酒了。又有一片叶子掉下来了。我也不想喝什么汤了。现在只剩下四片。我想在天黑之前,我就可以见到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然后,我也就离开这个世界。”
“亲爱的约翰西,”苏弯下身子说,“你答应我,在我画完之前把眼睛闭上,别看窗外,好吗?我必须在明天之前把这些画赶出来,否则,我要把窗帘拉起来。”
“你就不能到另一间屋子去画吗?”约翰西冷冷地回答道。
“我想留下来陪你,”苏说,“况且,我不想让你一直盯着那些不相干的藤条。”
“你一画完就告诉我,”约翰西说着闭上了眼睛,脸色煞白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尊倒下的石膏像,“我想看到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我已经等厌了,不再想任何事情。我想放弃一切。就像疲惫不堪的可怜的枯叶。慢慢地掉下来,掉下来。”
“安心地睡吧。我要画一个隐居的老矿工,必须去找贝尔曼先生做我的模特。我出去一会儿。躺着别动,等我回来。”
老贝尔曼住在她们楼下一层。他也是一个画家,今年已经六十多岁,脑袋像半人半兽的林神,身体却像小精灵。他留着米开朗琪罗的摩西塑像的大胡子,卷曲而下。贝尔曼是个失意的人,他画画已有四十多年,但连艺术女神的裙边都没有摸到过。他一直打算要创作一幅杰作,不过至今还没有动笔。多年来,他只是随意画些商业画或者广告画。此外,他还给住在“殖民地”一带请不起专业模特的年轻画家当模特,赚几个小钱。他一喝起杜松子酒就没个完,而且总要谈起他的杰作。他把自己看作是保护楼上工作室的两个年轻艺术家的看门狗。在其他人面前,他却是凶狠的小老头,看不起别人的软弱。
在昏暗的小屋里,苏果然找到了满身杜松子酒气的贝尔曼。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蒙着白画布的画架,二十五年来一直等待他的主人画一幅杰作,不过至今连一笔都没有动手。苏向贝尔曼讲述了约翰西的胡思乱想,以及她多么担心约翰西会像摇摇欲坠的枯叶,随着她的生命之光渐渐燃尽,悄然离世。
老贝尔曼听到这种糊涂想法之后,眼睛红了,流下泪来,却不以为然,并加以嘲笑。
“这是什么话!”他嚷道,“看到一根烂藤条上的叶子掉下来,就想到死,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傻瓜?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我不会为你的隐居笨驴当什么模特。你怎么会让她脑袋里有这种傻念头呢?唉,我可怜的小丫头约翰西小姐。”
“她病得非常重,身体很虚弱。她发着烧,可能把脑子烧糊涂了,所以才会想出这种傻事。好吧,贝尔曼先生,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模特,那也没关系。不过,我觉得你这个老头真是难缠,话真多!”
“你也真够婆婆妈妈的!”贝尔曼大声说,“谁说我不愿当模特?那就走吧,我跟你走。说了这半天,不就是说我决定给你当模特了?上帝啊!约翰西小姐是个好姑娘,怎么在这种地方生病呢!哪天我一定要画出一幅杰作,然后带着她离开这里。上帝!一定会的。”
他们上了楼,约翰西睡着了。苏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带着贝尔曼来到另外一间屋子。他们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的藤条,两人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窗外雨雪交加,不停地下着。贝尔曼穿着一件破旧的蓝衬衫,坐在翻过来权当岩石用的水壶上,扮作隐居的矿工。
那天晚上苏只睡了一个小时。清晨醒来的时候,她看到约翰西睁着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呆滞地望着垂下的绿窗帘。
“把窗帘卷起来,我要看外面。”她有气无力地吩咐着苏。
苏非常不情愿,可还是照办了。
然而,她看到了什么!经过一整夜的风雨,她竟然看到那面墙上仍然有一片藤叶!藤条上的最后一片叶子!叶柄依然保持深绿色,不过叶边已经变成锯齿状,并且开始染上枯败的黄色。这片叶子顽强地挂在离地面二十英尺高的一根枝条上。
“这是最后一片了,”约翰西说,“我以为昨夜它会掉下来。我听到风声。今天它应该要掉下来了,那时,我也寿终正寝了。”
“亲爱的,亲爱的!”苏把自己的脸贴到她的枕边说道,“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着想啊!我可怎么办呢?”
约翰西没有回答。当一个人做好准备,要奔赴黄泉之路时,心灵是世上最孤独的。当她与尘世和友情之间的关系逐渐脱离时,她的胡思乱想变得越来越强烈。
这一天总算过去了。黄昏时,她们仍然看见这片叶子执着地依附在墙上。随着夜幕降临,北风又怒号起来,雨水敲打着窗户,从荷兰式的屋檐上倾泻下来。
拂晓时,心如死灰的约翰西要求把窗帘拉起来。
那片藤叶依然在那里。
约翰西躺着看了好久。然后,她把苏叫来。苏正在煤气炉上为她煲鸡汤。
“我真是一个坏姑娘,苏。不知有什么力量让那片叶子一直挂在那儿,怎么都掉不下来,仿佛要让我明白,我是多么差劲。我竟然想死,真是罪过。现在请你给我盛一点汤来,再来一点掺葡萄酒的牛奶,还有,等一下,先拿一面小镜子给我,用枕头替我垫垫高,我要坐起来看你煮东西。”
一小时后,她说:“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去那不勒斯海湾写生,苏。”
下午,医生来了。他离开时,苏找了个借口,再一次来到楼梯口。
“有五成的希望了,”医生抓住苏瘦小而颤抖的手说,“如果护理得好,就能够战胜疾病。现在我要到楼下看望另外一个病人。他的名字叫贝尔曼,我想,好像也是一个艺术家。也得了肺炎。他年纪大了,体质虚弱,病症来势汹汹。他可没有希望了。不过,今天要把他送到医院里,让他舒服些。”
第二天,医生对苏说:“眼下她已脱离危险。你赢了。注意营养和护理就行了。”
那天下午,苏坐到约翰西躺着的床上,无忧无虑地编织一条毫无用处的深蓝色披肩。她一面织着,一面将一只手搂住约翰西和她的枕头。
“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小宝贝。今天贝尔曼先生在医院去世了。得的是肺炎。他才病了两天。头一天早上看门人发现他在楼下的屋子里非常难受的样子,没有人帮他。他的鞋子和衣服都湿透了,冰凉冰凉的。他们搞不清,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他上哪儿去了。后来他们发现一盏还亮着的灯笼,还有被挪动过的梯子,以及散落在地上的画笔和一块调色板,上面有绿黄两色的颜料。现在你看看窗外,亲爱的,那堵墙上的最后一片叶子。你不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论风怎样吹,那片叶子始终不掉下来吗?啊,亲爱的,那是贝尔曼的杰作啊!那天晚上,当最后一片叶子掉落时,他画在墙上的。”
……
前言/序言
译者序
欧·亨利是世界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他的创作紧随莫泊桑和契诃夫之后,而又别具一格。他的作品有“美国生活的百科全书”之誉。
欧·亨利原名威廉·西特尼·波特,1862年9月11日出生于北卡罗纳州中部小城格林斯勃罗。他的父亲是地方医生。他幼年丧母,家境贫寒,从小由祖母抚养。十五岁到一个远房叔叔的药店里当学徒。二十岁到得克萨斯州,先当牧牛人,后到州首府奥斯汀。从1884年起,先后当过药剂员、绘图员、第一国民银行的出纳员。这一时期他的生活极不安定,却为日后写作积累了不少生活素材。1887年7月,他与亚瑟尔·阿斯特斯结婚。1894年10月,银行发现他的账目短缺了现金,法院审讯后宣布不予追究,于是他辞职离开了奥斯汀,来到休斯敦的幽默刊物《滚石》当美术编辑,第二年又成为《休斯敦邮报》的专栏作者。这段平静生活并不长久。1896年联邦银行检察机关又对他开始刑事追究,再次传讯他。他抛下妻小,流亡到洪都拉斯等地躲避。不久,他得知妻子病危,赶回家探望而被捕。1897年7月,他的妻子因肺病去世。1898年2月,他以贪污银行公款罪被判5年徒刑,关在俄亥俄州哥伦布城监狱里。
在狱中,他忍受了极大的精神折磨,他的名字被抹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犯人编号。幸亏不久监狱医务室需要一个药剂员,他得以重操旧业,还有闲暇时间。1899年岁末,他想到要给女儿一份圣诞礼物。他回想起自己的经历和无家可归的流浪生活,写成了一篇小说《口哨狄克的圣诞礼物》。他以一本法国药典书作者的名字作为笔名,投给了《麦克吕尔》杂志,在圣诞节前夕刊登了出来。由此他一发而不可收,作品接二连三地发表,欧·亨利的名字随之声誉鹊起。1901年7月,他由于“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三年半前他是贪污犯波特,出来时则成了小说家欧·亨利。
此后,欧·亨利定居纽约,以创作为业。1903年12月,他负责《星期日世界》周刊。从1904年起,他一年要出版一两本短篇小说集,较著名的有《四百万》(1906)、《剪亮的灯盏》(1907)、《西部的心》(1907)、《城市之声》(1908)、《善良的骗子》(1908)、《命运之路》(1909)、《选择》(1909)、《毫不通融》(1910)、《乱七八糟》(1911)、《滚石集》(1913)、《流浪儿》(1917)等。
欧·亨利只写过一部长篇小说《白菜与皇帝》(1904)。这个名字来自英国作家卡罗尔的《爱丽丝漫游奇境》一段歌谣中的一句。这是一部政治寓言小说。故事发生在虚构的一个拉丁美洲国家安楚里亚。小说塑造了冒险家古德温的形象,他打家劫舍,投机钻营,大肆掠夺,窃取国库。欧·亨利通过野心家、投机分子、政客的胡作非为和人民的贫困、善良、真诚作出对比,揭示了这个社会剧烈的阶级矛盾,对政治家玩弄权力的黑幕作了猛烈抨击。但小说结构松散,艺术上比较粗糙。
欧·亨利除了跟杂志社老板和出版商打交道以外,很少交朋友。1907年,他与萨拉·克里曼结婚。他酗酒的习惯未能改掉,加上早年生活颠沛流离,身体日见衰竭。1910年6月5日,欧·亨利因肝硬化在纽约逝世,年仅四十八岁。
欧·亨利一生创作了大约三百篇短篇小说,写作速度和数量十分惊人。
从内容来看,他的短篇大体有这样几个方面:
首先是描写小人物。他最著名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四百万》的序言这样写道:“不必作更多的解释,仅仅从‘四百万’纽约人这个角度上来说,就可以断言他们才是真正值得注意的人物。”他明确断言自己描写的对象主要是下层人民。他反映他们贫困的艰难生活和在死亡线上的挣扎,表现他们崇高的心地和感人的互助精神,并展示他们真挚的爱情。《带家具出租的房间》描写一对情人先后在一个旅馆房间里自杀的悲剧。这是一个低级的旅馆,房间污浊不堪,自杀的一对情人“希望的幻灭耗尽了他(们)的信心”,他们被这个流沙似的大城市吞没了。《天窗室》的女主人公里森小姐来到纽约,举目无亲,每天要提着一台打字机为生活到处奔波;她受到老板的蔑视和同伴的冷眼,整天挨家挨户跑事务所,受尽了冷落和拒绝,最后饿死在天窗室里。《警察和赞美诗》中的流浪汉苏贝生活无着,为了能安稳过冬,不致露宿街头而冻死,便千方百计想进监狱,可是警察却和他开玩笑似的不逮捕他。最后他决心改过自新,却无辜地遭到警察逮捕。这是对主人公所想的“法律比慈善更加仁慈”的一种苦涩的嘲讽。在欧·亨利笔下,穷人都有着美好的心灵,名篇《最后一片叶子》的老贝尔曼冒着生命危险,在墙上画了一片常春藤叶,这片不会掉落的叶子挽救了约翰西年轻的生命,激励她顽强地生活下去。在这凄风苦雨的世界中,这片藤叶如同希望的火光一样,点燃了约翰西心中的火花。《麦琪的礼物》是一曲爱情颂歌。德拉夫妇鹣鲽情深,为了给对方赠送圣诞节礼物,不惜牺牲各自心爱的怀表和头发。小说借用《圣经》中耶稣出生时三位贤人送来礼物的故事,使两位主人公的牺牲带上了崇高圣洁的光辉。
描写小人物是欧·亨利的短篇小说最令人注目的内容,其中饱含深厚的人道主义精神。欧·亨利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深谙下层人民的苦难生活,同时也切身感受过统治阶级制定的法律对穷人是如何无情。因此,他把无限的同情都放在穷人一边。在他笔下,穷人有着纯洁美好的心灵,仁慈善良的品格,真挚深沉的爱情。但是他们命运多舛a,弱小可怜,孤立无援,食不果腹,身无居所,苟延残喘,往往被社会无情地吞噬。这种不公平的现象与繁华鼎盛的社会景象相映照,显得格外刺目,其中隐含了作家的愤愤不平。
其次是强盗与骗子题材。欧·亨利往往把强盗、骗子和资本家写成三位一体,以此揭露和批判这个豺狼世界。他的一个短篇集子《善良的骗子》以骗子杰弗·彼得斯为主人公之一,《黄雀在后》就是其中脍炙人口的一篇。彼得斯是现代的“列那狐”,他是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社会产物。在《黄雀在后》中,一个骗子、一个强盗和一个金融家偶然相聚,比赛骗人本领。强盗抢来的钱被骗子骗走,骗子把钱投资到金融家的企业里,金融家买空卖空,这笔钱落到了他的腰包。在欧·亨利笔下,强盗和骗子还未天良丧尽,可以称得上“善良的骗子”,而金融家里克斯虽然嘴上说得好听,却心狠手毒,使多少人倾家荡产,真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我们选择的路》通过“鲨鱼”道德森打死好友,独吞赃款,成了华尔街老板,垄断股票再坑害朋友的故事,写出了这个社会大鱼吃小鱼的现象。小说不仅把强盗与资本家集于一身,而且写他在不同时期、不同地位做出坑人的事,强调了资本家骗人和损人利己的本质。在《精确的婚姻学》中,婚姻和征婚广告成了一场精心安排的骗局。而创办慈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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