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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之“像”,呈现给我们的是超现实。在超现实的世界,一切都是幻象,就像人类的梦境一样:在梦中一切都是真的,但梦醒之后,我们会发现,梦中的一切不是真的,而只是幻觉。幻象其实并不存在,它只是“有着”,只是在变幻或变异之中到来,在瞬间之中发生着,一如作者从虚空中拍摄到的、由光影构成的影像,是虚拟的、瞬息变化的。以此构成的——或显现的——图像或影像的世界,即是所谓的后现代技术的虚拟世界。
内容简介
《空之像》是天地之幻像,是服务行业鬼画符脱俗的大美!人是天地之间最伟大,最生动的存在,与天地精神往来,所以人是灵魂应该像鱼儿一样悠游,像鸟儿一样飞翔!或许,这只是一种情想?自从灵魂离开了他的来处,对过去的回望就成为一种情想。
作者简介
张鲜明,是诗人、作家和摄影家。2008年3月19日,他将具有折射效果的装置与相机组合,对着太阳拍下第一幅如梦如幻的影像。此后,他利用自行设计的光影折射装置拍摄了一系列绚烂、魔幻的影像。这些影像令人联想到开天辟地和星云、星系、星团等宇宙壮丽景象,奇幻而诡异的“人物”、“精灵”、“山水”等,则引起人们关于三维空间之外的世界的想象。这些“无中生有”的影像,不是对现实物像的记录与摹写,而是对未知世界梦幻般的表现,张鲜明将其命名为“幻像摄影”。
2008年10月,张鲜明幻像摄影系列作品《宇宙臆像》在2008当代国际摄影双年展上获“最佳摄影奖”;2009年6月,他的幻像摄影作品集《空之像》由大象出版社出版;同年6月,他的幻像摄影作品《关于日出或日落的猜想》在“影像亚洲”——PPA首届国际职业摄影师作品大展上获铜奖;2009年12月,他的发明专利《具有绘画效果的意象摄影方法及专用光影折射装置》获得国家知识产权局专利授权。
幻像摄影诞生之初,就以其创新性、独特性,引起国内外众多摄影家、艺术评论家、诗人的关注与评论。最早撰文给予高度评价的是意大利文化艺术中心主席温琴佐??桑福先生。此后,联合国摄影家协会主席江融,美国摄影家、评论家、策展人王瑞,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著名摄影评论家朱宪民,著名摄影评论家鲍昆,著名诗人马新朝、李霞等,分别从不同角度对张鲜明幻像摄影进行分析和评论。评论界认为,张鲜明的幻像摄影艺术,将本来不可见的“幻像”予以呈现,在体现艺术奇异性的同时,成为人类对存在的本质进行终极追问的一种新形式。
内页插图
前言/序言
发现:空之像
我关于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记忆,是天空。
两岁,或者三岁,鄂西山镇白桑关的一个天井院。大概是深秋吧,我站在天井院布满青苔的青石板上望天。那是我的灵魂,第一次睁开眼睛。
天,方方的蓝,由黑瓦屋顶切割出来,像邮票。
天,突然有了声音:儿——啊,儿——啊。很高远。
有一个树枝从天井院的一角飘过来,是从瓦片里钻出来的,是黑色的点儿连成的树枝,分着权儿。树枝飘着飘着,就钻进天井院的另外一角,钻进另一个瓦片里去了。声音还在,只是愈发高远。是树枝在喊他的儿子吗?
跑到街上,望天,看树枝跑到哪儿了。树枝,树枝!我指着天空对同伴说。
他们大笑:笨蛋,那是雁、是雁在飞!雁,雁,扯成串,一根头发打不断,打断了,零散了。他们大声唱。
是雁啊!它们往哪儿去呢?它们住在天上吗?天上有它们的家吗?哦,我知道了,云彩就是它们的房子。
雁,会飞。我要是会飞,多好啊!
我知道了,飞,就是两个胳膊向外伸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做梦的时候,我就这样飞过。
我爬到大皂角树裸露的树根上,伸直了胳膊,一上一下,向下一跳,飞——!“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同伴大笑。
于是,我懂得了人是不能飞的,但关于天空的想象却一直没有泯灭。在故乡的田野上挖野菜、捡柴火,总爱坐在田埂上一边望天一边冥想。我固执地认为,天上一定有东西,很神奇的东西。这是太阳告诉我的,是云彩告诉我的,是星星告诉我的。夏夜,在打谷场上,邻居家的爷爷奶奶,用指头在满天的星星中指认牛郎和织女,指认鹊桥,并讲述着发生在天上的故事,这使我更加确信天上有人、有风景,只是比我们人间更神奇。
长大了,读书了,懂得了许多从前不懂得的东西,可依然有一些问题想不明白: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宇宙是什么样子?宇宙是怎样产生的?以及灵魂的有无、人在宇宙中的地位,等等。我知道,人类的文化史,就是追寻与回答这些问题的历史。从苏格拉底,到老子,到海德格尔,古今中外,数不清的人用数不清的文字给出了相互矛盾的答案。我们的灵魂不满足,依然在追问。有一天,连我那小学生儿子也开始向我问这些问题了。他说,下课的时候,望着窗外,总是忍不住要想这些问题,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急得拍桌子。我突然明白了,人的灵魂,是个好奇而顽皮的孩子;这个顽皮的孩子,虽然被牢牢地禁锢于肉体凡胎之中,却总想回到从前,回到他出发的地方,回到轮回之前的天空去。有意思的是,每个灵魂,都想亲自踏上回归之路。
人的灵魂能回到从前的“天空”吗?凭我们的经验,通常情况下是无法做到的,除非进入高度的冥想状态,也就是“禅悟”的修行状态,但问题是,怎么证明你“回到了”从前,并“看”到了什么呢?就需要呈现,需要表达。这,正是文学艺术存在的理由:文学艺术是灵魂的巫术,是用来展示灵魂飞升与悠游状态的方式。展示的方式有许多许多:诗歌是,散文是,美术是,戏剧是,音乐是,摄影也是,一切文学艺术手段都是。
我曾经认为,诗歌是人类灵魂最好、最有力的翅膀,因为它可以像梦境那样上天入地,引导我们悠游于太虚幻境。于是我尝试着绕过现实的樊篱,用梦境,用一切超现实的手段,用分行的文字搭成的阶梯接近灵魂的通天塔,努力地告诉人们“天上有什么”。
我努力地使语言这个东西在我的手中变得精致、精微、精细,试图通过它去描述灵魂在回家的路上所看到的一切。但是,许多时候,语言就像背着孙子在夜间的田野上赶路的爷爷,不停地说:就要到啦,那地方可真美啊!但究竟多“美”,却说不清楚。这是语言的局限:它是抽象的。多少次,诗歌带着我的灵魂眼看就要回到“天上”了,却一次次碰到语言的墙上,终于无法抵达那永恒之境。因为,每当需要诗歌展示“天上”究竟有什么、终极之境究竟是什么模样的时候,它就突然打起嗝来。
一边是语言的抽象之墙,一边是灵魂“眼见为实”的诉求,我们被卡在这里了。
直到2008年3月19日,事情发生了变化。
那天,我把照相机的镜头和我发现的一个特殊装置一起对准天上的太阳,并按下了快门。突然,相机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只眼睛,一只人世间不可能存在的眼睛!这眼睛,正以一种悲悯的目光看着我!那一瞬间,不仅是见证了这一发现的朋友睁大了惊讶的、惊恐的眼睛,我相信一切伟大艺术家的幽灵,包括摄影术发明者的幽灵,都将热切而惊喜的目光化作铺天盖地的阳光包围着我、照耀着我,并深情地投向来自无极世界的影像。从那一瞬间开始,我相信天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天”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上天”在向人间偶然一瞥的当儿,被我看到了、拍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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