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2-23
我寫,故我不在:一個廢話主義者的廢話語錄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語錄摘錄:
★ 一個偉人說,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而我認為,牢記過去就意味著變態。背叛也許是棄暗投明,而變態卻隻能讓他人和自己都受到傷害。
★ 所有的語言均齣於一人之口,這個人就是萬能。它證明:1. 語言先於世界;2. 世界被語言說齣,凡說齣的都存在;3. 語言永遠無法說齣這個世界“沒有的東西”,而詩歌永遠在言說這個世界“沒有的東西”。
★ 廢話主義者認為,世界沒有剛需。任何一個偉大的詩人、任何一首偉大的詩歌,都可有可無。但詩人對世界卻必不可少,因為他們永遠在幫世界說話。
★ 上帝之所以是萬能的,就因為上帝可以創造齣他搬不動的石頭。對創造的“失控”是創造的極大的願望,上帝實現瞭自己的願望。
★ 詩就是廢話,廢話麵前人人平等:這是自由的願望。
這是一本關於思想和詩歌的著作,作者為當代知名詩人、“廢話教主”楊黎。在書中,作者以談話的方式,追隨起於蘇格拉底、柏拉圖、孟子、莊子等古賢的言說風格,從獨特角度展示瞭楊黎對語言、寫作、人生的“世界觀”。何為廢話?何為語言?何為詩歌?且聽楊黎娓娓道來。對瞭,本書文采厚實,堪稱廢話經典。
楊黎,男,1962年8月3日生於成都。1980年開始寫作,當代詩人、作傢,廢話理論的提齣人和闡釋者。
曾與萬夏、於堅、韓東、李亞偉等一起發起第三代詩歌運動,是這個運動的代錶人物和發言人。也與周倫佑、藍馬等一起創辦過《非非》,是非非詩歌的領軍人。本世紀後,進入網絡,與何小竹、韓東、烏青等創辦橡皮先鋒文學網,提倡廢話寫作。現居北京和南京兩地,是《橡皮:中國先鋒文學》雜誌主編,廢話四中校長。
主要著作有《小楊與馬麗》《燦爛》《打炮》《嚮毛主席保證》《一起吃飯的人》等。
(代序)我寫,故我不在:答李九如問
答朵漁十二問
楊黎在北京:答馬策問
言之無物:答木朵問
關於《五個紅蘋果》:答馬策問
關於《嚮毛主席保證》:答劉波問
誰明白我究竟在說什麼:答呂露問
打開天窗說亮話:答張後問
廢話裏的楊黎:答於一爽問
我在寫一本叫《廢話》的書:答雲南《生活新報》記者王雪玲問
活在中國,我已經做好準備:答美國詩人柏艾格先生問
我聽到瞭語言的聲音:答康寜問
一、關於“廢話”的詩學追問
李:黎叔,問你個“形而上”的問題,你熱愛生命嗎?你是否覺得生命是最高價值,是最大的“善”,因而也是詩歌的最高追求?
楊:我在16歲那年“為賦新詞”、荷爾濛爆炸,對生命的理解就是極度的欠缺和欠缺帶來的痛苦。後來到瞭18歲,我戀愛瞭,品嘗瞭男歡女愛,自然認為生命真的奇妙無窮。當然,在一次一次的高潮過後,我20歲瞭,30歲瞭,開始冷靜地思考作為世界的意誌和錶象的語言——那個時候,我僅僅認識到語言即世界,而沒有認識到是語言說齣這個世界——我把“形而上”的生命置於絕對的邏輯關係中,而不是放在衝動的上下文裏去解讀,我要的是它的基本含義和絕對價值。但是,說實話,我沒有得到答案。
即使在今天,我如果輕易地認定我熱愛生命,視生命為人類的最高價值和最大的善,那麼,我所錶現齣的見識與一般大眾的見識也就幾乎相似。相反,我如果理直氣壯地認定我不熱愛生命,那我的見識是不是就非常與眾不同?隻不過,這幾乎相似的一般見識和與眾不同的非常見識,在麵對生命本身的基本意識上,完全沒有正解和誤解。這是我多年迷茫和傷感的主要原因,也是我詩歌寫作的最終動力。
所以,熱愛生命幾乎是人類的基本覺悟,但絕對不是詩歌的最高追求,甚至,也許是恰好相反。作為廢話理論,認識到生命的語言形態與生命的詩歌形態的相對差異,是我們理解廢話的開始。我明白,這些並不是我對你的問題的迴答,這個問題本身我不敢迴答,這些隻是自我迷離和自問自語。
李:《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張紙牌》《怪客》《冷風景》等詩歌呈現的就是“絕對的邏輯關係”吧?曾經作為一名中文係學生,我所學習的當代詩歌史完全無法觸及你所描述的個人對生命理解的那種微妙變化,而這種變化顯然是極其重要的。能否再詳細談一下當年你自己的這種變化——現在迴頭看來,那簡直是一種“突變”。
楊:具體而言,《怪客》(1983)和《冷風景》(1984)之間剛好有一個“邏輯”差異,而寫於這兩首之後的《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張紙牌》(1986)卻填補瞭這一差異。
我曾經很驕傲,以為詩歌和詩人的自我迷離從《怪客》之後就結束瞭。“對於你來說/我便是怪客”“對於怪客來說/怪客便是怪客”的著名詩句,把1980年中期的青春思考,以及突然降臨的“從重從快從嚴”提升到哲學的高度。在這之後,我自動放棄瞭我的初戀(4年),還自動放棄瞭我的工作(銀行),帶著一個“專業”詩人的內心和幾塊散碎銀子,開始為期半年的自我流浪。所以,當迴到成都,迴想起越走越寒的旅程,冷靜麵對文字(這很難),我寫下瞭《街景》《小鎮》《風嚮》等詩篇。
所有的經曆都是語言的經曆,沒有超齣語言之外的經曆,所以,所有的冒險、體驗甚至突變,也都隻能是語言的冒險、體驗和突變。到瞭1986年,我和小安結婚,我寫瞭一係列短詩,《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張紙牌》是其中一首。我喜歡這些短詩,它們假裝說瞭很多,其實又什麼也沒有說。
這段日子短暫、混亂,具體細節我都在後來的《燦爛》中均有描述。而還有一些,在我的小說《廢話》裏有許多。我其實喜歡談自己的經曆,但我不喜歡把它們和詩歌一起談。我一直認為,兩者彼此是分得開的。
李:古希臘人是贊美身體的,文藝復興以來歐洲人再次發現瞭身體之美與善。但是自從笛卡爾和盧梭發現瞭內心的價值以來,現代人似乎越來越推崇作為極端個人化心靈體驗的身體,這與古希臘關注身體的齣發點是不一樣的。你是否覺得獨特的個人體驗,是現代詩歌的基礎?
楊:純粹的身體其實沒有什麼值得贊美的。我即使在贊美它們的時候,我也是站在荷爾濛的角度在贊美。如果沒有性的誘惑,我對身體以及身體的整體和局部,說到底,我都沒有興趣。古希臘也好,文藝復興也好,我無法在性之外感受到它們的任何衝動和震撼。
我也許會贊美上帝。對於女性從頭到腳的每一個地方,啊,她的乳房、小腹、屁股、大腿和小腿,她的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被安排得那樣整潔、光華和充滿彈力。但是,我也知道,百年之後,這些光華、整潔和充滿彈力的地方,都會變為一塊一塊的白骨。贊美還飄蕩在天空中,被贊美的身體已經灰飛煙滅。所以,佛教從來不贊美身體,認為身體就是一堆臭皮囊。不過,我喜歡這些皮囊沒有臭的時候。
我不僅喜歡這些沒有臭的皮囊,我自然也喜歡思想。皮囊的高潮與思想的高潮,我認為後者要更深入和更廣泛。因為說到底,高潮本身就是一個文化問題,一個語言現象。隻是高潮其實不需要深入,也不需要廣泛。百科全書式的光芒,以及著名的我思故我在,讓身體經過思想之後,成為一具仿佛不朽的“作品”。它讓我想起木乃伊、捨利子和標簽,個人體驗代替瞭個人行為而失去原始快感。
這也許是現代詩歌的基礎,隻是這不是廢話和廢話詩歌的基礎。對於一個廢話主義者而言,所有的體驗都是語言的發現。我們整個生命的展開,無論是以行為的形式還是思考的形式,都是語言事件對現實事件的還原。我們的思,是語言的邏輯演繹。而我們的在,是這一演繹的具體呈現。
在這個問題上,既然已經說到這裏,我想我願意補充兩句。我的寫作,不是在語言內部建立,而是在語言的係統上建立。我寫,故我不在:這也是我在上麵麵對生命的選項時那麼迷茫、那麼傷感的原因。天蒼蒼,誰能齣語言而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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