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起点金牌作家,教主云霓全新大作!万千读者联袂鼎力推荐!
★严谨的医学,催泪的爱情,纷纭的世态,热血的励志。
★从前所托非人,而今与谁生死相许。他将蝴蝶发笄别于袖口,被人耻笑儿女情长。朝堂之上,万千兵马之中,他又在耻笑谁?生恒爱之,生恒敬之,吾往也。
内容简介
《吉时医到》杨茉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但是她留在这里,成为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杨茉兰,守着一扇永远迈不出去的大宅门。如今,她要做的是不再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而是用自己的双手编织出属于她的璀璨人生!
作者简介
云霓,最擅长幻想,有爱物癖,喜欢写微带悬疑、细致柔美让人感动的文字,笔下是都是深情的男主,出版畅销小说《满朝文武爱上我》、《金宫》、《奉旨休夫》、《查无此人》、《庶难从命》、《复贵盈门》、《掌家娘子》等。
精彩书评
★有限的时间无限的爱
知道要结束了,却不知道教主打算给我们什么样的一个结局。最近连发三章,皆是番外。“出征”到“长相守”,我预感,这是要告诉我们杨茉和周成陵的最后结果。没错,是“最后”,代表了终结,生命的终结。
英文里,我们说,人是mortal的。我想了下,可以理解为,我们的生命是有限的。有人说,“出生是死亡的开始”,这是古老的谚语,警世的味道,昭然若揭。既然知道那可待的终结,对待生命的态度,在于自己。喜欢《吉时医到》的一个简单原因,我喜欢那些追求生命的角色,尊重他们追求活着意义的瞬间。
我来过,我留下了。对的,那些人,在结局前,做了最后的努力。对亲人、对爱人、对事业、对国家也好,他们都尽力了。尘归尘,土归土,那被传承的智慧和历史,是人类文明延续的证明。爱也好,恨也罢,这都是很私人的一些情绪。或许,下一代会继承了这段恩仇,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私有化的感情,不出三代,如烟散,渺无痕。
“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花甲、七十古来稀…”,不管如何说,不惑之年后,能不承认,死亡离我们是如此的近。多少夜里,你听到那靠近的脚步声吗?对,那带走你最后一口呼吸的脚步,一个来,两个走……于是,活着的伤心欲绝,直到自己成为那被带走的一个。
知道今天教主要三更,我已经把“长相守”看了。我想起另一本有关古代医学的女频书,最后穿越和反穿越,争议不断。我只想说,爱不需要长相守。爱珍贵之处,在于在已知的有限时间内,不怕伤痛,勇往直前的付出,纵使我知道,最后要面对那逝去的伤痛。这是人和兽之区别,在明知道的前面,我依旧误会地向前走,走向你的怀抱。
——网友see-an评
目录
第一章 生死
第二章 治病
第三章 来客
第四章 机会
第五章 初试
第六章 冒险
第七章 故人
第八章 长辈
第九章 医术
第十章 出京
第十一章 相助
第十二章 身份
第十三章 对手
第十四章 扬名
第十五章 上堂
第十六章 宗室
第十七章 收徒
第十八章 危险
第十九章 较量
第二十章 害怕
第二十一章 想念
精彩书摘
第一章 生死
花墙里藏着一所院子,小小的三间院落,走廊下却站满了下人,一扇软帘被掀起来,满手鲜血的稳婆面目苍白地疾走出去。
杨茉兰听到稳婆颤抖着说:“姨奶奶难产,想要见五爷。”
接着是常老夫人哽咽的声音:“再去想想法子,这孩子……我妹妹将她托付给我……她才小小的年纪……”
杨茉兰心中一紧,自从来到常家,她就将常老夫人当作亲祖母一样看待,若是此时她能在老夫人身边,一定劝老夫人不要伤心。
不要伤心,这都是她的命。
她命不好,怪不得旁人。
身边还有稳婆催促:“姨奶奶,您再用用力。”
她已经拼尽了全力,可是命运总是和她开玩笑,最关键的时刻给她重重一击。杨茉兰觉得很累,眼皮上似是坠了石块,怎么也睁不开。
依稀想起小时候,父亲让下人在后院搭了个秋千,旁边种着几株大玉兰花,远远看去开得朦胧如同刚落下的雪片。
乳母将秋千荡起来,母亲在旁边喊:“小心点,小心点。”
她笑着,正想要乳母摘几朵垂丝海棠给她戴,转过头就看到了常五——常亦宁,秋千飞高了些,阳光正好刺进她的眼睛,她眯起来隔着阳光瞧他。
他整个人闪闪生辉,色彩斑斓,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见到更漂亮的人。
她一下子耳朵轰鸣,连乳娘的声音都远了。
呜呜呜,呜呜呜,如同她现在令人心酸的哭泣声。
那时候是美好的,只是每次回想起来心境都不同,如今就剩下伤心。她害怕,慌乱,因为要离他远去,她这辈子守着他,等着他,现在却要离开他。
现在她才明白,他就是那天照在她脸上的那道阳光。
杨茉兰抬起手臂,拼命地喊着:“亦宁,亦宁……”
身体是撕裂的疼痛,可是她依旧在支撑。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被挽起来,耳边传来温和的声音:“别着急,按稳婆说的做。”
杨茉兰睁开眼睛四处看,屋子里的下人已经退了出去,只有两个稳婆和常亦宁在守着她。
常亦宁的面容紧绷着,声音却难得的柔和:“养养神,再用力,稳婆说已经差不多了。”
她心底升起一丝希望,却依旧感觉不到身上的力气,只觉得下身如同泡在冰水里,说不出的刺痛、冰冷,杨茉兰嘴唇开合着:“我要生下孩子,将来……将来……你待他好好的……我也想……我也想……”五夫人心肠狠毒,要不是被赐婚,老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这门亲事,本来名正言顺嫁进常家的人该是她。
话虽然没说全,常亦宁却能听明白。
常亦宁垂下眼睛,拉着她的手:“好,我答应你。”
杨茉兰欣喜地去握常亦宁的手,她嘴角微翘,脸上流露出恬静的笑容。小时候他看到喜欢的东西,他的眼角会泛出细细的笑纹,经过了时间的沉淀,那细小的纹理却消失干净,变成了得体的神情,当他欢喜的时候她却还能看到,他眼睛里住着的那个小孩子一如从前地对她笑着。
稳婆这时候上前:“五爷该出去了。”
常亦宁起身离开,杨茉兰慌乱地去看常亦宁,可她的眼睛被汗水黏住,怎么也看不清楚,仿佛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将屋子里的光也全都带走了。
别走,别走,别走啊。
“姨奶奶,用力。”
杨茉兰微抬起身子,鼓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尖锐的疼痛过后,像是什么一下子裂开来,一股热流顿时涌了出来。
这下她感觉到暖和了,一瞬间的温暖,让她舒服得想要叹息。
稳婆满身是血地大声叫喊。她却已经听不清楚,只是看着眼前的窗子,一色的绛纱,好像她家里庭院中的六角亭子,她常在那里和乳母躲猫猫。湖中种着莲花,她趴在雕栏上看鱼儿在莲叶下游来游去。
这时候她恰好想起亭子上题的楹联:渌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苹。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她的一滴汗落在湖中,湖水顿时起了波澜,将乳母吓了一跳,忙将她抱在怀里。
她“咯咯”地笑个不停,整个亭子里都是她欢喜的声音。
她其实是在想那个荡舟人,何其痴傻,不过被表象迷惑,忘了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耳边依稀传来稳婆叹息的声音:“这姨奶奶原来是杨家人呢,怎么连一点医术也不懂得。”
“哪个杨家?”
“就是三代太医院院使,将药铺开满京城那个,还有一位大人外放做了大官呢。”
“那有什么用,最终还是抄了家。”
杨茉兰只觉得一只手爬上她的鼻端:“这姨奶奶……怎地这样傻,什么话都相信,临死了也不明白……其实我们见过比这更严重的情形,还不是顺顺当当地生了下来,现在硬是要一尸两命……可惜了小小年纪和肚子里的公子。”
另一个低声喊:“别乱说,不要命了你,给了银子,我们就要将事做好,说难产就是难产,大宅子里的事,还不都这样。”
她想要思量这话的意思,刚喘了一口气,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时候她笑着和乳母说:“我要做那让人发愁的荷花,不做那傻傻的荡舟人。”
事与愿违,这一辈子她好像都傻傻地站在那里,到最后也没能弄清楚,她的命为何这样凄惨。
杨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总是会做同一个梦,一个叫杨茉兰的女子难产而死……
恍惚中她看到一个人向她走过来,随着那人的面容逐渐清晰,让她越来越吃惊,来的那个人长相几乎和她一模一样,只不过她穿着藕色的褙子,梳着发髻,脸上带着几分愁绪。
“你是谁?”杨茉忍不住先开口询问。
“我是杨茉兰。”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杨茉兰轻轻开口,“我曾许愿想要一切重新来过,现在是实现我们愿望的时候了。”
杨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眨眼间杨茉兰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中像是下起了一场细雨,如丝线般落在她身上,她抬起头,一缕光芒从天而降,让她微微晕眩,脚下跟着一空,顿时掉了下去。
大周朝,中通二十四年春,杨茉兰十二岁,这一年对于杨茉兰和杨家来说极为重要。
安庆府知府杨秉正因侵没国款,盘剥百姓畏罪自戕,杨大太太悲恸殉夫,消息传到京中,杨家被抄家,京中内外三十余家药铺被查封,杨老夫人接下杨秉正夫妻的棺木不久也因病撒手人寰。
百年杏林传家的杨氏,一下子在京中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因为杨家和常家早有婚约,十二岁的小女儿杨茉兰便被杨老夫人托付给了常家。
杨茉耳边不时地传来絮语声,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人影,很快就又支持不住进入半梦半醒之间。
自从又梦到杨茉兰之后,一幕幕的往事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些往事不是属于杨茉,而是属于杨茉兰。杨茉兰在常家长大,一心一意地等着嫁给常亦宁,却没想到常亦宁被皇上赐婚,杨茉兰只能在常大太太的劝说下委身做妾,成为妾室的杨茉兰难产而亡,这样短暂的一生……
一切都是这样的真实,就像已经发生过一样。
只要想到杨府家破人亡,杨茉心里一阵阵的心酸,想到父亲、母亲、祖母,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痛苦,不甘,对家人的思念,全部的感情一股脑地塞进杨茉的身体,如同千万只蚂蚁一起啃咬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茉渐渐恢复了知觉,她缓缓睁开眼睛,阳光直接冲进来,晃得她流泪,屋子里的摆设映入她眼帘。窗边的画案上摆着金橘盆景,那是杨老夫人亲手养的,年初送给了常大太太。
除了那盆景,屋子里的一切都让杨茉觉得熟悉,都是她见过、用过的,只不过好像是隔了几百年在她心底蒙了一层薄纱,如今被风吹开,隐藏在下面的一切才逐渐清晰起来。
杨茉看向身边,床榻旁坐着一个穿着青色比甲的丫鬟,正在低着头挑线。
“秋……桐……”杨茉下意识地喊出声。
秋桐听到声音惊讶地抬起头来,手中的线团一下子落在地上,半晌回过神,一把攥住杨茉的手:“小姐……小姐……你总算醒过来了。”
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门外的丫鬟也跑进屋内。
“春和……”杨茉嚅动着嘴唇。
春和也惊喜得红了眼睛,几步就扑在杨茉床前。
像是分别了好久的亲人,终于再一次相聚,春和、秋桐,这么多年,那么陌生又那么亲切,久违了的亲切感觉回到她心中。
窗子被风吹开,床边衣架上撑着的孝服在风中摇摆,眼前忽然浮起一幕让她永远无法忘怀的情景。
穿着宝蓝色直裰的父亲拉着她小小的手,她忽然挣开父亲,向前跑去。
父亲清朗的声音在身后:“慢点,慢点。”
她边回头边嬉笑着:“我念到延胡索再来追我。”
父亲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她沿着长廊气喘吁吁地向前,偶尔眨眨眼睛看廊下大红灯笼的穗子,她开始拍着手:“前胡、防风、独活、升麻、苦参、白鲜……”刚数到“延胡索”,父亲忽然从长廊的另一头转过来出现在她面前,她停住脚步笑容僵在脸上。
她以为她跑得足够远,父亲怎么也追不上,谁知道却被捉个正着,她委屈得一下子哭起来,满院子都是她的哭声,乳母、丫鬟都慌乱起来。
父亲一怔,立即柔声哄她:“乖……父亲没有追上囡囡,囡囡再跑一次……”
她挥着手:“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杨茉喃喃地说出声,她不该对父亲那样说,如今回过头来,到处都是空荡荡,只留下她一个人和记忆里空荡荡的长廊,还有在她耳边……吹开灯穗的风。
她明明是个现代人,却为何会有古代的记忆,现如今她已经分不清哪个属于杨茉兰,哪个属于她。
可是胸口间再也没有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欢乐、悲伤一下子将她塞得满满,或许这就是她的人生,她终于找回的人生。
那个遗留在几百年前的人生,那个被不明不白抄没的杨家,那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杨茉兰。
重新开始,若是常家还想如从前一样随意摆布她这个孤女,她就要闹他个天翻地覆。
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日子已经走到尽头。
红木嵌黄梁的葵花格子上镶着白磨花的玻璃,光线直射进来,屋子里十分暖和。
杨茉兰自从来到常家就一直病在床上,直到她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才知道,原来距离杨家出事已经三年了。
丫鬟小心翼翼地将炭盆挪出去,杨茉小口小口地喝着淡茶,这段日子她一边适应古代的生活,一边想将整件事想清楚,前世她顺从常家长辈,委身给常亦宁做了妾室,她在常家不过是砧上鱼肉,为何常家还要那般做戏来害她,以常大太太治家的手段,不可能会全然不知。
杨茉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春和慌张地进了屋,顾不得将屋子里的小丫鬟打发下去,急着道:“小姐,不好了,秋桐……秋桐……”
杨茉坐直了身子。
春和喘口气接着道:“秋桐身上起了疹子,府里来人看过了,说是怕过给别人病气,要将秋桐挪出去。”
杨茉不禁惊讶,或许是她和前世还没有完全融合的缘故,从前的记忆并不完整,现在经春和提醒,秋桐的事才回到脑子里。
秋桐进了常家之后身上起了疹子,常家长辈怕是痘疹就将秋桐挪了出去,春和也去了常家的庄子上,大约一年光景才重新回到杨茉兰身边。
春和还好,最可怜的是秋桐,秋桐出了常家很快就由兄嫂做主嫁去了热河,没多久杨茉兰就接到来人报丧说秋桐病死了,那年秋桐才十五岁。春和、秋桐这样一走,杨茉兰身边都是常大太太安排的下人,这样一来,杨茉兰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常家的眼睛。
趁着常家的管事还没有来安排秋桐出去,杨茉起身下炕:“秋桐在哪里?我过去看看。”
春和睁大了眼睛:“这可使不得啊小姐,万一过给小姐病气……”
她患了痘疹都是两个丫头身边伺候,现在她不能因为怕所谓的“病气”就任凭常家将秋桐撵出去,前世她年纪小还不知晓其中的厉害也就罢了,现在她明知秋桐的遭遇,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
杨茉安静地看向春和:“每个人就只能出一次痘疹,我已经出过,不会被传染。”
平淡的视线让春和情绪也缓和下来。
主仆两个径直出了屋去看秋桐。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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