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长销不衰 影响千万官员仕途人生
官运与为人根基:大处要正,小处可以灵活变通
官场有不少潜规则,要赢得多数人的赞赏,为人处事必须要大处正直,这样才能降低别人跟你接触的风险。
官运与政绩:灵活实干,出政绩才能官运衡通
政绩是官运的基础,你必须顶住各种挑战,为官一任,做了实事,才能安全地身处官运的上行通道。
官运与领导关系:站对位置,把握好应有的度
根据形势的变化,有的时候,要做领导跑在最前面的一条腿,帮助领导征战沙场;有的时候,要成为领导的另一个大脑,充分发挥自己的智慧和谋略;有的时候,要关注领导身上的变化,恰当处理好与领导的关系。
官运与同僚关系:多处发力,持续协作制胜
几乎每个官场中人,都有这样一个战壕,孤军作战死路一条……圈子不能太大,要精,更要实用,有三五个铁了心而且互相能撑得起台面的足矣。
官运与生活作风:灵敏反应,有力控制局面
后院起火,对手高叫,领导摇头,组织发笑,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正确的做法是外面要红,里面要硬,对手摸不着头脑,组织说你正派可靠。
内容简介
地市一级是一个承上启下纵横交错的政治平台,政事频繁,人际复杂。这个层次的官员不少是从县乡一步步升上来的,但主要领导往往又是省里下派的,可以说这是一个政治人才的集散地和中转站。
《长篇仕途小说:官运》叙述了主人公高志强从临紫市委副书记升任为市委书记,再到挂冠而去的全程故事。处于社会转型期的临紫市,像别的地方一样,充满着机遇、躁动和不安。作为一地权力核心人物的高志强,不可避免地要面对这样那样的遭遇和诱惑。但高志强还是顶住各种挑战,抓住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为临紫市的经济建设立下了汗马功劳,得到一地民众的爱戴。
小说以地市级这个承上启下的政治平台为背景,用写实的手法,正面叙述了活跃在这个平台上各色人物的政治命运和人生轨迹,故事饱满丰沛,情节起伏跌宕,语言朴实流畅,时而幽默犀利,牢牢围绕着"官运"这个主题展示了当下官场真实的机关生活和政事人情。
作者简介
肖仁福:畅销书作家。长期在教育、财政、政府等行政部门工作,熟悉机关生活,深谙为官之道。1988年前后开始从事文学创作,著有《官运》《仕途》(一)(二)(三)《位置》《心腹》《待遇》等多部畅销长篇小说,颇受读者喜爱。有机关小说第一人之美称。
精彩书摘
活力呀,你看老文在临紫那么多年不动,你们这些干部都塞挤在那里,谁也别想进步。
高志强有些激动,将话筒换到另一边,试探性地问道:“省委是从上面派书记,还是就地提拔雷远鸣?”晏副书记说:“如果再派书记去你那里,动文书记对你们临紫的干部岂不毫无意义?”高志强说:“那就是说,让雷远鸣来做书记,其他的班子成员跟着挪一挪?”晏副书记说:“在文书记没有结束中央党校的学习前,是不会定下来的,最多就是定一定由谁来主持市委常委的工作所以我才特意让牛副书记先跟你透个气,这对你来说可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高志强终于明白了晏副书记的良苦用心。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跟晏副书记聊了些别的,道了安,听晏副书记那边挂了电话,才把自己的话筒放下。 而后高志强又在电话机旁静静地呆坐了片刻。突然想起戴看兰,如果她在身旁,说不定也可帮自己分析分析,她究竟身处那样的特殊位置,官场上的事情见得多。高志强甚至走到了电脑旁边,想去兰溪屋看看,说不定戴看兰正在那里等着自己呢。但高志强当即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了,戴看兰肯定早已睡下。
高志强背着双手,在原地徘徊起来。
他的头本来是低着的,望着自己的脚尖。俄顷抬头,窗外月色如瓷,光洁宁静。又宛若女人的肌肤,清滑细腻。便不自觉地来到窗前,久久地凝望着朦胧的月夜。沾着露水的夜风扑丽而来,夹着几许寒意,高志强下意识地抱了抱双臂。城市是喧闹的,但城市后面的市委大院却躲过了外面的嘈杂,静如止水。尤其是不动声色的双紫公园,树阴如墨,仿佛伸手可触,又似远海处的岛屿,遥不可及。
是呀,晏副书记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他争取到主持常委工作的位置,为下一步的计划打下基础。高志强想,那么摆在自己面前惟一的对手也就是雷远鸣了。按常规文书记一走,这主持常委工作的角色是非雷远鸣莫属的。可事情既然有常规,就会有特例,这是矛盾的对立和统一。官场上不是流行一句这样的话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现在经晏副书记这么一提示,高志强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一步,那就要努力去把想到的变成现实。机不可失,时不我待啊!高志强甚至想,现在自己四十出头,如果这个时候能够迈上这个关键的台阶,顺利的话,四十五岁左右进入省委班子,五十出头也许能登上省长甚至省委书记的位置,说不定六十岁之前还能进北京,做上国家领导人。这样的前景也太诱人了,谁不会为之而心动?高志强当然知道自己想得远了点,谁的官运都不可能这么一帆风顺,官场如战场,变数总是很多的。但他又觉得自己也不完全是痴心妄想,万丈高楼平地起,京城里的大官不都是这么一步步上去的么?只要自己把握得好,变数也是可以成为定数的。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高志强还在为这份大胆的畅想而激动。心脏-直在快速搏动,手心也黏潮潮的全是汗水。摸摸面颊,烫烫的,灼手。
也就在高志强这么痴想和激动的时候,电话铃猛地响了。他仍然站在窗前,舍不得放弃窗外的夜色和自己心头的遐想。其实他在这个屋子里住了好几年了,天天忙忙碌碌的,难得有时间到窗前来看几眼夜色。
然而电话有些不识时务,依然锲而不舍地震响着,迫使高志强不得不转身来到电话机旁。电话里的声音很陌生,高志强问他是谁,对方不肯透露,只说郭家冲石膏矿塌了方,情况非常不妙。高志强的心思还沉浸在刚才的畅想里,思维跟不上去,没完全弄明白对方的意思。就急得对方连连喂了好几声,又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高志强一怔,终于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这才大吃一惊,放下电话就往门外跑。
赶到郭家冲时,公安干警已经封锁了现场,任何外人都不让进去。路口的干警不认得高志强,也拦住他不让进。高志强把头从车里偏出来,说:“我是高志强,你们谢局长在吗?”那位干警才低头看了看高志强的车牌号,赶忙让另一个干警去通报谢局长。很快谢局长就过来了,俯身对车里的高志强解释道:“这是文书记和雷市长交代的,在情况还没完全弄清楚之前,什么人都不能进来。”
来到现场,只见矿区灯光如昼,架着简易铁轨的井口积满了浑水。文书记、雷远鸣和欧阳智几个,以及紫东区的周书记和孙区长孙麻子都站在井口外,协助矿山救护队队长,指挥救护队员入井抢险。
见高志强来了,文书记说:“志强你来了好,我们正要商量一个处理意见。”然后市区两套班子的在场人员,加上市公安局谢局长,都聚集到一旁的I临时工房里碰了-下头。孙区长颤动着脸上星罗棋布般的麻子,简要向各位通报了-下情况。原来这是郭家冲石膏矿区南矿井,是今天下午6时左右发生的坍塌,矿主当时就逃离临紫,不知去向,矿井下大约有五到八人的样子,至于具体数字还不能完全确定。
听了孙区长的汇报,高志强觉得事情严重,问他是不是已经通报给了省里。孙区长望望文书记、雷远鸣和欧阳智,又看看身旁的周书记,没有吱声。周书记说:“暂时还没有,想听听几位市领导的意见。”高志强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听什么意见?马上就给省委值班室去电话。”
文书记和雷远鸣还有欧阳智都在,周书记当然不能只听高志强一个人的,抬了头看着三人,等他们发话。文书记问雷远鸣和欧阳智:“你们说呢?”雷远鸣低头沉吟了片刻,说:“里面究竟有多少人,现在还不敢肯定。刚才我问了几个矿工,他们都说,可能没有五到八人,只是一两个下去巡井的值班人员,而且他们还有可能活着。如果这个时候往省里通报,闹得到处都知道临紫塌了矿井,事实上又并没有什么大事,岂不是小题大做?”
雷远鸣话音没落,欧阳智就迫不及待地说:“雷市长说得有道理,我同意这个意见。”
高志强一时便不好吱声了。郭家冲石膏矿的开采已有好几年,矿主都是私人老板。中途市委考虑到私人矿主的安全措施跟不上,矿井深度不够,开采没有什么规划,加上离居民区又近,禁采了半年。后来有一个老板据说是孙区长的老战友,说服了孙区长,孙区长便带着他找了雷远鸣,雷远鸣跟欧阳智打了声招呼,欧阳智再给矿管办去了电话,才又开了禁。高志强知道雷远鸣和欧阳智是怕事情闹大,他们要承担责任,才极力想捂一捂,如果能蒙得过去,就尽量蒙过去。
那么文书记又是什么态度呢?他不会也跟雷远鸣和欧阳智是一个想法吧?高志强正这么揣摩着,只有文书记说:“我看雷市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也许井下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暂时就不把矛盾上交吧,先抓紧抢险,把里面情况弄清楚,先将人救出来再说。”又回头对谢局长说:“一方面你要尽快安排警力把矿主抓回来,绳之以法;另一方面要继续搞好矿区的封锁,不让周围的居民和外面的人,特别是记者越封锁区一步。”
这让高志强很感失望。万一里面的情况不是雷远鸣所说的那么简单,这样处理妥当么?高志强自然清楚文书记心里的想法,他已经做了两届市委书记,眼看着就要上台阶了,如果因为郭家冲石膏矿的事受到影响,岂不是太不值得?
雷远鸣和欧阳智是这事的始作俑者,文书记又怕影响自己的晋升,三人的意见才会这么一致。怪不得事隋发生后,紫东区和市里没谁通知他高志强,如果不是那个陌生人打了电话,他现在还一无所知。 高志强当然不好过多坚持,他知道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只能保持沉默,跟在众人后面出了工房。他忽然想起郭宝出来,如果那次没把他从火车站逮了回来,让他上省城把郭家冲石膏矿的情况反映上去,说不定上面已经来人做了处理,那这次事故就不会发生了。高志强心里就生出一份莫名的罪恶感来,好像是他害死了地下的死难者似的。是啊,人命关天,责任如山,自己作为市委副书记能无动于衷,坐视不管吗? 这时几个抢险队员陆续从井里出来了,每个人身上都湿淋淋的,像一只只落汤鸡。文书记他们就赶忙走上去问情况,抢险队员说大概是今年的春雨来得又早又猛,矿主来不及采取防护措施,地面上的水渗进井里,土层松动,引起塌方。现在矿井里已经积满了水,加之井洞复杂,井壁四处漏水,随时都有塌陷的可能。他们在水里蹚了半天,也没能接近出事地点,又担心自身安全,只能退了出来,另想对策。
闻言,大家不知如何是好,都望着文书记,等他拿主意。
这个时候文书记能有什么好主意,只得问抢险队长还有什么手段。队长说:“只有先把水抽干,队员们才好下井。”文书记沉吟半晌,说:“看来也只好这样了,你们立即去准备抽水设备,越快越好。”又对雷远鸣和孙区长说:“据我所知,财政安排给救护队的经费不多,市区两级政府都要提供专款,拨到救护队的户头上,以满足抢险的需要。”雷孙二人都答应立即去办,请文书记放心。
天快亮时,一切布置完毕,几位市领导准备回去了,文书记又把紫东区周书记和孙区长喊过去吩咐了几句。高志强搭不上腔,低着头往自己的车子走去。文书记过来对他说:“这里的事就交给区里和公安部门吧,你还有别的工作要忙,矿上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既然文书记和雷远鸣是这么个态度,高志强也觉得他插手这事不太妥当。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点了点头说:“好好,那我先走一步了。”
文书记说:“我们一起走吧。”
郭家冲石膏矿塌方的事就这么被捂了下来,外界一点风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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