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王爷离京入蜀,符咒再变,一路惨遭偷袭,生死未卜;
摆脱身份束缚,高冷傲娇王爷对女主渐起情愫;
王府女宦官身份被人识破,多年前订婚的未婚夫得知后穷追不舍;
黄梓瑕回归故地,重理家中血案,与青梅竹马再度陷入情感纠葛;
巧遇云韶六女殉情案、陷入法师摄魂术迷阵、无意触碰大唐当朝最不可言的秘密;
各个巧遇的案件,竟然都与自家命案有关联,抽丝剥茧,黄家血案谜底震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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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离京入蜀,李舒白与黄梓瑕结伴而行,一路南下。就在距成都府不过一日路程之时,突遭偷袭,不但护卫折损惨重,符咒再次灵验,李舒白亦遭遇暗算,生死未卜。黄梓瑕周旋艰难,困顿于家门血案之时,在旧地与禹宣如昔日重逢。
而后,与云韶六女的巧遇,一段看似与皇家有关的殉情案,一位深谙摄魂术的法师,将他们的命运再度与大唐王朝关联,让周遭过往愈发迷离虚幻。黄梓瑕忍受煎熬,追寻蛛丝马迹,竟意外地破解了自家命案的全部疑团……
爱情、友情、亲情,因为贪婪的存在,变得格外迷人,又因为事实的存在,变得异常丑陋。
如果是这样,你是否依旧想要知晓真相?
作者简介
侧侧轻寒,80后,双子座。
爱读书,不求甚解;爱养花,手下植物冤魂无数;爱研究地图,常对着古代城市地图纵情想象当时风貌。
一室枯坐,十年笔耕,百样情态,千年历史,惟愿胸中幻梦,传到每一个读者心中。
代表作品:
《捡到一条龙》《北落师门》《仲夏蔷薇》《流光之年》《千面天使》等。
精彩书评
★爱恨情仇在黄梓瑕那枚细细的簪子里梳画,大唐盛景,少年英气,缠绵悱恻,深宫后院……一卷卷铺排叠嶂,真是个好故事。
——九夜茴 ★看过第三本,发现故事多么跌宕起伏,情节如何紧张不能自已,细究原因都是人左右逃不过一个“情”字。禹宣年少失怙,亲情对他而言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即便之后发生了种种,却依旧让人心生悲悯;王蕴出身名门望族,因为一纸婚约与内心所喜,明明可以强夺的他却始终懂得进退尺寸,不禁让人赞叹。世间万物,悲喜从不由人,但也因为情的存在,故事才有继续下去的理由,我们也各有看下去的欢喜!
——林特特 ★一贯不喜欢太过于极端的故事,看了这部之后,认为侧侧行笔之时深谙“把握”一词,深感认同!故事中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锋芒,却始终在进退之间挣扎徘徊,其实这就是人性使然。看似理应冰冷的悬疑故事,因为弹性的存在变得柔中带刚,也让人更加期待最后的终篇究竟有多么不可置信!
——张躲躲 ★江南塞北,宫廷荒村。本以为离开京城,他们一路南下,故事会是另一番景象,但侧侧还是出乎意料地给了所有人惊喜。暗杀、毁灭、绝望皆伴随着峰回路转,一股脑地向读者袭来。新仇旧恨,前世今生,就像是命运,摆脱不掉的、解决不了的,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还是无法逃脱。而故事也因为这真实,变得更加耐读!
——金子 目录
壹 似幻如真
贰 幽林故人
叁 清泉流石
肆 与君采薇
伍 一舞剑器
陆 冰雪容颜
柒 月迷津渡
捌 何妨微瑕
玖 碧树凋残
拾 摄魂离魄
拾壹 漫卷火龙
拾贰 旧游如梦
拾叁 绛唇珠袖
拾肆 碧纱橱外
拾伍 重寻无处
拾陆 落尽酴醾
拾柒 桃李秾艳
拾捌 夜雨惊风
拾玖 明透双鱼
贰拾 雪泥鸿爪
贰拾壹 灼眼芙蕖
贰拾贰 永生永世
精彩书摘
每家的小院中,伸出的枝头都累累垂垂挂满果子。李子梨子柚子,有的成熟了,有的没有。但一路上山园中的花椒都早已成熟,如无数簇赤红色的珊瑚珠点缀在绿叶之中,迎面而来的风中都弥漫着微微的辛香。
涤恶与那拂沙也放缓了脚步。在这种颜色鲜亮、气息温香的道路上,两匹马并辔前行,时不时还蹭下颈项,令李舒白和黄梓瑕也一再地接近,又一再地分开。
怕景毓等人落下太远,李舒白勒住了马,站在山崖边。远方长风飞渡,浪涛般的白云席卷过万里江山,天际日光变幻,乍阴乍晴,在前方的大地上流转不定。
他远望长空,许久,长出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黄梓瑕。
她脸色微有苍白,气息也有些急促。跟在他身后长途奔骑,就算是景毓他们也往往支持不住,而她竟然一直都坚持下来了。这千里江河,万里重山,她是第一个能始终伴随在他身边的人。
他在一瞬间,回望着她,忽然微笑出来。唇角的弧度,如风行水上,轻微波动,扬起又很快平息。
黄梓瑕怔愣了一下,见他含笑望着自己,那一瞬间的眼中,似有万千瑰丽颜色。也不知是不是纵马狂奔跑得太急,她脸颊不由自主微微烧了起来。
他却将目光移了过去,顺手打开涤恶身上的箱笼,从里面取出一小袋东西,抛给她。
她一手勒马,一手接住,发现却是一小袋白绵纸包好的雪片糖。
猜不出他的用意,她只能诧异地抬头看他。
他却只驻马凭风,在飒飒的风中,他的声音与衣袂发丝一样,飘忽不定地波动:“上次你晕倒后,我去问了大夫。他说女子往往血气有亏,疲累时多吃甜食,可稍微缓解一二。”
她确实觉得自己有点疲惫,怕自己再跟着他跑下去,会像上次一样晕倒,所以默默地取了一块淡黄色的雪片糖吃了,又把纸包递给他。
他并不喜欢甜食,却也取了一块小的,含在口中。
绵延万里的青山碧水,一直延伸到目光无法触及的地方。夏末的野花葱茏鲜艳,远远近近开在他们的身边。
他们眼望着同样的景致,感受到舌尖同样的甜蜜,在此时同样的风声中,静默无言。
黄梓瑕低着头,捏着手中这包糖,犹豫许久,终于将它放进了怀中。随即又想到,天气炎热,或许糖在怀里会化掉吧,于是又取出来放在了那拂沙身上的小箱笼之中。
夏末天气,薄薄的糖片果然已经微溶,白色的绵纸被濡湿了一小块微黄——就像在她的心中,融化出一种甜蜜而又令人无措的痕迹来。
涤恶与那拂沙,踏着野花,缓缓走近彼此。
潺潺的江水一刻不停,急流奔过险滩,终究东流向海。
可涤恶与那拂沙毕竟只是擦身而过,马上的他们也擦肩而过,唯一碰触到的,只有他们的衣角,与发丝。
他们放缓了马匹,慢慢地沿着山路前行。
时近中午,后面的景毓他们终于追了上来。一路行来已有六十多里,大唐设三十里一驿,正好适合马匹休息接力。他们中间越过了一个驿站,涤恶与那拂沙还好,但其他马匹已经喷出粗重的鼻息,全身是汗了,必须得休息一下。
驿馆的长官诚惶诚恐将他们迎接进来,设下茶点酥酪,李舒白与黄梓瑕坐在堂上喝了一盏茶后,忽然听得外面铃声响起,清脆悦耳,然后是一个女子的身影,沿着外面花窗一路行来。
黄梓瑕看到那人的身影,立即站了起来,不敢再与李舒白坐在一起。
那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纱衣,笑意盈盈地顺着走廊走到门口,含笑望着李舒白。
在满庭森森竹影之中,她衣裙轻摆,正如一朵绽放的萱草,明艳动人。
黄梓瑕向她行礼:“郡主安好。”
这个忽然出现在驿站之中的女子,正是岐乐郡主。
李舒白站起,微有诧异:“岐乐?”
“听说夔王爷南下成都,我便先到了此处等候。”她走进室内,向李舒白裣衽为礼,抬起一双波光盈盈的杏仁眼望着他。她的神情明明是一种“惊喜吧”的狡黠意味,口上却赔罪道:“还请王爷不要介意,岐乐只是……多年来因先天有恙,故此十分期待万里江山美景。而京中其他人我可信不过,唯有夔王……定然不会嫌弃我。”
黄梓瑕偷眼看向李舒白,却见他神情温和,示意岐乐郡主坐下。她赶紧向二人告退,脚刚一抬,李舒白的目光已经看向了她,她只好重又跪坐在他们旁边,给岐乐郡主斟茶。
岐乐郡主捧着茶盏,低头闻着茶香,对着李舒白浅浅而笑。
岐乐郡主对于李舒白的眷恋,京中尽人皆知。她身为王侯之女,益王当年若有帝王之分,她如今已是公主,以她的尊贵身份,在这样一个小驿站之中等候李舒白,并且言笑晏晏让他带自己去,李舒白一时也难以回绝,只能无奈道:“郡主太过草率了。”
“我向来鲁莽草率,任性固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噘起嘴,却听出他的无奈,知道他应该不会断然拒绝自己,于是唇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难挡自己的愉快,“反正我只有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天下之大,我要跟着你走遍,又有谁能管我?”
黄梓瑕听出她的意思,是要一直跟着李舒白了,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苦笑,又带着一点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望了李舒白一眼。
益王本就是远宗入京,与如今皇帝血缘淡薄。等益王去世之后,更仅剩岐乐郡主这一个血脉。皇室也曾指了一个孩子入继,欲延续这一脉,然而那个孩子几年后也夭折了,大家都说这一支注定衰亡,无力回天了,于是皇室也刻意疏忽了,只有岐乐郡主守着王府,王府傅、丞等也难以管束这样一个从小任性的女孩,她自然为所欲为,来去由心了。
而李舒白,顾念着她时日无多,一向待她亲厚。黄梓瑕还记得他与自己说过,在他最难过的时候,唯有她握住了他的手。
黄梓瑕望着无奈皱眉的李舒白,心想,如今看你可拿岐乐郡主怎么办?
只听李舒白对岐乐郡主说道:“阿琬,你有此雅兴,我本该着力成全。然而我此次入蜀,是有要事在身,恐怕无暇带你游山玩水,纵览风光。”
岐乐郡主噘起嘴,一双漂亮的杏眼中写满委屈:“我知道王爷忙碌,然而我只是因为对成都府人生地不熟,所以要王爷携我入城而已,难道这也有什么为难的?”
李舒白皱眉道:“我公务在身,原不便携带他人。而且我身边如今并不安全,若波及你,让我如何向你府上人交代?”
“我也是带了几十个侍卫出来的,我能照顾好自己。而且,说不定在你有事的时候,我和手下人还能帮你一把呢。”
李舒白只能说道:“我对蜀地也不是特别熟悉,实在无法带你游玩。不如这样,我与你一起同到成都府,到时候成都府官员定会乐于帮你安排行程。”
岐乐郡主还想说什么,李舒白已经瞥了黄梓瑕一眼。黄梓瑕会意,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声说道:“王爷,这几日积下的公文您还有上百份未批阅,再者,周使君初到蜀地,不知如今西川节度使范应锡与他是否已见面,成都府大小事务又堆积如山,怕是王爷还需过问……”
话音未落,岐乐郡主便已郁闷地瞪了她一眼,悻悻说道:“夔王身边的小宦官,如今都敢打断王爷与我说话了?”
黄梓瑕赶紧埋头请罪,抬头时可怜兮兮地望着李舒白,在心里想,做坏人这种事,我真的不太擅长啊!
李舒白给她一个“你就乖乖受着吧”的表情。
休息半晌,正午最热的时间过去。带着岐乐郡主自然是不能骑马了,李舒白与黄梓瑕坐上了马车,岐乐郡主的车在后跟着。
虽然都是轻装简从,但岐乐郡主带来的侍卫足有七八十人,随扈的夔王府卫也有两百多人,浩浩荡荡一群人在官道上行走,黄尘蔽日,声势浩大,李舒白与黄梓瑕在马车内感觉到行路晃晃荡荡,速度减了一半不止,只能相视无言。
悬挂在车内的那个琉璃瓶摇摇晃晃,里面的小红鱼也似乎厌倦了长途的奔走,在水中不安地游动起来。
黄梓瑕抬手握住琉璃瓶,让它尽量少晃荡一些,一边低声说:“这一路跋涉,王爷为何还要带着它?万一琉璃盏磕了碰了,还是放在王府中比较好吧。”
李舒白瞥了小鱼一眼,说:“习惯了。”
习惯了,习惯了什么呢?是小鱼习惯了跟着他来来去去,还是他习惯了身边养一条小鱼,偶尔能注目一刻?
黄梓瑕望着这条阿伽什涅,又恍然想起十年前,他从先皇咯出的血中,发现了这条小鱼。那时他尚是不解世事的幼童,如今却已经是声名赫赫的夔王。
而十年来,这条鱼却不曾长大,也不曾变化,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从未发出过任何声音。仿佛,有一些东西永远定格在了他十三岁的那一夜,永远凝固,不曾改变。
她放开手中的琉璃盏,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心想,无论是什么东西,十年了,或许不仅是习惯,而且是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东西了。
眼看红日渐渐西斜,成都府却还未曾到达。
景毓催马赶上,在窗外低声说:“王爷,郡主身体不适,已经下车歇息了。”
他们的马车也只能徐徐停下。李舒白隔窗望向岐乐郡主,见她下了车就靠在了树上,脸上倒是并不疲惫,只左右张望,满脸烂漫神情,还抬手去折了一朵蜀葵在手中看着。
李舒白看了黄梓瑕一眼,她会意,取了薄荷水下车去向岐乐郡主问安,并将薄荷水递给她,说:“王爷让奴婢送这个水过来。郡主若觉得旅途不适的话,可多闻闻这水,有舒缓解郁的功效。”
岐乐郡主开心地接过来,放在鼻下轻嗅,说:“王爷真细心,我只是有些许胸闷而已。”
黄梓瑕抬头四望,见暮云四合,宿鸟乱飞,晚风中阵阵松涛呼啸,不由得心中一凛,对岐乐郡主说道:“郡主还是快点上车吧,我们恐怕得尽快上车,及早赶到成都府。”
“没事,听说也就二十来里路了,在初更之前,我们定能赶到的,”岐乐郡主看了看周围,笑道,“你看这里景致迷人,山峡之中万花开遍,难道不想看一看吗?”
黄梓瑕不由得有些无奈,只能说:“郡主雅兴,只是今日时辰已晚,不如明日再来,细细游玩一天,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人人都说夔王身边的杨公公风采过人,没想到居然一点都不懂风雅。”岐乐郡主丢开了手中的花,走向自己的马车。
黄梓瑕松了一口气,正要回去向李舒白复命,忽然听得岐乐郡主又在身后说:“等一等呀,杨公公。”
她又回身看岐乐郡主,却见岐乐郡主手中托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说:“差点忘记了,这个是送给夔王的。”
黄梓瑕低头伸手去接,岐乐郡主却将手一抬,说:“这可不能经过别人的手,我得亲自送给夔王。”
黄梓瑕在惊飞的宿鸟之中,无奈道:“那么,郡主可在到成都府之后,再送王爷不迟。现下,还是尽快上车前往成都府吧。”
“我还不知道吗?你们到了成都府中,周使君必定又是设宴,又是歌舞,非得折腾半宿不可。等到了明日,夔王又是忙于事务,我要找他可太难了。”她说着,提起裙角,踩着树下的茸茸碧草走到李舒白车前,对着里面的李舒白笑道:“差点忘了给你礼物啦。”
李舒白放下手中的文书,笑着抬手接过,说:“多谢费心了。”
“哎,你怎么不看啊?”她提起裙角,踏着木阶上去,坐在他的身旁,笑意吟吟地拿起盒子,又一次递到他面前,“猜猜里面是什么?”
李舒白望着这个盒子,微微皱眉:“我怎么知道。”
“真是的,连敷衍我一下都不肯,”她气恼地拨开卡锁,去掀盒盖,说,“这可是我在佛前祈求了数月才求来的。菩萨对我说,它一定能实现我的愿望,成全我无望的心思……”
她的话尚未说完,盒盖已经被她掀开。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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